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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是什么?”沈军冷笑着说,“你要记住,资本这个世界里只有利益和法律,有时候甚至为了利益还可以牺牲法律,资本市场从没有仁义,也每人跟你讲仁义!至于迟少因为与你的私人恩怨而影响公司的未来发展,更是幼稚!这种意气用事的人,绝对不可能把公司治理好!”
我没有吭声,或许沈军说得是对的,这原本就是资本市场中的生存法则。
我把碟碟不休的变化和捷远地产放弃投资的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黎雨彤,黎雨彤听完以后,半天没有说话。
“我这样做是不是非常不妥?”我问黎雨彤。
“哦,没有!”黎雨彤应了一声,“只是我没想到迟少竟然这样?”
“不怪迟少,都是我的原因!”
“你一点都没错,要想把碟碟不休做大,迟早会这样!而捷远地产如果真的由迟少来掌舵,旋木也会慎重考虑是否要进行投资!”
听黎雨彤这么说,我心情稍微轻松一点,笑着问,“你是在安慰我?”
“当然不是!”
“为什么同样的话,你说出来我就好受的多,沈军说出来我就越听越郁闷呢?”
听我这么说,黎雨彤乐的呵呵直笑,“我当然比老头有亲和力多了!”
“而且还比老头长得漂亮!”
“昏倒!”黎雨彤立马郁闷了一下。
“哈哈,”我狂笑不已,接着说,“沈军也不算太老吧?”
“他整天穿个长衫端着茶壶,做事说话慢条斯理,跟老头有啥区别!”黎雨彤笑着说,“绝对看不出来是当年的资本大鳄!”
“那你这位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美女,谁又看得出来是资本大鳄呢?”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拍马屁是何居心?”
“不是拍马屁,这绝对是发自内心的吹捧,情不自禁的真情流露!”
邓国疆果然把消息透露给了徐东,而东投证券也伴随着油价上涨的消息迅速出货。
按照沈军的安排,我通过分散在各个券商的几十个账号开始慢慢吸筹。沈军给我的指示是不遗余力的吸筹,徐东卖多少,我们买多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做的悄无声息。
随着油价的上涨,长航认沽的股价也开始不断回升,但是由很多散户都利用这次利好消息,割肉止损,长航认沽的抛压非常重,因此股价上涨有限,而卖的多买的少,每天都是温和放量。这样持续了两周,我粗略计算了一下,东投创设的认沽基本上都卖完了,而我手上的资金现在还剩余不少。
“后面怎么操作?”我坐在电脑面前问沈军。
“呵呵,按兵不动就行了,有人砸盘我们就护盘,反正维持现在的股价不跌就行了!”沈军胸有成竹的说。
“证监会什么时候会有动作?”我问沈军。
“不知道!”沈军缓缓的摇了摇头,接着说,“不过证监会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有点急躁的问。
“年轻人,做事要有耐心,我们这次杀的不是散户是券商,跟聪明人玩,自然更要有耐心!”
我点了点头。
“对了,这是两千万!”沈军递了一张支票给我,笑着说,“我会从你的收益中扣除的!”
“谢谢!”我满心欢喜的收下支票。
正文 (212)
接下来的一周过得波澜不兴,偶尔有些小庄家抛售长航认沽,我就去接盘保持股价的稳定。石油价格的上涨的利多已经不能支撑长航认沽的上涨了,股价又开始横盘整理。
我又开始按耐不住了,好几次想找沈军问问,但是话到嘴边有硬生生的忍住了,免得又给他落下口舌说年轻人没有耐性。
沈军每天的日子也过得优哉游哉,喝喝茶看看古玩,偶尔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些所谓的祖传秘方的菜谱,要金陵阁的大厨试试新菜。
我这才注意到为什么金陵阁如此高的价格但是每天还是门庭若市,最关键的原因不仅是因为金陵阁的规格和档次,而且还因为金陵阁经常会推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新菜,很多菜甚至早已失传,只是在历史文献中留下了一个名称。这些新菜在除金陵阁以外的任何地方是决计找不到的。而沈军给每个厨师的薪水是一般五星级饭店大厨的三到五倍,所以从来也没有厨师跳槽的事情发生。
“沈总,如果有人出两倍的薪水挖你的厨师,你会怎么办?”我一边喝茶一边问沈军。
跟沈军呆的时间久了,我也学会品茶和鉴赏古玩了,所谓耳闻目濡,看来的确一点都不假。
“他要是看的上就尽管挖吧!”沈军毫不介意的笑着说,“只要能挖的走!”
“你当初还不是出高价挖过来的,既然你能挖过来,别人肯定也能挖的走!”
“那可不一定!你要让一个人对你忠心,利益和金钱只能在一定程度上起到作用,更进一步,你必须要去打动对方!这就是所谓的攻心为上!”
听沈军这么一说,我直起身,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比如说老陈,是金陵阁的头牌大厨,已经有不少的饭店挖他去当大厨,甚至一些香港的富豪也想挖他去做私家厨师,开出来的待遇也远远超过了金陵阁,但是老陈从来不为所动,为什么?”沈军笑眯眯的问我。
“为什么?”我睁大眼睛看着沈军问。
“老陈的弟弟去年出了点事惹了黑道上的人,整天有小混混去他们家惹麻烦,老陈虽然从来没给我提这事,但是那几天我看见老陈整天心不在焉。我找人查明原因,暗中帮忙摆平了这件事!”沈军喝了一口茶接着说,“就是因为这件小事,老陈一直都很感激我,因此无论有人出多高的代价,也绝对挖不走老陈!”
听罢,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攻心为上。
“其实,在资本这个江湖也有讲感情的时候,但只需对你有用的人讲感情,所谓投桃报李,将来收获的可能比当初付出的要多数倍。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需要绝情,不放过仍何一个机会,也不能给对手仍何一点机会,不要心存侥幸,一切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沈军又要借题发挥给我讲大道理了。
我松松垮垮的靠在椅子上,摆出一副不愿意听的样子。
“这些道理听起来很抽象,你只有经历了几次成王败寇的搏杀之后才会明白!”沈军对我的反应视而不见,继续往下讲,“徐东现在资本市场上呼风唤雨,也算是个人物。当年我完全有机会搞垮徐东,但就是一时的心软,放了他一马。没想到就埋下了后患,不仅让徐东有喘息的机会恢复元气,而且从此还跟他结下梁子,最后终于逮到机会对隆德落进下石!”
沈军说起这段往事虽然已经非常淡然了,但是语气中还是流露出不少的遗憾和惋惜,其实他对跟徐东之间的宿怨根本没有释然,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还在不断的发酵滋长。
我虽然有点不赞同沈军的观点,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你和夏薇的感情虽然只是你的私事,但是感情的过结背叛是极易让女孩子产生报复心理,而迟少对夏薇的感情又会让他毫不犹豫的站在夏薇的一边,因此他们俩都极有可能成为你将来的对手甚至是敌人。所以我要你一定逼他们退股!”沈军说了半天,又把话题绕到这个上面,我虽然有点不愿听,但是沈军的思维方式的确让我有点惊讶。
“没这么严重吧!”我觉得沈军言重了。
沈军笑了笑,“但愿是我多虑了!”
我兑换了两千万的支票,存入碟碟不休的账号上。
两千万的资金这么快就到位,让刘映又兴奋又意外,毕竟大学城的大卖场扩建了一倍,需要不少的资金进行装修和添置配套设备,而迟少等人的折现退股又要抽掉一两百万的资金,碟碟不休的现金流已经有点吃紧了。
“老顾,你这两千万简直是雪中送炭!”刘映坐在办公台对我说。
我叹了一口气说,“赶紧把分红和退股结算给他们!”
“我明天就去办!”刘映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说,“老顾,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看着刘映怯生生的样子,笑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扭捏捏,说吧?”
“那天开会,我发现迟少对你非常有敌意,这个敌意一半来自退股……”
“你想说另一半是因为夏薇?”我笑了笑问。
“嗯!”刘映认真的点点头,“你和迟少是死党,我觉得你们不会因为一个女孩子翻脸……”
“哼”我冷笑了一声,“他怎么想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他当我是兄弟,我也当他是兄弟;他不当我是兄弟,我也不强求!……,不说这个,关闭的碟屋的事谈得如何?”
“哦,这事呀,”刘映对我的话题切换有点不适应,“……大部分人都有抵触情绪?”
“哦?”我有点意外的看了刘映一眼,“为什么?”
“很多人的家都在市区,如果要去大学城上班,每天上下班的交通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而且是很多人不想离开市区……”
“那就给遣散金,碟碟不休不需要养这么多人!”我毫不留情的说。
“老顾,很多人还是想把碟屋开下去。他们没什么文化,出去根本找不到工作!虽然碟屋赚不了什么钱,但是至少可以养家糊口!”
“你打算怎么办?”
“我考虑可以试着把碟屋承包给他们,所有的运营费用都由他们承担,我们每年收取固定的承包费!”刘映把她的想法给我全盘托出。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好吧,不过不能使用碟碟不休的品牌!而且在承租协议上规定,承租者的一切行为与碟碟不休无关!”
“那好,我再去跟他们谈谈!”
“对了,大卖场好像还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卖场现在挂的牌子是“大学城数码大卖场”,如果大卖场将来要做成全国性的连锁大卖场,没有自己的品牌是肯定不行的。
“名字我早就想好,就看你有没有意见!”
“不会是叫碟碟不休数码大卖场吧?”我笑着问。
“当然不是!”刘映胸有成竹的说,“叫宁锐连锁如何?”
宁锐?显而易见宁是南京的简称,锐当然就是我的名字。
“嗯!”我有点得意的点了点头,“这个名字还不错!就叫宁锐连锁!等你把碟屋处理完,我想把陈远强约过来,谈共同投资宁锐连锁的事,你这段时间多想想,陈远强来之前我们再碰碰头商量一下!”
“好,没问题!”刘映高兴的说。
我和刘映正聊着如何与陈远强进行合作的事,忽然手机响了。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黎雨彤打过来的,我赶紧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接听电话。
“顾锐,告诉你一个重要消息!”黎雨彤在电话压低声音说。
“呵呵,赶紧说吧,你说重要肯定非常重要!”我笑着说。
正文 (213)
“沈军这次果然说中了,周五证监会就要下文了!”黎雨彤有点感叹的说。
“下文?下什么文?”我被黎雨彤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给所有创设了长航认沽的券商下文,要求他们必须在一个月之内注销创设的所有认沽权证!”黎雨彤平静的说。
听了这个消息,我兴奋不已,这意味着长航认沽将有一波暴涨的行情。
我还是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又确认了一遍,“真的?”
“当然!”黎雨彤有点得意的说,“半个小时前得到的消息!”
“你也太牛了吧?”我有点惊讶的说,“半个小时前刚出的消息,你现在就知道了,深圳证管办也没这么快吧?”
“通常我们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