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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倒是很替那瑟西斯庆幸。
(这样对你不是更好。你可以免去戴假发吃饭的屈辱,以那几个小鬼的恶劣性格,搞不好还会故意在门主面前拿掉你的假发,让你当众出丑。)
(他们敢?!)
(他们当然敢,否则你头顶正中央就不会有手掌大的秃块,活像日本河童的发型,秃块上还被个姓曲的小鬼用油漆笔写了‘你是小人’的字样,且是英文 、俄文各写一遍 。连两手手背也是双语并用地写了‘你真卑鄙’、‘你真下流’的字样 。)
(我自己也被几可乱真的假手掌给耍得团团转,有什么资格笑你?)肯不想和他吵无谓的架。
或许是信了肯的话,那瑟西斯不在针对肯,咬牙 X齿地咒骂不止:(我一定要让那几个臭小鬼好看!)
肯叹了口气功道:(算了吧!我们做的好事让那几个小鬼逮到把柄了,再闹下去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何况,门主最近的行径比那几个小鬼更令我在意……)
最后的一句话吸引了那瑟西斯的注意力,(我还以为只有我对门主的改变感到古怪呢!)
两人性格虽南辕北辙,平常一点也合不来。难能可贵的是遇到重大事件——特别是和赫尔莱恩有关时,彼此却都能摒弃成见,以大事为要。
(你会不会觉得门主对展令扬的态度很令人匪夷所思?)肯单刀直人地讲重点。
(那根本不像是对待人质的做法,至少我过去从未见过门主对任何人质这么礼遇,居然把那个臭小鬼关在连我们都不能随便接近的“禁地”里!)这也是那瑟西斯格外讨厌展令扬的原因。
肯斟酌了一下才说:(你会不会觉得门主真正的目的就是如此?)
(你该不会想说门主其实只是想把那小鬼留在自己身边吧?)那瑟西斯最不想承认的就是这点!
(你会这么说表示你心里是这么想。)虽然合不来,倒是对彼此的个性都很了解。
(既然如此,干吗不直接对姓展的小鬼施以移情术就好?门主一直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强硬作风,为什么独独对那个小鬼例外?)
(这也是我始终想不通的地方。)
那瑟西斯很不情愿地问:(若门主真要长留那小鬼,你赞成吗?)
(如果那是门主真正的心愿,我会赞成。)肯衷心地说。
(该死!)咒骂是因为他的答案和肯一样,(难道就没啥办法转移门主的注意力了吗?)
(办法我倒有一个!)
(当真?)
(你瞧,这是我从被那几个小鬼销毁的窃听器接收端里救回的部分录音资料。)
肯说着便播放给那瑟西斯听——只闻传来东邦五人的声音:“你这剂无色无味的气体迷魂药真不是盖的,效果真好。”
“好说。事不宜迟,我要对这家伙催眠了!”曲希瑞但求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接着曲希瑞似乎在其他伙伴把风下,开始对安德烈施以催眠:“你突然非常想去环游世界,所以当你回神后,会抛下有关展令扬的事,立即离开白虎门,搭乘私人豪华邮轮去做为期三个月的环游世界之旅。听到我击掌后,你就会醒来。”啪——接着安德烈似乎应声回神打算走人。“大叔有急事?”曲希瑞明知故问。
“我突然很想去环游世界,先走一步,你们替我跟赫尔莱恩招呼一声。”
听完,那瑟西斯非常得意,没想到报仇的机会这么快就降临了!
(那几个臭小鬼终于露出马脚了吧?我要让那几个小鬼吃不完兜着走!我们现在就去晋见门主,让门主亲耳听听内容,再请门主亲自发落!)
那瑟西斯说走就走,肯也尾随于后——他本来就是这个目的。
************************************************* 安凯臣相当兴奋地问伙伴们:“现在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欣赏那两个自掘坟墓的家伙是怎么个死法了。”雷君凡摩拳擦掌等着让赫尔莱恩随传随到。
“你可别得意忘形地挡住摄影镜头,害我错失欣赏精彩实况转播的权利。”安凯臣替雷君凡做最后调整时,不忘再三“叮咛”。
摄影镜头嵌在雷君凡胸口上衣的第一颗钮扣里,是安凯臣自行研发的超迷你针孔摄影机“小巫见大巫1号”?
“只要你的发明没有瑕疵,保证有经精彩实况可看。反而是你别自个儿看得忘我,忘了替烈他们录起来。”雷君凡礼尚往来地反过来“关心”安凯臣。
大伙正乐在唇枪舌剑中,赫尔莱恩的召见令便在众人期待下传来也——“伙伴们!各自干活去!”
一X 都如雷君凡所料!
肯和那瑟西斯一副等着看好戏。想对他们除之而后快的神情——尤其是那瑟西斯。
赫尔莱恩和往常一样冷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门主。”雷君凡照惯例向赫尔莱恩微微颔首致意。
赫尔莱恩干脆又直接:“有什么话就说。”
“我确实有话要说,不过在说之前请门主先听听肯和那瑟西斯所谓证词的前半段。”
说着便将自己带来的数字激光视盘,取代肯录的证词碟,放进那瑟西斯特地带来的播放器,按下播放键。
前半段?!肯和那瑟西斯闻言心生不妙……
很快地,影音并茂的内容清晰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安德烈先声夺人加以警告:“你们别想再对我动手动脚,否则我可是不会再手下留情!”
……
“好了!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如果说我不希望姓展的那小鬼一直受制于赫尔莱恩,被迫留在布兰登堡,你们信不信?……
……
“我们绝对相信你一直处心积虑地想把令扬弄到青龙门去。”向以农老实不客气地戳破安德烈的春秋大梦,省得他梦醒时分徒留伤悲。……
向以农不为所动,义正词严地表态:“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眼前,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门主和令扬,这就够了。”
“如果只能选择其一呢?”
“我会选门主!”向以农毫不犹豫笃定道。
……
安凯臣单手撑住失神的安德烈,另一手持枪往天花板四个角落连开四枪。
“噢——”伴随低低的问嚎,四条隐形的人影分别自天花板四个角落现形坠地。
安凯臣没有闲着,把大型垃圾安德烈丢给向以农保管,拿出自制高性能侦测器“过敏太郎3号”——可想而知,命名者铁定是展令扬——做地毯式扫描,屋里的窃听器、针孔相机、监视器……在“过敏太郎3号”的强大功能下,全都无所遁形地—一曝光。
……
“这么说来外头也全部料理完毕了?”
“我让他们集体罚跪思过,如果他们心存悔意,跪个一天我就会让他们回去。 ”雷君凡冷血地嗤哼。
……
“一定是肯和那瑟西斯的人马!”
……
安德烈应声回神。
他忽地想到什么,匆匆起身打算走人。
“大叔有急事?”曲希瑞明知故问。
“我突然很想去环游世界,先走一步,你们替我跟赫尔莱恩招呼一声。”
当影片播放完毕,雷君凡桀骜不驯地表态:“我没有想说的了,一X 由门主定夺。”
眼看肯和那瑟西斯如坐针毡、汗如雨下,雷君凡心里就很痛快。
“门……门主……”肯和那瑟西斯终于知道这是雷君凡他们设下的陷阶wωw奇Qisuu書网,但为时晚矣。
赫尔莱恩淡漠地照着雷君凡,语气凛冽道:“你怎么说?”
“我希望他们将功折罪,尽快查出偷袭凯臣的嫌犯。”雷君凡展现出泱泱大度,不计前嫌以德报怨。
赫尔莱恩冷瞪肯和那瑟西斯,“你们该说什么?”
肯和那瑟西斯心里再怄,也只能哑巴吃黄连地向雷君凡致谢:“多谢门主和冽风阁主不罪之恩,我们定会尽快找出偷袭擎风阁主的嫌犯,将功折罪!”
该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们都走吧。”赫尔莱恩已下起驱逐令。
雷君凡闻令很干脆地转身就走,肯和那瑟西斯却迟迟不肯离开。
“有事快说。”赫尔莱恩赶人的态势极为明显。
那瑟西斯把心一横,豁了出去,“请门主下令处置展令扬!”
“我说过我的人质我会亲自处理。”
“既然是人质就该善加利用,无利用价值的人质就该按门规——做掉!”那瑟西斯冒死上谏。
“请门主明鉴!”肯和那瑟西斯并肩作战。
赫尔莱恩浑身散发出阴驾森寒的肃杀之气,唤住已开门准备离开的雷君凡:“君凡,你怎么说?”
雷君凡的回答出乎赫尔莱恩意料:“一X 由门主定夺。”
“你不求情?”赫尔莱恩气势更为骇人。
“我很想,可门主说过,求情只会加重门主惩处的决心,所以我不求情。”雷君凡孤注一掷趁机推敲赫尔莱恩对展令扬的心态。
“出去。”赫尔莱恩再次下驱逐令。
“门主……”肯和那瑟西斯为了逼主子表态,打定主意死谏。
“出去!”
“门……”
“君凡,带走!”
“知道了。”
雷君凡已经印证心中所想的答案,顺水推舟地“清场”——点了肯和那瑟西斯的穴,左右手各抓一个,头也不回地一并带走。
门一阖上,赫尔莱恩旋即上锁,转身又往“禁地”维纳斯花园移动……
****************************************************虽然就筹交错、绚烂华丽的宴会非常适合南宫烈的优雅潇洒,南宫烈也着实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可是葛丽丝姬发现他并不快乐!
至少不像和展令扬他们在一起时那般,打从心坎里笑。
“夫人,你累了吗?”
回神时,南宫烈已经像平时一样来到她身边,温柔地关心她。
“我没事……”
“那就好。”
真诚的眼眸里潜藏着抹不去的孤寂,葛丽丝姬看了心疼。
“烈,你真的快乐吗?”
“嗯!”南宫烈衷心地说。
可映人葛丽丝姬眼里的依旧是不变的孤寂。
“和展令扬他们在一起相比呢?”
霎时,葛丽丝姬发现那股浓浓的孤寂瞬间消失了!
“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不能相提并论的。”一想到那几个伙伴,南宫烈的心窝就充满温暖的氤氲。
“说得也是……”葛丽丝姬心疼加剧。
不是因为发现能让南宫烈真正感到快乐的不是她,而是心疼南宫烈温柔得没有发觉自己只有在提到展令扬他们时,才不会感到寂寞。南宫烈轻叹一声,满怀遗憾地说:“如果门主不要那么讨厌令扬就好了……”
“烈——”
“我不明白的是,门主既然那么讨厌令扬,为什么要把他监禁在不许任何人随意接近的‘禁地’里?难道那里面是行刑的天牢吗?”
“不是的!”葛丽丝姬若有所思,又改口说,“或许算是。”
“那令扬不就被门主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其实他的第六感和安凯臣的监控报告都显示展令扬平安无事。
“烈,你先别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可是夫人明明说禁地算是天牢!”
“那只是我的感觉和说法罢了……”
“夫人?”
一提起赫尔莱恩,葛丽丝姬便有无限感慨。
“维纳斯花园就像赫尔莱恩的心牢,他把自己的心紧紧锁在那里面,不让任何人靠近、更不许任何人擅自闯人,所以连我也很惊讶他会把展令扬监禁在那里面。”
她想起来了!难怪她对南宫烈眼中的孤寂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因为那股抹不去的孤寂也一直长驻在赫尔莱恩眼底……
“这么说来,门主并不讨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