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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咱这样智商级别的,怕也就只有靠边站的份,将茶水当酒细细的抿着,很用心,很努力的分辨两位铁娘子的你来我往。实在是,太难得一见了。
话题总算是引到了今日的事情身上,宫女姐姐温柔的语气,睿智而不失果断的分析,对于事情发展的判断,以及后期的展望,并对近期房府的作为和凭着听到的对长孙阴人作出了中肯的评价,赢得了娘亲与老爷子的一致赞誉。
老爷子压低了声音,拉我近前,目光欣慰的沉声道:“俊儿,此女之精明,世所罕见,若为男子,必为辅国之大材,托陛下的洪福,我房家兴甚矣,别给老夫呲牙咧嘴的……再笑老夫抽你!”
“孩儿不敢!”赶紧严肃表情,很恭顺的俯首贴耳状。靠,老爷子也是,难道连笑都不行吗?这话可不敢跟老爷子顶嘴,谁知道老爷子会不会突然发飙,大棒棒舞起,让本公子在宫女姐姐跟前大失颜面,咱还是低调点好。
“记住,日后,若是为父……”老爷子很伤感的顿了顿:“凡事可与此女商议,必可解你之厄,吾儿切记!”
“父亲,父亲的金玉良言,孩儿必时刻记在心上,只是父亲莫要再提那些伤感的话,听得孩儿心头发酸。”感动,除了家人,谁还会为咱这有点缺心眼的穿越人士考虑着想。前世父母早亡,可不希望来到了一个新的时代,又再次遭受这样一次心肺皆裂的苦楚。
“这孩子,好了好了,为父也就这么一说罢了,日后不提了,红着个眼干嘛?”老爷子温言道,可我依旧看到了,父亲慈祥的目光中那发自内心的悸动,那是在为孩子对自己的依恋而感动。
经过了大约两柱香之后,总算是,正常了,娘亲牵着宫女姐姐的手道:“其他老身自不多言,我儿能有你这样的妾室,确实是我房家的福分……”娘亲这话,连老爷子也眉舒目展的在一边点头,一抬眼看见本公子咧嘴很愉悦的模样,又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什么人嘛……咱可是你的亲生儿子。
“夫人莫说这话,公子也是贱妾的郎君,既入了房家的门,自然要为郎君和房家作打算,夫人与老爷的心思,贱妾明了,还请二位敬请宽心……”宫女姐姐斩金截铁的语气,还有那坦诚的目光,让我的心头滚烫,是的,她不光是铁娘子,更是我的女人,日后,她还会是我的孩儿的娘亲。有妾若此,夫复何求——
牵着宫女姐姐温润如玉,泌着细汗的手儿,漫步在府中的花园,浑然没有一丝的睡意,宫女姐姐也一言不发,带着淡淡的笑,任由我牵着,一赏月夜的美景,弯曲的回廊,碎石的小路,芬芳的绿草正淡淡地散发着春天的气息,感受着手那一头的温暖,我也无言,只觉得这么牵着,走着,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公子,照儿先回屋了……”刚走到院门,宫女姐姐那轻柔若水的声音响起。?貌似还没进院子啊?我顿住了脚步,一扭头,月色之下,一位青衣佳人,黛眉微扬,美目溢着淡淡的羞意与狡诘,如同那古刹残壁间,宛然现身的妖媚狐仙……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遗爱大将军
“公子,怎的这般瞧着照儿?”宫女姐姐的手指似若无心的抚在我的掌心处,流转的眼波比那荡漾在碧波之上的薄雾更神秘的诱惑,红润潮湿的双唇微启,我伸出了手,轻轻的搭在她的额头,随着我的手臂,那张娇媚而性感的脸庞在月色下,泛着脂玉一般的微芒,衣襟下高高耸起的玉肌随着渐变得急促的呼吸开始颤动,让我想起了书中对那些魔教妖女的描写……
本公子听到了长安城外同类的呼嚎,热血在沸腾,荷尔蒙挤满了大脑,雄激动以每秒万单位的数量激增,要变身了……
“啊!公子……”宫女姐姐羞嗔的低呼一声,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就敢在院门这开阔地下手了。
“公子,回屋吧……”宫女姐姐的面色越来越红,眸子里的羞意差点就滴出了双眸,娇弱无力的双手轻覆在我那停留在她那浑圆翘臀的大手上,因上身的后仰,更衬托出宫女姐姐那近乎夸张的双乳与那纤弱得让任何男人发狂的纤腰,半闭的双眸溢出的诱惑、微启的红唇间急促的娇喘声,那夜的熟悉香味又弥散了开来,噢,卖糕的,要不是太害怕会被人发规,忍不住就差点想把正在朝着本公子施展姹女天魔大法的宫女姐姐就地正法了。
紧紧地把宫女姐姐勒在怀中,心中有种发枉的意念,甚至想把她给勒进我身体里的欲念在疯狂的滋生着。
鼻孔喷着红焰,眼射绿光的本公子捞着怀里那早没了一丝力气,斜依在我怀里,罗裳半解、露出一截腻脂般的玉肩的慵懒美人,如同大唐版的美女与野兽,踏着足可以踩破混泥土路面的脚步,一步一个坑的朝着本公子的巢穴?迈去……
床榻上,躺着被剥去了轻妙的宫女姐姐,艳红色地肚兜儿根本就遮挡不住她那完美的凹凸玉体。遮盖着双眸的长睫轻轻的颤动着,脂玉般滑腻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玫色的光晕,“公子……”
“叫郎君,嗯……”吞了吞口水,赶紧修正错别字:“是郎君。”咱这里可不是洞府,本公子也不是豺狼。不过,宫女姐姐确实是一妖精,祸国殃民让人瞪爆眼球也心甘的女妖精。
“郎君,照儿身子冷了……”宫女姐姐微启双眸,娇媚慵懒的一声低唤,纤指轻轻的划过我那结实得如同钢板的腹肌,指尖划过的肌肤上,所有的汗毛瞬间炸立起来,脑海里顿时感到一阵的麻痹。
躺在她的身侧,手压在了她那挺翘的双峰之上,白得暇目的玉肌上,甚至能看到呈青色的血管,一只手已然拦在了我的眼前。抬眼。如花的娇颜溢着的是喜悦与羞怯:“郎君,您唤我……”
“叫你什么?宝贝?御姐?……”大脑没办法思考了,挤压、摩擦着宫女姐姐丰盈的娇躯让我根本没有理智来思考对于称呼的改变。
“御姐?那是……晤。”宫女姐姐那张春潮涌动的脸蛋上浮起讶色。接着又被我的动作把她的理智全部抹去,低嗯一声,头颈与我交折在一起……——
“照儿姐。”吞吞口水,太喜欢这个称呼了,或许本公子确实有邪恶的倾向,这念头似乎被大唐的纨绔生活进一步强化了。
“郎君……”美目涟涟,娇颜欲滴,纤手在我的胸前轻抚,好一个勾人的女妖精。软软的低唤,让我的头皮发炸。
紧紧她搂着这具温润的肉体。嗅着那醉人的芬芳,此刻的天际已然微明,桌上的灯火已经摇摇欲坠。
“照儿姐……”
“嗯?郎君怎能唤我做姐姐呢?”抬起了汪汪的水眸,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幸福的红晕尚未消减。
“怎么不能,我喜欢这么喊,你若不喜欢,我就换回去……”视线又落到了她胸前那两点樱红之上,主要是太诱惑人了。身心俱爽的我轻啄一口她的香腮。
宫女姐姐展颜妩媚的一笑,把脸也贴在我的胸前:“郎君愿意这么叫便叫,照儿喜欢得紧。”
唉,幸福啊,美人在怀,若是手里再端上一杯子美酒,身边再放上一个案几摆满佳肴,怕是本公子肯定这么一辈子呆在榻上也不愿意起了。
“好久没听郎君说故事了……”纤指在我的胸前挠着,赶紧伸手捉住,恶狠狠的瞪这妖精一眼:“不许挠了,晚上再挠,再挠你把本公子的火都要挠出来了,你就不怕春桃那丫头又大清晨的跑来听墙角不成?”
宫女姐姐低呀一声,红晕顿起,羞的再把脸挤到我的臂弯处。
“照儿姐,你爱我吗?”不知道为啥,在宫女姐姐跟前,我没有一点自信,或许是因为她历史上的英名太盛?又或是她的对事对人的强势谋略让我自愧不如?或许都有一些吧。
宫女姐姐微微一愣,眉弯眸柔,声音若那春日化雪的溪流:“公子的才华非人所能测,然照儿既为公子的才华所吸引,但爱上的是公子那谦和待人,终日喜笑颜开,似乎天下无一事可难倒公子的性格……”
听得我眼晴差点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子差点裂到后脑勺,半晌才回过味来,啥意思,这不就是骂本公子缺心眼,自恋狂吧!怒了,岂有此理,家法!啪……
“呀!公子,怎的又责照儿……”羞怯的眉宇间隐隐的狡诘怎么能逃得过本公子的法眼。
“你故意滴,是不?还有,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郎君知道不?”示威的把宫女姐姐揽紧了些,感受那惬意的接触和摩挲,听着宫女姐姐的低喘。嗯,咱这才像个家长。
“照儿非是故意,其实照儿想要的,也就是能看到郎君也平平安安的,时不时训斥下照儿,也是好的……”眼帘垂下,低低的叹息,她对幸福的要求。又何尝高呢?
“好照儿,我唱首歌给你听吧……”说什么故事呢?看着宫女姐姐那因幸福而微弯的唇角,迷离的眼波溢散的柔情,突然间觉得似乎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就像是当年我喜欢那首淡而清爽的曲子。手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肌肤,丝般的手感实在是让人着迷。
“好啊,照儿想听,听绿蝶说过,郎君会唱好些曲子呢……”瞧着这张欢呼雀跃的娇颜,我清了清嗓子:
故事里的树
不是故事里那一棵
是一棵不太老的树
晨光照着很清很清的水
小河从树旁悄悄悄流过
几条很漂亮很漂亮的鱼儿
在卵石中快乐快乐穿梭
许许多多带露珠的青青草
盖住了树下土地的颜色
偶而飞来难看难看的鸟儿
张望着在叶间叶间跳落
喔又是你的撕了皮的大厚书
和问不完不完的为什么
喔又是我的掉了漆的破吉它
和唱不尽不尽的童年歌
那树好茂盛
却从没有知了和毛毛虫的窝……”越唱,越轻,越柔,她已然合上了眼,伏在我的身上。睡得那样的酣甜……
“二少爷……”一声清脆的呼唤,立刻让本公子气得七窍生烟,卖糕的佛祖,故意耍我是不?咋春桃那丫头又出现了捏?
我赶紧捞起衣物手忙脚乱的穿着,宫女姐姐已然被惊醒了,“没事,那臭丫头又来了,本公子这就去打发走。累了一夜你休息吧……”
原本有些惊惶的她听了我的话,拉起薄被盖住了窈窕的身姿,瞧见我那慌张的模样。反倒悠闲的撑着散乱的云髻,带着笑意看着我穿衣。
打开门,气势汹涌,凶神恶煞的瞪目怒吼:“大清早的叫啥?”
“二少爷,有圣旨来了,夫人唤你快去呢……”春桃这丫头对本公子的王霸之气视而不见,很天真的眨着眼又快又疾的道。
“哦,我这就去……”刚走了俩步,咦?恶狠狠一扭头。果然,这臭丫头很是好奇她往里张望。
“春……桃……”本公子咬牙切齿,眼中杀意涛天,面如重枣。
“来了来了,不就瞧一眼吗?照儿姐可真漂亮,二少爷可真有福气。嘻嘻……”笑眯眯的跳过我跟前,扭着小身板朝前走去。
“废话,还不快走!信不信我抽你,小丫头。”太恨了,狗呢?早晚要买条狗,可现在本公子穷的连条裤腰带都买不起,他妈的……——
跪下,听着那很华丽很牛叉的圣旨,没办法,咱的古文还是不成,这圣意也太难解了,不过,赞扬本公子是国之栋梁,年青俊杰的话我全然听懂了,很神奇的头脑,嗯,看祥子,咱这人适合吹捧话。本公子一下子由平民百姓摇身一变,也成了官了,领右羽林军卫中郎将一职。一套亮晃晃的铠甲、衣袍、绶印顿在我跟前。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