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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俊哥儿你来赋,我来评评。”李漱面现了喜色道。合着手拍着,总算让我松了口气,可又觉得有些失落。
“好,不过,若是好的话,你也得回我一首。不然,嘿嘿嘿……”
“才不怕你!”李漱昂起了头,挺起了前胸,沟隘在灯光下简直是深不见底。
“嗯嗯,你听着还有一个条件,必须以东西为喻……不然,就算输。”我很大义凛然地道。
“好!比就比!”李漱的斗志被我激了起来,胆气似乎升了不少,不像刚才一般跟只受惊的小鹿似的——
“瞧瞧这是什么?”我从怀里掏出了一串由晶莹剔透的红色心型的小果实组成的脚串子。
“哇,好漂亮,这是相思子,你是从哪弄来的?瞧瞧它们的样子,可爱极了?”李漱全然被这些小东西吸引住了心神。
“知道这是什么吗?”
李漱点点头:“自然知道,这些东西叫相思子,又叫红豆,还是我七姐告诉我的。她亦有这么一串,谢谢你,俊哥儿。”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几枚红色的心型果实,嘿嘿,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才从西市高价淘到的小玩意。
“好,我就用此物作诗一首,好吗?”
李漱现下已经浑然忘记了刚才的紧张,瞪大了眼,一个劲地点头。
“仔细听着: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李漱完全给这首温宛的情诗震住了,嗯嗯,我的,这叫我先来后到,有本事你王维生气了穿越我前头去也来上这么一首,爱咋咋地。
李漱呆呆地望着我,好半天,身子也软了,瞧她那春意盎然地俏模样,怕是心子也软了。
“乖妹子,咋样?”
李漱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我输了……”
“叫我郎君。”我涎着脸,拿手抚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道。李漱的嘴皮子动了动,我啥也没听到。“乖,再唤一声来听听,嘿嘿嘿。”
“郎君,郎君,郎君……”李漱看我这架势知是逃脱不开,干脆闭着眼儿嗲声唤道,甜得如蜜脂的嗓音在耳边回荡着,我终于禁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在我怀中的李漱哪里料得到这番突如其来的变化,不由得惊呼了声:“哎呀,顶着我了。”晕,这话亏她叫得出口。收藏
见到了我那般模样,这个未经人伦的小美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就想起身逃了开去,我哪能让到了嘴边的鸭子飞走。死死搂着李漱这头小羔羊,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
“乖妹子,让哥好好瞧瞧你那模样,顺便给你套上这串红豆,别动弹……”嘴皮子开合着,死死盯着差点儿羞死过去的李漱,红嘟嘟的丰唇半张,大眼也像是醉酒一般半开半合着,中间的缝隙溢散的春情与暖色的灯光交揉在一起,说不出的迷人滋味。
吞了吞口水,手移动了她的腿际,轻柔地替她褪去了鞋袜,一双脚趾已经害羞卷曲起的玉足展现在了我眼前,美,很漂亮的一双脚丫,我不知道是好奇还是咋的,禁不住轻轻地抚在了她的脚掌上。李漱禁不住地浑身一颤:“俊哥儿,痒,痒得厉害。”
晶莹剔透的红珠子总算是戴了上去,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开始解她的衣带,李漱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禁不住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手作推拒状:“俊哥儿别,该是由妾身给郎君宽衣才对。”
“真的假的?”我只得停下了手,说实话,她这衣带还扎的真结实,害得我半天都解不开这玩意,若在这么拖延一会。保不定一会我真抄起刀来割了。“万一我一放手你跑了咋办?”
“臭房俊!新娘子能出得了这屋吗?”李漱听到我的疯言疯语,羞恨地掐了我一把。
“这倒也是,好吧,今日就让你替我解衣……”——
李漱先把自个的头饰全部卸了,又解了外装,只着贴身的亵裙,垂着头,像个小媳妇似的走到我跟前,替我一件件地将衣物褪了去,最后就剩下一条裤头。李漱战战兢兢地闭上了眼。拿手一拉,又忍不住眯着眼一看,终于瞪大了眼,很讶然的表情:“这东西好丑!”
听了这话,气得我七窍生烟,咱的小兄弟岂能用美丑来形容?应该跟品质有关才对,算了,懒得跟她讨论这种深奥的问题,一把将李漱揽了过来,在她的羞叫声中,直接三五下就把这丫头真剥成了一头白羊,手就顺势覆了上去,乖乖,这丫头也不算小。一愣神的功夫,脚上也不知道哪根筋了软,与李漱一同滚倒在了床榻之上。
李漱已然被我压在了身下,只知道拿双肘顶着我,脸上的妆未卸掉,在灯下,眉儿弯转,樱唇略略地开合,贝齿晶莹。媚眼儿半睁,一副半推半就、娇媚入骨的勾魂模样,芬芳的体香溢散着淫靡的味道。我由不得心中一荡:“漱儿。”
李漱娇吟了声,身子不堪地扭动着,那双粉白的雪团似的正颤微微地在我鼻前晃动着,丰盈突起的胸部之下,圆润的曲线骤然变狭,腹沟浅浅直至及脐下,两条白如玉柱的大腿交相摩擦,就像是国手笔下勾勒出来的一幅动态的山水图,雪肌上蕴起了红粉之色,就像新浴的肌肤一般,左足踝还戴着一串亮红色的红豆,晶莹得如同宝石一般,珠光莹莹,映在那粉搓玉琢的脚踝上有一种令人呼吸停滞的美。
我正要有作动作,却被李漱轻抬玉腕阻住了动作,脸上早已羞成了瑰色的李漱伸出雪藕一般的手臂探入了枕下略一摸索,取出了一本古仆典雅的书册?干吗?难道想让本公子光着膀子夜读春秋不成?!大姐,我可是急着要洞房啊!气得我差点就想把这书册给一口吞了去!
“姐姐们说了,与郎君同房前要先瞧这东西……”李漱红着脸蛋,腻声道。“哦?我倒要瞧瞧,”一打开,明白了,看样子她的那帮姐妹是当本公子是童男,竟然拿了一册春宫图来。不错,很精致,嗯,收藏了,以后再说。
“不行,姐姐们说要先看了才可以……啊呀!”李漱浑身被我捏得一颤,李漱强撑着翻了几页,不知道是上边的画面让她害羞还是我的动作让她害羞,总之这漂亮妞已然再没了力气,张着红唇呻吟着,勉强地把手搭在了我的头上。
谁爱看谁看去,本公子现下火都已经上了脑门了,轻轻地在李漱的颈项间、肩头、锁骨,一路子吻了下去,手上总是擒着那粒红豆细细地揉捏着,原本全身脂白的肌肤全然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绞在一起的双腿差点把我的手给夹断掉,太紧实了。
好不容易在我的温言细语下,李漱渐渐地放软了身子,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喉间发出了像是痛苦又似欢喜的低吟:“俊哥儿,漱,漱儿难受,难受得紧……”双手死死地抓着垫子,眉头也时舒时皱,甜得腻人的呻吟已经急促得……
下边怕是已然泛滥成灾了,我终于撑起了双臂把像是挣扎又像是在迎合的李漱压在了身下,李漱仿佛像是失落了什么似的,迷茫的半睁着汪汪地水眸望着我。
“乖羔羊,郎君来了……”双手肘落,各抓着一团丰盈,在李漱半失神间,剑破入鞘,深入了那尚未有人探幽的花源秘境之内……
揉捏抚弄疾余的挺动,此刻李漱的如花般娇艳的脸颊上早已浸入了细密的香汗,樱唇像是干渴的鱼儿一般半张着,发着无意识的颤声低泣,迷离着那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儿,应和着我的动作,任由着我在她那曼妙销魂的胴体上肆虐着,喜庆的烛火下,一对新人儿就在了床榻之上抵死缠绵,销魂蚀骨……就连那烛火也沾上了暖昧旖旎的红黄一般。
李漱已经像是昏死了过去一般,彻底的沦陷了,全身如同强弓一般地向上迎起,直至一股子凉意窜至了天灵处,一身大汗淋漓的我不由自主地嘶吼了一声,将全部的快感与激情全然抛射而出,才推金山、倒玉柱一般地倒下。
“郎君,你的汗好咸……”李漱总算是面上恢复了些血色,挤在我的怀里,舌头在我的胸膛前触动着,丰盈的双腿依旧紧紧绞着。
“懂不懂?男子汉男子汉,没汗如何称男子,再说了,为夫我不留点汗水,岂不是辜负了你这小妖精?”嘴里胡扯瞎吹着,拿继续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抚弄着,偶尔停留在突起处,轻轻捏下那枚可爱的红豆。
“别捏了,妾身都死了好些回了……”李漱终是忍不住,拿住了我的手低声央求道。
“那也成,不过漱儿,拿你那本书来,咱们再瞧瞧,为夫我刚才没瞧清楚。”既然如此,咱也拿些东西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不看,那东西羞人得紧。”李漱脸瞬间就红了起来。
“这有什么,咱们行的可是人伦之道周公之礼有什么?再说了,钻研一下,也有助于学问的增长嘛……”
精品,绝对的国手大作,不知道是不是阎大师所绘,总之很栩栩如生的那种,可谓是纤毫必现,听到我在那一边翻看一边赞吧,李漱忍不住好奇也抬起了眼眸儿……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八章 春宵苦短,陪媳妇回门
“郎君莫要看了。”李漱方瞧了几眼,羞得重新把如水的双眸紧紧地合上,睫毛尖头上颤动着羞意。
“没关系,看看嘛,咱又不是现在,嗯嗯,呃……”我不由得顿住
了翻看书册的手,强大,太强大了,想不到中国古代的床第生活如此花样繁多,还都有好听的名字。空翻蝶、鸳鸯合、翡翠交、鱼比目……跟耍杂技似的,可我翻到了后边,卖糕的,竟然是……
“哎呀,臭郎君你摸哪呢。”后门遭袭的李漱惊呼了声,化纤掌为爪,羞怒交加之下就想向我挠来。
“没注意,真没注意,再说我可是照着这上边来的,你自个瞧……”李漱的羞怒全然化为了一汪的春水,算了,不敢再看下去,连菊花党都有了,怕是后面出现什么百合、耽美啥的,岂不教坏了俺的小美人?嘿嘿嘿……
搂着化身绵软白羊的李漱,窝在床榻里头疯言疯语的,原本被李漱叠好了摆在床上的元帕差点也被揉成一团酸菜。闹得李漱个多时辰都没法儿合眼,嗔声喘息不绝于耳,由得我在那,嗯,自然是不敢再那个了,毕竟李漱这可爱的妞初为人妇,若是过了火,明儿走不了路,传出去还不得变成笑话。渐渐地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了门扉被敲响的声音,然后便是一个柔和而熟悉的女声:“进去吧……”吱呀一声,洞房门大开,两位漂亮的少女进了门后又把门给掩上,朝着这边而来。
“你们进来干吗?”我好不容易才睁开了眼,还真被吓了一跳,俩个脸蛋红扑扑的宫装女子已然站到了床前。
“见过驸马爷,我们来为您和公主殿下更衣的。”竟然是那个高阳的贴身女官婉儿,还有一个我认不识的,长的也水灵。可咱是正人君子,不是见了女人就眼花的那种,赶紧裹紧了被子,把李漱摇醒了过来。
“郎君莫闹了,漱儿愿降了好吗?……”李漱还以为我在逗闹她,白藕一般的粉臂揽了过来,嘴里吐出来的甜腻声息莫说是我,就算是边上站着的婉儿她们亦面红得如同滴血。
赶紧在李漱的耳边一说。李漱惊得瞪大了眼,瞧见了俩个面飞红霞,尴尬地站在床榻前的贴身宫女,羞得李漱闭眼惊呼一声,像是驼鸟一般地直接合脑袋顶着我胸前,差点把我给顶得吐血……
“你们能不能先背过脸去,你们这么瞧着,我实在不自在。”实话实话,我还没有当着不熟悉的女子穿裤头的经历。
“驸马莫说这样的话,这些本是我们这此奴婢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