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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esar的胸膛沉重的起伏,下意识去拒绝接受她话中所传达的意思。
昱晴倾抖的吸了口气,不管Caesar愿不愿意,她都必须在此时、此刻告诉他,他们不能这样生活下去,这种日子令她感到茫然的像个孩子,她的心总是充斥着不安,这使她更加痛苦。
“我不在乎,”Caesar直视着她,让她看到他眼底所传达的坚決,“我只知道,我要你。”
“你为什么总是那么自私?”她抬起手,抹去滑落在脸颊的泪水,“你可不可以与我对等的谈谈?”
Caesar伸出手,揉着她湿润的脸颊,“我在试,从我爱上你开始,我就一直在试着与你对等,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可以理解他心底的疑惑,但他做的毕竟不够,或许是她太过自私。
“若你是个普通人就好了。”她喃喃的说道。
“你是什么意思?”Caesar轻声的询问。
“在斐济,有人在等你。”昱晴垂下自己的目光,退了一步,让Caesar的手滑落她的脸颊。
“谁?”
“你未来的妻子们”。”她拒绝看向他,“而当你娶她们的时候,你绝对不会在乎我到底介不介意,因为这对你根本无关紧要。”
Caesar看着她,矛盾的情绪撕扯着他,在他的生命中来来去去许多女人,他确实也从未在乎过任何人的想法。
“但我爱你!”
“不要再说了,”她勉强说道,“我只希望你让我走。”
“不可能!”想也不想,他开口拒绝。
“我从没求过你,”她抬头看向他,眼底写着恳求,“算我求你好吗?在我还没对你失望之前,让我走!不然,我会再逃。就算死在沙漠里,我也不会回头找你。”
“你……你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她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我已经一无所有了,我也不在乎什么了。”
Caesar发现自己找不到半个字可说,当她露出这么娇弱的祈求表情时,她令他心软,“不!”他绝快的说。
“不?!”昱晴叹了口气,“你认为你这么一个字,就可以断了我決定的事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僵硬的走向门口。
“Caesar,我爱你,”她喊道,“但请你让我走。”
他的身体一僵,但并未回头看她,“不行!我绝不答应。”他粗声回答,更强迫自己不能回头的离去。
“我只再说一次,”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的说道,“让我走,让我回台湾,从此以后你做回你自己,我做回我自己。”
他缓缓的停下自己的脚步。室內沉默的气氛逼得人窒息,但是两人都没有打破这令人难受的沉默。
彷彿过了一世纪之久,Caesar再次提起脚步离去,他没有给昱晴任何的承诺,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也得去釐清一些事。
“你说什么?”昱晴抬头看着拉都感到有些许的难以置信,“你再说一次。”
“少爷说,请小姐收拾行李,”拉都公事化的表示,“立刻离开。”
“这算什么?”她感到荒谬,“他要我在现在离开?!”
“是的,”他指挥人帮忙昱晴收拾行李,“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待,请小姐动作快点,毕竟飞机是不等人的。”
“Caesar呢?”
“由我送你去机场。”没有回答昱晴的话,斯特冷淡的说道。
“Caesar呢?”她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
斯特微侧身,替昱晴打开车门,等她上车。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人呢?”
“你选择了离开,从此以后,你再也没有询问少爷的权利了。”斯特坚決的推昱晴上车。
她委屈得想哭,但她毕竟没有,她不想在Caesar手下的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万万没有想到Caesar竟然会狠心到连最后一面都不跟她见,谁是胆小鬼,她看──他才是吧!
“或许我该谢谢你!”
令她吃惊的,斯特竟跟着上车,坐在她的身旁。
“你是什么意思?”她转头看着他问。
“放过了Caesar。”他淡然的回答。
他的话,令她更感到疑惑。
“少爷想要你,与老太爷吵了一架,”斯特转过头与昱晴的视线相接,“老太爷甚至打算取消他的继承权,少爷原本打算为了你而放弃一切,而你选择了离开,你让Farina家免去一场家变的災难。”
“是吗?”昱晴嘲弄的露出一个笑容,强迫自己眼眶中的泪水不能流下,她深吸了口气,他可以对她绝情至此,那她也可以让他知道,她也行,不再坚持些什么,“走吧!”她淡淡的说道。
斯特看着她的侧面,沉思了一会儿,但是人总是自私的,自己希望Caesar能留在他应该在的地方。
“开车吧!”他对司机示意的一挥手。
车子绝尘而去,她与Caesar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断在这个沙漠之中了。
“我才不嫁。”手中的吸管不停的搅动着放在面前的西瓜汁,昱晴说道。
回台湾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她用尽一切的手段、方法想摆脱被Caesar派来“保护”她的人,但都没有法子,以前在埃及时感觉像坐牢,现在呢?还是像坐牢,不过像的是以前坐牢的时候有Caesar陪,现在则只有孤单一人。
“嫁了吧!”沉嵐郡继续勸道,“虽然CaesarFarina的条件不怎么样,但好歹长得还不错,能带出去见人就好了。”
“你算了,”昱晴看着沉默坐在不远处的斯特,忍不住的皱起眉头,“我才不想天天对个大房子,到时他可能娶了一个又一个的老婆,而后我就对个漂亮的房子、他的老婆们、他的孩子们──不是我生的,我肯定会发疯。”
“奇怪,你以前挺乐观的,现在怎么那么悲观?”看着好友认真的表情,沉嵐郡疑惑的摇摇头,“不一定在那个Caesar的心目中,你是特别的,他可能为了你而放弃其他女人,不出去外头搞七捻三,一生真心对待你一人。”
无奈的对天一翻白眼,昱晴看着她,“我是很乐观,但是我还是活在现实社会里好吗?小说里的情节你把它搬到现实生活里,你不觉得很可笑吗?这根本就不是真的。”
“庄子曰,人生因梦而真实,”沉嵐郡引经据典的说道,“有梦就有希望,这句话是我说的,总之,你要去做,你才知道结果不是吗?人要有冒险犯难的精神,就像现在台湾股市已经破了万点……”
“别又来了!”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昱晴苦着一张脸,“你可不可以不要开口闭口股票、股票、股票,可不可以?”
“现在股市正热……”
“我天天祈祷它崩盘。”
“好啊!”沉嵐郡不在乎的说道,“反正有賺我也打算要脱手了,到时若崩盘,我反而可以重新进场。”
“你的“股毒”已经中太深了。”不愿再搭理她,昱晴将目光投到窗外,就见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
想Caesar吗?说不想,那真是欺骗自己,但她知道,她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再回去他的身边,她跟他的缘分已经在那天他送自己离开埃及时就画下了句点。
她看向随侍在一旁的斯特的年轻脸庞,心中不由升起一股不忍。
被派来台湾,这个年轻小夥子也是满心的不愿,但是这是命令,她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命令?印象所及之中,Caesar只对她说过“请”,不过那次数当真是少之又少。
“小姐,该回家了。”
经斯特提醒,昱晴才发现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她点点头。
“我明天还要上班,”看着沉嵐郡,昱晴开口表示,“我得要回去了,一起走吗?”
摇摇头,沉嵐郡说道:“还那么早,回去我也不晓得做什么?你先回去,我还要再待一下。”
“好吧!”昱晴也没有坚持,“自己小心点。”
“好!”沉嵐郡点了下头,最后目光投到斯特的身上,“喂!帅哥,哪天也让昱晴轻松一下,不要天天盯她盯得那么紧,她需要一点点的喘息空间,你应该可以给她吧?”
斯特闻言,没有多大的反应。
昱晴对沉嵐郡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不愧是多年好友,看出她已经快被斯特那种紧迫盯人的对待方式给逼疯了。
“改天陪我看场电影怎么样?”
正要点头答应,昱晴才发现自己的好友目光并不是在她的身上,而是在斯特的身上。
“喂!我还以为你是在帮我,”她忍不住发难,“原来是自己想追帅哥。”
“带个外国男朋友挺不错的,”沉嵐郡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心虛的影子,“你别阻挡我找寻我的幸福。”
“拜托!”昱晴看着没什么表情的斯特一眼,摇了摇头,“你交男友的条件有一籮筐,现在怎么“老牛吃嫩草”,不怕人家笑你吗?”
“年龄不是问题,”直视着斯特,沉嵐郡不在乎的说道,“而且我看到斯特之后,我发现那些条件都可以下地獄去了。”
怎么这么大的转变?基于对好友的了解,昱晴知道沉嵐郡突然对斯特那么积极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乱来。”她正经八百的说道。
“你放心吧!”好笑的丟给昱晴一眼,沉嵐郡说道,“你认为我会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吗?”
要不是太伤人,昱晴一定立刻点着头。对于沉嵐郡那种自尊心极强又自由惯了的人,有时为了某些事,可是会不择手段的。
“我现在不管你了,我只希望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昱晴若有所思的看了自己的好友一眼才起身离去。
她是真的不希望沉嵐郡去惹麻烦,虽然斯特人还算不错,但这么冷酷的人还是不适合好友这样开朗的女人。
“喂!”接起电话,但是彼端没有任何的声响,昱晴瞄了眼时钟,十点整,她叹了口气,轻靠在椅背上,“你是打算跟我默默无语是吗?”
“你好吗?”终于,彼端传来Caesar久违的声音。
“很好!”昱晴口气轻快的表示,虽然她与Caesar分隔两地,但她知道,他真的关心她。
而她也比任何人都明白,若她愿意点头,自己可以立刻成为他的妻子,但是她不知道以自己从小接受的教育,与Caesar所接受的观念,两个不同文化的人不会产生任何冲突。
若是嫁给他,她怕自己以后会恨他,所以情愿与他这样,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永远占着一个位置,这就够了。
“过几天,我会去台湾。”Caesar说道。
“是吗?”昱晴的心一阵激漾,可是最后她强迫自己说道:“我想,你来台湾我也没时间陪你。”
“昱晴!”Caesar的口气明显可以听到他的不悅。
“不要生气,拜托!”她轻柔的要求,“你好吗?”
电话彼端传来一阵叹息,最后他说道:“不好!”
“为什么?”昱晴缩起脚,整个人像是小猫一般,偎在沙发上。
“我身体不舒服。”
“身体不舒服?”她无奈的对天一翻白眼,不是她不相信Caesar会生病,而是以他现在的口吻,实在想像不出他现在身体不舒服,“你既然不舒服,不去吃药,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你……”一时之间,Caesar哑口无言,对于自己这个少根筋的情人,他当真无话可说。
“你去休息吧!”昱晴打算挂电话,“我不吵你。”
“昱晴!”Caesar无奈的声音,打断了昱晴的念头。
“反正我不管你怎么说,”她说道,“我们再也回不去以前了。你很优秀,我配不上你,不要再打电话给我,斯特……你把他叫回去吧!有他在身旁,我做事很不方便。”
Caesar闻言在电话彼端沉下了一张脸。对她,他已经做尽他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