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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海阔股着她,半晌之后摇摇头,转身走出去。
成海阔一走,美心立刻趋前。“满满,妳老板对妳真好。”
“还好啦。”满满笑嘻嘻地,又回到桌前继续进攻蛋糕。
“喂!可罗还没回来,妳放尊重点。”大树手上的皮尺百发百中啪地一声在她手背上弹了一下。
“呜,人家还没吃饱啦……”“蛋糕是让妳吃饱的吗?”大树没好气地瞪她。“我看妳那个老板对妳十成十、心怀不轨,说不定他是糖果屋里的老巫婆转世,先把妳养得胖胖的,然后再一口吞掉。”说到最后,他意有所指地窃笑,眼里闪着有趣的光芒。“说的也是。我到这里工作之后好像真的胖了不少……”满满低头看看自己纤细的腰肢。之前她可是水蛇腰,一百六十五公分高的身材却配上23吋的小蛮腰,多少人看着她的腰,羡慕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不过那是半
年前的事了,到“真摄影”之后不知道怎么搞的,越吃越胖,只不过半年时间,腰围足足多三吋。
“所以我说妳老板真的很疼妳啊,都十点多了还专程替妳买咖啡送蛋糕。”美心笑道。
“妳想太多。昨天我才被他狠狠的削一顿。”满满嘟嚷:“残忍死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是喔……”美心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老板也是为妳好嘛。”“什么为我好?那么凶,一点面子也不留……满满叹口气。“我也知道自己不长进,可是我有在努力了啊,给我一点赞美是会死啊。”“做不好就是做不好,赞美妳什么?”可罗从外头回来了,满身大汗照样俊美得无懈可击。“赞美妳很努力的失败了吗?”
“唉唷!不要这么说啦。”满满抱着头申吟。
“满,如果妳连这问小小摄影棚的工作都不能做好,将来想当一流设计师的机率很低吧?”
“呜……你们怎么都把我说得一无是处。没那么糟吧?真那么糟的话,老板早就开除我了访还留我在这里混吃等死吗?”
“所以说妳老板很疼妳啊。”大树贼兮兮地笑了起来。“不是那么疼妳的话,妳早就失业喽。”
夜深了,楼下的摄影棚久无声息,一直埋首在计算器前处理相片的成海阔起身伸个懒腰。从窗口往下探,棚内还有盏小灯亮着,想必满满又打算留在那里熬通宵。这丫头真伤脑筋,仗着年轻有本钱就这样摧残自己的身体。
创作是讲灵感的,脑袋空空的时候熬几个通宵还是一样熬不出来。
他起身往楼下走,走到门边又回头抓了件薄毯。现在都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这时间再要满满骑车回市区也太危险,楼下摄影棚的床是现成的,床单也刚换过,干脆让她在那里过一夜好了,反正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满满侵入他的生活大约是半年前,她一点一滴蚕食鲸吞他的生活空间,慢得几乎看不出来;等发现的时候,满满已经成为这里的一部分,她真是个懂得令人完全不设防的危险家伙。
蹑手蹑足来到二楼,门虚掩着,里头灯光幽暗,没半点声息;满满想必是累坏了,竟然连门
都忘了锁,楼下的大门可别也敞开着吧?
成海阔轻轻推开门,忽地眼角窜过一条人影,他直觉不对劲,那人身材太高,动作也太快。
他的眼睛迅速在室内绕过一圈,满满正趴在摄影棚内的道具床上睡得香甜,棚内的摆设如常,唯独放置摄影器材跟胶卷的柜子被打开,里头乱成一团。
小愉!成海阔扔下手上的毯子,正低下头寻找可以防身的武器,门内的人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过来笔直往门板上撞。
砰地好大一声,门关上之前成海阔也以肩膀抵住门,这一下撞击不轻,他顾不得肩膀上传来的剧痛,猛然跳进屋内。“满满!”
那人见苗头不对,甚至不愿转身与他相对,直往窗口冲去。
成海阔心焦如焚,根本不想去追赶小偷,只狂奔到床前握住满满的双肩一阵乱摇。“满满!满满!”
那么大的声响都没惊醒她,该不会是那小偷对她做了什么事吧?成海阔不断摇着她的肩膀,另一方面眼光在她身上四处搜寻,深恐会看到一摊血,或者一把刀之类的。“咦?不要摇了,头很痛耶。”满满突然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个呵欠。“啊?老板,我又睡着啦?”
“……”他确定她身上没有半点伤,头上也没有被敲击的痕迹,但那么大的声响竟然吵不醒她,到底有多累啊?成海阔跌坐在地上,努力深呼吸了三十秒。一方面是因为恐惧,一方面则是因为怒气;不这么做的话,他可能会亲手焰死她吧。“怎么了?”满满傻乎乎地贬着眼睛努力清醒。
“没事……”
“那你干嘛那么大声叫我?”满满揉着被握疼的肩膀嘟嚷。
“我没有很大声,是妳在作梦。”他撒谎,心脏不住狂跳。
“是哦?”满满继续用力贬服睛,眼皮很重啊,怎么努力都掀不起来的感觉。
“睡吧。”成海阔叹口气,走回门口,把扔下的毯子拿回来扔给她。
“小心别感冒了。”
“我有锁门喔老板--”满满一把抱住毯子,又爬回床上倒头就睡。
妳有锁门?那小愉大概会穿墙术。成海阔哭笑不得地望着她、满满的头一沾到床,立刻又沉沉睡去。
走到被打开的柜前,大略扫视了一下,最贵重的摄影机没丢,呼--?幸好没丢。这小偷真是没眼光,这台相机三十几万呢,可说是他最贵重的身家,连这也不偷,可见小偷是随意闯空门误以为他们是一般住宅吧。
满满轻轻地打着呼,可见真是累翻了。算了明天再来检查到底损失了什么东西吧。
只是,当成海阔检查好一、二楼的门窗,确定没问题之后再回到三楼,他却愣住了!
三楼的暗房跟计算器室居然在短短的时问内被彻底的翻过一次!
近期拍的相片跟计算器主机全被搬走了!这个贼,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第二章
“真”摄影。
位于都市郊区,占地不算大,小巧的庭园、小巧的楼阁,跟一问小小三层楼、刷成蓝白相间房子,完全是豪华别墅的缩小迷你版,而且位于住宅区内,周围清一色是同样的小型别墅.虽然风景跟地点都不错,但也不是什么很上得了台面的豪宅,可见这里的主人的经济状况不算太好。
这么小的场地能拍出什么好照片?
她慢慢走进屋内,步履不疾不徐,任周围景物一点一滴融入她的背景当中。
她太亮,四周的一切反而变得模糊。摄影棚内的工作人员望见她,被那慑人气势给惊得呆掉,一个一个全都慢慢融入她的背景,顿时无声。
连满满也被闪到,她不由得咋舌,成了○形嘴,下巴简直要掉到地上。
远远地,先看到女子身上的服装。毫无疑问,那是nhloe最新一季的夏装,真丝材质让短洋装格外贴身,却又不露半点低俗肉欲。nhloe的特色就是剪裁总是修长利落、款摆有型;蓝白相间的海军风横纹正是已经横扫全球两年的海军风,明明已经觉得看得腻了的款式,穿在这女子身上却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她看起来是那么舒适自在,彷佛身旁袭来的正是带着咸味的海风,彷佛耳畔传来的正是海鸥的呼唉。
然后是那个包--天哪!满满简直要流下眼泪了。这怎么可能啊,她从来没想过在自己有生之年(尤其是还这么年轻的时候)居然有幸亲眼看到“那个包”--
ChristiallDior最著名的设计师Johncallianl在2007年所推出的十二国限量纪念马鞍包。
居然还是她最爱的摩洛哥版!神赐给她的恩宠啊!
神啊,这是恩宠!
满满睁大了眼睛,眼看着绝品包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她的目光也就像是雷射一样一吋一吋锁定包包的每个部分:参考了摩洛哥著名磁砖跟风暴元素所创造出来的图案,深钴蓝蓝得如此充满时尚感,白色丝纱的纯净透。
一见简直让人移不开目光,整个包包的协调性完全到达顶峰。这哪是个包,这根本是个极品艺术品!
怎么可能会让议她看到这个包呢?而这陌生的女子又怎能拿着这个举世闻名的包包,却还显得如此雍容自在、华贵非凡!这包包应该是捧在手里细细欣赏、用心感受,每天都应该仔细瞻仰膜拜数十回才对。
若非是这样的女子拿着,任谁都会觉得是暴珍天物吧?然后满满看到了她的鞋--SalvatoreFerragamo。白色缎带手工版细低跟凉鞋,同样也是才在春季发表会上现身过的鞋。
她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走运,竟在同一天、同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时尚名品,而且搭配得如此精致华美。
女子的头发是深红色的,要怎么染才能染得如此自然?飘逸的长发披肩,随风扬起,一派优雅;精巧细致的裸妆将她的皮肤衬托得有如陶瓷一般细致;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弧度美好的橙色唇瓣,纤细巧致的颈项,阳光轻巧地吻着她凝雪般的玉肤,引人遐思啊!这是一个从时尚杂志中款步走来的名模,然而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优雅华贵却更令人着迷。
满满完全醉了。这是她追求的极致,这根本超越了所谓“美人”的标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口水没有,就算她真的流下口水,她也完全不会感到半点羞愧。
极品,真是天生极品啊。
神啊,你太不公平了,怎么可以在一个人身上施予如此大的恩典?
这直一是超美好的一天,真是太幸运了。
这女子美得令人咋舌,美得令人完全移不开目光,她好想……好想冲上去狠狠抱住她,然后大叫:姊姊!妳真是美得教人感动落泪啊。
然后她看到了女子的眼神,那双深邃如星的眸笔直盯着成海阔;虽然她没看过真正的猎人,但这无疑是猎人打量猎物的眼光。
那一剎那间,满满突然醒了过来。
取下太阳眼镜,第一眼她就认出这里的主人。
那男人一点都不亮,很沉、很稳,大地似的存在,他顺长的身躯、挺直的背脊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
好个男子汉--起码单看外表的确如此。
成海阔不算挺帅,而是很有型的男人。他的五官十足的阳刚、男性化,大刀阔斧劈凿而成的痕迹甚至懒得修饰,完全棱角分明;狭长的眸在眼角拉出一条向上飞扬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十分严肃的脸孔隐约问带点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况味。
原来这么小的场面也能养出这么有型的男人,她这一趟不算白跑。
她很早就学会了不要以貌取人,而他也是。
她的闪亮并没有灼伤他的眼睛,成海阔还是一脸淡然,微微侧了侧头,算是打量了眼前的女子,眼底除了淡然,居然还是淡然。
完全不为她的美色所动,简直不是男人!
她开始觉得有趣。“多少钱?”
世上所有的东西都有价格,有的甚至有价格表,就算是人也一样。没写价格的通常贵点,不过并不保证物超所值;问得出价钱的都好商量,用时间下去磨,有时甚至可以打折;问不出价钱的总是得稍微费心些,有时是价格太高有行无市,有时则是价格太低,问出来之后忍不住要令人满心失望。
关于“价格”这种事,打从她出生开始就不曾过问,甚至懒得费心去多看一眼,但眼前这男人不同,一看就知道必定是价值不菲,但她买得起,于是她微笑;见他不回答,她居然很愿意降贵纡尊再问一次:“多少钱?”
“那就要看小姐妳想拍什么喽。”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