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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我们走吧!”同情归同情,她可没那么大方到真的把老公让出来。
“好!”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然而,他们都太小看女人嫉妒的力量了。安辰逸的一番话让妮可和那个瑜伽老师平静了一下,但顾小曼的出现却无疑是火上浇油了。这不,两人手牵手的幸福模样在眼前晃来晃去,哪有不让人酸溜溜的。
嫉妒的火已经蒙蔽了两个人的眼睛,互看一眼,竟然默契地伸出了手,一个切开那紧牵着的手,一个成掌猛推了下去。
“啊……”顾小曼一个不稳,从楼梯栽了下去。
安辰逸倒抽一口,心惊胆跳地大叫:“小曼……”然后,连忙奔到楼梯下抱起心爱的妻子。
“小曼,你没事吧?”
“痛,肚子好痛!”这一次,顾小曼是真的体会到那种锥心之痛了。以前她很爱利用这肚子哄骗安辰逸,现在倒好,报应来了。
安辰逸着急地打横抱起她往楼梯上冲去:“你不用害怕,我这就去找医生。”路过那两个罪魁祸首时,他全身都散发出阴寒令人不战而栗的气息,冷冷地搁下警告:“这是我欠你们的,不跟你们计较。可是我老婆很孩子有事,我绝对不饶你们。”
那两女人“扑通”一声跪坐下地面,盈在眼眶的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这一次,她们都知道,她们是真的失去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了。
★☆★☆☆☆
★☆★☆★☆
医院的病房中,安辰逸坐在床沿等待着床上的顾小曼醒来。
他一直紧握着她的手,从进房到她睡着都没有放开。幸好,大人跟孩子都没事,这才得以让他悬着的心平静下来。
刚才看到她从楼梯摔下去,他是真的害怕到不得了。
想着,以后要是没了她,他是不是又要回到以前那种虽然灯火就绿实则空虚无比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了她,不想要再让另外的女人入侵他的生活,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她出事。因为,她是他安辰逸的妻子,唯一的妻子。
“嗯……”床上人低吟了一声,翻了一个身。
眼睛,也迷迷糊糊地睁开。
他高兴地叫:“猪,我在这里呢。”
“你握得我的手好痛,我不过睡着而已,当然知道你在这里。”她躺在床上,对他露出慵懒的微笑。“怎么,那两个女人走了?”
听到她的话,他内疚地低下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才对,她选错了时间出场,她该等事情全完结才出现才是最完美的。
“等你出院后,我一定会把以前的事情全部处理掉,我不会再让她们缠着我不放。”他又有那种握的她异常疼痛的力度紧握着她的手。
“啊,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
她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你对她们说的话我全都听到了,怎么样?安辰逸先生,难道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三个字是很困难的事情吗?”
“呃……”他的脸刹时地涨红起来。
顾小曼见状,连连喊惊奇。
“奇怪了,你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居然还脸红了。”说着,还伸出手去摸了两把。
安辰逸拂开她的手,没好气地看着她:“你还真一点都不知羞。”
“哟,我要是知羞,又怎么能对付得了你,是不是,死种马?”她笑嘻嘻地重复于谦一直挂在嘴边的称呼。
“死肥婆,你够了哇!”他也卯上来了。
“你不说,我就一直骂,死种马,死种马,死种马……嗯……”
唉啊,真卑鄙,竟然用美色诱惑她,封住了她的口。不过嘛,死种马的吻技的确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够味呐!
她吻着吻着,不知不觉整个人已经把人扯上床,跨坐在其身上。
“等等,等等……”安辰逸忽然停下了动作。“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什么?”
顾小曼愣了一下,随即手指上被套进一个做工精良的戒指。她不是没戒指,只是觉得那不属于自己,所以一直都没戴
这一刻,看着中指上那虽然简单但心意十足的戒指,她即时就红了眼眶。
“嘻嘻,感动了吧?”安辰逸笑得如同一个拿到了糖的小孩,十分的满足。
“屁咧!”
她骂一句,恢复色女本性笑眯眯地伸出手指勾起床上令人垂涎的安辰逸的下巴,“帅哥,亲一个吧?”
“亲一个,你让我摸一下!”安辰逸扮作娇羞状地讨价还价。
“那……不如我们做一下怎么样?”
“在这里?护士可是会进来哦。”
“你不敢?”
“开什么玩笑。”
“那就来啊,死种马!”
“怕你啊?死肥婆!”
……
病房外,护士偷偷掩着红脸溜走。
时值深秋,风萧萧,叶飘零。然,病房内却是春色无边,情意浓浓。两具身躯在病床上交缠,享受的是彼此相结合的快乐,交的是互相的心。
婚姻,原本就是一场赌注。
赌赢了,就是幸福;赌输了,就是悲剧。
几年后,当顾小曼在戒指内圈发现那三个英文字母时,开心得抱着安辰逸的脖子上跳下窜。“死种马,我也爱你!”
对的,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地告诉他,而且还要有豁出去的勇气。
这样,就算得不到幸福但至少也算问心无愧。
她,做到了!
(全文完)
……
……
……
(番外)被偷的头盔
XX年XX日,天气晴
这一天,我们亲爱的女主角——顾小曼挺着一个大大的肚子,无所事事地在安宅里面乱逛,十分的无聊。
看着这边,再看看那边,最后站在车房的旁边。
年轻的小伙子手里拿着水管边洗刷着一辆重型机车,边哼着歌,看起来很是开心。
她轻轻地走近,恶作剧地朝小伙子的后背猛拍下去,见到他反映强烈地扔下水管捂着胸口,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小张,你这是什么表情?”
“少奶奶,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小张见是她,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兮兮地把她挡住在车子旁边:“少奶奶,我答应少爷,我不会再送你去见你的朋友,你赶快进屋歇着去吧,别在外面吹风了。”
自医生公布她的预产期就在这个月,安家所有的人都被紧张的安达跟安辰逸搞得神经兮兮,只要一见到她有什么奇怪的动作,立即就严阵以待,每一个都巴不得她整天躺在床上。可是,顾小曼那是闲得住的人,大肚子已经严重到阻碍她的行动现在还让人限制她的活动范围,再加上快要临产的焦急情绪,好几次都做出在安辰逸未下班的情况就把人急召回来,当安辰逸吓得在几分钟内赶到家里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事情时,这才哭笑不得地发现她不过是在闹脾气。
这样几次下来,不仅顾小曼焦虑,安家有多了一个安辰逸。
两个人要是一起发起神经,受难的不止是安家,连公司也受到了祸害,那些主管每天都面对着安辰逸的怒气,每天出门都在家里求神拜佛地让他们的夫人赶快把孩子生下来。
这样如此,小张见到顾小曼,也难怪他会那么紧张。
顾小曼不理他恳求的目光,眼睛又瞟向那辆重型机车。
唉,怎么这车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小张,这是谁的车啊?你的吗?”安家有人开这车吗?她好像没看过耶。
“这是少爷从他之前的私人别墅叫人运回来的,他说放在那边也没人看管,就运回来主屋这边让我把它洗干净。”小张乖乖地答道,却又带着一些不安:“少奶奶,你不是对着车子感兴趣了吧?我可不答应用这车子带你出去哦,少爷跟老爷会看了我的。”
“谁要出去了,我只不过是觉得这车子有点眼熟而已。”安辰逸居然还有这么一辆车子啊?她还以为他的最爱是那辆限量版法拉利跑车。
死丫,不会是为了载美女吧?
该死的,她绝对不会饶了他。
想到这,顾小曼的神经质脾气又冒上来了,摔着肚子就想要往屋子冲去那电话去把人叫回来询问个究竟。
谁料,刚转身的时候,忽然眼尖地看到车子的另一旁某个粉红色的东西。
她收住脚步,改变了方向。
绕过车子的另一边,那个粉红色的东西躺在地面上,走近一瞧,这才发现那是一顶可爱型的头盔。
“这个……”她捡起来打量。
“这是跟少爷的车子一起运过来的,已经有些破旧了,少爷还叫我给扔了。怎么,少奶奶你喜欢这顶头盔吗?”小张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当她翻来覆去是因为喜欢了这顶粉红色的可爱头盔。
然而,待她抬头后,马上被吓了一大跳。
“少奶奶,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没有!”顾小曼手指捏得“啪啪啪”地响,目光恐怖:“可你的少爷就有了。”
“什么?”
小张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她冲进主屋,不消一秒,惊人的吼声从屋里传出:“安辰逸,给你丫五分钟,赶快给我滚回来,不会来就等着我跟宝宝的尸体。”
小张倒抽一口气,果然在四分多钟后看到安辰逸的法拉利跑车以冲刺的速度飙进大宅,在空地上打个转,火还没熄就一脸惊吓地冲进屋里。
“老婆,我回来了。”
对,没错,就是那顶粉红色的头盔。
小张目瞪口呆,听到顾小曼用她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吼道:“你他妈的,就是你这该死的家伙偷了我的头盔,你丫的还我三百块,另外,再多加十万的精神损失费。”
“啊?什么头盔?”安辰逸一脸茫然,从地上捡起粉红色的头盔。“什么东西?”
“你装,你继续装吧!”顾小曼从台阶上冲下来,动作灵活得根本不像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反倒是安辰逸跟看戏的小张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婆,你小心点。”
“你说,这头盔是不是已经有别的女人戴过了?”顾小曼站到他面前,眼圈红了一圈:“这是我最爱的头盔,上面的图案是我一个个粘上去的,你居然把它从我的电瓶车上偷走了,还给其他的戴。我不生了,我不要再为你这个败类生孩子。”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
安辰逸见她一哭,心都揪紧。
“老婆,你别哭啊,你哭纯粹是为了折磨我。”想要接近她却又遭到粉拳一顿好打,然后又怕会在推打中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于是只得边挨揍边后退。
不就是一顶粉红色头盔嘛,她要他大可以买一车给她,怎么就执着这个了?
不对,等等,那头盔他哪里得来的?
他在脑海里搜寻一番,终于找到了一个月黑夜的记忆。对了,那头盔是他从一辆车子上随便拿的,那时,他后面载着的女人说那个好看,他为了取悦她就“偷”了那顶头盔,然后在车尾塞了1000块就当对车主的赔偿。
没想到……
他嘴角抽搐,脸色一阵黑一阵红。
顾小曼看着他,冷笑:“死家伙,你想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