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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痛苦。
刘平安不由得抬起头,抚摸着男子的头发,“欢迎回来。”
布莱克的嘴角扬起,安心地闭上眼睛,鼻息间全是少年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尽情地感受着他的体温。
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他呢?在小安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也曾经抱着小安坐在家乡的山坡上。四周的长草因为秋天的关系染上了金色,阳光非常地温暖。怀里的小孩子闭着眼睛,偶然还会低低的梦呓。实在太可爱了!
是什么时候,这种孺慕之情逐渐地发酵,升华成另一种感情呢?布莱克也说不上,或许是少年站在城墙上,高喊着为了保护亲人而战的时候。
那个小小的孩子,已经长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少年的勇气和坚强让当时身为佣兵的他也感觉到深深的敬佩。
“小安,在我陷入困境,以为这次无法回来的时候,我想到的是你……”
他用低沉的嗓声倾述着自己内心涌起的强烈情感,“我……”
可是不等他说完,一记重拳再次迎面袭来,完全没有防备的他终于掉到床底去了。
“好疼……小安,我是病人耶。”
“同时也是色|狼!”刘平安的头上和拳头都浮出十字。
“冤枉呀~~~”
“屁!”刘平安跳到布莱克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领,“你说,刚才你的手在摸哪里?”
“摸这里呀……”布莱克的手像刚才那样搭到少年的臀部。
“去死!”
“条件反射啦!哇~~小安,这是虐待伤患……”
两人正在闹,门突然被打开了。站在门外的人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然后吹了一记口哨。
少年正跨坐在布莱克的腰上,揪住对方的衣服。可是因为病员服相当宽松,被他这么一扯,前襟一直开到腹部。病员服下面根本就不着片缕,露出了男子缠着绷带却依然显出结实肌肉的胸膛。
这种情景,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暧昧非常。
“哇~~~兄弟们还在担心将军大人醒来之后肚子饿,所以让咱带好吃的过来。现在看来是不用了,你都‘吃’饱了吧?”
脚上打了石膏柱着拐杖的副官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一双眼睛不怀好意地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而跟在他后面的参谋官推了推眼睛,似乎准备发话。
布莱克立即抬手制止,“拜托,你别说话。”心想:有名毒舌的家伙一开口,绝对会给小安火上加油的。
少年站起来,拍拍裤子,朝布莱克说道:“既然你没事,我就回去了。”一边走出门口,一边低咕着:“看来我是白担心了。”
“……不要走……”
可是少年已经掠过门口的两人,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然后两只脸上写着‘八’字的家伙立即粘过来。
“布莱克,那孩子是谁呀?”副官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看他很强势嘛。”
“刚才在走廊那里就看到他了。很可爱呀,让人想狠狠地欺负。”参谋官厚重的黑框眼镜后面露出邪恶的笑容。
结果被布莱克踢了疼脚敲了疼手,让两人惨叫不已。
“我告诉你们呀,谁也不准对他动手动脚!要是让我知道你们……”布莱克做了一个捏碎东西的动作,再配上他冷冷的眼光,让二十八军两大毒舌打了人寒颤。
“难道……那位就是小安?”参谋官突然开窍了,一拍额头,“难道将军大人你这么紧张呢。”
“呀?原来是男的呀。我一直以为是可爱的女孩子。”副官大吃一惊,“原来布莱克你真的有这种嗜好,以后咱要小心了。”
“去你的!”布莱克用脚踢了副官一记屁股。
副官将饭盒放一桌子上,转头对布莱克说道:“奇怪呀,我明明听医生说,你伤得很重。同样伤重的比尔夫都挂了,你却生龙活虎的,真是奇怪。”
“比尔夫的家人都安顿好了吗?”布莱克打开饭盒,将饭菜送进嘴里。
“已经安顿好了。”参谋官的眼神暗淡下来,“他的妻子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应该没问题的。”
“说好不伤感的嘛。”副官用手肘戳了戳同僚,“参谋官居然会为他伤感,比夫尔知道肯定会大笑不止了。”
“咦?这里有酒耶。”布莱克从慰问品堆里摸出一瓶酒,“太好了,咱们来喝吧。”
“喂喂,我们都是伤患吧。”
“有什么所谓?”布莱克找了杯子,将酒倒在进杯子里,“为咱们的英雄比尔夫干杯!”
“为咱们又一次活着回来干杯!”
“为二十八军所有的兄弟干杯!”
刘平安走出病房,逃似地离开医院。脚步越来越快,一口气跑回家里,将自己关进房间。他蹲下来,按住一直狂跳的胸口。
为什么?
只不过被布莱克摸一下而已,大家都男人嘛,为什么他会那么在意?
被抚摸过的地方似乎还有那种炙热的触感。想到这里脸颊微微地发热,身体也有点奇怪。那种触碰,他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想对方更多地触摸自己。
而且布莱克刚才好像想对他说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狂跳不已。
少年觉得自己肯定是哪里不正常了。
98、夜袭
“小安……”
男子低沉的嗓声流入耳际,刘平安回过神来,猛然看到某个男人的脸大特写,不由得用力一掌拍过去,“靠那么近做什么?”
无辜地受到‘如来神掌’的袭击,爱德华装着委屈的样子,“我只不过是拿水果蛋糕给你而已嘛。”
“哦……对不起……谢谢!”刘平安看到桌上的大块蛋糕,还有他最喜欢的奶油,立即将刚才走神的事情抛诸脑后,拿着叉子开动。
“光有口头上的谢谢可不行哦。”爱德华邪恶地勾起了嘴角,“你得给一点实际的行动。”
“嗯嗯……没问题。要做什么?”少年完全被蛋糕征服了,叉子不停地在蛋糕与嘴巴之间来回,很快便吃得满嘴都是奶油。
少年无心的回答实在让人浮想联翩,男人再次贴近,“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要不……我帮你按摸如何?我的技术很好哦。”
“那倒不用。”虽然这个提议很诱人,可是爱德华担心会擦枪走火。他伸出手指勾起少年的下颚,“分我一点奶油如何?”
说完伸出舌头在少年嘴角轻轻舔了一下。这让少年感到内心微微地一动,脸颊上有点发热。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个花瓶横飞过来,直朝爱德华脑袋砸去,幸好后者手急眼快,稳稳地接住。
“你……这个变态!给我滚!”史密斯坐在移动椅上,右手抄起了烟灰缸。
“史密斯,不要太激动,小心高血压。”爱德华将花瓶放下,一边调侃着发飙的人,一边轻易地躲过了烟灰缸袭击。这种举动无疑是火上加油。
接着又到两人‘耍花枪’的时间,刘平安耸耸肩膀,埋头继续吃点心。
自从博览会回来后,因为史密斯有几处骨折,虽然不严重,但也必须要静养一段时间,所以爱德华很厚脸皮以招顾同僚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搬了进来。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只有刘平安不知而已。
收拾好饭桌,刘平安一如既往般地帮爱德华洗碗筷。期间,爱德华不停地偷瞄刘平安,觉得今天少年很不对劲。他今天也听到关于布莱克的新闻了,因为学校已经开始为新学期做准备,所以他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详细情况,只知道那家伙伤得很重。
直觉告诉他,少年的不对劲跟布莱克绝对有关系。
这种感觉真讨厌呢。爱德华不禁苦笑,别的男人在少年心中如此重要,让他很是嫉妒,但又无可奈何。
难道还真的得像雄蜂一样,向女王争宠?
“那个……教官……”
少年的声音将爱德华从胡思乱想中唤了回来,转头发现少年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呵呵地笑起来,“小安,不要这么热情地看着我哟。会让人误会你在勾引我。”
原本只是恶作剧的玩笑,可是少年居然小小地脸红了一下,然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抬头直视着爱德华的眸子。
“教官为什么喜欢跟男人做那种事?”
“啥?”爱德华心里涌起一股不祥之感,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就是……这个啦。”少年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圆,左手中指插进圆圈中,“为什么喜欢跟男人做?”
“我靠!”爱德华满头黑线,“我什么时候……”
“可是你跟史密斯……”
爱德华真想将知道的脏话全部骂出,如果今天不解释清楚,他们肯定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天音:本来就洗不清。)
他双手用力捉住少年的肩膀,非常认真严肃地板起脸,“小安,你听我说。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
“只是普通朋友也做这种事吗?男人跟男人真的那么舒服吗?”刘平安实在不明白,他的记忆里,那种事只是痛苦与屈辱,以及一生也忘不了的噩梦。
爱德华完全败给眼前的少年了。不过,居然怀疑他跟史密斯有那个啥,实在不可原谅。必须给他一点教训。
他将少年推到墙边,高大的身体贴上少年,双手按在墙壁上,将对方困在自己怀抱与墙壁之间。低头贴在少年的耳边,低沉沙哑的男声带着几分暧昧,“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
这种狗血的调戏手法,他以前屡试不爽。对方通常都会脸红耳热地一把推开他,大叫‘变态’或是‘色狼’然后跑开。
可是,少年的反应只是睁着眼睛,用乌亮的眸子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呀。”
少年回答得那么干脆,而且认真,反而让爱德华不知道怎样演下去了。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窘态。
“小安,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地答应哦。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可是我以前也说过,你要多些珍惜自己。”
爱德华不知道少年今天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提出这种事。虽然他不是没有想过,刚才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都要停了。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少年熟睡中的警惕性已经说明了他以前的遭遇。或许不只一次,或许不只一个人……
一想到这里,爱德华就愤怒得想杀人,真想将那些垃圾、人渣大御八块。如果他也随便地对少年做出那种事情,岂不是跟那些人渣一样吗?
他只能尽力地争取,将自己写进少年的心里。不过,即使他最后无法得到少年的心也没关系。或许‘雄蜂’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只要能呆在蜂后身边,就会觉得很开心。
少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可是下一句让爱德华几乎吐血。
“哦,原来教官要为史密斯守贞呀。”
“我靠!”
因为军人作息的规律性,无论是爱德华还是刘平安总是很早就睡觉。史密斯经常加夜班,但事实上他也不喜欢做夜猫子。所以在他休假的这段期间,也是早早入睡。
原本几乎去找周公的爱德华却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某个人在靠近他的房间,虽然那人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他就是知道。
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打开,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让他立即知道进来的是谁。
那种味道比平常还要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