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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家吧!”看样子现在小天使的心情很好嘛,来未转头看了一眼小天使,发现此时的他嘴角都隐隐地带着笑,来未想,这样才是她心中的佐助小天使嘛!那个平时披着小天使皮故作冷漠的家伙是谁她才不知道呢!
心情很不错的来未感觉自己连脚步都跟着变得欢快了起来。
心情都很不错的两个人很快就回到了宇智波驻地,一开始还一切正常,只是越走来未越觉得周围的安静已经达到了让人心惊的地步。
来未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她忍不住在心里祈祷着:求你了!求你了!千万不要是自己想的那件事发生了啊!
即使连来未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这是在求谁,可她却满怀期望的想,也许这一次依旧是自己对周围太多疑了而产生的错觉。
随着离家越来越近,来未的心也快要从嗓子里跳了出来,她匆匆地在分叉口那里与佐助小天使挥手告别,之后便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跑去。当来未跌跌撞撞地跑进自家院子的时候,入眼的便是一如往常般从自家窗户射出来的温暖橘光和隐约可以听见的母亲最爱看的电视剧的对话声,来未顿时松了口气,心里悬在半空中的大石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看来这一次自己又多疑了呢,不过,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来未一边自嘲着一边打开了家门。
“我回来了!”
回答她的却不是那句熟悉的“欢迎回来。”
“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儿?”来未的声音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她闻到了血腥味,很浓很浓的血腥味,随着她越往里走气味也变得越来越浓。
然后,她看见了倒在血泊里被挖去了双眼的父亲和到死都不能瞑目的母亲。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刺目的红色。
来未腿一软,便摔坐在了地上。她终于知道了,噩梦从来不会以自己幻想的方式来临,因为它们总是喜欢给人惊喜。它们一定爱死了那些因“惊喜”而绝望的表情,呵呵,有什么事能比给人惊喜更有趣的呢?
来未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她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一边无声地流泪一边试图想要爬到自己的父母的身边。她看到了在母亲的尸体旁边,有个沾着血的忍具包,那是她离开前,母亲正忙着收尾的忍具包,是她即将到来的八岁生日的生日礼物。
来未想起了之前自己还在跟母亲抱怨说,医疗包什么的,外面随时都可以买到现成的,干嘛还要费时间亲手做一个呢?毕竟来未的母亲年纪也大了,眼神也不好了,这么费眼睛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好。
可是母亲大人当时却笑着解释说,自己亲手做的医疗包可是自带保佑功能的,来未要是装备上了这个医疗包的话,就一定不会轻易受伤的。
本来来未还想再劝一劝母亲的,可是父亲却冲着来未摇了摇头:“就让她做吧,就算是让她安安心,你妈妈心里其实还是不想你去当忍者的,唉……”
现在,医疗包是做好了,可是一直保护自己的母亲大人却走了。
来未爬到母亲身边,轻轻地抬手合上的母亲的眼睛。她伸手捡起地上沾满了母亲鲜血的医疗包抱在怀里,轻声说道:“妈妈……妈妈……谢谢你的医疗包,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而当来未看到父亲被挖去双眼后留下的两个血窟窿时,她的愤怒让她整个人都不可自抑地颤抖了起来。
她的父亲,总是用着那双温暖的大手牢牢护着她的父亲,在最初自己不愿开口说话时一遍遍耐心地教自己说话的父亲,说要一直保护女儿不让坏人欺负了去的父亲,现在却已不能够再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说,我家来未是最棒的!
“我家的来未最棒了!”“我家的来未最可爱了!”“我家的来未最乖了!”来未的耳边不停地响起父亲经常在她耳边唠叨的话语,全部,全部都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最盲目的爱。
来未紧紧握住父亲大人冰冷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脸颊上,仿佛是父亲还如同往常一般抚摸着自己,她喃喃地说:“爸爸,我其实一点儿也不乖的,我只会在你们面前做个乖孩子而已。如果,我是说如果哦,我准备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很傻的傻事,你们还会不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呢?”
是的,来未准备做傻事了。
她无法从父母尸体上所受的刀伤中看出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可她知道,会为了得到写轮眼而挖人眼睛并且有能力来挖人眼睛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两个人而已。
团藏,和她亲爱的哥哥大人,而大表哥不过是这两个人手中最可怜的一枚棋子而已。如果能够杀得了主谋,谁还会去在意棋子的死活?
一想到这两个人的名字,来未就充满了无处发泄的怒火,她咬紧牙关,怒目圆睁,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如同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恨意在她的腹中酝酿,搅动翻腾,接着那些恨意猛烈而迅猛地充满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血液里,神经中,骨髓里,她感到自己的眼睛开始发烫然后隐隐地刺痛起来,而眼泪,还在不停地流着,一滴,一滴,不停滴滴入到父母流出来的血中,融为了一体。
团藏算什么,别说是哥哥大人了,就算是神,来未也要杀给你们看!
作者有话要说:万众期待的灭族终于到来!
第29章 番外一不是秘密的秘密
有人曾经说过;如果我有一个青梅竹马;我们从出生后没多久就因为住得近、父母熟等等原因而被迫勾搭到了一起。十多年相处下来,我们可以分享同一块蛋糕,喝同一瓶饮料;他那些蠢事我都知道,我干傻事时他也在旁指导。小时候他连撒尿时都不会跟我避讳,你说这种“亲密无间”的关系还能有发展成不纯洁男女关系的可能吗?——我们都在一起十多年来了;我可不想接下来的人生里也全部都是他。
但是如果你和你的青梅竹马在一起十多年了都还不嫌腻;并且还有想要把这十几年发展成一辈子的趋势的话,那啥也不用说了,这绝壁就是真爱啊!
而宇智波鼬对于宇智波千枝来说,正好就是这个“绝壁是真爱”的存在。
宇智波千枝喜欢宇智波鼬;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有时候千枝会很泄气地想,也许自己这么明目张胆地喜欢,对鼬他一个人来说,只是个不怎么讨喜的“秘密”吧。
“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嘛!喜欢还是不喜欢,给个准信儿会死啊!干脆表白算了!如果等下他在家的话,我就和他直接表白!谁也别想拦我!”千枝有时候会这样想,反正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赔率,大不了就是被发卡而已,又死不了人!可当她真的见到自己的竹马时,她又会瞬间被鸵鸟附身:“算了,我还是不想从他口中听到他不喜欢我这个事实,至少也该让我多做一下心理建设才行!”
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心理建设变成了烂尾楼,千枝守着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又过了好几年。期间,最早发现这个秘密的宇智波止水曾多次怂恿千枝去跟鼬表白,只是曾经的“女英雄”却在时间的流逝中将自己的勇气全都消耗殆尽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吧!你和鼬要是真的孤独终老的话,我可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多次怂恿均以失败告终,闹得止水同志比当事人还要失落,可他还没有失落到要做死谏的地步,所以止水决定放弃“红娘”这份没有前途的工作。
他才不想费事去管这俩笨蛋的破事呢,哼!
听了止水的话后,千枝姑娘也只是笑着反驳道:“我们才多大啊,就算我等到二十岁以后再表白也没什么!我青春无敌貌美如花,我等得起!再说了,万一以后我遇到了比他宇智波鼬更好的男人呢?到时候再闹分手的话得多伤感情多费事啊。”
回应千枝的,是止水充满鄙视的小眼神。
当时没心没肺地说着自己等得起的千枝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机会遇到比宇智波鼬还好的人,更没有机会活到二十岁。
等到千枝终于鼓起勇气向鼬表白的时候,她知道这将是她一生中最后一次的机会。
自己明恋暗恋许多年的男人满是血迹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在黑暗之中,这个曾经熟悉的人却犹如从地狱之中爬出的修罗。
看着笔直地指向自己的刀,千枝的心却出奇地平静。她早就隐约知道,这一天会来临,她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快而已。
自从止水去世以后,千枝就隐隐猜到了之后还会有事情要发生,而这件事情绝对和鼬有关。千枝知道宇智波鼬的一切事情,因为她始终在注视着这个男人,即使那些事是他从不曾和她提起的,可她就是知道。她是如此的了解这个叫做宇智波鼬的男人,即使他面瘫话少感情也从不外露,可她却能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出他在想什么。
比如此时,正用刀指向自己的鼬的眼睛里,就充满了要不要杀了她的挣扎和必须杀了她的绝望。
千枝看向不远处躺着的鼬的父母的尸体,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可不觉得在鼬的心里,她会比自己的父母还要重要。
她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只是她从没想过自己最终会死在自己深爱着的人的手里。
“鼬,在我死之前,先让我把想和你说的话都说完吧,不会占用你很长时间的。”
“……”鼬手中的刀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可他并没有要把刀给放下的意思。
千枝并不在意,她只是带着她此生最美的笑容,以她最后所剩的勇气,说:“我喜欢你,鼬,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我知道。”
“这样啊,早知道我就不说了,多难为情啊。”千枝笑着说完,突然从忍具包里掏出了苦无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她果然还是不想让鼬为难呢,与其让鼬一个人纠结着要不要杀了她,还不如自己动手帮他个忙呢,这样,他也就舍不得也没时间再给她发卡了吧?
千枝看向满脸震惊的鼬,突然觉得好开心,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让他感情外露的人呢,她想要继续笑着,只是锥心的疼痛让她的笑变得更像是在抽搐,她以最后所剩的力气将插入胸口的苦无又从自己的胸口拔了出来。
千枝手一松,苦无带着她的心头血掉在了地上,她摇晃了两下,想要走得离他再近一点儿,可她才刚迈出一步,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千枝在自己倒地的那一瞬间,似乎是看见了鼬的身体晃了一下,可最终,她的视线只能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了。
周围一片安静,鼬看着千枝倒下的地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刀。
许久之后,当佐助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似乎是听到了若有若无地一声“笨蛋……”,可是,接下来他所看到的人间地狱让他无暇他顾,而笨蛋的故事再无人知……
作者有话要说:千枝姑娘的番外,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意这个因爱错人而很苦逼的炮灰,点蜡先
对不起,今天更晚了,这是六号的份来着
第30章 阴谋或巧合?人干事
来未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
这一天;当她一个人回到家以后;迎接她的,不再是父母温和的笑脸和亲切的关怀,而是他们早已失去温度的身体和足以染红整个世界的鲜血。当来未被迫面对这一残忍的现实时;她恍然发现,她过去的人生和她曾经的幸福似乎除了让自己的心更痛让自己的恨更深以外,便失去了其他意义。
父母死了;曾经温馨的小屋也跟着一起变成了一座死宅;来未深爱着的每一样事物都在这一天里,被她的亲人给全部夺走了。她跪坐在被父母鲜血所染红的榻榻米上,握着父母早已冰冷的双手,放任自己心上的空洞越变越大;与之相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