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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奏院的规摸已经比之告初大上了一倍不止,虽然工作人员并不多,但是学员的增加,部门的分工,已经让原本的进奏院显现得非常地狭小了,于是,向李叔叔奏请之后,又把进奏院的规摸进行了扩展,其中,还包括了一个巨大的资料馆,一个翻译馆,没错,就是翻译馆,占地也不算小,数十间屋子,每个屋子里都会有两到三名外籍人士,正在对进奏院通过各种常规及非常规手段获得的西方古代典藉进行翻译工作,这里有单独进出的门,这些个翻译人士,大多都为常年在大唐境内生活的外籍人士,由于采用了优厚的聘用手段,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一批新人加入。
“已经有了近百人了,还在陆续增加之中,不过,由于咱们的藏书数量太大,而且文字解释意思又不太一致,造成了翻译的进度很是缓慢。”裘丹墨在我耳边轻声地报告道。
“嗯,没关系,对了,告诉他们了吗?只许用白话文,不许翻译成文言文。”我扭回了头,朝着裘丹墨望了过去,这是一项极其严肃的科学研究项目,原本把这些西方古代典籍翻译成中文本来就会造成一些用词用语不准确,若是再加强到变成文言文,说不定我这个熟读西方古代史和古希腊神话故事的穿越青年也没办法看懂了。“大人放心,属下早在这些翻译工作之前,已经给他们做过了声明,若是不听招呼的,不光是一文钱不给,还得让他做出赔偿。”裘丹墨很是阴森森地抽了抽嘴角道。
“嗯,好,不错,进奏院里头,裘老办事我最是放心了,呵呵。”朝着这位工作态度和工作理念上跟我很贴心的老家伙笑了笑,这可是实话,虽然老家伙性情变态,但并不能因为他人性上的污点就对他这个人做出全盘否定,就像现下翻译的这些个西方,阿拉伯,古埃及等等各个文明的古籍,我们也同样要采用这样的精神,取其中适合我们的,对于我们有利的,对于我们社会能造成发展与促进的东西,我们会留下,而那些不好的,有缺陷的东西,同样也可以做为一种反面教材,正所谓海纳百川嘛,这很符合我们大唐现阶段的国情。
“翻译工作方才开展,不要光追求成绩,首先,得让他们熟悉这些典籍的翻译模式,即便是慢些也没关系,最主要的就是,能把西方古代典籍里的意思能用咱们的思绪方式解读出来,这,才能算是做出成绩。”我很是语重心长地道,我隐隐约约觉得,所谓的百年翻译,最大的困难之处想必也在于此,每一个地域的人类,思维的文思都不会一样,就连说话,开玩笑,都有着很大的区别,包括审美观也同样,至少,中国古代的四大美人放到西方人的跟前,还不如一个暴牙细眼的农家妇女更具有吸引和诱惑力,比如现下欧美认为最美的一个亚洲模特,说实话,我老婆要长成那样,我宁肯天天晚上睡床脚,根本就是恶心人。嗯嗯,或许夸张得有些过了,不过,这恰是证明了一种各种文明之间的差别。
“每一个人的理想和追求都不会完全一致,因为每一个人都是这个社会的个体,就是由这些一个个的个体来组合在了一体,才会出现家庭,团体,国家,朝庭,李恽,你信不信你再敢摇头晃脑的,我就把这玩意丢你脑袋上!”上课,学生的品质对于课堂质量也会有影响,至从学生多了之后,这个问题越加的严重,害的我比往常多耗费了好些的心力,怒目而视被我喝得吓的手中的折扇落到案几上的李恽。
这败类王爷赶紧干笑两声,把折扇收了起来,坐得端直作洗耳恭听状,没法子,想跟我耍横?抛开身边,甩开膀子单挑,二十个李挥一齐跳上来照样是输,更何况,李叔叔给咱留下了圣旨:这几个孽子,瞧不顺眼,不听话你就给我抽,老夫就在这给你撑腰。
这话对于我来说没多大作用,咱总不能瞧不顺眼了就把这几个皇子丢房屋上晒月亮,不过,李叔叔的话还是让他们心里头起了阴影,当爹的发下了狠话,这帮子见了李叔叔跟耗子见猫没啥子区别的小屁孩很是信以为真,在我跟前大部份时间都保持着用心听讲的状态,当然,也跟我生动活泼的教育才式有着密切的关切,不过偶尔这些家伙也会犯事。
“师尊,您凭什么知道每个人的理想和追求都不会完全一致?”李贞,这位昔日孔颖达的爱徒,已经叛变投敌到了我的麾下,不过,毕竟是受到了儒家老书袋子毒害甚深的小可怜,常常很是不自觉地对我提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
“凭什么?”我笑了笑,很自信的,虽然我对于回答这个问题也没多大的信心,但首先,身为师长的第一个必要条件就是,每时每刻都要保持住一种高高在上
正文 第387章 武氏兄弟,撞咱的枪口上
“首先,我大唐,千万子民,每个人所处的生存环境都不尽相同,对吧?”先反问,把他们的思想先引入歧途,咳咳,引导入我的思维模式中来。
大家先是想了一想,然后点头,“那么,不同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的性格还有知识都差生了极大的差异,这也是对的吧?”
七个脑袋点得飞快,很好,都上勾了。“比如一位穷人家的孩子,他的理想或许就是每一餐都能吃饱饭,又或者过年的时间能尝到肉味,而富贵人家的呢?他自然不会去想着能不能吃得饱,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自然也就会出现不同的理想与追求,比如街边卖菜的大婶她的理想是什么呢?很有可能她的理想就是能多挣几文钱,而开酒楼的掌柜却希望能在长安多开几家分店……”
很快,一天的课程又到了结束的时候,布置了作业,又跟这帮已经恢复了本性的学生们聊了一会儿天,方自施施然地离开了皇宫,刚走出宫门,还没来得及从房成的手中接过马僵,就听到了怪腔的叫喊声,一扭头,果然是我的突厥亲兵之一,难道撞上了?
“嗯,是的,对方来了好些人,尊敬的勃那尔斤大人派我过来请您过去瞧瞧。”突厥亲兵的述说让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太好了,咱可得好好去瞧瞧那俩人面兽心的玩意。
“走!咱们去瞧个新鲜,驾!”
果然,杨氏他们的小院外边站了好些人,勃那尔斤和几个我的突厥亲兵就堵在门口处,摆着一副兵痞样跟对方在那对执着,勃那尔斤那块头跟门神似的挡在当前,对方虽然人多,却没人敢上并来,只是在那不知道叽叽歪歪啥。站在门口处的杨氏脸色苍白得紧,边上,三妹和大姐正扶着杨氏,一脸的愤愤之色。
“今个是咋回事,围这么多人在这儿干吗?”我远远地先高喝了一声,纵马到了院门前专才勒住马僵,一斜眼角,边上,俩个抬鼻孔看天的公子哥儿捏着一副吊样:“你谁啊?!”
没功夫理这俩小白。给杨氏行礼先:“岳母大人,您先回屋。这儿交给小婿来处置便是。大姐三妹,你们且都进去便是。”
“不。我不进去。”润娘固执地摇了摇头,大姐碧娘无奈,只好先扶着杨氏进了院门。
“你叫这老婆子岳母?!”那哥俩并口同声,说话都一个腔调,老婆子?
我先给一脸气愤的三妹润娘挤挤眼,表示没事,回过头来,朝着这俩个纨绔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很是狰狞:“你叫你娘亲老婆子?”
“你他妈什么人。胆敢管我们应国公府地事?瞅啥,就说你呢,那老婆子有啥资格做本公子的娘亲?!”其中那个较大的纨绔一步三摇地,排开了跟前的随从。跨步而出,很是骄做地仰起了脸看我。***,没完了还?
我冷哼了一声:“你丫的找死!”我最是见不得这种家伙,直接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啪!飘移,又见飘移,这货很慢动作地一扭头,喷出了几枚白生生的暗器,然后发出一声惨叫,一头撞在身后的随从之中。
没想到我一来就动用了暴力手段,莫说三妹润娘被吓了一跳,掩嘴惊呼起来,就连我的亲兵还有那俩兄弟带来的随从也皆尽傻眼。
“你倒底是谁?唤那老,那老妇人岳母。,年纪小的这个似乎有些儿开窍了,我嘿嘿一笑,门牙发着寒光踏前两步“咋了?本公子就是你们妹妹武照的夫婿,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房俊房遗爱就是我,咋了,瞪啥眼,不服还是怎的,有本事就冲本公子来,就你俩兄弟光着屁股窜上来,照样不是对手。”
这位武家二公子一听我的大名,脸色刷地白得跟石灰似的,嘴皮子有些哆嗦,看样子咱的大名还是挺管用的嘛,这二位小白舅兄常年呆在文水,没来过京城,自然没见过我,可咱的名声太响亮了,大唐朝野上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人不晓了都,这哥俩只闻我大名,却没见过我的真身,自然不知道跟前蹲着的是大唐黑社会数得上号的恶霸,如此,也不枉挨这一顿狠抽。
武家的家丁护院们扶起了武大公子,俩兄弟地表情都不咋样,老大梧着脸,目光很是怨毒地瞪着我,偏又不赶窜上跟都来报那一巴掌之仇。
武二公子武元爽开口了:“房公子,你别欺人太甚,我大哥好歹也是堂堂一品的国公之爵,你竟然不问事由,就伤我大哥,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驸马爷就可以横行霸道,若是闹将起来,我们兄弟上陛下那儿告你去。”
“告我?!”我还真乐了,这长安城里头,咱还真没怕过谁来,当然,那一群老家伙包括我爹除外,那些个人咱没一个能若得起,都长辈,可是年青一辈的,还真没人敢在我跟前吊歪。
“你告我什么?说说,是不是说你们俩唤一品诰命夫人为老婆子,不尊双亲,被我揍了一顿?还是想编些玩意来污告我啊?”我笑得很是邪恶,身后一票亲兵一个二个龇牙咧嘴地在那鼓胸肌,可咱地亲兵可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不要命地主,身上那股子凶狠劲头把人数占我们两倍的武府家丁和护卫吓得脸色连变。
“这是我们应国公府的家事,你虽贵为附马,可是家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老大武元庆开了口,说话嘴有些漏风,看样子还没习惯没牙的说话方式。
“谁说我俊郎不管不得应国公府里的事了?!”声请脆而又冷冽的低喝声,让那俩兄弟不由得一愣,大伙都齐齐回头,宫女姐姐缓步走了过来,身边,还跟前绿蝶,后边,还有部马车,似乎李漱和程鸾鸾也来了,干啥,这都干嘛呢,街头斗殴,来一群娘们干吗?难不成还让你们帮忙?
“是你使人去唤来的?!”我恶狠狠地扭回了头来,瞅着勃那尔斤沉声喝问道。
勃那尔斤无奈地一摊两手:“这可不干小的事,是三夫人吩咐的,有了事,让我派人去通知三夫人。”
“靠!”我就知道这丫头记仇心重,可就是没想到,这四位夫人倒很是一体同心,全杀了过来,还真是。
“妾身见过俊郎。”大肢便便的宫女姐姐勉强地在绿蝶的搀扶下朝我浅行一礼。“起来起来,这咋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在家里呆着吗?怎么一齐奔这来了?”
“俊郎,今日我们去瞧爹娘给咱买的新院子,刚回到府门口,就听人言,有人敢窜到妹妹家的院门口捣乱来,特地来瞧瞧,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程鸾鸾莲步轻移,款款地移到了近前,斜眼扫了那武氏兄弟还有一票武府家丁护院一眼,很杀气的目光,这妞本就是不好惹的主。
“原来是二妹啊?为兄等来此,怎么能说是捣乱,我等亦是为家事操劳,今日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