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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天草笑了,拽过他的腕子往屋内走去。
卧室里,金坎子不可置信的瞪着天草手里的烟笼梅花百水裙,“这是从哪里来的?”
天草无奈,“仅此一件,还能从哪里来?”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的吗?”金坎子郁闷的指着他。
“预谋?”天草干咳了一声,“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丢掉了可惜,为了给你买这个我可是花了不少钱——”
“也就五千金而已我看你那十套正阳都随手丢你居然以这种破理由为借口!”金坎子简直想把这个人捅成筛子。
“诶诶,我现在只剩下九套了,那一套被你师傅打烂了完全不能恢复原样。”
“我不管你这个混蛋留着这一件就是别有用心!”
“夫人,你真的把我想得太坏了……”
“你从来就没好过!”
“呃……”
于是最后在天草的软磨硬泡下金坎子终于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穿女装,但条件是天草下次帮他买森罗。
而事实上金坎子那完全是气话,因为天草早就已经给他买了三套森罗却一直被他扔在箱底,原因么……就像天草不愿意穿玄嚣一样。
本来穿都穿好了金坎子想下床,但是一看见天草手里的靴子,顿时觉得人生黑暗。
那么细细长长的跟,能穿吗喂!
他抓着过长的裙摆不停地往床里缩,“你你你别过来!”
天草眼角抽搐的看着金坎子像见鬼一样瞪着自己,万般无奈,“喂,一整套才有感觉。”
“不要!上次穿这个都没穿这双干嘛这次就要穿!”金坎子抵死不从。
天草汗颜,“那是因为上次我们是在躲避追杀,这一次又不需要。”于是我说,坎子你别这样一幅我要强|奸你的样子……你夫君我会有罪恶感……
金坎子缩在床里不停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天草叹了一口气,“乖,过来,就一下下。”
“要穿你穿,全给你穿我都没意见!”
金坎子如今可怜的就如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天草深吸一口气,“那没办法了。”
“诶?你要干什么?啊——”
为了方便照顾师兄而留在幽州的金元术和金震子在沙滩上就听见了这一声惨叫。
金元术转头问道:“刚才那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金震子敲着他的脑袋,“白痴!师兄的声音当然熟悉!”
“啊啊啊别打我!”金元术抱着脑袋敲回去,“你才是白痴!”
“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吧?快去看看师兄怎么了。”金震子拽着金元术的腕子跑向小屋。
被强行穿上那个纯白色的高筒靴的金坎子欲哭无泪的瞪着站在离床一米处笑的人畜无害的天草。
“天草!我要杀了你!”
天草笑眯眯的道:“腹上死吗?我没意见。”
金坎子觉得自己和天草那么长时间在一起都没被气出心脏病来完全是自己抗打击能力太强了。
打定主意把天草揍成猪头的金坎子下床,刚走一步,便掌握不住平衡倒下去。
天草当然乐呵呵的将美人接在怀里。
“感觉如何?”他笑问。
金坎子抓着他的胳膊,咬字出口:“杀了你……”
“啊,我等着呢。”天草继续不怕死的调侃。
“师兄,你怎么——”
两位可怜的师弟傻在了门口。
特别是金元术,已经撞破了两次亲热的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转过身,“我什么也没看见!”说着扯过还在发愣中的金震子没命的往外跑。
废话不管是师兄还是天草,哪一个发起飙来他都承受不起!
不过……师兄怎么穿着裙子?头发也梳成了那种样子?而且……师兄貌似长高了好多……?
诶?不对!长高?
当金元术把心中疑惑告诉金震子,不出所料又被金震子敲了脑袋。
“他明显穿了高跟鞋!”
于是金元术小弟弟开始后悔刚才怎么不多看几眼就跑了,不过……算了,还是命最重要……
金坎子这下子真的郁闷了,虽然可以与天草平视了但是他完全站不直只能靠在他怀里,他开始纳闷为什么那些女的穿这东西还能行走如飞……
“为什么你师弟总是进来的那么不是时候。”天草无奈的道。
“我怎么会知道。”金坎子咬牙切齿的道,“总之,天草,你完了……”
“诶?”天草一低头,正见金坎子抬起脚,那细细长长的银白鞋跟正好对着自己胯|下。
于是小屋里再次传出了惨叫声。
“娘子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你要是这一脚下去谁来给你以后的性福啊?!”
“你闭嘴——啊——不要松开我!”
“不远离你我就要被踹了!”
“不行!我会摔跤的!啊——别松!”
“那你保证你不踹我!”
“好啦好啦我不踹你!”
“这还差不多——哇!!痛!!别拉我头发娘子我错了我错了拜托你松手——”
沙滩边的金元术和金震子不由得相视无语。
“干脆让天草娶了师兄算了。”金元术道。
“那也得师傅同意。”金震子头痛的捂住额头。
“那你觉得师傅会同意么?”
“鉴于天草会让师傅想起靖玄,呃……貌似……有点困难……”
金元术想了想,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师傅会有一种自家夫君娶了自己大徒弟的错觉么?”
金震子顿时满头黑线。
“元术……我终于明白师傅为什么会说你……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草兄的钱为什么会这么多的问题,后文会写关于这方面的剧情
然后……重头戏来了,玉儿到底会不会让女儿嫁出去呢?=v=
(某花突然发现自己好坏……)
☆、肆拾柒。
天草坐在海边,望着橙黄的夕阳不住地叹气,金坎子又在对他闹别扭,而这一次不管他如何哄都不见成效,无奈之下只好跑出来另想计策。
回想起踏着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却还是一脸倔强的将自己推到门外的金坎子,天草不禁扬起微笑。
也许是意识到走路要人扶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金坎子毫不犹豫的决定脱力天草的臂弯,脑海里盘旋不去元术和震子那一脸惊讶的表情,于是气结于胸的金坎子造成了现在天草被拒之门外的场景。
但是怎么样才能让娘子消气呢?
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天草夫君简直想要以头抢地。
“哎,坎子越来越难哄了。”天草对天感叹。
突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他挑眉,指尖不自觉的绕起一缕发丝,一抹不明意味的淡笑浮现在嘴角。
卧室里的金坎子躺在床上,既没有生气没有开心,只有焦急。眼看月都升高了,天草那白痴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些过分了?
其实并不讨厌这件女装,只要是天草送给他的他都讨厌不起来,否则,他也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百无聊懒的金坎子靠在床头,慢慢抬起右腿,长裙从脚踝处滑落至大腿根部,他仔细端详着那长及膝盖的靴子。
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过搭在唇边的手指。
他微微皱起了眉,发现天草的审美观其实很不错,但随即他心底就泛起一丝酸意。
从前一定不知给多少女人买过礼物吧?
这话若是被天草知道,天草定会郁闷的想死,有时候金坎子没道理的吃醋的确会让他哭笑不得。
将胸前的长发撩至背后,金坎子突然看见了铜镜中的自己,顿时吓得将腿放下来整理好衣物,心有余悸的庆幸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没被天草看见,否则自己的腰又要超负荷了。
“坎子,我进去了哈?”
门外,天草小心翼翼的声音。
金坎子坐起身,“我有说过让你不进来吗?”
门被推开,金坎子努力地调整着面部表情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冷酷一点。
但是,天草的神色似乎有些异常?
目光顺着天草的脸往下移,突然,两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从他腿后探了出来。
“喵~”
“汪~”
诶?金坎子愣住了。
那只全身雪白的小猫轻盈的跃上床,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如水晶一般,柔软的身子伏在金坎子身边,温热的小脑袋讨好般的蹭着金坎子的手,回头对天草喵喵一叫,又起身优雅的跃到天草的脚边。
诶诶?金坎子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将视线转移到那只大耳朵小黑狗身上。
小狗的眼睛特别亮,它欢叫着跑过来,两只耳朵扑扇扑扇,有些不雅的跳上床,却是异常的可爱,它似乎特别喜欢金坎子,赖在他身上死都不走。
天草不乐意了,走过去拎着狗狗的颈子放到一边,“想占我家坎子的便宜?门儿都没有。”
小狗委屈地叫了一嗓子。
都说猫狗不和,而今金坎子却发现那只白猫倚在狗狗身边,轻轻舔了舔它的脸,狗狗安静下来,与猫咪一同趴在床头,盯着两个主人的一举一动。
天草搂着金坎子的腰伏在他身上,“消火了没?”
虽然知道天草这可怜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从来都对这种招数没辙,于是只好别过脸不说话。
“坎子,原谅我这一次嘛,好不好?”天草再接再厉,毫不气馁。
金坎子还是不说话。
天草心下叹气,面上却还是不露声色,“坎子,你看,这两个小家伙都伤心了呢……”
金坎子听着这语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他看向那两只小动物,顿时满头黑线。
一只猫一只狗外加天草这头大型犬,三个生物全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他,仿佛如果他还不原谅天草就是这世上最不近人情的大坏蛋。
终还是控制不住,金坎子抱住天草笑出声儿。
“笨蛋。”他笑骂。
天草扬起灿烂的笑,“你原谅我了?”
金坎子玩着他的头发,笑道:“有这两个小帮凶,想不原谅你都难。”
天草在金坎子脸颊上亲了一口,“还是我的坎子最好。”
小屋内,温馨的灯光柔柔的,莫名地触进了人心底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玉玑子拉紧身上的袍子,悄悄走到窗边,默默地望着房内。
他看见天草伏在金坎子身上,额头贴着金坎子的颈窝,金坎子靠在床头,一手拿着书在看,一手穿过天草腋下抱着他的身子,雪白的猫咪趴在天草肩上闭目养神,小爪子偶尔蹭两下天草的肩,甚是可爱,而倚在金坎子身边的狗狗则被天草的指尖逗弄的不
亦乐乎,金坎子偶尔会微笑着摸摸狗狗的小脑袋,每当这时候天草就会将想窝到金坎子怀里去的狗狗又拎回原地。
这样的场景,温馨的让人想要流泪。
玉玑子转身慢慢往回走。
多少年了?靖玄……我们分开了多少年了……
日子久的我都数不清了。
我真的很傻对吧?羡慕着自己的徒弟,嫉妒着自己的徒弟,为何他的恋人,偏偏和你长得那么像……
玉玑子站在海边,迎着海风,任由它吹开自己宽大的兜帽,黑发凌乱,面色苍白,一双美目忧伤的望着远方。
只有深夜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肆意放任自己的心情。
手里握着一把伞,多年过去已让伞面渐渐褪色。
他还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