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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个月之前,我就是在这里和我的妻子分手的,而现在几个月过去了,那个令我魂牵梦萦的女子究竟又如何了呢?
几个月里我炒股票玩地产,泡女人开公司,着一切她都知道么?
我分开了人群,独自一人向划船湖走去,脑海里则想起了我和妻子之间的种种。
扶着划船湖旁边的栏杆,面前的湖水波光潋滟,而我的心中竟然出奇的宁静,我记得诗人北岛曾在一首诗中写到:人生是一次机会,仅仅一次。
而就是在这个地方,我得到了第二次机会,并且有了预测未来的能力,然而真正的开始了新生之后才发现,原来未来仍然是不可预测的。
就想我现在仍然不能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样的。
我苦笑了一下,现在还不是感慨的时候。转过身去拍摄的外景地的人群已经开始散了,此刻马上要赶往下一个拍摄场地,这一天还有数个广告要拍摄呢。
我正准备往回走,突然间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
本来周围人群如织,嘈杂的狠,我是不可能听清楚什么的,但是我却偏偏听清楚了,因为她的话只有两个字:秦思!
在那一瞬间我几乎被定格在了那里,同时耳边想起秦猛临走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堂妹啊,笨蛋,秦思她……妈的,把你老婆现在的名字告诉你了,算了就在说一点吧。
……
秦思不正是我的老婆重生后的名字么。
我浑身猛的打了个冷战,急忙顺着声音望去,同时看见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背对着我走着一高一矮两个女孩。
高的个子大约在1。70米上下,长长的黑发梳成一个马尾,身穿褐色的坎袖的大绒T恤,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七分裤,体形优美而又纤长,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皙无比;矮的则只有1。64米上下,看那身材明显的还是一个未发育的女孩,在她的手中拎一个红色的气球,高高地飘在空中,我估计也就是只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那个声音就是从那个矮个女孩的嘴里发出来的:“秦思姐,你都来这里好几次了,到底是要找什么呢?”
就是说那个高个的就是秦思了?可惜竟然没有见到她的正脸,听秦猛说秦思的容貌出现在大街上足以引起交通堵塞,可是此刻并没有看见什么人围观她,想了想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在秦思的耳朵上隐隐地看到了太阳镜框的影子,也就是说,这个美女戴着太阳镜呢。
“你不懂的……”秦思的话断断续续地从人群中传来。
“秦思,秦思。”我的嘴里念叨着呆立在那里:“真的是我的秦思!”
转瞬间,那两个女孩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我下意识地回过神来,此刻不是发呆的时候,若不在追上去就与她失之交臂了。
“秦思!”我喊了一声,可是周围已经没有了那两个女孩的影子,只有数道看白痴的目光向我扫来。
我跳着脚向人群中观望,在十几米处发现了数个飘荡在空中的红气球,它们中每一个都可能是秦思。
怎么办?追!我拔腿向人群中追了过去。
一连看了数个红气球都不是那两个女孩,不是两口子带着孩子玩的就是老人领着孩子的。
就这么转眼的功夫我已经失去了她们两个的踪影。
我失魂落魄地向着北山公园的正门走去,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好想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刚才如果不是我在那里发呆的话,我几乎就已经追上了她了,这一刻我懊恼异常。
同时心中也有点怀疑,难道她竟然没有听见我的喊声么,还是听见了故意的躲我呢?
出了北山公园,外面的人就少了许多,我站在街角一圈一圈的扫视着人群,不知道此次和她失之交臂再见到她会是什么时候呢?
很快?还是永远也见不到?
命运真的很会作弄人,就在我彻底失望准备往回走的时候,那个那着红气球的女孩又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不过却是在一辆红色宝马车跟前,不住的跳着脚说:“秦思姐,等等我啊,跑什么呀你!”说着上了宝马车。
秦思!
我拔腿追去,边追边喊:“秦思,等一下我是刘明啊!”
然而宝马车还是呼啸的启动了,妈的!又差一步!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地面,心中涌起一阵不良的预感,难道秦思在躲着我?
为什么?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我对着出租车司机说:“追上前面的那个宝马就给你一千块钱。”
那个中年司机看了看我苦笑道:“朋友,人家那是宝马啊,我这是破捷达,尽管都是德国的货,可是差的远了。”
“算了,看着追吧。”我无力地靠在椅子背上,目光却始终锁定着前面的宝马,看着它在车海里快速的穿行着,心中的那个预感越来越强烈。
“有你这句话就成了!”出租车司机熟练地启动车子。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向郊区行驶而去,
二是分钟后宝马车停在了郊区一个红色的四层别墅前,周围是很大的一片草地和白色的栏杆围墙,我下了车,随手递给出租车司机一打钱,然后向宝马车跑去。
车的引擎还是热的,而车内却已经空无一人了,我向别墅里面眺望,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里面隐隐约约的传出凌乱的钢琴声,乱七八糟的毫无节奏可言,听的出这个弹钢琴的人心绪很是烦乱,好象有什么苦恼不能向别人说一样。
我想了想,看来只有进入到别墅里面才能见到秦思了。
我走到那个华丽的金属栏杆门前,刚要按门铃,身后的彩色石子小路上却传来一声响亮的刹车声。
我回头看见一辆黑的奥迪停在了那里,门一开从里面下来了一个身体有些瘦弱的青年,大约十八九岁的年纪,长脸短发,身上穿着黑色T恤衫,休闲裤,一看那料子就非凡品,只是他的人长的明显有些元气不足,一副大烟鬼的样子。
他的手里抱着一树大的有些夸张的鲜花,花朵上还带着美丽的露珠,走上前来连看都不看我,伸手就向那金属门上的门铃按去。
同时那个有对讲功能的门铃上传出一个老年女人的声音:“那位?”
“吴阿姨,是我,制国呀。”那个大烟鬼文质彬彬地说。
“秦思正在练琴,改天来吧……”滴的一声,里面似乎把听筒撩下了。
那个叫制国的大烟鬼又不甘心地上前了使劲地按了按门铃,听筒里又传出那个老年女人的声音:“那位?”竟然和刚才一模一样。
“还是我,制国!”
这回连秦思正在练琴都没有了,直接就把听筒给撩了。
那个叫制国的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那意思仿佛是:我完了,该你了。
我耸耸肩走上去,按了一下门铃。
“都说了秦思正在练琴了!”里面的声音有些凶恶。
“我叫刘明!请问秦思在在不在?”我说。
“刘明?”那个老女人的声音充满了疑问:“你等一下,我却问问思小姐见不见你。”说完听筒也被撩下了。
过了一会,别墅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她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前,看了看我那个大烟鬼又看了看我然后冷冷地道:“你叫刘明?”
“是的!”我走上前一步。
“这是思小姐给你的信!”那个老女人从栏杆中递出一个信封,然后道:“请回吧。”
“可是!”我接过信,走上去刚想要说什么。那个老女人已经转身向别墅里走去了。
正文 92【老婆是个香蕉人】
“请等一下好么?等一下!”我对着那个老女人说:“秦思还有别的话对我说么?”
“没有……”老女人冷冷的声音传来,但是转身离开的去势却没有减。
“喂!”我对着她喊到:“不能吧……麻烦你……”
咣!
别墅的门被关上了,我在按门铃却始终没有回音了。
只剩下我和那个叫制国的人冷冷地站在了门外。
“兄弟……”那个叫制国的人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还比我强啊,不管怎么说,秦思还给了你一封信呢,可我……”说着把手中的花树轻轻地放在了一边,无奈地摇头。但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我手中拿着的信。
看着那封信我的心万分的失落,难道秦思忘了我么?如果没有为什么不见我呢?我打开了那封信,粉红色的信纸,清秀美丽的字体应入眼帘。
刘明亲爱的你好:
原谅我我暂时无法见你,尽管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见到你,渴望在你的怀里重温过去的美好时光,可是有许多事情,却不准许我这么作。
许多天以来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我是谁?是前世的周思颖还是今世的秦思。
在前世我是一个孤儿,茫茫的人海中我们相识,相爱,那份感情我永世不能忘怀,可以说前世你是我的唯一。
而这一世呢,这一世的秦思是一个令人骄傲而又令人讨厌的女孩。十七岁的她有着另人难以想象的身世和容貌,出生在美国纽约,信基督教,爸爸回国定居后她也同时归来,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还有法语,从小她在美国就上贵族学校,开跑车,钢琴弹得超级好,师从于一个国际著名的钢琴大师,不但如此秦思还喜欢运动,她的网球也打的很有水准。
多么美好的一个公主般的女孩,可是你知道么,这个女孩不但骄傲蛮横不讲理,同时,更不能另人容忍的是,她的骨子里实际是一个西方人,用咱们2006年的话说,秦思是个典型的香蕉人,黄皮白心,作为华人的她却根本不会说汉语,也根本不知道中国还有松江这个地方,不但如此从小接受美国教育的她对中国也有一些敌视。
这就是现在我的过去,一个看似美丽实际上不可救药的女孩。
哥哥秦猛知道了我重生的底细纯属偶然。
刚刚回国那阵子由于爸爸很忙,加之对国内的教育体系又不是很了解,就让秦猛多多照顾秦思,所以秦猛就是她的汉语老师。
可是你知道这个秦思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她看不起松江市的一切,她眼中的松江是肮脏的是下贱的,在她看来这里的一切连美国的贫民窟都赶不上,让她回来就和下地狱没有什么两样,尤其讨厌学习汉语。
秦思和秦猛之间不可避免的就发生了一系列的冲突,刚开始的时候秦猛还是很容忍秦思的,因为他知道毕竟秦思是在美国长大的,对国内基本上是一片空白,在加上可能有些水土不服所以发些小姐脾气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时间久了,秦猛渐渐的无法容忍秦思对身边一切事物的态度,他发现秦思敌视和讨厌周围所有的一切,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就在几个月前,秦思还是一个美国牌的大垃圾,思想上更是充满了白种人对黄种人的不屑,所以秦猛干脆就和她近而远之了。
可是这一切都在几个月前随着我的重生而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取代了她,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以为她永远的不存在了,留给我的只有她的知识和记忆。
我们两个的差别实在是太大了,我曾经想掩饰过,可是你知道这根本没有用。一个完全不会汉语的人,在一夜之间竟然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这简直就是一件最最不可思议的事情,更何况有许多根深蒂固的看法在一夜之间就变了呢。
秦猛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如果不是他拼命帮着我掩饰,我可能熬不到现在就被爸爸妈妈给发现了,哎……这其间发生了许多可笑的事情,简直都够写一部小说的了,可惜的是你不在我的身边,不过放心好了有机会我会和你分享我的经历的。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