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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五一十地给姐姐交待清楚,不然有你好看的。”大姐看样子也很八卦,遗传了爹娘的秉性。
只好随着大姐漫步在花园,吭吭哧哧地把这一年来的事情都言说了个大概。大姐寻了根石凳坐下,拍了拍边上示意我也坐在边上,脸上浮起了一丝轻松:“也好,怕是爹当时不把你给抽昏那些天,怕是你还是那般的浑样。”
“那是,不过,我可没有怪父亲的意思。”废话。感激都还来不及呢,若不是老爷子抽那一巴掌,怕是现下我已经在原始时代过着衣不遮体的穿越生活了都,想想都觉得害怕。
“往日你与你大哥,虽然不说生有隔阂,但你那脾性,实在是,这下可是好了。家中祥和,方是爹娘和你们的福份。”大姐脸上浮起了笑意,拿手指头戳我脑门上:“臭小子,艳福倒是不浅,昨日回京,我随你姐夫去见陛下,见到了你那未来的妻子,嗯,倒也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礼数亦是周全,人也乖巧。程家的七女我虽未见过,但也听了娘亲说过,那姑娘怕是比那高阳公主更胜一筹。也不知道你是怎的修来的福气。”
大姐一脸喜孜孜地,看样子是为我这个二弟的好福气而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位血脉相连的大姐跟前,才不过一个多时辰,已然觉得她就是我的亲姐姐,说话也自然恢复了平日里的秉性:“大姐这是甚子话,干嘛不说她俩嫁我是她们的福份?”很是气志昂扬地鼓了鼓胸肌,一副万人敌的派头,倒把大姐惹得笑颜如花,啐了一口:“好意思说这话。对了,二郎,我可是听说了,你与太子殿下及齐王佑交恶,可有此事?”
“嗯,可这些事也都怪我不得。”当下把得罪太子殿下的事和扇了齐王佑一巴掌的事给大姐细说了一遍。
大姐点点头:“倒也是,这些自是怪你不得,不过……”略一皱眉头:“现下虽无大碍,齐王佑一向跋扈。不过一真小人,既不为陛下所喜,就连我那夫君也曾言朝臣皆恶之,无可忧,倒是他日太子登基,任他那睚齿必报的性子,怕是……”大姐的脸颊之上第一次浮起了愁云,在为我这个弟弟担心,心里觉得又暖又烫。
下意识地便脱口而出:“大姐勿须烦心,太子哥当不得皇帝。”
话一出口,大姐浑身一颤,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臭小子,这话你也敢乱说!”
“不是,若不是太姐,他人我哪敢露个一言半语,甚实是这样的,这些年来,太子殿下……”把我对太子的评价跟大姐小声地细述了一遍,大姐方松了口气,脸上方现喜容:“这便好了,咱们家,谁我都能放心得下,就是你这二郎,最是让爹娘操心,既你已懂了事,又多了两门臂助,我这个当大姐的,自是放心了不少,大姐在长安不能久留,只待你大婚之后便要随你姐夫回去了,日后,还是要多听听爹娘的话才是……”
“我观你那俩个妾室,那位武氏,怕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娘亲来信时也曾说过,想不到陛下对你的宠爱,不下于那些王爷,不过你可得切记了,切莫恃宠而骄……”大姐在我耳边循循善诱地劝导着,我一面用心地听着一面点头:“嗯,小弟一定听大姐的话,不让姐姐替我操心。”既高兴,又觉得心里头发酸,或许是后世因遭遇而孤零零的一人,而现下却是父母双全、上有姐兄、下有弟,一家齐聚地缘故吧……
一家子团聚,难得,老爷子放下了话,一家子皆尽列席,其乐融融,就连酒也放开了喝,因为家宴,又有女眷上案,故此喝的皆是酸甜可口的葡萄酿,述说着这段分别时日的趣事,这位王爷姐夫倒也是个博学多材的人物,虽然年纪跟大哥相仿,学问却高了一筹不止,跟老爷子相谈甚欢,姐夫对于我所著写的《三国演义》亦是赞不绝口,听得老爷子嘴里虽然依旧一口一个孽子地,但眉宇间的喜意任是谁都瞧在了眼里。至于我跟大哥则跟大姐吹嘘着其他话题,老三就在跟前爬来爬去的,很显摆的架势,看样子这小家伙也瞧出来了大家伙心情都不错,不会收拾他,一会窜老爷子跟前偷偷摸摸地抿口酒,一会又窜娘亲跟前要肉吃,小嘴又甜,姐姐姐姐的叫地欢实,喜得大姐一个劲地亲这小家伙一脸的口水,大多数时候都是拿本公子既然要操办的亲事来取笑,算了,咱不计较,反正本来脸皮就厚,爱笑笑去,反正那俩漂亮妞已经快要被咱吞了,笑笑又有啥?
虽然姐夫在长安也有王爷府邸,不过看得出他甚是疼爱我大姐,听凭我姐的吩咐,也就住在了房府里,姐姐的闺楼所在的小院。
学院办公室里,我正扶案打着盹,昨天夜里喝到月色西沉方才罢休,一家子差点儿熬了个通宵,害的我今天精神萎靡不振,到了学院,借着研究教材的由头,在屋子里斜倚着,迷迷糊糊地竟然打起了磕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人,大人可在?”门外的喊声吵醒了我,赶紧坐了起来,胡乱抓了本书打开作仔细研读状,很是严肃地道:“进来。”
“见过大人,现有学员来报道了。是陇右来的席都尉。”段云松拿了一份兵部送来的文书递到了我手里头。“哦?你先坐坐,我看看,唔,嗯?席都尉席君买,他来了?!”我不由得讶然出声,把这位席名将拽进军事学院的事可还是我特地向李叔叔亲自说的,不想竟然现下就到了。
“人呢?在哪?!”我站了起来,伸手在脸上抹了抹。
“人就在楼下,末将唤他来便是。”段云松心情也不错,匆匆地出了门,看样子,席君买百骑破万敌的名头早在大唐军界传开了。我赶紧抄起了茶水倒在手巾上润湿了抹在脸上,见名将,总不能一脸眼屎吧,这也太掉价了,凉茶一激面容,拿手巾狠狠抹了几把,总算是感觉自己恢复了精神头。
“君买兄且进来罢。”段云松当先踏步室内回身邀道。
然后一位身板壮硕年约三十许的壮汉步进了办公室,躬身为礼:“末将见过房大人。”
“快快请起,席兄之名,房某如雷灌耳啊,呵呵呵……”扶起了这位剽呼呼的汉子,浓眉大眼,双目炯炯,顾盼生威,腮帮子肉也是鼓鼓的,长的很凶狠,不错,这样的人光是面相都是当兵的材料。
待分宾主坐定后,让人上了茶。“二位请!先尝尝这清煮的茶,这是房某自家炒的茶,不掺料的,也不知道席兄喝得惯否?”
席君买略作谦让,一口饮尽,动作神态就像是在痛饮一杯烈酒一般,喝茶都能喝出豪气来,着是个血性的男儿好样板,我禁不住暗中喝了声彩!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席君买,未来的大唐名将
“茶水清冽甘纯,多谢大人。”席君买一口干掉之后,抹抹嘴拱手道。
我笑了笑,撑开了案几上的水绸折扇,悠然地扇了扇,这东西可是我早就欲做而没时间做的好东西,像咱这样的名士,没把子折扇拿出来耍帅泡妞,实在是件憾事,更因为跟力恪那位兄台议定在酒馆茶肆进行说书以来,便找府中的木匠做了好些把,这东西简单得很,就是十来根扇骨,一张薄绢便可,别说是我,就连老爷子都以试用为名抢了好几把去,李恪兄台更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东西,现下长安城里头,除了那些说书人外,达官贵人之间亦开始流行起这东西来了。最主要就是比之团扇要携带方便得多,而且可以随时拿出来显摆,想想后世的电视剧里,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女子的恶霸地痞手里若是没了这东西,怕是痞气也也要逊色不少。
“既兵部将你调入我学院之中学习,想来段兄已然跟你言过一些学院之事了吧?”
“今日席某到此,段将军已带末将在学院里逛了许久,发现此处果然与寻常军营大不相同……”席君买一脸敬佩之色,朝我拱了拱手又继续道:“令行禁止尚且不论,士卒气概从容,进退得法,许多东西,席某闻所未闻,军容之盛,士气之盛,大唐几无可相比之悍卒尔,依末将观之,皆尽已是百炼成钢之材……房大人不愧是我大唐第一练兵名家。”席君买这话实在是让我受用,眯起了眼,嘴里谦虚道:“哪里哪里,若不是段兄等人与我齐心协力,一同商议讨论,哪有学院今日之风貌,今日席兄既来,房某也不客气,这段时间,席兄既为新学员。就暂与士卒一同操演,也好领会一其中之利弊,另有一事,还望席兄莫要推辞。”
“房大人尽管吩咐,末将自遵从。”席君买人不错,既会拍,又会捧,能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看样子也是个不简单的老兵痞。这样的人带出来的兵,想来也不是善渣。
“呵呵,房某知席将军久在陇右边陲,必对吐谷浑,吐蕃风土人情有所了解,对于对方士卒之优劣,士气,装备,训练程度等等,凡是您所能想到的,还望席将军能皆尽抄写下来,到时候交予学院,以为经验,不知席将军……”有这么个与吐蕃,吐谷浑多次交锋的军人,想来他对吐蕃与吐谷浑的军事力量的了解应该相当深刻,虽然进奏院也收集了些,但是我做为一名谍报高级干部,很明白,详细的军事情报,其价值对于国家军事力量发展和配置的重要性。
“大人放心,小人一定把所有知道的全部细细整理出来,待大人过目。“席君买闻我之言,面现喜色,当即大声应诺。
接下来,与这位席都尉聊起了他领导的那场战役,虽然他很谦虚地说是在陇右各级将官的英明指导下作出的光荣举动与行为,这话我面色作同感状,其实这话根本就是放屁,若不是李叔叔亲自点名要把他指派到军事学院学习,怕是眼下他也不会好过,因为据咱们进奏院从陇右传回来的情况,席君买的顶头上司陈都尉怕死,最先听闻了吐谷浑内乱的消息之后,并没有出兵的意思,而席君买却大起胆子点齐本部要好的精骑,违令作战,若不是因为他胜得太快,而且还是大胜,惊动了陇右军方高层,怕是这会子席君买早被他那个上司给找个由头宰了。
席君买语言修辞能力不错,一场惨烈而悲壮的战斗场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过唯一遗憾的是,惨烈和悲壮这个词却是用在吐谷浑身上,不得不说是遗憾,百二十精骑奇袭土谷浑大军时,吐谷浑中亦有百余名勇士奋力抵抗,然后很悲壮地被大唐的老兵痞们剁成了肉泥,于是乎,剩下的吐谷浑军人不是撒脚丫子跑,就是蹲地上画圈圈,等待大唐军人仁慈的发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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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兄百骑破万敌之威,段某亦神往之,可惜不能目睹当日一战,实为憾事。”段云松也很激动,废话,当兵的谁不想建功立业。
“其实也是吐谷浑叛军兵无战心,而将领又是庸才,只知骄横,自持勇武而不明指挥军队之要义……”席君买这番话虽然也是谦虚之言,但是我更坚信他是一名难得的酱菜,想来在后世的史书上没听过他的大名,想来必是与我还没有出现有关,如此大胆却又心细的中下级军官精英,若是能得到系统的培养,将来的成就一定能名震大唐,这一点,我敢百分百肯定,至少他比之段云松亦要强上一筹不止。
又跟这位聊了一会,吩咐段云松把他带去宿舍,临行之前,我生怕他对于军事学院不太习惯,还特地叮嘱一番学院之内无关官职大小,皆一律平等而待,希望他能保持一颗平常心,积极地早日融入军事学院这个大家庭中。告别了这位未来的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