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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真是阴魂不散呢!”向以农沿安凯臣的视线方向,捕捉到他没入人群前,最后一刹那的身影。
“别责怪他了,他也是尽忠职守罢了!对吧!”南宫烈适时介入他们的话题。
“烈,你——”他们实在担心,尽管南宫烈的身手不凡,但毕竟只是业余的好手,而那个织田靖彦却是一个忍术高超的忍者,更是一个一流的职业杀手!更何况,派他来的是那个该死的伊藤忍,一向对他死忠的织田靖彦绝对没有对南宫烈手下留情的道理。
偏偏“东邦人”典型的处事原则之一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把同伴拖下水,而同伴未经当事人应允,亦不得擅自干涉介入。
这是他们的默契,也是义气。
而现在,南宫烈摆明了就是不准他们介入,所以他们才会在一旁干着急。
“我说过,别担心我,我自有打算,倒是令扬那边情况如何?”南宫烈不忘打听最新消息。
“希瑞和君凡说他暂时没有离开欧洲的意向,天天和允辰他们夫妇还有敏敏四个人到处游玩,最近连耿丽妍都加入了呢!”安凯臣据实以报。
“怎么,莫非你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向以农慎重其事的向南宫烈追问。
“目前没有,只是感觉有些怪怪的。”南宫烈愈想愈不对劲。
安凯臣和向以农也有着相同的感觉。
倏地,向以农注意到他们只顾着“聊天”,竟把席湘儿冷落在一旁,连忙用手肘推撞了南宫烈一下,提醒他。
南宫烈这才惊觉大事不妙,连忙把注意力转向席湘儿。“很抱歉,湘儿,我——”
他心里乱糟糟的,就怕“历史”会重演。
向以农和安凯臣也义不容辞的跨刀为好友帮腔。
“湘儿小姐,请别生烈的气,他这个人一旦专心于某件事,便很容易忘了周遭其奇+shu网收集整理他的人事物,所以烈绝不是故意冷落你的。”他们可不希望南宫烈这多年来,好不容易再谈的恋爱就这样完蛋了。
意外的,席湘儿并没有如他们预料中的勃然大怒,反而露出一张善解人意的笑脸,“你们放心,我没有生气,小烈他一旦专心于某件事就很容易忘我,我是知道的,而且我很欣赏他这点哩!怎么可能为此生气,太没道理了吧!”
“湘儿!”南宫烈显得有些激动,忘情的搂了她一下才放开。
席湘儿因而双颊嫣红,而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对席湘儿投以赞许的眼神。
“好了!我们快走吧!”南宫烈想起“正经事”。
“去哪儿?”席湘儿不解。
“我家!”
“你家?!”席湘儿大吃一惊。老天!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啊!
“快走吧!”南宫烈并没有给她更多的时间惊讶拉起她的小手便向前直奔。
在上车之际,向以农乘机摸到席湘儿耳边,匆匆的撂下一句叮咛:“你一定要记住,到了烈他们家之后,不管发生什么事,绝对不要惹烈生气,知道吗?记住,绝不能让烈生气!”
为了怕发她的“异性过敏症”,向以农说完该说的话之后,但赶忙退到席湘儿的“危险范围”之外。
在席湘儿还没搞清楚状况时,车子已经向前直奔而去了。
※※※席湘儿作梦也没有想到,她的“情夫·小烈”居然是出身名门望族的公子,美国石油大王的外孙,有个律师父亲、检察官母亲、国际刑警的哥哥,而他本身是一个声名远播的知名律师!
老天!这——太可怕了!席湘儿冷不防的自座位上起身,像在逃命般逃出大厅,直冲出屋外的广大庭园。
“湘儿!”南宫烈立刻紧追出去。
被留下来的一屋老小倒也没什么不悦,反而个个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那个笨女孩,在来这儿之前,我才好心的叮咛过她,绝对不要惹烈生气的,真是不受教!”向以农嘴巴上是说得好像很替席湘儿担心没错,但事实上他的眼中却有着和安凯臣一样兴味盎然的光彩。
“湘儿!停下来,你为什么一声不响的跑出来?!”南宫烈一面追,一面大声问道。
“你是大骗子,你讨厌你!”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事实上是因为他的显赫家世挑起了她心底强烈的自卑感,她自认——她配不上他!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南宫烈岂会不明白她那单纯的脑袋瓜在想些什么,他不过是要迫她亲口说出罢了。
“你一直在骗我、耍我,我不要理你了!”席湘儿愈想愈自卑,他是真正的王子,而她却是一只不折不扣的丑小鸭,永远也无法变成天鹅的丑小鸭。
“我不是要听这个,我要听真正的理由!”南宫烈紧追不舍,眼看就要捉到她。
“我讨厌你,我已经不爱你了!”席湘儿情急之下,失了方寸,口无遮拦的大叫。
这话却着着实实给了南宫烈重要的一击,明知那是她情急之下无心的话语,但他还是被刺伤了。他停下了追逐的脚步,经过三秒钟后,才以慑人的口吻大吼:“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席湘儿被他骇人的声调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迎面撞上正前方的大树干。
“把头转过来!再说一次!”南宫烈的气势又比方才更骇人了些。
她是被吓着了,闻声而机械式的转向他,第一次看见他真正生气的模样,令她不禁全身发凉,直打寒颤——他那模样好像从地狱来寻仇的厉鬼般,好可怖啊!
席湘儿下意识的后退一小步,直到紧贴在树干上为止。
南宫烈似乎很满意她所站立的位置。“把你方才的话,再清清楚楚的说一遍!”
“我……我讨厌你——不再爱——”
咻——啪——!
她话还没说完,南宫烈便朝她掷射了一张扑克牌,那扑克牌如他所愿,不偏不倚的攻占席湘儿左颊边缘一公分处,吓得席湘儿立刻“消音”。
南宫烈则笑得像恶魔一样慑人“说谎可是会让你下场更凄惨的哦!湘儿。”
“我……我没有说谎——”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他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啊!
咻——啪——!
她话还没说完,他便又朝她射了一张扑克牌,这会儿是攻占右颊边缘一公分处。席湘儿被他吓得只剩半条命,就差还没晕过去。
南宫烈的笑容愈来愈可怖。“我再给你一次翻供的机会,你快从实招来吧!”
“我没——”
她话才起个头,便瞥见南宫烈即将再度发飙的左手,吓得她连忙“招供”。
“我说——我是听到你那晕赫的身世之后,自觉配不上你才逃跑的——”话才说到一半,席湘儿伤心欲绝的哭了起来。
“你哪里不配了?”嘿!总算说出实话来了!
席湘儿楚楚可怜的哽咽道:“我既不漂亮,也没有背景,还有奇怪的毛病,又没有一份好工作,更没有什么才华,而你却是一个名律师,人长得双帅,家世又好,我当然会自卑呀!我——哇——”不说还好,她愈说愈哭得愈伤心。
“我真的生气了!”南宫烈突如其来的雷公声,吓得席湘儿顿时闭上了嘴。
“席湘儿,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随着惊天动地的咆哮,他左手的扑克牌又咻的一声,射向了她的颈边。
“什么自卑感,那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祟!”
说着,不!吼着的同时,又射了一张。
“你是我看上的,我就是爱你席湘儿这个人,你为什么不明白!”
嘿!又射了一张!
“竟然还为了那可笑而微不足道的理由,违背良心的说讨厌我,不爱我,你知道那些话多伤我的心吗?!坏小孩!”
不用说,又是准确无比的一射!
席湘儿被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连也怕得没敢夺眶而出。
而经过一阵发泻之后,南宫烈似乎是气消了些,这才收起了手上的扑克牌,快步走到被扑克牌“定”住不动的席湘儿,双手啪的一声使劲搭在树干上,将席湘儿的身躯包围在两臂之间,那副骇人的气势,百分之百是像要向人“寻衅”、“单挑”的架势。
“你爱我,对不对!”
慑于他骇人的气势,她只能老实的猛点头。
“你根本不想离开我,想嫁给我,和我厮守终生,对不对!”
席湘儿再度猛点头,只是双颊不争气的红透了,热泪也终于淌落双颊。
“很好,这才是我最爱的湘儿!”南宫烈的语气终于软化许多。
“你真的不嫌弃我——”席湘儿这才敢哭得大声些。
“你再说些没营养又没水准的话,我可又要生气了哦!”他充满恐吓的警告。
“人家是太喜欢你、太爱你了,才会胡思乱想,人家真的怕失去你嘛——哇——”
席湘儿扑进他的怀中,靠在他宽厚可靠的胸膛上号啕大哭。
被她这么一搅和,南宫烈再也硬不起心肠来说狠话了,连忙柔情似水的拥抱着她,不停的安抚怀中的俏佳人。
“湘儿乖!别哭!我说过了,我会永远爱你的,不是吗?”
席湘儿在他怀中猛点头,同时,她了现方才那满肚子的自卑感,经过南宫烈那“一吓”之后,居然歼灭得无影无踪,一点儿也不留痕迹哩!
直到席湘儿的情绪稳定了些,她才哽咽的再度开口:“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哦!”
她现在才想起先前向以农那好心的叮嘱。
“好像是吧!”南宫烈笑得很温柔,和方才那副彷若魔王再世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你常常生气吗?”她确信答案是否定的,这份信心是来自这些日子的朝夕共处。
南宫烈当然明白她的想法。“那要视情况而定了!”
“视情况而定?!”
“例如方才有人说了违心之论,我就会很生气了!”他坏坏的一笑,还对她眨了眨眼。
“你好坏!我真的吓死了呢!”席湘儿不依的在他怀里撒娇。
“你以后别再对我撒谎,我就不会生气,你也就不会被吓到,这不就结了!”南宫烈轻搂着她的纤腰,对她“晓以大义”。
席湘儿还真是听话,柔柔顺顺的点头应允。“嗯!我发誓绝不会再对你说谎!”
“很好!这才是最可爱的湘儿!”他出其不意的封住她的小嘴,给她一个“奖励”。
自始至终躲在一旁偷偷“欣赏”的安凯臣和向以农,则在那儿“小小声”的你一句我一句。
“我就说嘛!怪人果然是要配个傻女孩的!”
“就是说啊!一般女人哪受得了变态烈那种疯狂的、活像要向人‘单挑’的求爱方式。”
“再说这个傻女孩就只对变态烈不会过敏,真有意思呢!”
“所以说他们算得上是绝配了!”
“应该是没错!”
这些话如果被别人听到,铁定认为他们两个不安好心,居心叵测,但在“东邦人”
之间,这种话可就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且绝不会遭到误解——这是他们表达友谊的方式之一嘛!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出来了,蹲在那边那么久不嫌累吗?”南宫烈瞟了树丛里的两个好友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们躲在这儿偷看?!”这话问得真多科,而且挺无聊的。
不过南宫烈更无聊,还陪他们“玩到底”。“你们的‘悄悄话’讲得那么大声,连我和湘儿都听得一清二楚,你们想我还会不知道吗?”
结果,三个好朋友笑成一片。
“湘儿小姐,请不要介意,我们——”
“叫我湘儿吧!放心,我不会介意的,我知道全心全意没有恶意,反而是真心祝福我和小烈的!”她真的是本能的如此相信。
三个大男人一齐看了她一眼,又相互对看了几秒钟,之后笑声再度扬起。
“湘儿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