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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摸摸腰上的钱袋,涨鼓鼓的,不由得松了口气,暗骂自己笨蛋,早知道少喝点。讨帐这样的事。抢啥抢,还抢得打架。唉,要是本公子还清醒,绝对是不会干涉程处亮这家伙摆显自己大款。也很庆幸昨天李漱没来,李漱这丫头看到本公子撒酒疯的形象,怕是要对我的好印象大打折扣。
“程少爷也没赢,最后是晋王爷付的帐,好像最后就晋王一人是走出闻云轩的,少爷和其他的……”抬手阻止了绿蝶,再说下去,怕是我都想挖地窑藏身了,靠!太丢脸。实在是。李治那臭小孩,果然奸诈,想来那张小白脸现在肯定笑得十分邪恶与八卦,不过也好,看戏的就得开钱。
一票戴着各色纱布罩面的斗笠、腰挎长刀的无名侠士纵马提缰,身后跟着一帮子杀气腾腾的家丁护卫,穿过长安城的大街小巷,来到了渭河边上,见四下无人。这才摘下了遮羞之物,抬眼一看,一个二个鼻青脸肿,神情都有些尴尬。
“唉!昨日……竟然被那贼人偷袭,还被我父皇训斥了一顿,想我兄弟,竟也落到这般地步……”李恪兄台顶着俩熊猫眼,目光很凄凉,很沧桑。
“……”一个二个的人渣都恶狠狠地诅咒着把自个打肿的凶手,大概这样才能达到心理平衡,骂了半晌,都才哑然失笑,旋及放声大笑。看着这帮依旧鼻青脸肿的厚脸皮,本公子摸摸还有点发黑生疼的左眼,实在是思绪万千……
地盘不错,地势开阔,很荒凉的模样,河滩上长满了新抽的芦苇丛,渭河就从边上流过,很适合建立工业园区,跟着前来的还有位风水大师,吭吭哧哧半天,如同中风般耍了套神打,然后就指挥着一干同来的仆人开始丈量打桩,确定厂区的范围。与我们一起同来的帐房先生们就地进行预算投资,一个时辰之后,预算出来了,前期工程投资预计投入约三千八百贯……钱一下子就少了十分之一,企业,果然是烧钱的活计——
“俊儿,吴王家的帐房才来过,又支了五百贯,说是要把那一带地河滩平整一下。”吃饭的时候娘亲开口道,自从股份制企业成立之后,嘴上功夫强悍,肚子里没一点墨水的我自然拱手让贤,把执行董事的位子让给了娘亲在家中坐镇,暗中点拔已经成为我的代言人的房顺,明叔家的老大,打小就跟明叔在帐房学习,很精明的头脑,反正现在企业属于开创期,还用不着我这个技术总监出面指点。
“哦……”大口地吃着饭菜,今天这豆腐不错,很细嫩,葱花和香油拌上,非常地爽口。这俩日,大嫂不知怎的味口不太好,精神也差,今日特地置办好几样清淡的吃食,可大嫂还是吃不了多少。
“老爷,今日我听烟萝妹妹说了,怕是这几日,陛下就该下旨了。来,多吃一点……”娘亲挟了块菜递到大嫂碗中。
“嗯?”一家人莫明其妙,下啥旨意?
“噢?可是,”老爷子一下子就回过味来,伸手指头指了指我,目光望着俺娘。“嗯,具体的烟萝妹子也没给妾身透个底,只是说陛下昨日夜里召见程国公,商谈了一夜,今日早些,程国公才回的府。”
“怪不得,今日老夫上朝,就没瞧见这位程贤弟,也好,此事早做了断,省得日夜忧心。”
“大哥呢,怎么还没回来?”打了饱嗝抹抹嘴问道。
“也该回来了,都这时候了?今日节儿走的时候没跟你说有事不回吗?”老妈向还在与食物作艰苦斗争的大嫂问道。
“慎叔不好了,大少爷被人拦了,看样子不对劲……”熟悉的声音突然在我一家人的耳边响起,“什么?!”老爷子豁然而立,须发皆抖:“是谁?!快进来与老夫回话。”
“老爷,大少爷被人围在西市口呢,那帮子人小的也不认识……不过看样子拿刀持械的非是善类,小的与房进跑了出来,房进去报官了,小的就直奔府里来了。”这位家丁满头大汗,说话还算利索。
“西市口在哪?”我几大步跨到他跟前,很紧张,也很激动,哪个王八羔子,我大哥是啥子脾性我这当弟弟的难道还不知道?完全就是一正人君子的典范,说他去欺压百姓、与人争斗,怕是狗都要笑掉大牙。
“出府门往东走两街口就是,房慎,备马!召集府里的一干青壮,老夫今日就去瞧瞧,哪个敢骑到我房府头上?!”相比起娘亲与大嫂的惶急,宰相老爹暴发了,须发皆张,鹰目如电,脚下生风。很可惜,我要快得多,老一辈的还在后面,我已经窜出了府门,伸手夺过马缰,飞身上马冲了出去,我不想家里任何一个亲人有事,别的不说,哪个敢伤我这个可亲可敬的大哥,老子就要他的命!
“俊儿!……这小混蛋,你们还不跟上二少爷……”老爷子焦急的呼唤被逆风刮进了幽夜之中……
不多时,已然看到了前方,一群人正在骂骂咧咧的动手,大哥已然帽歪衣斜,就要被扯下马来……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看到大哥不小心又被谁揍在脸上一拳,理智没了,怒火直接冲出了脑门,马都还没停稳,飞身下马,一个窝脚,把一个背对着我,刚把脑袋往后探来的小瘪三直接踢飞出两丈来远,一头撞在路边的大树上,屁声不吭直接软倒在地。
“二弟!唉呀……”大哥乱中见是我赶到,欣喜的唤了声,心神一松,直接被拽下了马。没武器,***,早知道吃饭的时候腰上也别把刀多好,对方一下子分出了好几个人朝我围过来,手中的棍棒晃晃悠悠,似乎看到我的块头也有点担心,很小心翼翼地接近着。
不会打架?咱是老师,正义使者的化身,学校护校队的领队老师之一,跟欺负女同学的小流氓都不知道单挑和群殴过多少次,虽然每次都是骨瘦如柴的本公子吃瘪,可现在,光凭咱那一身死力气,把这帮子家伙全撕成麻辣鸡丝都没问题,退后两步,李小龙的架势才刚摆开,脑袋就觉得嗡的一声,似乎有一群野鸟从我眼前飞过,有点沉,手下意识地往后一捞,这才觉得后肚勺炸疼得利害,扭过了身子,双眼冒火地瞪着这个没一点武德的混蛋,他双手使劲地拽着棍子,很遗憾,本公子一手就能举三百五十斤的石锁,你挣得脱吗?
那边,房府的护卫全部死死地护在大哥身前,迎接着棍棒的洗礼,大哥还是挨了好几下子,额头上都已浸出了血。
没功夫看这想跟我夺棍子的傻冒那惊骇欲绝的表情,双手一抓一举,人过头顶,暴喝一声,再一用力,叽啦鬼叫地在半空飞行了一段距离,重重地砸在地面上,腾起的灰雾和惨叫声吓住双方所有人。都有发呆的迹象,就连我那有只眼晴发青的大哥也瞪圆了眼,瞧着那个穿越了数丈的空间,砸倒在跟前的小瘪三。
趁这功夫,大棒棒擂起,根本就没有一合之将,如同大扫除,只要挨着我手中棍子的全都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然后以很诡异的姿势或卧或躺,叫声很是凄厉。
“杀了这厮!”不知道是哪个角落里吼了这么一声,呛啷之声不绝,街边的暗处接连窜出几条身影冲我扑来,望着这三个执刀的壮汉,我瞪目怒吼:“慢!听我一言!”声音可能太大了,有位手中的刀差点就掉地上。趁这仨发愣没反应过来的当口,大棒棒直接擂了过去,第一棒,全垒打。连人带刀一声闷哼,直接向后飞了过去。第二棒,靠!这丫的躲了。另一个也冲了过来,雪亮的横刀朝我斩过来,本公子潜力迸发,在刀锋临近我的小腿之前猛地向上一窜,大棒棒力压华山,怪异的断裂声,这位耍刀的暴徒惨叫着在地上打滚,双手折成三节,白森森的骨头全露在外面。还剩个拿着横刀的,目光里闪烁着畏惧。黑胡子后面的那张脸一个劲地哆嗦,前进一步,后退两步,如同大唐版的恰恰舞,很丢人,舞姿太***丑了,房府的众家丁也总算拿刀执棍的赶来了,正在痛打落水狗中,大哥已然被众多的家丁团团围住。我总算是安心了,房成的武力值果然不差,一个刀鞘横斩接着一个上撩,只这两下,地上又多了具软绵绵的肉体。
“房二公子果然英武,不知可愿与小的一战?”一个阴森的声音从暗处冒了出来,如同一把破锯子在划玻璃,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是什么人?竟敢……”房成暴吼一声,冲了过来,赶紧拉住这位冲动的忠仆,没瞧见前面黑灯瞎火的很危险吗?万一钻出大老猫啥滴……
“是谁想与本公子决战,先给我站出来!”拒绝了一位家丁递来的宝刀,还是手里这根碗口粗细的长兵器用起舒服,安心了,打架纯粹就是力气活,所谓一力降十会,刚才本公子不就是一人搞掂三把刀吗?
阴人,看一眼就知道是个阴人,阴着脸,阴着眼,长刀很牛叉地插在背上,脚步很轻盈,很慢,落地无声,身子精瘦很有点武林高手的气势,从阴暗的角落里冒了出来。
“公子莫要与这厮交手,让我来吧,这家伙看样子是个游侠儿,不是普通武人。”房成一步站我身前,压低声音道。
“游侠儿?”难道这就是大唐的武林高人?不由得不令本公子好奇,这家伙早就候在那,既然一直不出手,隐忍到我出现动刀动枪的,怕是,冲着本公子来的吧?难道我以前有啥仇敌不成?
现在可没功夫想这些,伸手拦住了准备出手的房成,“我说了站到我跟前来。”我很君子地拿手中的大棒棒当拐杖杵在地面,朝这位怕是很牛叉的游侠儿勾勾手指头。
“房二公子好胆色……”这位游侠大哥阴阴地笑着,双手还耍帅的交叉在胸前,很嚣张地站到距离我三步之地,对于四周围住他的房府家丁仿佛视而不见,很高手的风范,害得我也有点紧张了。本公子以一敌十正常,可也不敢如此大意,难道这位大侠直如古龙老大小说里的牛人一般,瞬间刷刷刷地干掉一帮子人不成?
“这位兄台,为何对我的家丁视而不见,难道兄台艺高胆大至斯?”很好奇,决定还是问问,探个水深水浅。
“既是房二公子邀我一战,旁人难道还敢动手,岂不有损二公子的名声?”轮到这位大侠好奇了。
“哦……”松了口气,我说呢,还以为这丫的真是一剑斩天下的绝顶高手。很和蔼地朝这位大侠点点头,深深地看了眼四周的一干家丁,很用力地,很帅地点点头:“捧这丫的!”
“你无,啊!唔!唔!……”很好,还能在棍棒交加中说出俩字,果然高手,本公子背手仰天长笑,一如刚才这位绝顶大侠的风范……很可惜,你遇上了一位只动口而不动手的君子。
不过,这帮子房府家丁脸上都挂上了黑线。我干咳一声,低下了脑袋,很那那啥的目光望着这位连刀都没机会拔出来的大侠。“这位兄台,我答应了与你比武了吗?”
“对啊!公子只是问了句,没有答应要与这厮比武!”房成应得最快,果然是我的忠仆,有进步。
“对,公子没说啊!”家丁们脸有点发红了。很羞愧对自家二少爷人格的怀疑。
“……”这位仁兄的嘴也被不知道哪个缺德货拿不知道从哪撕来的破布给堵起,很悲愤的目光瞪着我。
官兵的呼喝声与马蹄声已然近在咫尺……——
“少爷疼吗?”绿蝶红着眼圈,小心地拿干净的毛巾替我擦着后脑勺上浸出的血痕。宫女姐姐一言不发,只是端着热水盆的手指尖全白,目光之中尽是痛惜,朝着她笑了笑,微微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