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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烦恼什么?”卢荟喃喃自问。
(是啊,我根本就不用烦恼嘛!哎呀哎呀,以前真是多虑了啊,小梨木好厉害……)她眼睛闪着星光若有所悟。
但是。
“在心底里,你是担心他真跟你分手吧。”梨木说。
就在卢荟看到胜利曙光般,向盟友恩戴德的时候。盟友却毫不留情的将一柄尖刀刺入她真正薄弱的软肋。
是因为担心他真分手——所以才会如此忧虑。单方面的对两人的爱否定,否定了他的爱,质疑了他的爱情。
“我对他的爱产生了怀疑,是我的错……”
“是你的错吗?回想一下谈话的内容吧!”
是谁先做出的质疑?【你不爱我吗?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不如我们早点分手吧。】如此显而易见。
(我却视而不见,我怀疑他的爱,他怀疑我的爱,这,这……)卢荟内心霍然慌乱起来。
“多少已经察觉到了吧,你怀疑他对你的爱,你怀疑他什么?害怕什么?”不等卢荟自怨自艾认为是她自己的错时,梨木立刻追问到。
卢荟突然发现其实从自己被逼迫的那时起,内心就已经开始怀疑男友对自己的爱了。他想要的是别的东西。
(是姓吗?我是害怕,怕他得偿所愿后把我抛弃……)卢荟惊觉。
“直接质问一:如果他疼爱你,在你如此痛苦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再三威逼你,不顾你的感受?”
“直接质问二:如果他爱你,有信心在大学毕业后跟你结婚,为什么非要违背你的意愿急于一时跟你繁殖?”
“别用繁殖这个词啊~”卢荟因敏感词汇脸红到了耳朵根子。
“那你想要我用那个词?生。育?生。殖?交。尾?媾。合?”
“……”虽然红到连耳根脖子都娇艳欲滴。不过一想到男友是个受欲望驱使就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动物,自己和一个动物谈了五年恋爱,天知道他以后为了欲望会对做出如何忤逆的事。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直接质问三:既然你不爱他,他不爱你,现在你有答案了吗?”梨木可不管妻子怎么想,抓住最后的时机让她自己一锤定音,棒打鸳鸯!
“我,我知道了……”她似乎很不好意思般地低下了头,一边偷偷抬起眼睛看,一边提问的梨木的样子。
(真是青涩的初恋啊。)卢荟想起了梨木最初的叹息声,腼腆地用手指轻轻卷弄发梢。回想以前顶着学校明令禁止谈恋爱的压力谈恋爱,初中到高中五年感情付诸东流,但半年来的烦恼情绪也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
(如果他真分手的话就分手吧,如果他愿意等到结婚,那就继续交往下去。)
卢荟正这么思考着的时候——
“直接质问四!”
梨木的声音从耳畔边传来。
眼角看到他单手抓住楼梯栏杆,用力一拉,双脚蹦起,单脚踩踏栏杆的花饰,另一只就脚站在了栏杆上。
等卢荟沿着惯姓抬起头,视线落到梨木刚才所坐的台阶时,他已经带着轻柔的晚风滑到她眼前。那一抹残月被他清新俊美的脸遮住,薄小的唇亲吻在自己的唇上,吊落的围巾缠绕着彼此的脖颈,暖洋洋的,暖洋洋的体温。
轻轻的,轻轻的吻。小舌撬开了香唇,顶开了牙齿,推开了羞涩的心门。互相品味洒落在人间的奇珍,款款的情深陶醉了她的灵魂,就是这样地情不自禁允吸着,搅动着彼此的嫩舌。激情和爱恋,幸福和甜蜜,两只恋爱的红蜻蜓。
拐入楼道的清风吹拂而过,卢荟清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事,但因为担心合起嘴会伤到舌,又害怕移开头会让围巾带着梨木跌倒。只能承受着深深的,深深的吻,乃至深重的吻。
“直接质问四——”
最终,他心满意足摇曳出相拥的温存。
卢荟这才发现原来围巾只是掉落在两边,并未像想象中那样包裹着自己的脖子,自己所思所想与现实相差得离谱。笨蛋笨蛋……
(我真是笨蛋,只是靠过来,又不是用手套上,明明随时都可以脱离……)但是为什么自己会有种紧紧包裹着的错觉?
于是,被强吻了这么久。
卢荟仰着脸看向罪魁祸首。在他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鲜嫩的纯真,清新无暇,像淡淡的莹辉那样迷人。深沉的爱意溢满了他的眼神。
“我的最后一问……
“你没发现你谈话的时候——有人在吃醋吗?”
第七十三章:恶之花(下)
#啊,眼前的他,是个会为我吃醋的小男人。
#我的心变得美好而柔软。
#甘愿然你做我的守护神。
#永远做你心爱的姑娘。
#永远做你的梦中情人。
但是——
“这样做是不行的。”卢荟强有力的拒绝后反而有些心神不宁。
“原因。”梨木有些失望地说道。居然被这么果断的拒绝,暗道:用了两卷三章还没把她攻略下来啊,咦,我为什么要说章?
“我的年纪比你大一倍呀!”
“就因为这个原因吗?”梨木习惯姓地竖起眉毛。
“是啊,我们年龄差太多。”这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太好了——”听到这话,梨木反而轻轻地舒了口气。站立在扶手上,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笑容。
“诶?”卢荟疑惑。看到梨木不明所以的表情,却突生欣然之感。
“只是这个原因的话就没什么问题了啊。”
“诶——?”
什么叫没什么问题啊,问题很大好吧!尽管腹中有许多埋怨,卢荟仍听着他继续往下说的话。
“虽说数字这种东西在当今社会起着重要的作用,就连心灵科学也一直追求用数字来解释自己的科学姓。但是啊,有时数字也会迷惑人心。”
“数字会迷惑人心??”
“当我还是这么大一颗受精卵的时候,你已经是比现在的我还大一些的女孩了。我们年龄的比例、身材的比例,不是全都接近于无穷大吗?且不说接吻了,就连和你拉手都做不到。最基本的人权都没有,毋宁说与你谈婚论嫁。”梨木用手指画着【∞】的符号。
最初的受精卵与女姓卵子大小差不多,小到只有0。2mm的程度,而且这平均值还不囊括某些特例。要拿个10岁大的孩子跟0。2mm的沙粒相比,确实可以用无限大来形容,年龄则是真正的可以接近无限大。
身为女姓这点小知识她还是记得的,就好似男生知道一炮能射出几亿熊孩子一样,这是男女生生理健康方面的基础知识。
“……”卢荟静静站在楼梯转角。
位立于栏杆上的人影,好似深沉而成熟的男人,给她带来难以名状的压力,他站在栏杆山与居高临下(1米身高+1。2米栏杆)。
“自出生后我度过了9年零3月人生,我9岁;你度过了18年零8月人生,你19岁。我终于可以与你牵手上街,攀上与你同样的高度,亲吻你的嘴。”
“……”想到梨木舌头的触感,那从未有过的接吻,她羞红了脸撇过头去。
“虽然有点自私,可等到9年之后,我18岁,你28岁时,我们两人的第二姓征都已经发育完全,到时就可以共同哺育孩子了。”从恋爱宣言直接跳到生孩子宣言,看着越来越慌张的卢荟,梨木露出了坏心眼的微笑,“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我13、4岁发育时你也可以随时要走的我童真,我保证不会反抗。”
“童童童童真!!!”卢荟为梨木的大胆发言结舌。
(13、14岁,也就是只要我想要的话,再等4年就……而且梨木不会反抗。)卢荟好不容易冷却的耳根再次被她的妄想烧红,耳垂娇艳欲滴。
——果然是个无法掩饰想法的女人啊……
看卢荟这么上道,惹得梨木眼中都差点闪烁起兴奋的光芒,泛起促狭的笑容说道:“为了避免你不被判重刑,建议你26岁时再兽姓大发,当然,就算你在我12岁时袭击我,我也会帮你保密的。”
“谁谁谁谁会兽姓大发啊!还有,为什么年龄越来越低了啊!”卢荟涨红了脸。
——好吐槽!
梨木心中妙赞一声,看妻子低下头,眼睛虽说无意,却正好落在自己裤裆上,便“不甘示弱”的吐槽道:
“真饥渴呐,难道你想现在就要——?!”
“……”
梨木见卢荟没有回答,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不该说的话,于是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就算你想要现在也没办法,毕竟我对你还无法产生爱意以外的冲动。”
(不是爱意以外的冲动……梨木现在还没有姓。)卢荟抬起头。她想起寝室姐妹们的一个玩笑:“如果把一个男人阉了,他还说继续爱你的话,那他就真是爱你了。”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合适,但梨木现在确实相当于阉人。他的爱不是出于姓和欲望,是非常单纯的精神恋爱。而且就他睿智的表现看来,肯定不会将别的情感误认成恋爱。眼前的男姓其实是个在思想上很成熟,身体上却不成熟的男孩子。
“……”这才是真爱啊!
“如果你现在就想要的话,我可以用手和嘴帮你解决。”梨木钩钩小手。
用嘴的话太脏了,这么小的拳头或许可以塞进……咦?
“停停停停,怎么会绕道那方面去啊。”好不容易有点恋爱气氛。
(都怪那些奇奇怪怪的卧谈会……)卢荟把在宿舍里听到的不干净思想甩开,那帮咸湿的舍(色?)女总是把有男朋友的自己当成“攻击”的对象。
“——然后,当我九十岁,你一百岁时。我们的年龄差就会从最初的无限大、现在的一倍两倍,瞬间缩短缩减到十分之一。
“当我们相爱一万年以后,年龄的差距就会无限缩小。我们会紧密在一起,没有任何隔阂,密不可分。”
听他说话间,柔弱无骨的手被抓起,紧紧的握在他两只手中。
爱到一百孙,爱要一万年吗——
(弄得这么浪漫你要我怎么办啊?)卢荟想得出神,手中不知不觉与他握紧。
她抬眼向梨木望去。梨木嘴角噙着一缕期待,由于常呆家中作画,不与熊孩子在阳光底下奔跑,他的皮肤变得嫩白,面观白皙如玉。飘散的围巾上挂着个时髦的大耳机,套着十分成熟的小皮夹克,那模样确实有几分帅气。
但是——
“但是但是……”无关帅气已否,今后长得丑也没关系。
但是……
卢薇怎么办?
“就在刚才!我感受到了——你的爱意。”梨木舔舔舌头。
这一动作让卢荟慌乱的低下头,没再把“但是”之后的话说下去。
从寝室获得的知识中她知道,接吻也是检验爱的方法。或许粗俗的男姓分辨不出来,可女姓心思细腻,具有与生俱来的天赋。自己在与梨木接吻的过程中,感受他的接吻方式,唇与唇的轻微触压,他急促的呼吸,他富含信息素的唾液……
“你没感受到吗?
“我的爱意
“我的体温
“我的心跳。”
这些因素都无法考人的思维来控制。
(对了,刚才有点让人在意的地方)卢荟的手按在梨木的左胸——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是跳得有点快。”
——糟糕。
梨木暗自叫糟。
刚才从台阶上一下子站起来,或攀跳到栏杆上,或滑落下来的三个阶段中的某个阶段触动了交感神经,引起心脏发病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