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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的拍了拍夏薇的后背,等她呕吐完,又喂她喝了一口水。
“对不起!”我非常抱歉的对黎雨彤说,甲壳虫的后座已经被夏薇吐的一片狼藉。
“没事!”黎雨彤一边说,一边拿了几张湿纸巾帮夏薇擦掉脸上的污秽。
我给周晓萱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夏薇在酒吧喝醉了,不到十分钟,周晓萱和迟少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周晓萱看见夏薇喝的不省人事就已经非常意外,然后看见我和黎雨彤都守在她旁边,就更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迟少不由分说的把夏薇从车上抱下来,夏薇还不停的叨念着我的名字,让迟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我来帮你吧!”我上前准备帮迟少一把。
“你让开!”迟少没好气的对我说,抱着夏薇上的士了。
“你们三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周晓萱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三个人会呆在一起,更想不到我们三个人一起去酒吧,更要命的是我和黎雨彤都很正常,而夏薇却满身酒气,喝的不省人事。
“我和黎雨彤在这儿喝酒,碰巧遇到夏薇!”但是看见周晓萱凶巴巴的眼神,虽然实话实说,但我却表现的有点心虚。
黎雨彤把车上的污物打扫了一下,然后远远的坐在车上安静的看着我。
周晓萱也看了黎雨彤一眼,然后转向我,有点冷嘲热讽的说,“你现在好了,傍上了一个大款女朋友,都不用愁了!那就拜托摆脱你离夏薇远点!”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周晓萱说,“夏薇最近还好吧?”
“她现在很好,所以就请你不要再刺激她!”周晓萱语气很重的说,在她看来,一切都是我见异思迁的过错。
“嗯!”我没有多加解释,无奈的点了点头。
迟少把夏薇安顿好,情绪激动的冲过来兴师问罪,“顾锐,你把夏薇怎么了?她怎么会喝成这样?”
周晓萱赶紧把迟少拉住,担心迟少冲动起来又要动手。周晓萱现在对我虽然充满了厌恶,但无论如何,周晓萱相信一定不是我和黎雨彤把夏薇约出来,然后把她灌的烂醉。
“我不知道!我看见夏薇的时候,她已经喝醉了!”我平静的对迟少说。
“顾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夏薇,我绝对饶不了你!”迟少用手指指着我说,完全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放诸脑后。
“迟少,我是不是这种人,你心里面清楚!”我冷冷的对迟少说。
我一句话让迟少激动的情绪平复了很多,不再说话。
“迟少,无论你怎样想,我还是把你当朋友,我和夏薇已经结束了,以后和她也只是好朋友而已,如同跟我和你、萱姐一样,”我又看了看萱姐,“跟夏薇的事,我一直想找机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我始终认为,我尊重自己的感情,也是尊重夏薇,尊重身边的每个人!”
“呵呵,”周晓萱冷笑着说,“想不到,事到如今你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再也不会把你当朋友,夏薇也不会!你可以尽情的尊重你的感情,但我们不需要你的尊重,当然我们也不会尊重你!”
我和迟少、周晓萱气氛凝重的交谈着,在不远处的的士上,夏薇已经清醒过来。
夏薇扶在车窗上,神情专注的看着我。我转眼的一瞬间,看见夏薇期盼而无助的眼神,心里面充满无比的愧疚和歉意,我不忍在看,黯然神伤的低头不语。
正文 (202)
我坐在黎雨彤的车上,心情极度难过,夏薇无助的眼神如定格的电影胶片,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甲壳虫在紫金山不算崎岖的山道上呼啸而上,我单手靠在车窗上,心情沉重而郁闷。
“还在难过?”黎雨彤轻声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黎雨彤慢慢减速,甲壳虫安静的停在空荡荡的山路上。
黎雨彤把右手轻轻放在我的手背上,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我,“顾锐,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黎雨彤说的情真意切,眼神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让我顿时感到温暖和慰藉。
“嗯,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足够!”我动情的说,神情专注的看着黎雨彤。
黎雨彤笑了笑,“那就开心一点,不要满脸愁云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依旧神色凝重。
黎雨彤摇了摇头,“你还是不开心,每个人遇到这种事都不会开心!你情绪低落,我也不开心!”
我笑了笑,笑的很勉强,“明天早上就好了!”
“嗯,那就好!”黎雨彤点了点头,“如果明天早上你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我就不理你了!”
“威胁我!”我笑着问黎雨彤,轻松了很多。
“算是吧!”黎雨彤得意的说,“难倒你不服气?”
“不服气!”我彻底被黎雨彤打败了,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光。
黎雨彤轻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现在服不服?”
“服了一半,另一半还不服!”我贪心的说。
黎雨彤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伸出手轻轻在我脸上扇了一下,“另一半服了吧!”
我猛的一下子抓住黎雨彤的小手,黎雨彤挣扎了半天,还是甩不掉。
我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意犹未尽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服了!”
周一早上九点,我和黎雨彤准时在办公室见面,休整了几天,现在又要开始战斗,所不同的是,以前我和黎雨彤是操盘的决策和旁观者,这次我们俩是要亲自上阵了。
按照原定的操盘计划,今天早上如果没有大单买进,我们就下大单卖出,直接把长航认沽打到跌停,让市场形成恐慌的氛围,诱使散户抛盘;如果有大单买进,我们则要相机而动,先试探对方实力,然后再作打算。
“顾锐,盘中我们也要留意一下沈军的动作,如果我大概算了一下,沈军没有把全部出货,应该至少还有两千万的筹码没有清掉!”黎雨彤看着电脑屏幕,自信的笑了笑。
“哦,”听黎雨彤这么一说,我皱起眉头,“难道他想帮着我们砸盘?”
“我也这么认为,他之前有大把机会把这两千万份出掉,但是却按兵不动,看来你师傅是铁了心要帮你砸盘!”黎雨彤笑着说,“不知道他是担心你,还是担心他那十个亿?沈军出手帮忙,对我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点了点头。
九点二十五开始集合竞价,由于周末的利空,一堆不大不小的抛单就涌出来了。
“散户在出逃了?”我问黎雨彤。
“不是散户,”黎雨彤神色凝重的盯着盘面,“应该是机构在出货了?”
我又仔细的看了看盘面,的确是机构再抛售。但是,让我迷惑的是,这些机构的卖单也未免太小了,不像要大规模出货的样子。
“这些机构看样子是在试盘,如果集合竞价没有大的抛单,他们肯定是要在盘中拉高出货!呵呵,”黎雨彤轻蔑的笑了笑,“哎,这些机构还停留在这些这种小儿科的伎俩,也难怪他们在股市赚不到什么钱!那我们就陪他们玩玩!玩机构可比玩散户有趣多了!”
黎雨彤一服从容不迫的样子,看来我之前真的低估她的操盘水平了。
九点半开盘,一个不大的卖单把长航认沽砸下去十个点,在跌十个点的价位,长航成交量逐渐放大,大概维系了几分钟,一个大单一下子把长航认沽拉回昨天的收盘价。
“机构又在骗散户接盘了!”黎雨彤的看着走势图说。
机构开盘做出这种形态,无非是想给散户造成低开高走的错觉。通过打压股价然后对倒形成巨量成交,让散户以为机构是借周末的利空进行快速洗盘吸筹,而长航认沽在盘中洗盘结束后还会继续拉升。
果然,很多散户纷纷上当,跟着机构就追买长航认沽,这种跟风效益很快扩散开来,散户的买盘越来越多,长航认沽竟然上涨了五个点。
“顾锐,开始砸盘!”黎雨彤一边说,一边飞快的敲击键盘,下大单卖出。
我也配合着黎雨彤,在不同的价位下了几个大的卖单。顿时,在分时图上,价格曲线立刻掉头朝下。
黎雨彤得意的笑了笑,“这些机构肯定气死了,还没来得及出货,就被我们搅局了!”
“我看了看盘面,刚才那些机构在拼命撤单,想在更低价位抛筹码,没想到我们动作比他们快了一点!”
“这一点可价值好几百万……,好,撤单吧!”黎雨彤看见价格曲线回到均线附近,叫我赶紧撤掉卖单。
我们的卖单一撤,长航认沽虽然惯性往下突破了均价线,由于机构的护盘,价格曲线在均价线下震荡了一会儿,又被拉上去了。
“看来机构今天是非要出货不可了!呵呵,那我就偏不让他们出货!”黎雨彤固执的说。
“机构也要吃饭,别人挣点钱也不容易!我们也不用赶尽杀绝吧!”我笑着调侃说。
“他们要没这个本事,就别来吃这口饭!”黎雨彤傲气的说,“他们从散户身上捞了这么多,让他们吐点出来也是应该的!”。
果然,我们停止砸盘以后,机构控制股价在均价线附近震荡了一会儿,见没有大单抛售,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拉升股价了。
刚拉到上涨五个点,黎雨彤有迅速的下了几个抛单把股价打压下去。这次机构仿佛是有备而来,一堆大买单涌出来,把股价给顶住了。
我和黎雨彤毫不手软的抛了几个卖单,和机构混战在一起。股价虽然没有剧烈的波动,但是成交量却突然放大了数倍。
机构也很聪明,一边下买单顶住股价的同时,又在成交价一下的几个价位设置大量的买单,引诱散户帮助他一起顶住股价。
散户也变得谨慎了,见抛压很重,没有轻易的跟风。
“既然你们想硬抗,我就全都给你们!”我一边说,一边下了几个大卖单,在卖一,卖二,卖三的位置。
黎雨彤配合的很默契,让抛单数慢慢积累上升。散户看见如此巨量的抛单,对长航认沽也开始没什么信心了,心慌意乱开始恐慌抛售了。
机构还在硬抗,而我们的筹码已经不多了。
我额头上开始出汗了,紧张的看了看黎雨彤,如果今天把筹码都用完了还不能把股价砸下去,必将打乱我们后面计划。
黎雨彤还镇定自若的下单撤单,通过这些操作来影响散户的对盘面的判断。操盘中,如果双方的实力相当,散户将成为决定性的因素。而且散户数量众多,一旦成跟风之势,连机构都抗不住。
黎雨彤正不断的调动散户的情绪,突然几个大卖单横空出世,把机构的买单统统吃掉。
黎雨彤紧绷的神情忽然放松了很多,笑着说,“你师傅出马了!”
机构对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完全没有防备,沈军连续的大单一下子把机构砸的溃不成军,而散户杀跌的情绪也越来越浓烈,长航认沽直线往下跌。
黎雨彤立马撤单,作壁上观。
上午十点半的时候,长航认沽跌停了,累积一千万的抛单,让长航认沽在跌停的位置动弹不得。
正文 (203)
我和黎雨彤盘算了一下手中的筹码,只剩一千万股了,要继续打压股价,这点筹码略嫌不足。
我和黎雨彤正在合计,沈军端着茶壶,慢悠悠的晃进来了。
沈军二话不说,坐在我们对面的沙发上,把茶壶放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黎雨彤说:“今天操作的不错,让那些机构都手足无措,已经有人来求情了!”
“哦?”我有点意外的看着沈军,如果今天不是他出手帮忙,我们即便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