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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有故事未完,下回分晓的感觉。”大致上是不肯定,大概是有可能,合在一起便成——妳多担当了,成大志者得多受点磨难。
“生性多疑是妳的天性,我能说什么。”肩一耸,她蒙上面纱准备学黄香回房暖被。
天会变,地会变,她李元修绝对不会变,跟化石一样可以保存很久。
“等等,把那些山菜拿到后面洗洗,记得要用山泉水。”想溜?她未免太天真了。
“我?!”开什么玩笑,这种冷得要命的天气叫她用山泉水洗菜手不冻僵才怪。
“就是妳,不做事的人等于废物,我养个废物何用。”没有野菇就出卖劳力,想蒙混她比登天还难。
“妳……妳是魔鬼……”双唇发颤,未冷先寒的刑魔魔痛批她的无情。
“好说、好说,快去工作,下一批客人快到了,妳别耽搁到上菜的时间。”否则叫她去剥山猪皮。她用眼神冷笑着。
“呜……遇到坏人……”她被欺负了。
纵有千般不甘,一双原本细致白嫩的纤云掌都长出细茧,她含着怨恨的泪光横睇一眼,为了三万块卖身。
人家是一笑值千金,她是五百元换一餐,而且还要非常努力才能吃顿好的,不然只有剩菜剩汤凑和着用,饿不死地当奴隶。
只是有一点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她甘于受凌虐呢?又不是无处可去,窝在这里只是暂时的,等她两年劫数一过便自由了。
唔,难不成这是人家口中所说的犯贱?
“嗟!没见过真正的坏人,装什么死人样……”啊!忘了还有一个。“新来的,妳叫什么名字?”
最近记性差,老要人提醒。
都怪她那个老公啦!实在太宠她了,什么事都替她做得好好的,害她老想不起有什么事没做,一拖再拖的结果是他居然已经做好了。
有个能干的老公不算是好事,她都变懒了,连当个镇长都像来串场的,他那些文武子弟兵会事先处理好,她只需签名盖章就好。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李元修还真敢抱怨,结了婚仍不见长进。
“刘……刘心莲……”她头低低地看着地面,声如蚊蚋。
“嗄?!妳说什么?对着地上想说给蚂蚁听呀!”她自认长得还算清秀,没有鬼族一员的特性。
至少夜里出没吓不着人。
刘心莲怯慑的开口,声音一样的低。“刘心莲。”
“刘什么莲?”不会吧!她是长了一张凶神恶煞脸吗?不然她干么抖个没完?
“心……心莲。”她要打她吗?她一定又做错事了。
“妳……算了,待会我再找仟婶问问,妳去叫二楼那个疯婆子该起床了,她还有七章稿子没写完,叫她赶快写。”
没写稿等于没赚钱,没赚钱就无法付她食宿费,她当然要努力鞭策她,让她把钱一个宇一个字刻出来。
“喔!好,老板娘。”疯婆子?是谁呀?
脸上犹带怯色的刘心莲小碎步的跑开,生怕做不好事会受老板娘责骂,甚至痛殴她一顿,她很怕痛的。
“是老板啦!没有那个娘……”吼!气死了,又来一个鬼,胆小鬼。
“老板找我那婆娘?”来去无踪的阴森厨师又出现了,脸上没一丝表情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找仟婶,你给我回厨房煮菜……”咦,等等,那道鬼鬼祟祟的人影很面熟。
“死老头,你又给我来泡汤,一天三回还不够外加宵夜点心,你想泡到老皮烂掉呀!”老是占她便宜。
“死丫头,见到人不会叫一声呀!你老公是怎么教的。”没大没小,不懂得敬老尊贤。
李元修没好气的一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公的爷爷份上,我一定在温泉人口竖面牌子,上面写着——柳老头与狗不得进入。”
“妳说我是狗?”
“狗比你还知道礼义廉耻。”只要教得好牠会是灵犬莱西。
“妳……哼!妳有客人来了,还不快去招呼,我要去泡免费的汤了。”啦……啦……赢了一回。
看着他哼着老歌往温泉池走去,恨痒痒的李元修只好扳扳指头来抑制心痛的感觉,一回头笑脸灿烂的迎接远来的客人。
“欢迎光临,我们爱情民宿有着舒适的床铺,热情的五星级招待,还有别处吃不到的美味料理……啊!是你?!”
仇人见面份外眼红。
至少对李元修而言,眼前西装笔挺、衣冠楚楚的男人绝对是她的仇人,她绝不会因他口袋里的钞票多而另眼相待。
照理说这件事与她无关,而且是真的没关系,她既不是当事人也不是受害者,那副剑拔弩张、横眉竖眼的样子是没必要。
如果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反而会置之一笑当没这回事,照常过她的日子赚她的钱,狭路相逢时顶多吐一口口水当去霉,相识不相见。
可是一扯到她亲如姊妹的好朋友,她的锋利狼牙就会露出来,狺狺低咆,就等着扑上前咬断仇人咽喉。
她这人爱恨分明,正义感十足,虽然有点爱钱但不失正直,比起那个弄大肚子还索赔无门、满脑子梦幻的女人,她是实际派的守财奴,免得将来生下来的孩子没奶粉喝。
“我要住宿。”
“没房。”她不客气回道。
“一个晚上一万,包一个月,现金立付。”三十万现金钞票随即推上前。
心,动了一下,李元修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自己到马路口搭帐篷,没被车撞死我送你一盏捕蚊灯。”
“加倍。”表情冷峻的男子取出支票,毫不皱眉的填下数字。
“这……”要命,明知道她爱钱还故意引诱她,真是太不厚道了。
“一百万。”不二话。
“好,成交。”她爽快的答应。
道德感受到考验,但谁管他的,有钱赚谁会在乎忠孝仁爱,良心就论斤论两卖,价高者得,跟钱过不去是傻子的行为。
反正他就要一间房嘛!她就给他一间房,最里面那间窗户小、视野差,空气又不流通,原本打算拿来当储存室堆放杂物。
最重要的是窗户一开非常热闹,对面是生意兴隆的“夜总会”,一座座大坟小坟矗立山头,夜里寂寞下怕没伴,多得是热情的乡亲来打招呼。
呵呵……她这人心眼最小了,也非常小人,对待仇人不用手软,能坑多少是多少,算是给小孩子的尿布钱,她拿得一点也不心虚。
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养了一堆鬼也算鬼王,拜拜地头是应该的,不给城隍爷烧香哪制得住小鬼。
“我要见思思。”他等待得太久了,几乎有一辈子,他要立刻见到她。
“你、休想。”门儿都没有,她连窗户也封死了,没得见。
“我要见思思,现在。”语气一重,卫京云表现出的一面。
李元修一听见他高高在上的口气,当下不爽的一回,“她死了,一尸两命,尸骨无存,要祭吊请上她的衣冠冢,鲜鱼素果自备。”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尸拿出她的骨灰坛。”不信她还睁眼说瞎话。
鬼呀!他还真对答如流,不傀是世代经商的大奸商。“等我卜个卦问看看,看她的骨灰坛要不要出来见客。”
要要起嘴皮子她也不输人,管他是红顶商人或是市井小贩,她的一张嘴可饶不了人,和她的拳头一样快又狠,招招致命。
“不要见缝就钻、得寸进尺,对妳的伤害我还保留法律追诉权。”让她受法律制裁是轻而易举的事。
“哈!去告呀!我怕死人从棺材底翻身,一把掐住你的喉口要你偿命。”怕他就不会动手了,罪有应得的人早该千刀万剐。
“要不是看在妳照顾思思多年的份上,今日我不会对妳这么客气。”她是顺着杆子往上爬,忘了怎么下来。
卫京云冷视处处拿乔的女人,面容峻冷不见波动,以一贯的商场谈判手法与她对峙,针对她的弱点拋出诱饵,进行重点袭击。
他是个商人,懂得为商之道,知道在交易完成前不能亮出底牌,保存实力摸清对方的能力,看准时机再出手,万无一失。
上一回是他太大意了,急着见想见的人失了防备,一时没想到他心爱的女友有个崇尚暴力的朋友,而且笃信拳头就是真理,因此他才吃了暗亏。
可是若非另一个看起来温儒、无杀伤力,其实是功力深厚练家子的男子由后扣住他双臂,至少他不会招架无力的任她一拳又一拳的落下。
他一向不认为女人有什么本事能扳倒男人,在住院多日后他彻底改观,看似无害的小猫是初生的幼豹,即使伤不了人也野性难驯。
在休养期间他做了一番评估,重新布局先了解他的阻碍在哪里,一一移除不以强硬态度对付,他要的是助力不是阻力。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客气过,我们家思思是笨是蠢是不切实际,但起码还是个人,总不能让她被畜生糟蹋了。”人畜恋不合伦常,早断早成佛。
蒋思思那个驴蛋若是在谈恋爱前先知会她一声,她一定会全力阻止她做傻事,事业有成的权贵人士哪有可能瞧上两袖清风的孤儿,有几分真心大家心知肚明。
而他千不该万不该的玩过头了,不做防护还不打紧,还非常不要脸地将种子留下,让卵子妹妹大开门户请它进去坐坐,结果坐出人命。
所以说他是畜生一点也不为过,拿个笨蛋当点心还哄她交出真心,傻傻地赔了身又带了个球走。
“李小姐,请不要在我面前侮辱我心爱的女人,即使妳是她最好的朋友。”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人说她的不是。
她是浪漫、天真、不懂得心机、凡事只看到好的一面,相信世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没有藏污纳垢的角落。
“心爱的女人?”李元修很想当他的面吐他口水。“你要真爱她就不会让她哭着回来,受尽委屈还无处哭诉。”
男人的花言巧语是毒药,一点一滴慢慢渗透女人的心,使致全身布满毒素犹不自知,仍上瘾地要求男人多给一点。
“我说过那是个误会,妳们却没有一个人想听。”未审判先定罪,宣判他的死刑。
哼!哼!哼!谁理他,负心汉的借口总有一大堆。“会有误会也是你造成的,干么不干不净的和别的女人搞出暧昧,还弄出个儿子来示威。”
骗谁呀!真有那么单纯就不会牵扯一连串扑朔迷离的事端,男人的肩膀是来让女人靠的,而不是左一个、右一个双面逢源。
“妳一定要想得这么龌龊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公道自在人心。”总有一天她们会看清事实真相。
“可惜你这潭水已经浊了,谁看得到你的心在哪里,wωw奇Qisuu書网混水是摸不到鱼的。”他还好意思提公道,没一拳把他揍出门就该偷笑。
要不是她家的桐月要她修身养性、适可而止,别动不动就冲动行事,她早就动手了,哪会这会儿还“心平气和”地听他讲些四五六。
仍是一派冷静的卫京云非常有修养的问道:“我个人的行为不需要妳的论断,妳没有资格阻止相爱的人在一起,请把思思交出来。”
相你的头啦!他居然说她没资格。“都跟你说人死了早成仙,你要我去阴曹地府挖个鬼给你吗?”
不高兴的李元修只差没拍桌子叫骂,浑然没发觉她口中的鬼还魂了,正以缓慢的速度接近中。
“我敬妳是思思的好友才不与妳计较,妳真要我使出非常手段才肯合作吗?”他威胁着。
“哼!怕你呀!大不了再来打一场,我让你爬着出去。”袖子一挽,李元修做出干架的标准姿势,完全忘了她老公不遗余力的“教诲”。
“妳……”她还是死性不改,只懂得使用暴力。
“元修呀!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