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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对她笑,所以你生气?”然后惩罚似地呵她痒,然后一个情动的吻,差点酿成燎原大火!?
呃……或许该说是,已经酿成大火,只不过他及时移开火源,再给自己一盆水浇熄那东火苗,所以大火没延烧成灾而已。
“我不许她再接近妳。”为她的不解,他动了怒。
“不可以!”她吓了跳。
“不许妳替她求情。”他会另觅他人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不准你把她赶走。”她瞪着他。
“不准?”她好大的胆子。
“她没犯错,你为什么气她?”
“她让妳笑。”
“只因为笑?”这算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妳面对我,不能有那样的笑容与自在,就不许妳对别人有。”
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就为了这样的原因,让他怒火大发,她惊讶之余,一抹忍俊不住的噗笑逸出唇畔。
他立刻望住她。
止不住,她干脆笑出声。
天啊!他霸道的性子只怕是绝无仅有了,居然只因为她一抹笑,就气得要把人赶走。他……好好笑!
可是好笑的背后,她也倏然明白,他对她强烈的独占欲,这算……“吃醋”吗?尤其是在她认为自己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他的情况下!
紧紧拥着她一会儿,就算不说话,她馨暖的柔软娇躯,也熨平了他心头那份急躁,满身的狂野终于梢稍压下。
“为什么对她那么笑?”他沉声质问。
谁?君滟怔了下,才意会他问的是什么。
“我们……只是在闲聊。”这值得他生气!?
“妳对她笑。”而且笑得那么……温柔!他黑阵锁住她唇畔。
“因为我对她笑,所以你生气?”然后惩罚似地呵她痒,然后一个情动的吻,差点酿成燎原大火!?
呃……或许该说是,已经酿成大火,只不过他及时移开火源,再给自己一盆水浇熄那东火苗,所以大火没延烧成灾而已。
“我不许她再接近妳。”为她的不解,他动了怒。
“不可以!”她吓了跳。
“不许妳替她求情。”他会另觅他人来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不准你把她赶走。”她瞪着他。
“不准?”她好大的胆子。
“她没犯错,你为什么气她?”
“她让妳笑。”
“只因为笑?”这算什么滔天大罪?
“如果妳面对我,不能有那样的笑容与自在,就不许妳对别人有。”
她睁大眼,不敢相信就为了这样的原因,让他怒火大发,她惊讶之余,一抹忍俊不住的噗笑逸出唇畔。
他立刻望住她。
止不住,她干脆笑出声。
天啊!他霸道的性子只怕是绝无仅有了,居然只因为她一抹笑,就气得要把人赶走。他……好好笑!
可是好笑的背后,她也倏然明白,他对她强烈的独占欲,这算……“吃醋”吗?
可是,用这两个宇来形容,只怕是不妥的,他们没有两情相悦、没有感情,怎么可能会吃醋?他只是习惯了索求、习惯了夺取,不允许“他的东西”有不属于他的情况罢了……吧?
她忐忑揣想,他却是望住她那抹笑。
“妳笑了。”他几乎是着迷地望着她脸容。
不带一丝勉强、不是刻意扯开、没有冷淡疏远,而是真真确确、明明白白,一抹自然露出的笑容,点缀得她绝美的面庞更加动人。
“我……”她低下脸,笑容渐敛,双颊却染上淡淡瑰红。
“滟儿……滟儿……”他唤着,没抬起她的脸,却低首寻着了她的唇,没有,那吻,带着一种连他也没有察觉的轻怜蜜意。
她微闭着眼,感觉到他的唇轻轻摩娑着她的,他第一次不带任何侵略气息地吻她,因为感受到了,她气息开始不稳,被他搂着的娇躯渐渐泛出热度,他锁紧双臂的圈拥,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妳不再反抗,是默许了我占有妳吗?”他语音格外低哑。
她微睁开眼,他的话打散了方才的亲密与和谐,她微怔了下。
“我……”她开口,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一样低哑。“我……”
她不知道。
他在尊重她的意愿吗?他可以直接要了她,不需要问的,也有太多机会可以直接得到她,但他却都克制住了,只因为她--反抗了!?
“为什么……要我?”她冲口低问。
“因为妳是妳。”
“我……是我?”什么意思?
他却不肯再说。
“小东西,如果妳不打算现在就成为我的人,就把衣服穿好。”语气恢复成惯有的低讽与睥睨,唇边甚至挂着淡淡的趣意。
咦?
她顺着他的眼神低头一看,发现她的腰带早松了,上身的衣襟全数敞开,若不是兜衣还在,他就瞧尽她了!
“呀--”她慌忙跳下他的膝就转开身,又羞又恼,双手连忙拢回自己的衣服,没发现她正面对梳妆镜,他从镜里,将她的慌乱全瞧在眼底。
不论是慌乱、是生气,还是令他情动心动不已的笑,只要不是她面对旁人那种疏淡有礼的表情,他都乐意观看,并且细细将她的举措尽收入眼,藏入记忆里。
好一会儿,她终于理好自己的衣衫,重新盘整自己散乱的长发时,才发现发簪不知道何时掉了。
“找这个吗?”他递出在卧杨上找着的簪子。
她回身,取过簪子别进发上,再深吸口气,确定自己衣衫整齐了,这才有勇气转身回来面对他,压根儿没发现他的偷窥。
“你……你不可以换掉小玉。”一回神,就想起这件事了。
“原因?”他挑眉。
“她……很单纯,我喜欢她。”跟小玉相处,不需要费太多心思,而且小玉够活泼,让她的生活不至于太无聊。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落寞此刻有多明显。
“这三天,妳都只留在这里?”
“嗯。”她点头。
“为什么?”三天以前,他的存在,只会让她时时警戒,连睡着了也难以放松,他不在,她应该更自在,甚至走出帐外散心的,不是吗?
她应不是那种只会默默等待的女子。
“你会允许我出去吗?”她反问。
他什么也没有说,那么她就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他带回来的女人,她不以为自己会有多高尚的身分自由出入这里,甚至与其它人平起平坐。
她也许有些不甘愿,但不会连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既然不曾想过要逃,那么在哪里都没有差别了,反正都是在他的地盘上。
“我不记得我曾说过不允许。”他深望她一眼,旋即跃步而来,搂住她腰身,转向帐外。
“走!”
第五章
走!?
她还没意会,就被他搂上马,单骑远离营地奔驰而去。
迎面而来的风沙令她呛咳不已,君滟不适地转首,把睑埋进他胸怀;北川孤星同时拉过披风,包裹住她全身,挡住风沙。
好一会儿,她只听得见风沙呼啸而过的声音,然后他停了下来,拉开披风一角,露出她面孔。
君滟张眼望向四周,发现他策马跑到一处高地上,他将马匹调转了个方向,远处一座边城,随即映入眼帘。
不--她捣住唇,掩住一声低呼。
那是女凰国的边城!从这里,可以看见边城完整的模样,虽然因为距离有些远而无法看仔细,但是,这样已经很足够了,足够她知道那里是她的故国、是她心头念恋着的地方!
“不许哭。”
她怔着,直到他的声音传来,她才发现,泪水盈满了眼眶,而他--居然直接低首吻掉她眼角的泪!
“带妳来,不是让妳哭的。”他沉语。
“你……为什么……”他不是一直都命令她,不准她再想过去的吗?
“因为妳想家。”
她再度一怔。
是呀!她想家!怎么会不想呢?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要离开,但那是她出生、她成长、她护卫了十年的故国,怎有可能在一-朝一夕间,就完全不再想起?
常常,一个人失神、什么也不想的时候,故国的影子就会悄悄冒出来,让她想念、让她感到孤单。
只是,她从不会说出口。而他,却总是从她的神情里,看出她隐藏的心思。
从王都回北方的那几天,每天赶路,她很少开口,他却在策马之余,习惯去观看她的神情,猜测她的心思。
她想家,他知道;她跟他走,只是守信,也是为了不让他有理由攻打女凰国,这他也懂。为了她的国家,她几乎付出了一切,不曾想过自己,连寻常人的情绪都压抑了。
在她心里,国与家人是那么重要,这让他气怒,却也无可奈何。
“你……可以不必这么做的。”她手攀握他肩头,偏首将脸埋入他胸膛。
他……到底是明白她的心思呵!嘴上说不许她想,却仍是带她来一望边城……
“明天一早,这队骑兵就要拔营离开,目的地是沙漠之国的都城,现在让妳再看一眼,以后不许妳再偷偷思念。”
又是“不许”!
这人,明明有着超乎常人的细心,却总是用“不许”来命令。君滟渐渐明白,这男人是不懂温言软语的,他只会要求、只会命令,虽然很霸道,可是他的命令与要求里,总带着一半对她的好。
“你要带我去都城?”她仰起小脸说道。
“妳是我的人,我到哪里,妳自然也到哪里。”口气是百分之百的独裁。
“到那里,我要做什么呢?”他的都城都是北方人吧!她到那里,不会显得突兀吗?
南北两地的地理环境、民俗风情完全不同,造就出来的人的外貌,也有明显的差别。
北方人多半高大,相较之下,南方人就显得瘦小;他是徊威猛英扬的男人,与他比起来,她个头仅恰好嵌偎入他怀抱,在他的怀抱里,她娇小得不可思议。
别说他,就连才十五、六岁的乌玉都比她高半个头,健壮又美丽;而她,倒像株发育不良的小草,明明已过二十,看起来却像个瘦弱的小女孩。
不熟悉的地方、不熟识的人,只更衬出她一身的寂寥,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眸,习惯藏起脆弱。
“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待在我身边。”看出她强撑的落寞,他抬起她面孔,“看着我。”
她被动地望着他。
“有没有人说过,妳很美?”
“有。”但,她从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青春会逝、娇颜会凋,美丽只是人生中几年光景,女人若只依恃美丽而生,又能依恃多久?
“当妳坐在王位之上,冷静昂然,一身威仪自然而生,即使身为女子,也没有弱了妳身为王者的半分气势;妳既是长公主,也是女王,自信又聪慧,从不轻易认输。现在只不过离开了女凰国而已,还没到我的都城,妳已经要认输了吗?妳当日在王座之上的自信呢?”
她心头一震。
她……是怎么了?
从离开王宫以后,她似乎变得不像她了,拋却王位,她连自我也没有了吗?她究竟在多愁善感些什么?堂堂女凰国的女工,岂是这么优柔的女子!?
北川孤星的一番话惊醒了她,但--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王宫里的一切?”
这十年来,他忙着征服各族、建立沙漠之国的版图,怎会那么清楚地知道她在女凰国的一切?甚至准确地描述出她在上朝时的模样!?
“千里路程虽然遥远,但对我来说,却不是个太难来去的距离。”他语带深意。
是呀!她怎么忘了,不论防守多严密,只要是他想去的地方,他总有本事来去自如,只是,她在王宫里,他在北国……呀!难道这十年中,他到过王宫,而且不只一次!?
“我只是去看我的女人,这值得妳这般震惊?”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