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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晴顫抖的吸了口气,拿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理智控制着将要失控的怒气,缓缓的坐下。
Caesar满意的看着昱晴,在他的认知中,女人就是要温驯方可人,看到她安静的模样,他微扬起嘴角。
“吃饭吧!”他难得温柔的说道,“我可以以我的人格担保,我不会伤害你的朋友。”
“是吗?”不是她瞧不起黑社会的人,而是她不相信Caesar的行事方针,谁知道他是不是在敷衍她?
从没有人敢质疑他的话,Caesar感到有些不悅的扬起眉毛。
“等我离开,我便派人让她出去。”他说道,“我一向不为难女人,所以我也不会为难你……”
“是吗?”昱晴可不认为他没有为难她。
或许耐心是对待她的惟一方式,他捏了捏自己的鼻。
“你无话可说了对不对?”她一脸的得意。
也不知为什么,Caesar竟然能克制自己的脾气,只淡淡的说道:“正如我之前所说,若你想离开,等你伤好了我自然让你走,所以这阵子,你最好乖一点,最好不要让我反悔我今天所说过的话。”
昱晴感到难以置信,上次有人要她乖一点是什么时候?这个记忆已经让她想也想不起来了,而他,竟然要她乖一点……有没有搞错?
“CaesarFarina是我的名字,而既然我已经为你破例了许多次,所以我也不在乎这一次,我允许你叫我Caesar。”
看着他不可一世的模样,昱晴忍耐着不对他吐口水,他的样子就好像他允许她叫他的名字是天大的恩惠似的。
“你以为你是谁啊?”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也只不过是只自大的猪,自以为了不起。”
Caesar深深看了她一眼,站起身,“我说过乖一点,不要让我反悔说过今天的话。”
“我开心怎么叫你就怎么叫你。”也不知为什么,昱晴就是忍不住的跟他唱反调,“自大的猪!”
“我还是那句话,随你。”他无所谓的耸耸肩,“但是若是你让我不开心,我可能会将你带回斐济。”
“正好,我也很想出国玩玩。”昱晴压根不信他有多大的能耐能将她带到斐济。
“我一向为所欲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似乎看出昱晴心中的不以为然,Caesar決定吓吓她,“你该知道,在我的国家男人可以娶四个太太,虽然你没什么肉,但是我想──应该会有人对你有兴趣的。更何況,我有四分之一的阿拉伯血统,你应该慶幸今日我愿意降低自己的身分跟你一起用餐,若你再吵闹,我就考虑把你给送到阿拉伯,顺便就连你那个朋友一块送去,你以为如何?”
昱晴听了他的言下之意,倒抽了口冷气,原来他不仅是黑社会,还是販卖人口的头头。
斐济,这个国家对她而言是陌生的,非常陌生,而她从这一刻決定,永远也不打算熟悉它。
至于阿拉伯,沙漠、石油,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阿拉伯还有什么,不过她知道阿拉伯的女人很不值钱,可以当成商品买卖。怕Caesar是认真的,所以昱晴识趣的闭上嘴,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好骗的丫头!Caesar看到昱晴正襟危坐的模样在心中暗笑,低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甚满意的看着她的短发。
“把头发留长,女人就应该有头长发。”
“你……”
“噓!”他看着她的表情,想也知道她会有长篇大论来回他,所以伸出食指点住她的唇,“这是我的命令。”
“命令?!”看着Caesar,昱晴难以置信的重复,与他认识不到一天,她已经记不起他到底命令她多少次了。
“是的,命令!”Caesar又重复了一次,“我要出去了,愿你今天能一切如意。”
看着Caesar走出去的背影,昱晴感到难以置信,他以为他还生活在古时候吗?命令?!天啊!
她放下手中的刀叉,苦恼的叹了口气。
也不过是名字叫凯撒,他还当真以为自己真的是凯撒大帝吗?她看,他倒比较像是Caesar所隐喻的意思──暴君、独裁者。
她火大的吃一堆桌上的餐点,虽然气愤,但也不至于不理智到暴殄天物。
怎么办?昱晴站起身,不停的在坪数约莫二、三十坪的房间走来走去,不顾着脚上所传来的痛楚,只是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离去。
可怜的她,此刻就彷彿在大玩諜对諜的游戏般,真不知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她真是无语问苍天。
第三章
“小姐,请问有什么事?”
Caesar留下来照顾昱晴的人,是个年纪约二十五、六岁,叫做斯特的年轻人,长得还不错,不过基本上,外国人在她的眼中看来都长得一样,所以斯特的英俊与否,昱晴根本就不是很在乎。
斯特站在昱晴的面前等着她开口,在门外的他听到她所按下的叫唤铃,他立刻打开房门,拿着一百零一个酷表情看着她。
一整个早上下来,他已经不知道进出这个房间多少次,要不是礙于Caesar的命令,他压根就没有兴致招呼一个低等生物。
“我要出去!”昱晴不悅的说道。
一开始,她还以为年轻的斯特会帮助她,但随着时间的经过,她挫败的发现斯特与Caesar一样,都是糞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更讨厌人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身刺眼的黑色,她还真不知道有人能够那么喜欢这么阴暗的颜色。
“少爷说过,等到你的脚伤好了之后,自然可以离开。”如同九宫鸟似的,斯特重复着Caesar说过的话,而这个早上,两个人也都忘了相同的对话到底出现过多少次。
看着斯特,就感觉看到讨厌的Caesar,这个想法让昱晴嘟起嘴,“我管你那个王八少爷说什么,我现在要出去。”
斯特听到昱晴批评自己的主人,立刻不认同的看了她一眼,“少爷说,若你吵闹便将你给卖到阿拉伯。”
听出了斯特的威胁,昱晴实在是难以相信,自己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斯特都拿着Caesar的话,一字不差的来逼她。
“喂!你们斐济人都那么不尊重人的吗?”
斯特淡淡的看着昱晴,对她的话不给予任何答覆,只是淡淡的问了句:“小姐,到底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没有!”昱晴没好气的坐在沙发上。
斯特不置可否的退出房间,替她关上房门,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落锁的声音,谁会相信在这个现代化的社会中,竟然还有软禁这档子事?!
总不能要她无所事事的被强迫留在不想待的地方吧!昱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缓缓的走回房间,坐在床上,伸出手按了叫唤铃。
在门外的斯特听到铃声响起,无奈对天一翻白眼,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怎么受得了这种女人,一天下来,他几乎要失去冷静的将她捉来打一顿了。
“怎么回事?”
斯特才掏出鑰匙便听到身后响起的声音,他立刻转过头,“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Caesar点点头,又重复了一次。
“不清楚,”斯特摇头表示,“现在我正要进去问。”
Caesar看着他的表情,不用问也知道今天昱晴令斯特很头痛。
“你不用进去。”他等着斯特打开门,一踏进门,身后的房门便被轻拉合起。
Caesar的目光缓缓扫过房间,听到里头臥室所传来的呻吟声,皱起眉头,脚步加快的走向声音来源处。
“斯特,我肚子好痛,”昱晴没有回头看来人是谁,听到房门开启,便极尽所能的哀嚎呻吟,“我快死了,你要带我出去看医生。”
自己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蠢,如此差劲的演技还妄想骗过他,他冷着一张脸,走到床旁等她自己发现他。
“我好难过!你……你!”昱晴看到Caesar差点岔了气,双眼大睁,紧张的吞嚥了口口水。
“继续啊!”Caesar一张脸毫不显出思绪,“我对我眼前所发生的事,正感到有趣。”
昱晴看到他出现就知道今天不要想走了。她坐直自己的身体,拉了拉有些縐的上衣,沉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听到Caesar口气中的嘲弄,使昱晴感到不快,“没有!”她闷闷不乐的回答。
“没有?很好。”Caesar感到满意的看着她,淡淡的问道:“你是“映象”的业务员。”
“业务助理!”昱晴不悅的指正,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工作?”她一脸的吃惊。
Caesar不在乎的从自己西裝外套的口袋中拿出昱晴的皮夹,方才他与珠宝商讨论这次展樱У某〉匚侍猓蚨耸滴裨保庑┮滴裨毕M艿玫焦菊庖患拘驴钍降闹楸Φ南廴ā
原本,他都将这事交给公司的行销部去办理,但听到对方自我介紹是映象经理人公司,他随口问了下昱晴,才知道这是她工作的公司。
“你这个小偷!”昱晴飞身向他,正确点来说是飞身向皮夹,她一把抢过来,打开皮夹紧张的翻看着。
对昱晴无礼的话,Caesar没有搭理。
“你这个偷窥狂!”她的眼睛充满着怒火看向他。
Caesar的反应还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按下叫唤铃。
“少爷!”拉都在很短的时间內出现。
“将电话线接通,”Caesar漠视昱晴的存在,“今天晚上我不出去,留在起居室里用餐。”
拉都看了昱晴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的同情,他的目光收回,“七点用餐可以吗?”他问。
Caesar点点头。
昱晴看着他,看他自在的就像个皇帝一般,她好奇他所生长的环境,更好奇怎么样的生活会培养出这样的个性。
“你不会说请吗?”昱晴拿着皮夹,愣愣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Caesar。
Caesar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她,“什么请?”
昱晴怎么也想不到,他会用这句话来回答自己,“礼貌的那个请,请你帮我一个忙的请。”
Caesar似乎觉得有趣的哼了一声,“请?!”
“食古不化的山顶洞人。”火大的抓着自己的皮夹,彷彿谁对不起她似的,“未开化的种族。”
“不要惹火我,”淡淡的瞄了昱晴一眼,Caesar长手一伸,把她给拉到自己的身旁,“还记得我今天早上说过的话吗?相信我,若我生气了,我真的会说到做到,没人能救得了你。”
他到底是哪来的死人骨头?虽然恨他恨得牙痒痒的,但因为惧怕他真的会把她卖掉,所以昱晴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他身旁,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维持同一个姿势多久,昱晴感到颈部的肌肉开始僵硬,她只好动了一下。
“蠢女人我见多了,不过你是最蠢的一个。”Caesar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的举动,看到她的动作觉得好笑。
久久,昱晴才意识到Caesar说的是她。
她的双眼大睁,“喂!你以为你是谁啊?竟然说我蠢,你自己才是一只自大的……”
她后面的话语全都消失,只因为Caesar投给她一个严肃的眼神。
不甘心啊!昱晴咬紧牙关,不知为什么只要他一个眼神,就能把自己给制得死死的。
“你这只自大的猪!”语毕,她飞快的甩开Caesar的手,尽可能以她受伤的脚所能行动的最快速度往臥室跑去。
没想到昱晴的形容词竟然那么少,只懂得用自大的猪形容他,Caesar忍不住摇摇头。
他实在不懂这些台湾女人,不过不懂归不懂,有时想想这国家的女人也真是有趣,明明已经够平等了,竟然还不停的吵着要平等。平等应该是自己给自己的,有必要向男人要吗?口口声声要平等的女人,只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