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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作者:卢年初
《机关》 第一部分
骆垣的父亲眼看不行了,找一块理想的坟地就成为他当前最重要、最迫切的事。他给马半仙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马半仙说在办公室里,他说有重要事情要和他商量,让他不要出去,他一会儿就到他那里。马半仙在电话中说:“什么事这么急呀,该不是你们家死人了吧。”
《机关》 第一章(1)《机关》 第一章(2)
《机关》 第一章(3)
《机关》 第一章(4)《机关》 第一章(5)
《机关》 第一章(6)
《机关》 第一章(7)《机关》 第一章(8)
《机关》 第二章(1)
《机关》 第二章(2)《机关》 第二章(3)
《机关》 第二章(4)
《机关》 第二章(5)《机关》 第二章(6)
《机关》 第二章(7)
《机关》 第二章(8)《机关》 第三章(1)
《机关》 第三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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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 第三章(5)
《机关》 第三章(6)《机关》 第三章(7)
《机关》 第三章(8)
《机关》 第二部分骆垣抽出一支烟,又点上,点烟的手明显地颤抖着。他原来想,上有甄恪护着,刘金全帮着,徐树军又不大关注财务上的事,写封检举信,花几毛钱寄到监察机关,就能掀起一股大浪,多省事呀!他这样做,也没想把徐树军真的送到监狱里去,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搞臭徐树军的名声,在上上下下造成一种倒徐的氛围,好让甄恪、刘金全他们下手,把调整局班子的事提出来,趁机把自己扶正。
《机关》 第四章(1)
《机关》 第四章(2)《机关》 第四章(3)
《机关》 第四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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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 第四章(7)
《机关》 第四章(8)《机关》 第五章(1)
《机关》 第五章(2)
《机关》 第五章(3)《机关》 第五章(4)
《机关》 第五章(5)
《机关》 第五章(6)《机关》 第五章(7)
《机关》 第五章(8)
《机关》 第六章(1)《机关》 第六章(2)
《机关》 第六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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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 第六章(6)
《机关》 第六章(7)《机关》 第六章(8)
《机关》 第七章(1)
《机关》 第七章(2)《机关》 第七章(3)
《机关》 第七章(4)
《机关》 第三部分一天之内,连上两道大菜,看来甄书记把这事确实放到心上,决心要让冯晓仁闭嘴的。无形中给了他巨大的压力,如果这事摆不平,甄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从此他也就跟着甄恪身败名裂。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做好冯晓仁的工作,让他把这一阴谋永远埋藏在心中,直到带进坟墓。
《机关》 第八章(1)
《机关》 第八章(2)《机关》 第八章(3)
《机关》 第八章(4)
《机关》 第八章(5)《机关》 第八章(6)
《机关》 第八章(7)
《机关》 第八章(8)《机关》 第八章(9)
《机关》 第九章(1)
《机关》 第九章(2)《机关》 第九章(3)
《机关》 第九章(4)
《机关》 第九章(5)《机关》 第九章(6)
《机关》 第九章(7)
《机关》 第九章(8)《机关》 第九章(9)
《机关》 第四部分
天下着毛毛细雨。任之良出了车站,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前来接站的林思凡。她打着一把粉红色的雨伞,微笑着向他招手呢。他俩互相走向对方,走到一起,林思凡将另一把粉红色的雨伞打开,打在任之良的头顶,任之良说声谢谢,接过伞。他俩相视一笑,林思凡说声咱们走吧,便拉起任之良的旅行箱,紧靠着他,向一辆红色的出租车走去…… 《机关》 第十章(1)
《机关》 第十章(2)
《机关》 第十章(3)《机关》 第十章(4)
《机关》 第十章(5)
《机关》 第十章(6)《机关》 第十章(7)
《机关》 第十一章(1)
《机关》 第十一章(2)《机关》 第十一章(3)
《机关》 第十一章(4)
《机关》 第十一章(5)《机关》 第十一章(6)
《机关》 第十二章(1)
《机关》 第十二章(2)《机关》 第十二章(3)
《机关》 第十二章(4)
《机关》 第十二章(5)《机关》 第十二章(6)
《机关》 第十二章(7)
《机关》 第十三章(1)《机关》 第十三章(2)
《机关》 第十三章(3)
《机关》 第十三章(4)《机关》 第十三章(5)
连载结束,谢谢关注!!!
下午刚一上班,骆垣就给任之良打了招呼,说要请市委的甄书记一块儿坐坐,让他安排一下。
任之良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就镇静下来。他想,这个骆垣也真会出难题,局长刚刚外出,他就要请客,不知他的肠子里又有什么鬼点子了。他是副职,不掌管财务,这让自己有些为难,但他请的是市委领导,就让你这个当办公室主任的不敢说出半个不字。此其一。其二,骆垣要请的是市委副书记甄恪。这位甄书记,任之良见过面,但没近距离接触过,听说有点不好伺候。此人是几年前从本省的另一个市调过来的,刚进天龙市的门,他就演绎了一段颇具神秘色彩的故事。这个故事至今还在悄悄流传,谁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
甄副书记来天龙市报到,事先没有给天龙方面任何消息,只在出发时,给天龙市委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出发了,乘的是某某次列车,几点到达天龙市。仅此而已,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秘书长看了电话记录后,立马就傻了眼。他想,如今这领导调动,大都是迎来送往的,车接车送,谁都习以为常了。这位可好,独出心裁,坐火车独自赶来了。他在机关工作了二三十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自己坐火车来上任的市委领导。但不管你遇没遇到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从彼市到本市,区区几百公里,坐着火车,说到就到。怎么办呢,秘书长一时拿不定主意,就去请示市委书记钟润生,不料钟润生轻松地说:“这没有什么,要是在战争年代,干部调动之事,上级一声令下,扛起行李就走,哪里还有迎来送往这档子事。甄书记既然是乘火车来的,到火车站接一下站不就可以了嘛!”于是,秘书长赶紧组织人马,急急忙忙地赶到火车站迎候,心想这位书记如此廉洁,大概是位好伺候的主。
秘书长率部提前进入月台,因为没有约定接站,秘书长又没见过甄恪,只是从侧面打听到他的一些外貌特征,就指示下边的人注意,车一到站,只要看到这样特征的人,都要主动前去询问。
甄恪乘的这趟车到站后,在此站下车的人不多,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秘书长描绘的具有甄恪特征的人,此人提个大皮箱,径直向出站口走去。秘书长急忙跟过去,问:“请问,您可是新来的甄书记?”那人含含糊糊地“哼、哈”了两声,不理不睬地径直出了车站。
秘书长不能确定此人真的就是甄书记,他吩咐其他人继续注意下车的旅客,自己紧跟着那人出了站,伸手要接那人手中的皮箱,那人又不置可否地“哼、哈”了两句,叫了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秘书长赶忙折转回车站,此处已经车去人空,料想刚才那位“哼哈”先生无疑就是新来的甄书记。当他率部回到市委大院,甄恪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提着皮箱往办公楼上走呢。
他望着甄恪上楼的背影,轻轻地摇摇头,又摆摆手,一句话也没说,就去钟润生那儿复命了。而这位副书记留给他的这个噱头,至今仍令他难以释怀。
秘书长都难以释怀,任之良就更加难以释怀了。由他来接待,不知还能不能演绎出更加神秘的故事呢!按照骆垣的旨意,任之良到骆垣经常光顾的“君来顺”大酒店去订座。任之良第一次到这里来。他留意了一下,这是一座外表很普通的酒楼,普通得连墙体都没有包装,红砖完全裸露在外边,被风雨剥蚀得有点寒酸。他进了楼,楼内却装饰素雅,有古有今,古今结合,令人耳目一新。一楼前厅正中,是用天然石块垒成的假山,上面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假山下面是一水池,水池左侧装有一架仿古水车,水车缓缓旋转,车出的水轻轻地洒在假山上,再从假山上缓缓流入水池。水池里放养着一些名贵的金鱼和锦鲤鱼,看上去五颜六色,赏心悦目。
上了楼,曲曲折折的走廊装饰得古香古色,两旁包间的门也很有讲究,艺术味很浓,门楣上面均以牡丹、桂花、春兰、秋菊等名花命名。进了包间,顿觉宽敞明亮。一面是宽大的玻璃窗,其余三面以木制的字画装饰其上,显得古朴典雅。屋顶上的巨型吊灯、豪华的桌饰和空调吹出的丝丝凉气,则透着现代化的气息。楼内楼外,反差如此巨大。任之良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真人不露相吧!
任之良点好了酒菜,吩咐大堂经理,接待的是位大人物,一定要搞好了。大堂说没问题,又问任之良,找不找小姐。任之良想了想说,要找就找两个靓一点的。大堂又问,小姐们陪不陪饭呢。任之良犹豫了片刻说,先把人找好,客人来了再说吧。过了一会儿,客人到了。主宾甄恪是位矮胖矮胖的中个儿男子,神情泰然,和颜悦色。他和任之良握握手,就被骆垣让着坐到了上席。他的左边是骆垣,笑容可掬,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右边是甄恪的秘书,此人看上去三十出头,浓眉大眼,一副谦和的样子。
如今这请客,坐座位是很有讲究的,一般情况下,主人坐主席,主人对面不是办公室主任,就是财务科长,总归这是埋单的位子,别人都避着那个位子的。如果主宾地位比主人高,则主宾坐主席,主宾两侧按地位高低依次往下坐。司机们都是人精,自然知道坐在哪里。甄恪的司机老方和局里的司机小黄,分坐在骆垣和秘书两边,任之良坐在他俩中间,正好面对骆垣,可以察言观色,随时指挥服务人员倒茶添酒上菜什么的。
主宾落座后,骆垣郑重其事地把在座的客人又介绍了一遍,任之良礼貌地和甄恪以及他的秘书、司机一一握手,说了几句客气话,便不再说什么了。此人到底有啥神秘之处?任之良打量着甄恪。
菜上齐后,骆垣端起酒杯,站起来说:“好长时间没和甄书记一块儿坐坐了,今天甄书记赏光,给了我这么大的面子,啥话都不说,我敬上这杯酒,一切都在杯中了。”
甄恪端起酒杯,在嘴唇上碰了碰,算是喝了。骆垣就要甄书记再喝点,甄书记点点头,又哼哈了哼哈。骆垣就说,和甄书记交流得少,不知深浅,那就随甄书记的意吧。骆垣连敬了三杯,任之良接着敬,甄书记仍然用嘴唇碰碰杯,并未进酒。主人敬完,甄恪站起来,说给大家敬个酒,这些年来,全仰仗大家的支持,还请大家多关照之类的话,又把酒杯碰碰嘴唇,示意大家喝下他敬的这杯酒。任之良注意到,在整个就餐期间,任谁敬酒,他都要端起酒杯跟你碰,之后凑到嘴唇上意思意思。直到整个宴罢,当初斟的那杯酒,还是那杯酒,滴酒未下,但他从未说他不喝酒或不胜酒力之类的话,可见社交场所功夫非同一般。
这样推杯换盏了一阵儿,宴席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