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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的心灵。
“俊哥儿,这是你新作的诗吗?我替你抄下来,父皇说我的书法这段时间大有进步。”李治很有在我的书房留下墨宝的冲动。
“别正事,正事要紧。”如果真把李治的墨宝我的诗作挂在这,不出半天,强悍的女权主义者我老妈卢氏肯定会在我的脑袋上种满了地瓜。
眯着眼瞧着这位小年青,刚露俩门牙,李治倒先开口了:“俊哥儿想问什么?”李治的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就想问问,这么个美人纤腰如柳,貌若桃花,玉脂冰肌,星眸月眉的女子,你为啥不喜欢?”李恪这个禽兽坐我边上很是赞同地频频点头,就差举手伸舌头同意本公子的说法了。
李治朝我斜眼角:“我说俊哥儿,你那是啥眼神,怎么你瞧的姑娘家没一个比得上我姐的?”很不屑、很娇情的那种,本公子一脸黑线,手有点抽,想提这小屁孩在门口当石锁摔打下,忍一个先,继续露俩门牙,做和蔼状:“我知道,你姐自然是很漂亮滴,但是,除了你姐,你还觉得谁漂亮?”——
“有阴谋!俊哥儿,莫不是你正在想什么坏招来害我?”臭小孩挤了我来,跟我鼻子对鼻子,眼对眼。
“哼……我房遗爱是什么人,一个以助人为乐为快乐之本的实在人,有功夫和精力去害你这个跟我没有一丝利害关系的小孩吗?”我愤愤地摔了下衣袖,目光必须保持真诚,表情必须伤悲,如同被生生冤枉了的实在人。
“哼我不信。”小屁孩高抬起了下巴,很不屑的样子,气的老子,简直七窍生烟了都。
怒了,大手一拍案几,震得在旁边看戏的李恪兄台手一哆嗦,差点又把一杯滚烫的茶全倒嘴里,没功夫理李恪幽怨的眼神,朝这小屁孩瞪眼:“这么个漂亮可心的美人你都瞧不上,难道你想要秦姐姐那种国际美人不成?”
听到秦姐姐的名号,小李治立即俩眼发青,李治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打死我也不要,对了,俊哥儿,你老是拿这个话题问我是啥意思?”
李治这一反问倒让我哑口无言,是啊,我这不是有病吗?李治才多大?未来的皇帝陛下智商发育都还不健全,性发育怕是……偷瞄了眼李治那比竹竿粗壮不了多少的小身板,嗯嗯,这性发育怕是还得等上好几年,看样子这小正太的御姐狂的倾向尚未表现出来,嘿嘿嘿,那意思是说,本公子或许可以给他指引一个全新的方向,至少以后不用为了担心他看上咱婆娘而浪费本公子脑细胞……
就在本公子进入冥想的当口,李治这臭小孩又开口了:“俊哥儿,你的欣赏水平真的是很”作摇头作长叹状,小脑袋一摆一摆的:“秦姐姐呃,不说秦姐姐了,就说我父皇赐给你的宫女,长的也不怎么的,还没我屋里的丫环秋香妹妹漂亮。”李治的目光作神往状,我甚至能看到这邪恶小正太嘴角的口水太可怕了
“啥?秋香?那你的房里该不会还有个石榴姐吧?”我很紧张,唐伯虎的妞也来唐朝作穿越演习?
“石榴姐?没不过石榴树在我院里倒是有几株,嗯?……”李治猛一回头,死盯着我,眨巴眨巴眼睛:“你认识我家秋香?”这下,轮到李治紧张了,“她可是我以后要纳的妾室,可不能送你。”
“啥人……年纪轻轻的,就想这些事,也不知道为国争光,思想进步。本公子一向以开疆扩土、驱除突厥为我毕生的志向,哪像你,屁大的小孩,就想着跟小姑娘那啥了,跟你三哥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很是蔑视这小色狼,不过,有可能是我煽动的翅膀引发的时空错乱,这于这个,我应该忏悔一两秒钟。
“咳咳咳……”李恪如同肺痨患者,才想起这货就在跟前,赶紧朝这位英明神武地恪王爷拱手挤眼,压低声音道:“兄长莫闹,这不是逗小孩玩吗?”
“俊哥儿实在是……”李恪很无奈地翻翻白眼,很是郁闷地灌了口茶水,不愧是为朋友俩肋插刀的兄台。
“你也不大!都纳妾了而本王不过是有这种想法,还没付之于实施。”李治毫不示弱地反击。
“还钱!”敢跟我这个债主辨论了?怒了,我恨恨地朝着李治瞪眼,大手摊开,配合咱一身强悍的肌肉,魁梧的身材,很具黑社会要债红花双棍打手的气势。
“俊哥儿,莫急,伤了身子就不好了,你可还在病中,快喝鸡汤吧容我几天,这个月小弟实在是手头紧了点。”李治也学会嬉皮笑脸地跟我耍花腔了,三根手指在那搓搓……啥人好的不学,偏学我。
不过这样也好,本公子总算是放心了,以后,咱好好地,细心地教导好这位未来的大唐皇帝,让他的目光放远一点点,心胸开阔一点点,不要老把目光落在少妇身上,要向前看,向祖国的未来看,一二十年后,李治陛下成了萝莉控,咱家的安全就可无忧矣……哇哈哈哈。
“俊哥俊哥儿,你这是干啥?笑的这么这么阴险。”李治都快挤到火炉边了,很害怕我那阴森的笑声和狰狞的表情。
李恪兄总算灌了一肚子烫茶,看了出好戏,心情很是愉悦地拍拍巴掌:“好了好了,俊哥儿看在为兄薄面上,暂且放我这弟弟一马,来日必有后报,现在”李恪兄摸摸肚子,叹了口气:“不知不觉,这时辰可过得真快啊?”
“……哎呀兄台,您不提我还都忘了,快请,后厅想必已然该上菜来,二位快请。”牵起俩王爷就往外走——
到了后厅,咦,人还没到呢,没关系,绿蝶正在那和几名家丁一起摆桌添茶,“兄台请坐,小红,快去让厨房的刘婶利落一些,顺便把本公子亲自下厨做的卤肉给吴王殿下端来。”很有气势地朝着门外招手,正在忙碌的一位侍女脆生生地应了声,提脚就朝厅外跑去。
“啊……贤弟,贤弟平日不是最恨那油烟气,况且君子远庖厨,加上你旧病复发尚未痊愈……”李恪兄很是惊讶地指着我道。
“兄台,此话差矣……”我就是听不得这话,以新社会新青年的姿态拍案而起,正义的目光逼视着李恪,这个大唐最大的帝国主义头子李世民的血统传承者。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儒学大家(上)
第七十七章儒学大家(上)
记得有次,一位老同学来我家里玩,我在家里做菜宴请这丫的,这家伙很八卦地说我是一家庭妇男,气的当时就差点把这小同学给生煎了,为此,还特地上网查了资料,最后,让俺同学俯首陪罪,这孩子说自罚三杯……结果,喝了一天一夜,本公子当月工资的一半全喂了俺那三斤不过岗的人渣同学。
“贤弟不是说笑吧,孟子曾说: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所以,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李恪毫不客气地坐我榻上,抄起茶水就灌。
“那个……俊哥儿,还是不用吧?我跟三哥来时,已在宫里用过了些饭食,就想吃些清淡的”李治这臭小孩子是啥意思,李恪也赶紧点头,支持李治小同学的说法,敷衍,就是敷衍,看样子,俩家伙对我的厨艺很没信心,没关系,一会你们不把卤肉吞个底朝天我就不姓房了。
“嘿嘿……兄台此解差矣,孟子之意非兄台所说。”斜眼朝着这位仁兄抬抬下巴,咱要掉书袋子了。
“哦?”很是愽学的李恪来了兴趣:“俊哥儿倒是有何妙解?为兄倒要洗耳恭听。”
这时候,爹娘哥嫂还有李漱那黑脚高手以及俺的宫女姐姐等一干人都出现在了门口。赶紧起身相迎……——
宾主行礼,各自坐定,扯了几句家常,老爷子先开了口:“俊儿,刚才你跟殿下聊些什么呢?”
“房伯父,小侄正与贤弟辨孟子之言。”李恪清清嗓子,朝我父亲道。
“噢?……既然菜还没上来,老夫也想听听。”老爷子大学问家,一提孔孟,必定兴趣大起。
“那……孩儿就献丑了!”朝在场的各位抱抱拳,干咳俩声,示意宫女姐姐给俺茶杯满上。
站起来,背后于后,昂首:“孟子说: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乃出自《孟子;梁惠王上》……”
“贤弟,这为兄知道。”李恪翻俩白眼,很无力地摇摇脑袋,很看不起俺这大唐名士?竟然还是当着本公子的父母还有俺的美人,岂有些理!
本公子神色不变,淡定从容、胸有成竹地扫过厅内的所有人,如同看着端坐在课桌正抄笔记的学生们,继续:“一般人都从字面上去理解孟子的话,君子应该远离杀生做饭的地方。君子既要吃肉,就少不了杀生,却假惺惺不忍杀生;真的不忍也罢,却只是“远庖厨”,眼不见,耳不闻,就心安理得地大嚼特嚼,可见其不忍是假仁假义。这种要么忍而食肉,要么不忍而不食肉的说法,有没有道理?”
李恪兄一个劲点头大笑:“贤弟这是作甚,此解与为兄有何区别?孟子这话原就是这个理。俊哥在这卖关子还是在奚落为兄?”
老爷子抚须眯眼,微一点头,眼缝射出精芒,看样子,还是俺爹理解俺,知道俺这个才高八斗的名士儿子说话喜欢先来半截,然后……再一击必杀之。
“错了!”我抬手一拍,震得一案几上的茶杯乱抖,老爷子差点就揪下一缕长须,看到老爷子呲牙裂嘴地朝我瞪眼,赶紧收手,很不好意思地拱手笑了笑,习惯了,经常教育同学的时候都要用力地拍拍讲台以便吸引那些在课桌下看课外书的同学专注一点。
“错了?!贤弟你这是。”李恪很纳闷的表情。
宫女姐姐跟绿蝶站一块,位于端坐在榻上文文静静扮淑女的李漱这小萝莉身后,仨漂亮丫头都很好奇,六只漂亮的眸子齐齐地眨着,三张红艳艳的丰唇轻启,白齿耀眼,很动人的场面。
“俊儿……怎么停下来了?”威压,强大的威压感从老爷子身上散发出来,赶紧抹嘴巴子继续:“其实孟子这话并非是这么肤浅滴,此中饱含着一层更深的道德观念”我很学究地自个为自个的话点头,李恪抄起茶碗瞪我发呆。
“在庖厨里忙活的人不应该是君子。因为厨师大多是屠夫,要杀鸡杀鸭的,不是文明人应该做的。君子应该衣冠楚楚,面含情眼含笑,手里拿的是书,嘴里说的是四书五经,不是屠夫那样粗衣油垢,眼有凶光,手里拿着刀子,嘴里念叨着这只肥那只胖。于是,君子是文明人,屠夫是粗俗人,文明与粗俗就这样很简单的区分了出来。人们向往君子,对粗俗者不屑一顾。并由此让那么多不文明、思想阴暗、满脑子歪门邪道的人,也会找件美丽的衣服,把自己打扮成楚楚动人样……”一面说着,一面围着榻案绕圈,临过俩丫头跟前说到这,不由得把心思飘向俺那俩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丫头。
绿蝶一身的水绿长裙,白晰的一截手露在衣外,配上那张青春气息浓重的俏脸,清爽得如同一株刚刚出水的白莲,秀丽的鼻梁,一双清亮至底的眸子正望过来,目光亮闪闪的,小手撰得紧紧的,似乎正为本公子加油鼓劲,小巧玲珑的身材曲线不错。
再看看宫女姐姐,淡黄的罗绸长裙,只堪一握的细腰依旧用长绸扎起,形成了近乎夸张的曲线,一头黑如丝缎的乌发盘成环髻,颈项处一抹白脂如玉,甚至有些耀眼,注意到了本公子的视线,宛尔一笑,嘴角轻轻地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