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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的老太婆,她的人生是黑白的。
“不会的,元修,妳有着天生丽质的好肤色,怎么操劳都不会出现暗斑,光滑细致如牛奶一般滑嫩。”温泉泡多的功效。
“老公,你真好,只有你不会嫌弃我,我好爱你喔!”她撒娇地往丈夫怀里蹭,一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样。
“我也爱妳,不过妳的手若能从我的衣服底下拿出来,也许我会考虑吻妳。”男人的自制力也只有这么多。
“小气鬼,摸一下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耶!”呼!他的身体很暖和,而她的手很冰,中和一下。
“是没什么关系……”他笑语放轻地在她耳旁低喃。“大白天就抱妳上床更伤妳的形象,我怕妳的名声会由恶女变成欲女。”
虽然他一点也不介意她化身月夜狼女,将他当成食物一口啃光他。
“什么恶女,是哪个王八蛋乱造谣,我非揍扁他……站住,张志明,你又浪费钱买画具,跟你说过多少次钱要省点花,像你这种穷鬼钱要花在刀口上,晚上你给我去便利商店兼差,一个小时八十块……”
怀中突然一空,为之失笑的柳桐月看着精力旺盛的妻子,脸上的笑容像盛开的桃花,只为她一人绽放。
果然是闲不住的跳豆,真要李元修不管事,恐怕幸福镇要易名为安宁墓园,每个人死气沉沉的犹如她口中的鬼,一点生气也没有。
“总裁,可以跟你聊一聊吗?”
他说不行她会放弃吗?
根据卫京云对女人的了解,她们的语助词是没什么作用,纯粹是口语化的习惯,去掉那个“吗”字的全文应该是“总裁,我要跟妳谈谈”。
谈谈是坚决地,不希望他拒绝,如果他不跟她谈她绝对不离开,如同缠树的树蟒攀缠枝干,以森林的守护者自居盘据着。
以往在工作上他十分信赖处理于亚蕾调度事务的能力,简洁明快不拖泥带水,依文件的急缓做了极佳的处理,在她的职位上她的确是位称职的秘书,与他的配合度堪称满分。
但他非常清楚她对他的企图心不单单是秘书这么简单,在求学时期她就不只一次暗示她对他有意思,和她在一起才是他最对的选择。
不过太受女人欢迎的他根本不需要主动出击,自有投怀送抱的美女巴着他不放,其中还有与她似敌似友的洪敏君,因此他佯装不明白她的心意,视同一般学妹。
只是没料到他一回国接下公司的棒子,赫然发现她竟是他的秘书之一,而且是之中的佼佼者,而他自然没有不用她的道理,
除了有时会私自取消他和女伴的约会,或是告诉来访的女客他不在外,她的工作效率有目共睹,他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由她去,只要在工作上对他有所助益,他不会去计较她的小动作。
毕竟在当时他的想法是事业胜于一切,根基先打稳才再谈其它,既然她有这方面的才能就用不着打压,工作为第一优先,其余次之。
“总裁,你真的决定是她吗?不再多方面考量好作正确的判断。”她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的选择是错误的。
“于秘书,我的私事什么时候轮到妳作主?妳该负责的地方是妳的职务而不是我。”他给她太多权限了,以至于她目空一切。
女人有两种,一种是可以爱的,一种不能爱的,而于亚蕾属于后者,刚强的性格引不起男人的注意。
“你也在我负责的工作范围内,身为你的秘书我有责任提醒你别犯相同的错,同一条路走过一遍就够了。”再重复一次就显得太不理智了。
她不信他会爱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没有特殊才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幼教老师,胸无大志不汲汲于上进,只想简单的过日子,当个平凡的小女人。
这样的人根本是社会的负担,没有贡献没有抱负,没有稍微长进的理想,她的存在是一大资源浪费,不值得立于高处的他俯身一睨。
人活在这世界就是要有努力的目标,而不是茫然无知的一日又一日,光等着月落日出不事生产。
弱者,是该被淘汰的,毫无存在价值。
“正确与否不该由妳下评论,我才是下决策的人,而妳只是秘书。”她管太多了。
“只是秘书?”这是对她辛勤付出的侮辱。“我不只是秘书,还是你事业上的得力助手,你少不了我。”
若非情况不允许,卫京云真会为她的荒谬想法而失笑。“没有谁是不可替代的,妳太托大了。”
真不晓得她的自信打哪来,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不可或缺的,而且一脸笃定他终会觉悟,走回她所谓的正确道路。
“我不一样,我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人可以取代我的位置。”就算是他也不行。
面对她的狂妄,他徒呼负负。“没错,妳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但是我想,妳的位子随时会有所调动,一个公司的兴衰若取决妳一个小小秘书,那我们这些公司的主管还有什么用处,不如全都辞了工作回去养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我能提供你最有效率,我……”于亚蕾突然慌了,好象有人掐了她的咽喉不让她呼吸。
她只是提醒他她的重要性而已,不让他忽视她的存在,而非要以一己之力掌控权力中枢,抹煞其它人对公司的帮助和努力。
“够了,于秘书,妳不用再解释了,身为秘书若不了解上司的习惯和作息,那妳这秘书也是白干了,了解我也是妳的工作之一。”
“可是……”她是基于爱他才用心去了解他的一切,而不是工作上的需要。
“好的秘书是可以训练的,并非非妳不可,当妳把聪明才智放错地方的时候,妳便不是一个好秘书。”让她当个秘书太浪费人才了。
海外部门有个业务扩展的缺,以她的精明手腕正好适合它的调性,给她开疆拓地的机会才不会胡思乱想,她也该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我没有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什么体会不出我的用心?”于亚蕾的情绪很激动,挡在他面前不让他离开。
“有,妳错了,妳以我为借口来拓展妳的野心,妳在工作上的用心是应该的,因为我付妳薪水。”她是他请来的员工。
一句“我付妳薪水”击碎了她引以为傲的自尊,拿了老板的钱为老板卖命是理所当然的,谈不上努不努力,一方是施,一方是受,本份认知要清楚。
有哪个老板愿意聘个员工只会混水摸鱼,镇日除了喝茶看报,看报喝茶外什么也不做,跷起二郎腿等着月底发薪。
秘书只是公司运作中微不足道的小螺丝,占据最不重要的小角落提供视觉享受,像送文件、影印文件有工友代劳,接电话有接线生,甚至泡咖啡、泡茶这些小事谁都可以做,不一定要她。
她的自信受到打击,蹉跎了数年的青春却换来一般员工的对待,她不知道她过去的几年到底在干什么,竟让自己轻忽得无存在感。
“于秘书,我认同的是妳在工作上的认真态度而不是妳这个人,对我来说妳只是个秘书,有些事我不希望妳想得太多。”
看得开是最好,看不开他也无能为力,人生是她的,她有权选择怎么过,只要不牵扯上他,他不会多事的干涉她的决定。
“什么叫想得太多?你曾在客户面前说我是你事业上最好的伴侣,难道你敢否认?!”为了那句话她死心塌地的帮他,没有自己的时间。
“不,妳记错了,我说的是妳是我事业上最好的同伴,因为妳也是事业心旺盛的人,有妳的帮助我会更得心顺手。”同伴与伴侣的意义差之甚远。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你才在工作上力求表现,也是为了你才考进公司当你的秘书,我的事业心是为你而起。”
若没有他她不会走上商业这一途,她真正喜欢的是音乐,而且也顺利地通过茱丽亚音乐学院的入学推荐,只差入学就读而已。
可是因为他学的是企业管理,所以她在大三那年转到商学系,以比同学多好几倍的努力才赶上迟了两年的进度,在当时大家都难以置信她能熬得过去。
事实证明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只要信念够坚定永不懈怠,成功是掌握在自己手心。
对爱情她也抱持相同看法。
“为了我什么事,妳替我过我的人生吗?”卫京云冷笑的推开她。“妳是为了妳自己,毕竟我并未要求妳必须为我做任何事。
“输不起,也不想输,妳和洪敏君之间的竞赛我一直很清楚,妳不甘心事事输给她,所以妳要赢,赢她一回也好。”
他成了两人争夺下的战利品。
“和她没关系,是她知道我喜欢你才跟我抢,我从来没有意思和她竞争,我是真的爱你……”爱他,爱他、爱他……
于亚蕾的表情苍白而无助,吶喊出心中深藏的感情,在这一刻她拋去自尊表白,为的是不想让他误解她的真心,她付出的爱恋毫无瑕疵。
她恨自己的骄傲,也气愤洪敏君的横刀夺爱,更恼他的不解风情,让她的一份深情厚爱不见天日,藏在见不得人的角落里。
“不管是真的还是假,妳的爱我承受不起,我想我们不适合再共事。”她的情绪已经失控了,需要一段平复的时间。
执着的眼中多了阴沉。“是因为她是吧!那个怀有你孩子的女人。”
一提到他心窝里甜蜜的人儿,卫京云脸上的僵硬线条变得柔软。“我爱她,她是我这辈子作过最正确的选择。”
“为什么是她,她根本是个软弱怕事的女人,一遇到事情就逃避,我比她更爱你。”一个事事不如她的女人凭什么夺走她的最爱!
“爱要是有理由就不是爱,她让我感觉到快乐,不自觉地想笑,或者她有着性格上的小缺失,但更突显她的可爱处,我爱的是一个女人,而非完人。”
完美的人只会带给人压力。
“我不信、我不信,你在搪塞我,只因她怀了你的孩子是不是?!”于亚蕾不认输地挺起胸膛。“我也可以替你生孩子,看你要几个就生几个,我绝对不会输她。”
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瞧!又在比较了,输或赢有那么重要吗?妳就是个性太好胜才不讨喜,女人要柔弱些才会有男人怜惜,刚硬得像块铁谁想自找苦吃,至少我不会当那个勇于牺牲的烈士。”
卫京云一说完不再多看她一眼,疾步走过她身侧不愿多停留一秒,就算她痛苦也好,感到受伤也罢,他有更重要的人要保护,顾不了她身为失败者的心情。
阳光虽同样照在两人身上,但一个暖意上身,一个遍体寒透。
第九章
“哎!真是对不起,不小心撞了妳一下,妳不要紧吧!”
望着洪敏君那张笑得虚假的脸,无语问苍天的蒋思思心中有个很大的疑问,她已经非常刻意的避开她,而且小心翼翼地由后门溜出来,为什么还会遇上她?
是天意?还是存心故意。
她想是她运气不好吧!明明人家千叮万嘱别一个人独行,她偏是不信邪地往外头跑,呼吸新鲜空气好转转运,不想让自己老是受制于人。
可惜运气没转好就算了还越转越糟,让倍感挫折的她想去庙里安太岁,看她到底冲煞到哪尊神。
有时她不禁要想,女人一定要为难女人吗?
一条大马路足够两辆公车并排而行,她的吨位再大也大不过四轮传送的大型车,光她们两个女人怎么可能有擦撞的机会,又不是瞎子走路东跌西撞。
偏偏她就是有本事撞上她,在她行动不便、来不及闪避的情形下,以肩轻撞了她手臂一下,让她差点因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