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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意思,那些历史名人的婆娘为了跟咱房府攀亲家,都快拔刀子三刀六眼的来抢亲了。
然后老爷子跟老妈还有大哥开始极积地为我选择未来的老婆人选,就连平日里很少八卦的大嫂也加入了行业进行热烈而颇具家庭氛围的讨论,为房府之二男早日踏足婚姻的围城献计献策,我没机会出声抗议,就被老妈老爹怒目瞪回,婚姻大事,父母作主,不允许自由恋爱
无奈的我跟房遗则俩未成年人流着口水大眼瞪小眼
灰溜溜地爬回我的小院子,有气无力地洗脸洗脚之后,刚上床没多久,就听得有人敲门,还没等我应声,大门就被一阵子阴风给吹开
程叔叔奸笑着朝我走了过来,他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太远了没看清,赶紧从床上站起来施礼:“程叔叔您怎么大半夜的光临寒舍,不知道”
“好后生,就别废话了,你爹跟我商量好了,今个老夫把你媳妇带来了快,叫一声岳父大人来听听。”程叔叔一张胡子脸笑得实在难看,伸手一拉,一个跟程叔叔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到了我的跟前,涂着胭脂口红,还掩嘴轻笑作抛媚眼状佛祖啊!!!
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患上了心绞痛,过敏性哮喘,四肢重症肌无力,面部肌肉完全僵化,头部已经因为脑溢血而开始变形
“好后生你今个从了我家闺女还好说,不从的话”程叔叔不知道从哪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剪刀,一脸狞笑着朝我的小弟弟比划
正文 第四十五章 萝莉的逆袭
“啊!”我发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身全是冷汗,仓惶地四下张望着没有程叔叔,也没有长得跟程叔叔一样、涂红抹绿、花枝招展的女人,赶紧伸手朝下摸摸,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完好无损,太庆幸了
咣当房门被猛地推开,绿蝶除了内衣,就只是罩着一件厚厚的裘衣,云髻松散的她看到了我的样子,惊慌地冲了进来:“少爷,您怎么了?”
“没没事”赶紧一屁股坐回床上,差点就被这小丫头过了眼瘾,大口地喘着气,疯了,我快疯了,都是老妈跟老爷子害的,竟然在我面前提起程叔叔那老人渣。竟然还有想让我娶他闺女的想法,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绿蝶看了自己一眼,白牙咬着唇,把身上的大裘披到了我的身上,抽了块手巾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做了恶梦吗?”
“嗯”很心安的感觉,绿蝶的到来,柔和轻软的声音就像是春风扑面,刚才从恶梦中惊醒的那种恐惧感竟然一下子全没了,安逸地任由绿蝶替我擦着汗水
呃擦哪儿?大惊之下一把抓住这丫头的手:“我自己来就行”我可还是未成年处男。
绿蝶疑惑地抬起了头看我一眼,似乎才发觉自己擦的地方有点那啥了,脸蛋刹那间红了起来,偏又拽着手巾跟我较劲,声音跟蚊子比起来大不了多少:“少爷,没关系绿蝶是您的通房丫头,迟迟早也是您的人”一句话,直接让我如同被雷直击脑门。
“”我不是色狼,但我也不是柳下惠那种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个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漂亮MM羞答答地说这话向咱表白,我的血压直接越过了戒线,俩眼也不自觉地开始乱瞄,很好看的姑娘,漂亮性感的嘴唇咬在白齿间,啥叫明眸皓齿,这丫头就是最好的例证。
看样子古代萝莉的发育也不差,要腰有腰,要胸有胸单满的内衣被那完美的圆弧衬起两个樱桃大小的突起一块沾着汗渍的绿色手巾,一头在我那结实宽大的手中,一头在绿蝶那轻盈柔嫩的手里,望着羞怯中带着倔强的绿蝶,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了,绿蝶灵动的双眸怯怯地抬起望了下我,旋及又垂下了浓密的睫毛,粉嫩嫩的小脸蛋红扑扑的,或许是因为已经休息了的缘故,左脸上还有细细的印摺,暧昧很暧昧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着。
屋外一声猫叫,把我从月夜人狼的进化过程生生打断,不行,不是我不动心,而是有种不忍心的感觉,毕竟,才十四的小丫头,我要是干了啥,起不就跟李恪那条色狼一样的禽兽了吗?
“怎么就穿着单衣跑出来了?一会凉着了怎么办快回去暖暖。”我不是那种懂得花言巧语的人,只能用那种近乎责备的语气来表达我对她的关心。
“嗯”低低地应了声,绿蝶乖乖地踢掉了鞋子,吱溜一下钻进了我的被子,连脑袋也埋在被子后,或许是因为太慌张了,一片粉白被羞意染成了红色的颈项肌肤看得我俩眼发红。这丫头是干吗?自个的屋不回,穿我被窝。
火炉子已经封火了,屋子里即使披着厚实的皮裘也觉得一丝丝的凉意直往衣缝处钻。望着那暖烘烘的床上,想像着被子里那娇滴滴的小萝莉口水,涛涛不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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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口水鼻涕齐飞,“少爷快进来暖暖吧小心凉着”绿蝶似乎查觉到了我的犹豫,总算不当驼鸟了,露出了半张羞红的俏脸,水灵灵的眼睛刚一睁看,可能是被我那很淫荡的表情所震惊,吓得又赶紧闭上,羞怯怯的模样,着实诱人。
“哦”看得出这丫头的心思,说实话,我也很喜欢绿蝶这个漂亮又贴心的丫环,可是她太小了,如果再大上一两岁,我非常不介意马上就把她当场问斩咳咳。
怕啥,小姑娘家都钻你被窝了,难道你还羞答答地不要嘛不要嘛?自己吐一个先。
丢掉了皮裘,钻进了被子:“睡觉!”也不知道碰到了她的那个部位,即使隔着那单薄的内衣,入手滑腻,温热感如同电击在我的指尖般发麻
伴随着绿蝶低得几乎听不到的一声低呼,我就像是在偷钱包被人抓到了现形一般,手飞快地缩了回来。
睡不着废话,身边就睡着个漂亮的妹妹,能睡得着嘛我?再说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现在,我这个在新时代受到了八荣八耻教育的好青年,正在以无上的念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A片的情节先人你个板板的,比打一场足球赛还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还没亮,炉子上的水壶细细地发着水声,长明的油灯还在发着豆大的光明,我眯着眼睛,傻呆呆看着那漆成红褐色的屋顶。
“少爷”我听到了绿蝶轻轻的呼唤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流动的气息喷在我的耳朵上,酥麻感让我差点就半身不遂。
“”不行,不能回答,我怕我真受不了这小萝莉的诱惑,双腿并拢,双手笔直地摆放在身体两侧,如果我以这种姿势站着,绝对是最标准的立正。
“你睡了吗?”吹在耳朵上的气息更加的浓重了由刚才的偏瘫转移成了全身肌肉强直。哦卖糕的,老天爷,再下去我真要化身为狼了
“俊少爷,我喜欢你知道吗?你对蝶儿太好了,就算是蝶儿下辈子,还要给你做丫环”低不可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徘徊,我只知道静静地听着,浑身动弹不得,就连呼吸似乎也忘记了,她的声音软软的,轻轻地,如同那春日的细雨拂挠在我的肌肤上,清凉中带着缠绵
“绿绿蝶”我把头扭了过去,绿蝶那双比星空还要清彻的双眸正望着我,虽羞意溢满,却没有退缩的意味。
我觉得嘴巴发干,喉咙也发干,傻了巴叽地就这么跟绿蝶大眼对小眼的瞧着,心中邪恶的大叔怨念正在狂呼,快,上啊,嘿咻嘿咻啊,四十多岁的未成年处男,难道你想五十岁之后才开花吗?
正文 第四十六章 不平等的交易
当我正在作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绿蝶怯怯地偎了过来,滚烫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的颈项:“少爷冷”脑门上都有汗了还冷?这是啥体质
“嗯冷,我再加床毯子”就在我想坐起来的刹那,被绿蝶的动作惊呆了,绿蝶如同被海底章鱼附身,双臂如同加持了强力吸盘,把我牢牢固定在床上:“别少爷,这样就好了您您搂着绿蝶就成”小丫头脸红得如同唱戏的关公,俩眼闭地紧紧的,睫毛因紧张而颤抖。
“哦,好”我像那敲一下响一声的木鱼,能生裂狮虎的强有力的双臂将绿蝶紧搂在怀里,差点把这丫头给憋昏过去,还好我及时发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诚恳的向她道歉,天哪,老子这是干啥,搂着个投怀送抱的漂亮妞,还跟她道啥歉?看来,我太不了解自己了,说明我虽然有成为大叔的潜质,但我的本质还是正人君子
“少爷我想再听听那个故事?”隔了好久,绿蝶总算喘匀了气息,轻轻地在我的耳边呢喃。
“哪个”手放在她那酥若无骨的腰背上,听着她那还略显得稚嫩的嗓声在耳边回荡,这一刻,我再也没一丝嘿咻嘿咻的念头了,只有一种深深的疼惜在心底、手中
“就是那个灰姑娘的故事”绿蝶把脸都挤到了我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啥人,还来?不怕把自个给憋死?
“好把脸露出来,喘气对,紧张啥,你可是本少爷的房里人,不用紧张这就对了,瞧你那一头的汗好了好了,我这就说故事,可你的手别老挠本少爷的腰啊大姐”绿蝶轻柔羞怯的笑声真好听
“在很遥远的一个国度,有一位女孩,名字就叫做辛黛,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没过多久,她就有了一个继母和俩个陌生的姐姐这时候,子夜的钟声已经开始敲响,她不得不离开了心爱人的怀抱,提着裙角,向着黑暗处跑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甚至不知道绿蝶什么时候没了声音,听着她那均匀细密的呼吸声。我保持着姿势,目光早已经越过了那该死的阻拦我视线的屋顶,穿越了那厚重的积云,在那高高的朗朗晴空,看着这个份外悦目的世界我好像听到了我自己的呼噜声这一刻,再没程叔叔父女来干扰我了。
天刚擦亮,我如同做贼一般悄悄地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顶着一对黑眼圈走出了房间,绿蝶还带着甜笑在我的床上酣睡,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长长的睫毛把她那双清灵透亮的眸子盖住了,散开的青丝在脸上,黑与白相映成趣,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呼吸着清新而冰凉的空气,屋檐上还挂着长长的晶莹的冰凌,原本能让我诗兴大发的早晨,很可惜,一回味起昨夜的恶梦,那个难受劲,如同嘴里嚼进了苍蝇。程叔叔的女儿佛祖在上,还不如直接把我穿越到远古跟混身长毛的原始人谈恋爱。
前几日的残雪还挂在已然呈枯色的树木之上,这样的环境很适合吟诗,可问题是现在的我只想抽刀子捅人,该死的恶梦,太心惊胆战了,细细思量起来,昨天夜里,似乎老爷子真有跟程叔叔家结亲家的念头,怎么办逃婚?屁话,我可不想大好的青春年华在唐朝的某个穷山沟中渡过,耍无赖?笑话,谁能耍得过程叔叔这个陛下面前也敢邀功请赏、装傻充楞的老人渣。
唉我还真是黔驴技穷了,算了,先继续在学馆守株待兔,实在不行要求那俩皇亲帮忙,再过些日子李恪那位高智商的纨绔也该回京了,等他回来了商量商量,或许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能想出啥好点子。
想通了这一头,心情愉快之下,就觉得鼻子有点痒痒的难受,接着,一个巨响的喷嚏在小院中响起,惊得府中的畜生们犬吠鸡鸣早锻炼时间到了——
“一贯五怎么样?”目光直视李漱,很大义凛然那种。
这丫头没一点欠债人的觉悟,有气无力地倚着案几,漂亮的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不行,我才不会替你这种见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