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要照儿信,照儿便信了。”肯定句,没一丝疑惑的语气和表情,很好,干咳一声,想想啥呢?能预测的事,多了去,可是近期目标的能有啥捏?嗯嗯,本公子装模作样的掐着手指头,嘴里唧唧歪歪,肚子也唧唧歪歪,靠!
算计个啥呢?又没大灾大旱的,难道本公子今天吃了啥鬼玩意不成?想想,得再想想。不对劲,肚子越来越不对劲,他妈的,本公子腾身跳起,双手放腰间,提着裤带就朝着屋外不远的茅房冲去,吓得刚端着水的绿蝶水都洒了好些。
春风吹,战鼓擂,本公子在茅房里霹雳哗啦,实在是,爽快得有些过了头,心里恶狠狠地诅咒着那个阴险的小正太闲云,看样子,长相天真可爱的小正太没一个好货,李治如此,闲云如此,就连老三,嗯嗯,也有向阴险小正太发展的倾向。
扎好了裤子,一身觉得轻松了许多,有种脱胎换骨之感?很怪,说不出来,似乎像是轻松,又像是虚脱。很奇怪的感觉,走回了屋,刚张嘴要说话,绿蝶手中的热帕递到我跟前,卖糕的……本公子怪叫一声,扭头就跑,如同见了鬼似的,搞得绿蝶和宫女姐姐很是莫名其妙:“公子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把这帕子递到少爷跟前,少爷很害怕似的扭脸就跑了。”
第几次?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记不住了,反正本公子一肚子火气,全身脱力似的,蹲的脚都麻了。
“少爷,少爷您是怎的了,拉了肚子呢?”绿蝶,是这丫头,站在茅房外,声音有些焦急,有些无力的应了声:“去,给公子我再拿些纸来,烧一壶水,加点盐和糖,搁在屋里,一会儿我要喝的。”听着绿蝶急惶的脚步声,还有宫女姐姐地应和声,心里好受了点,还好,咱还有些卫生医学知识。配些个生理一想起今天的遭遇,忍不住朝着青羊宫方向竖起了中指,他妈的,啥玩意,还仙丹,脱胎换骨?本公子是脱水连带脱力外加脱肛。换骨,再这么拉下去,明儿一早,本公子怕也就只剩一把骨头了,可怕,可怕的仙丹,我甚至怀疑这丹药的全名就叫脱胎换骨丸。不行了,有些熬不住。“绿蝶,绿蝶……”有气无力地叫唤着。
“来了来了,公子,您是怎地了?”听这丫头的声音差点就哭出来了。“没事,去唤房成,让他赶紧找医生开药,今个,怕是中了那袁神棍师徒俩的奸计了,那两王八蛋……”咬牙切齿的问候着那两师徒,行,算计本公子,等我好了,不把你青羊宫拆了,不把你俩撕成鸡,本公子房字倒起写——
靠在榻上,有气无力的喘着,一肚子的盐糖水,总算感觉肚子好受了些。不多时,满头汗水的房成拖拉着位衣裳都扣得歪歪斜斜的大夫冲了进来:“少爷,人带来了。”
点点头,算是应承了,大夫好半天才平了气息,伸手搭在我的腕脉上,闭着眼,两丫头搭房成没一人敢出大气,半晌,大夫的眉头是皱的更紧了,肚子里有出了声。
“老朽无能,实在是不知道公子……”搬起我的脑袋比划半天,伸舌头,翻眼睛,啥招都用了,最后却给出这么个答案,气的我差点想,想,还想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提起裤子又窜了出去……
没力气了,扶着墙根朝着屋子走去,两丫头吃力地把我撑了起来,爹娘也接到了消息,赶了过来,娘亲见我这模样,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俊儿,俊儿你这是咋的哪,啊?哪不舒服,快,都傻站着干吗?还不把少爷掺进去,你们几个去找大夫……”
“娘,爹,孩儿没啥大事,就是肚子不得劲,怕是今天吃东西不干净,坏了肚子,歇歇就好……”给一脸担忧使劲搓手的爹娘一个安慰的笑容,软的跟面条似的靠在榻上。
“房成呢?”扭扭脑袋,两丫头就站跟前,房成却不见了踪影,刚才忠仆一脸青黑,俩鼻孔似乎都要喷出火来了,有点担心这货把那位看不出啥名堂的大夫抽一顿。
“房成?他只说了去唤主母跟老爷,然后去找那些臭道士算账去了。”宫女姐姐赶紧答话,表情很为我担心。
“去了多久了?“这家伙,咋就这么冲动,撑着坐起来,又被娘亲一把推回榻上:”老老实实呆着,房成那小子刚给我们报了信,就窜了出去,唤也唤不住,这孩子。“
不行,这家伙太冲动了,咦?对啊,袁神棍的要,不找这丫的麻烦还找谁,扫了眼无礼的人,就他了。“房全!“
“小的在,二少爷要吩咐什么?”干瘦的房全脑筋较为灵活,这事适合他。老爷子和娘亲对望一眼,不知道自个儿的孩子想要干啥?
“去追房成,他定是往青羊宫去了,追上他,去青羊宫找那个袁道长,就说今日来访的房俊吃了他给的小药丸,拉肚子很厉害,看看那老货咋办?”最后一句,本公子咬牙切齿得道。
“小的就去。”房全像阵旋风刮了出去。“袁道长?青羊宫?俊儿,你可说得是袁天罡,袁道长?”俺爹反应也不慢。点点头,接过绿蝶递过来的盐糖水又灌了碗下去,喘了口气道:“就是那老神棍!”生气,太生气了,一句神棍出口,俺爹俺娘的脸都黑了不少。
“胡说,袁道长岂是那样的人,老夫也曾听陛下言说过,袁道长乃真人也。”老爷子对我的口气和口吻很不满意,不过,对于耍死狗的我又不好教训,只好闷哼了声后缓缓地道。
“真人?天底下怕还有假人不成?乖俊儿,好好歇着,若那袁道长来了说明了事情便罢,弱势有个,哼,老身让他做不成真人!”娘亲咬牙切齿,一脸的杀气,室内的温度瞬间冷了许多,吓得好几个在门外凑热闹的家丁侍女赶紧拔腿就跑,整个房府,谁不害怕夫人发彪?”——
似乎因为已经拉空了肚子的缘故,虽然还有那啥的想法,却已经不用附之于行动,躺在床上,绿蝶会做人,担心我喝得太快了,拿茶杯盛小半的盐糖水递到我的手中,这样既不多,又能润喉舌,还不涨肚子,娘亲伸手接了过来,放鼻下嗅了嗅浅尝了口,微一皱眉:“这是甚子东西?甜不甜、咸不咸的?”
“这是孩儿自己配的盐糖水,喝这东西,对拉肚子的人有好处,不会造成脱水……”一边抿着一边跟娘亲显摆着咱的医学知识,老爷子坐榻前,不知道从哪掏出了本书,眯着眼瞧着,大哥大嫂被撵了回去,大搜现在可是个贵人,不能怠慢了。
“那刷牙的柳枝烧水喝了还能消热?……”娘亲一脸的好奇。
“当然了,东西可好了,阿司匹林里含,嗯嗯,反正是好东西,用柳枝连叶一起煮水洗脸,还有去死皮、黑头,美容的功效……”很难得有这么悠闲的机会,躺在床上跟娘亲闲聊着,爹静静地看书,偶尔瞄一眼过来,淡淡一笑,继续看书,似乎又回到了过去,,那段我还未成长的时光……
“来了来了……”房全摸着脸上的汗水冲进了屋:“袁大道长来了。”
“哦?老夫去迎道长。”书收回袖中,理理长衫,老爷子大步迈了出去。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艰难的选择
“失礼失礼了,贫道着实没想到那逆徒实在说顽劣至斯,现在被贫道狠狠地责罚了一顿,正关在观中暗室里思过,唉,都怪贫道一时大意,原是想帮道兄一把,竟然惹出这么一桩子事端来……”袁神棍的声音传来了,就在这一刻,宫女姐姐微微一震,抬眼望着我,目光之中的喻意我虽然难以看出,还是回给了宫女姐姐一个肯定的安慰眼神,别怕,一切,都有本公子担待。
灰袍,黑发,长眉,不知道年龄的白脸出现在门口,一瞧见躺在榻上哼哼唧唧的我,刷,脸上立即挂上了悲容:“道兄,贫道……贫道晚来一步啊!”靠,这货啥意思,本公子好活得好好的,轮不到你来哭丧,吓得本公子体力全复,赶紧伸手拦住这货。
“道长这是想干啥?在下还没咽气呢。”气昏了头了都,张嘴就是这句,一屋子人目瞪口呆。“嗯?”袁道长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无辜的表情,靠怪不得,原来闲云那小王八蛋的表情就跟这老货学的。
“这位袁道长,深夜打扰了您,着实是我一家的罪过,不过,我儿今个自服用了道长的丹药之后,便腹泻不已,古尔才厚颜相询。”娘亲暗中掐了我一把,把我安徽榻上,端坐在前微微一礼,有礼有节的道。
“实在是,贫道那劣徒,唉……”袁大师很是痛悔的跺跺脚,抬起了脸,很懊悔的样子:“原本老夫实是好心,去了丸清油去腻。可活肌壮体的丹药与道兄,可曾想,我那徒儿……”
“道长还是唤晚辈房俊便可,道兄之称实在受之不起……”虚弱,但还是得保持警惕。这货能从隋朝活到现在,怕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谁知道他这么称呼我会有啥子企图。另外咱总算是明白了,是那小王八蛋干的,气的本公子七窍生烟了都,小家伙,看本公子到时候不扒了你的皮风干了等过年。
“贫道不敢,道兄之才,贫道敬佩。岂能以俗名唤道兄……还请道兄服下此物,可解那腹泻之苦。”袁道长很执着,对我要求他改变称呼地说法充耳不闻,引得屋里屋外的一干八卦人士眼冒精光,若不是娘亲在屋里镇着,怕是这些家伙嗖能拿笔来记录了。
一只手掌在我眼前摊开,一枚青黝黝的丹药出现在掌心,抬眼角,对上的是袁大师那张很是诚恳的脸:“这枚丹药还请道兄服下,可即止腹泻之厄。”
俺爹也不知道啥时候进来了。很好奇的目光打量着这位袁天罡大师。娘亲迎了过去,夫妻俩小声嘀咕着什么,看本公子的眼神都有点那啥,总之很奇怪。
“你确定?”很疑惑的语气和眼神,谁知道这货会不会拿的是什么神奇小药丸。袁大师似乎想起了什么,再从怀中掏出了小玉瓶,再倒出一丸,俩,一模一样,滴溜溜的圆,一样的颜色——
“道兄若不放心,贫道就吃一丸。”袁大神棍脸面有些不愉的道。
“别!都留,我想想……”咋办》很害怕,这老货竟然给了我一道该死的选择题,想起了闲云那小王八蛋曾递给我的俩丸绿油油的小药丸,太心有余悸了。
手伸向左边,偷偷抬眼角瞧这货,没反应?移往右边,靠,也没反应,急眼了两丸都抓上手,“道兄小心,这东西可不能吃多了。”袁道长吓了一大跳,赶紧道。
“哦,”闭眼,点兵点将,就当是俄罗斯轮盘赌了。哐,丢了一丸进嘴,一口盐糖水送了下去,咂咂嘴,没啥味,闭着眼睛感觉了半晌,咦?感觉肚子里暖烘烘的,舒服多了,看来,这玩意不是闲云纳贤王八蛋给的假药。
“多谢道长了……“长长出了口气朝这货拱拱手,虽然很郁闷,可是人家都上了门来亲自送药道歉,咱再斥责,怕是也说不过去。一扭脸,宫女姐姐很神奇的消失了,绿蝶眨眨眼,朝边上挤挤,哦,明白了,宫女姐姐回房了,这样也好,免得袁大师突然发神经叫女皇帝啥的,赶明儿,怕是那心硬如铁,任何敢挡住李氏皇朝去路的东西都会赶尽杀绝的李叔叔直接来抄家了都。别说娶公主媳妇了,娶母猪都要先穿越或者投胎才有机会了。
这时,已经憋着不说话的父亲走了过来,朝着这位袁大师拱手道:“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望道长指点。”
“房大人尽管说,贫道当尽力解答就是。”袁天罡也赶紧回礼,俩人客客气气的坐在榻上,俺娘挥退了房中的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