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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之间长航认沽直直的就开始往下跌,之前没有任何征兆。我赶紧把分时成交调出来看了看,不由的皱起眉头。
我似乎看出了一点端倪,马不停蹄的把这几天的分时成交调出来看了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只是沈军手上的一枚棋子!”
黎雨彤点了点头,笑着说,“你终于明白了?”
“难道你早就知道了?”我惊讶的看着黎雨彤问。
“沈军这种老江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我察觉他的意图?”黎雨彤摇了摇头说,“之前复盘的时候,我就发现除了我们,沈军,还有另外一个庄在吸筹,但是我们和沈军都在出货的时候,那个庄却按兵不动,没有继续吸筹也没有抛售筹码,我一直琢磨不透,这个庄到底想怎样!”
我点了点头。
“直到沈军说要我们配合东投证券出货,让我们先把自己手上的筹码出掉,我才猜到那个庄也可能也是沈军控制的!”
“你意思是,沈军压根就没想过要帮东投证券,而恰恰是要给徐东设这个局?”
“嗯,”黎雨彤点了点头,“隆德与徐东的夙怨,绝对不是一两千万就能一笔勾销的;况且沈军的性格是有仇必报,绝对不是他所谓的在商言商,不会跟钱过不去!”
“沈军为什么要找邓国疆帮忙创设呢?他直接吸筹砸盘不就行了,这不是多此一举?”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
“这就是沈军高明的地方!沈军高调的请邓国疆帮忙创设,无非是想邓国疆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徐东,让我们和信国顶在前面,引开徐东的注意力,他就好暗度陈仓!”黎雨彤感叹了一声说,“沈军,wωw奇Qìsuu書网不愧为隆德的第一操盘手!”
看来沈军之前给我说的什么盲点套利,还像模像样的找两个操盘手来帮忙,全是为了利用我。
我一脸郁闷,黎雨彤安慰我说,“如果沈军真的是要利用你,那这次他的代价可不小,至少要分给你好几千万,他才郁闷呢!”
我想想也是,于是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电脑屏幕上。在沈军凌厉的攻势下,长航认沽已经跌回昨天的收盘价,“看来沈军是不准备让东投在一块以上出货了!”
“这还只是他的第一步,沈军最终要逼的徐东低抛高吸!看来这次徐东是要放点血了!”黎雨彤笑了笑说。
正文 (205)
一大早,报纸、网络上就涌现出大量证券分析师评论长航认沽的文章,仿佛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奇怪的是,几乎所有文章都众口一词的唱空长航认沽。
从表面上看,这些文章同证监会发布长航认沽的风险提示通知的基调是一致的,而且长航认沽的确现在是分文不值,还维持几块的股价,的确是疯狂炒作的结果。但是,这些文章出现的时间却非常微妙,偏偏选择在我们把长航认沽全部出完了以后。证监会的通知早就到达各大券商了,现在才众口一词的唱空长航认沽,好想有点姗姗来迟。
黎雨彤感叹的说,“庄家为了打压吸筹或者想拉高出货,都会找媒体配合,但是通常都只会一两家就够,而这次所有媒体都在炮轰长航认沽的情形实在罕见!”
“你觉得这也是沈军操控的?”我有点惊讶的看着黎雨彤。
“只是我的猜测而已!”黎雨彤眉头又皱起来,“如果真的沈军所为,他就实在太可怕了!”
“沈军只是一个人,又不是神!”我有点不理解的说。
“他有时候比神还可怕。隆德集团最鼎盛的时候,操控一千多家子公司,影子公司,这些公司中一半以上都跟金融也有关,即便现在隆德已经烟消云散了,我想沈军的影响力还是相当巨大!”
“这么说来,沈军是下定决心要和徐东一战?”我想了想说。
“可能还没这么简单!”黎雨彤摇了摇头,“长航认沽可能还仅仅是序幕而已!徐东即便在长航认沽上亏的一塌糊涂,也不过才十几个亿,对中经系这么庞大一个金融帝国来说,还不至于伤筋动骨,而沈军如果没有准备好,现在无疑是打草惊蛇!”
我点了点头,“但是如果沈军真操控这些媒体,且不是把自己暴露了!”
“我也猜不透沈军的计划!”黎雨彤有一次陷入沉思中。
我和黎雨彤现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就等着长航认沽的股价被打压下去,我们再回购注销,因此最近也变得有点闲。
黎雨彤准备回深圳处理一点公司的事务,我有点舍不得,但是又找不到充分的理由让她留下来。
我正在挖空心思杜撰理由的时候,老头子非常及时的给我电话,说要到南京来找我商议引入投资方的事。老头子这个电话让我大喜过望,我一边忙不迭的催促老头子赶紧来南京,投资方引入的事宜早不宜迟,一边叫黎雨彤赶紧把机票退了。
“老头子终于开窍了,能不能游说老头子让旋木入股捷远就看你的了!”我笑着对黎雨彤说。
“捷远不过只是个地方性的地产开发商,跟风头合作是他们能做大做强的捷径,首先不是旋木没有投资机会一定要入股捷远,其次,我现在对入股捷远的兴趣也不想当初那么高了!”黎雨彤有点傲气的说。
“为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黎雨彤。
“那位迟少对你如此不友善,我当然要考虑一下了!”
听黎雨彤这么一说,我不禁乐,看不出来黎雨彤还挺向着我的。
黎雨彤看见我喜形于色,“你乐什么?”
“呵呵,你对我真好!”我笑着说,“我跟迟少的事是私人恩怨,而且是存在一点误会,做事要公私分明,要专业一点!”
“哼!”黎雨彤对我怒目而视,“你说我做事不专业,好,我今天会深圳,找steven开会讨论再决定了要不要入股捷远!”
“别,别,别介!”我赶紧把黎雨彤拽住,“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天老头子就来,我们一起游说他,你看要不要先准备一下!”
黎雨彤这才消了消气,“你想怎么谈?”
“我之前盘算国,按照捷远国际目前楼盘的销售情况,老头子给我的分成以及旋木给我的分成合计应该有一点二个亿左右,零头我留下,一个亿入股捷远;至于旋木,我觉得可以考虑把前期投资和收益入股捷远,合计差不多四个亿,换取捷远地产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你觉得捷远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值四个亿吗?”黎雨彤反问我。
“现在不值,但是风投是投资将来。在泰兴市,捷远地产在市中心还有两块很好的地,这两年苏南一带的经济发展的非常迅猛,虽然现在泰兴的房价还没涨起来,但是我相信那两块地升值也就是一两年的事!”
黎雨彤听完了,点点头,“不过具体的投资额度先不要和老头子谈,先探探他的口风,到底愿意转让捷远地产多少股权!”
老头子单独找我和黎雨彤谈风投的事,没有叫上他的助手彭总,也没有叫上迟少。
老头子非常直爽的人,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的问黎雨彤,旋木的投资额度大概是多少。
黎雨彤笑了笑说,“马总,这个完全取决你愿意转让捷远地产多少的股份?”
“不会超过百分之二十!”老头子非常坚决的说。
“以捷远地产目前在建的楼盘价值以及储备的土地,百分之二十最多也就是两个亿,我想这个资金量对捷远来说,不会带来质的飞跃,而且地产行业对现金流要求非常高,我想对捷远来说越大的资金量进来,意味着可以拿跟多的地,建更多的楼!”黎雨彤不慌不忙的娓娓道来。
老头子想了想,“黎小姐,你觉得多少合适?”
黎雨彤沉默了一会儿,“如果马总信的过旋木,我觉得捷远可以转让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旋木!”
黎雨彤这么一说,不仅老头子有点吃惊,我也有点意外,昨天明明同意是百分之三十。旋即,我就明白了,黎雨彤是要留一点讨价还价的空间。
老头子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百分之四十,这个比例太高了!”
“马总是担心如果转让股份太多会影响您对公司的控股权?”
老头子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您大可放心,我们可以采用双层股权制!”黎雨彤镇定的说,“所谓双层股权制就是,捷远转让给旋木的股份虽然和捷远自己持有的股份在价值上是相同的,但是两种股份的表决权是不同的,通常做法是,转让的股份每两股的表决权只相当于你们自己持有股份一股的表决权,这样,即便是捷远转让了百分之四十份股份给旋木,但是在表决权上,旋木也仅只有你们的三分之一!而且,旋木的做事风格是只管投资,不管公司经营,除非是被投资方要求旋木参与经营!”
黎雨彤这么一解释,老头子放心多了,“这样也行,不过百分之四十的比例我还得回去和股东们商量一下!”
“这没问题!”黎雨彤微笑着说,“不知道马总对捷远地产将来的发展有什么打算?”
老头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黎雨彤,笑着说:“将来的计划,首先,就是要退出南京市场!”
正文 (206)
老头子一句话,让我和黎雨彤都面面相觑。之前,老头子信誓旦旦要进军南京市场,如今好不容易打开了一个缺口,转眼间却又要急流勇退。
我和黎雨彤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老头子,等待下文。
“捷远国际这个项目虽然很成功,但是从南京目前土地的转让价格来看,捷远还不具备和那些大的地产商一争高下的能力!”老头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所以,经过公司董事会慎重考虑,还是决定把捷远的市场定位在二三线城市!”
老头子说得有道理,即便是有旋木的风险投资,捷远以目前的实力,要想在南京市场上有所作为非常困难,像万科、华策这样的大房地产公司,动辄就是几十个亿的大手笔去抢地,捷远绝对是没这个实力的。
“黎小姐,不知道旋木是不是还有兴趣跟我们合作?”老头子微笑着对黎雨彤说。
对于旋木而言,如果捷远这两三年定位在二三线城市,意味着旋木试图运作捷远上市然后套现出局的计划,又将往后延长几个月,这样无疑会影响整个项目的年化收益。而旋木对年化收益有个下限,年化收益低于下限的项目,旋木通常情况是不会考虑的。
黎雨彤想了想,对老头子说,“马总,我想你们是最清楚捷远地产的实际情况,这样的发展计划也是从自身的实际情况出发的,我们旋木也会根据你们的规划,重新计算整个项目的收益回报,可能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给你确切的答复!”
“好!”老头子点了点头,“希望我们有机会能合作!”
黎雨彤笑了笑,“会的!”
送走了老头子,我和黎雨彤一边沿着玄武湖的环湖小路散步,一边聊天。
“你觉得旋木还应该投资捷远吗?”我问黎雨彤。
“捷远还是值得投资的!”黎雨彤非常肯定的说,“老头子头脑非常清楚,侧重二三线城市,一则地价不会太昂贵,二则竞争压力相对较小,如果捷远能在两三年内把江苏除南京,无锡,苏州以外的市场都做下来,我想捷远也能很快上市!我过两天回深圳,再算算这个项目的投资收益回报!”
“你过两天就回去?”我有点郁闷的问黎雨彤。
“嗯!”黎雨彤眨了眨眼睛,微笑的看着我,“舍不得我走!”
“有一点!”
“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深圳?”
“这个,……”我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