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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没见他找过这个女人,如今,不巧遇上人家却巴着人家不放,无论如何,这样的行为真的很诡异。
麦格夫瞪着陶冬悦,陶冬悦则是微笑的望着他。
过了好久好久,才听到麦老大闷着声,把嗓音压得很低很低地道!
「事实上,那是有原因的。」
废话,这点谁不知道?只不过陶冬悦的好耐性是出了名的,温柔也是出了名,自然不会白痴的打断师弟难得想要吐露的心声。
「好,我正在听。」反正,他陶冬悦有的是时间。
在尚未正式接下老爸那庞大的银行财团之前,他足足给了自己两年的时间四处闲晃,这是他要求来的,只不过他还没决定这两年要在哪里晃,毕竟,他不是一个喜欢四处迁徙的男人,爱极了安定,终究得找个地方让自己好好的闲晃两年,过着与世无争的美好日子。
老实说,麦格夫真的很难把自己的「宿疾」说出口。
但,也许,这个老是深藏不露的陶大师兄,会有法子可以解救他也说不定,对吧?麦格夫非常努力的想着要不要把事情告诉陶冬悦。
「我人都在你面前了,虽然要查出这件枪击案的幕後主使者并不需要我来帮忙,但,你的私事也许我帮得上……」陶冬悦伸手扶了扶镜框,若有所思道:「话又说回来,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说,别把你那张脸挤成一副老头子状,我不想当你师弟。」
啧,就是这张从容不迫的温柔俊脸,老是拿来骗死人不偿命……麦格夫看陶冬悦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就很不爽,当人家大师兄的至少得表示浓厚的关心和义气吧。
不过,算了,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计较这麽多,不知道要杀死他自己多少细胞才够哩。
「好,我告诉你,可是你不准笑,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席尔斯,否则我会跟你打架,而且一定会打败你。」虽然大师兄的武艺高强到很难去量化的境界,不过,如果他敢嘲笑他,或是把这事当成独家新闻卖出去,他一定誓死都要想法子打败他不可!
打败他?陶冬悦挑挑眉。
看来事情有点严重了,否则麦格夫应该不会说出这麽不自量力的话来。
「好吧,我答应你。」毕竟是师弟呵,再怎麽不想被麻烦,还是得替他分忧解劳一点。
理当如此吧。
华棠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着饼干,阿克从台湾打过来的电话,让她感动得差点没哭出来。
「伤口好点了吗?」
「嗯,小伤啦,皮肉痛而已,你不要担心我……对了,你怎麽会知道我出事了?」她要跟麦格夫来马来西亚这件事,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连她出国一事也只有告知她在乡下的娘而已。
「小姐,你忘了我在国际级超级八卦报上班啊?你中枪的画面在机场被拍到了,我当然也看见了麦老大的脸,总之呢,新闻闹得好大,马来西亚政府被这次的事件吓坏了,听说那里的高级官员全跑到麦老大面前三鞠躬,如果这回伤到的人是他,他们可能就要下台谢罪了——不过,你放心,这则新闻後来马上就被马来西亚政府封锁了,带子的相关画面也全剪了,我是透过特殊管道才知情的,台湾媒体并没有播送。」
是吗?听阿克这样说,她松了好大一口气。
「所以说,我还救了不少人哩。」华棠自嘲的笑着咬了一口饼干,口气听起来很雀跃,眼底却有丝淡淡的哀愁。
她的中枪,让麦格夫来到槟城的消息不得不曝光了吧?否则那些马来西亚的官员哪会出动那麽多人替他办事?唉。
她想起麦格夫前两天离开医院时那冷漠的眼神,想起她骂他是她生命中的衰神时,他那受伤又懊恼的神情……胸口上的伤突然间好像变得更疼了。
两天了耶,这个男人竟然没有再来医院探望她一次,当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亏她还帮他挡子弹。
「对了,你怎麽会突然跑去马来西亚?虽然我收到你请快递寄给我的车钥匙了,可是在那之前,你究竟发生了什麽事?非但没开走我的车,手机也打不通,害我紧张了好一阵子。」
「对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没法子事先告诉你。」关於她跟麦格夫那笔几年前的烂帐,她实在不想说。
「没关系,你有你的隐私,你没事就好了,如果真的有事,记得要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
「阿克……」她的心情真是郁闷透了。
「嗯?」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她在医院无聊到快被闷死了,抓着从台湾打来的电话根本就舍不得挂。
「好,你说,反正我用的是报社的电话,不必花我的钱。」阿克开玩笑地道,长长的腿干脆跷上办公桌。「其实,我说华棠,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还真无趣哩,每天跑一些无聊的财经新闻,照一些无聊得要命的照片,突然间觉得日子好漫长——」
「有没有搞错?我才走几天啊?」算算离开报社之後被绑架,准备出国,然後搭机又中枪住院了几天,她也才离开不到一个星期而已吧?说得跟真的一样!「你这小子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如果说我是呢?」
「那就飞来这里陪我啊,以表诚意。」
「我咧,机票钱你出啊?」
「厚,你这个穷酸小子,一点义气都没有,就知道天底下的男人都没人性,你是这样,王阿财是这样……」麦老大也是这样!她在心里补了一句。
「好了啦,你到底要说什麽?否则到时候电话帐单出来,王老头一定追着我想要砍死我的。」
「我跟麦格夫说你是我的男朋友。」
嗄?阿克呆了,一双长腿不自觉地从桌子上移到地面。「不会吧?!为什麽?我什麽时候变成你男朋友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席尔斯的婚宴上遇见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喊华棠「我亲爱的前妻」耶!当时他问过华棠关於那个男人的事,她是一问三不知,直接说她不认识,但现在他可知道麦格夫是何许人也了。
华棠若真是那个男人的「前妻」,而他阿克又是华棠的「男朋友」,结果会如何是可想而知的事。
这个华棠真够不安分的!连不干记者了都不能少惹一点麻烦!
「帮个忙你会死啊?」
「我为什麽要帮这个忙?」
「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啊,而且我帮报社也帮大家解决了一个大麻烦,看在感激我的分上,帮个小忙不为过吧?」
「可是……他是麦老大耶!华棠,不要说我不挺你,麦老大的女人谁敢抢啊?除非你存心要害死我。」
「他如果敢动你分毫,我下地狱都不会饶他的,你放心好了。」华棠信誓日一旦地大声说道。
说完,眼角才发现有一双发亮的皮鞋停在床尾的地方。
完了!
心虚的抬眼,恰巧对上麦格夫那双令人不寒而栗的眸。
真的是阴魂不散的家伙!
「那个……我改天再打给你,挂喽。」华棠说完马上切掉手机,还顺手关了机,冲着麦格夫给了他一个虚伪的乖乖牌微笑。「你来啦?」
麦格夫没说话,眼睛盯着她身上的「衣服」瞧。那衣服是医院里给像她这样上半身受伤的病人穿的,其实只是披在身上再随意绑个细带而已,很容易走光,但穿脱会比较方便一点。
见他眼中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她的眼神带点警戒的望住他。「很怪吗?可是不穿的话更怪,你别想叫我脱下来喔!」她才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一丝不挂哩,因为他是个大色狼。
她,真的很聪明。
一个眼神,她就可以猜出他的想法。
「刚刚在跟谁讲电话?」
「当然是……我真正的男人。」她带点挑衅地道。
她要让他知道,她只是「迫不得已」才会答应留在他身边半年的,而这项决定不会影响到她以後的生活。
「那个叫阿克的家伙?」
「嗯哼。」
麦格夫眯眼笑了,看起来危险又令人不安。「我记得好像叫你跟他分手了,对吧?」
这个女人,好像永远都不会学乖。
「我可没答应你。」
「可是你答应过要留在我身边半年,当个乖乖的女人。」
「可是半年後我还是自由啦,我为什麽要跟他分手?」
「他会希望接手我碰过的女人吗?」话说得暧昧,就是想要欣赏她那张保证会因此羞红的脸。
不管这羞红的脸是因为真的害羞,还是因为生气,总之呢,赏心悦目又好玩,这就够了。
「我才不会让你碰我!」
「你确定这半年当中,你不会爬上我的床?」
「非常确定!」
麦格夫扯扯唇,笑得很深沉也很阴险。「好,我就相信你好了,不过,现在我要看你的伤口,把衣服脱了。」
「什……麽?」华棠瞠大了眼,一只手下意识地扯住胸口那个带子的结。「不行!我的伤口不用你来看,你又不是医生!」
「我非看不可,如果你不自己脱,我就亲自帮你脱。」麦格夫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霸道的不容任何人拒绝。
「哪有这样的?你是流氓啊!」华棠拉拢领口的手越抓越紧,瞪着他的模样也的确像是恨透了他。
麦格夫却无所谓,上前几步打算自己动手解下她身上那套丑衣服。长手才一伸过去,就听到一个女人大喝一声——「慢着!我自己来,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给他的那只电手一碰,她可能会失去理智的朝他扑过去哩,她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话,骂得有点难听,华棠看到麦格夫挑高眉头,握紧了拳头,要不是她是女人,他搞不好真会失控的动手打她吧?
不过这要怪谁啊?谁教他这麽霸道无理又自以为是……她就是要他讨厌她!快一点讨厌她!那麽,她可能就不必留在他身边这麽久的时间了吧?
他连要她留在他身边的理由都没法子给她,让她根本都摸不着头绪,不知该想什麽法子来应对他,只好自己乱猜了,而唯一的理由就是他爱上她的美色……可是,他又说他不会强迫她上他的床?
他不强迫她,她却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小心爱上'奇書網整理提供'这样危险的男人。
她不要!绝不!
所以,他最好还是与她保持距离比较好。
华棠懊恼的用单手把衣服前的带子扯掉,露出她的裸身。伤口的部分已经由医生处理过了,也不知道是用什麽特效药,总之,她的伤口似乎好得还挺快的,不太疼,而且连绷带都没缠了,直接在伤口处贴上透气纱布。
那伤口她也自己偷偷瞧过了,有点丑,好了可能也会留下一块疤,但她已经觉得万幸,至少只是被流弹轻轻扫过而已,若真中了枪,那伤口可能会是一个大窟窿,穿筋入骨的吓死人!
长手一探,取下纱布,麦格夫很仔细的瞧着那雪白胸口旁的伤口。
她被他的举动吓一跳,但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还很痛吗?」他瞪着那道破皮的伤口,像是瞪着这世上最大的仇人般,咬牙又咬牙,可是还是很轻手轻脚的把纱布给贴回去,修长的指尖不小心轻柔的划过她雪白的娇乳,惹来她的挑眉瞪眼。
「痛死了!看你怎麽赔偿我!」骂人的嗓音带着颤栗,被他的指尖一碰,她那雪白肤色全染成一片粉红,她赶忙想把衣服前面的带子给系上,却因为太过紧张,反而老是弄不好。
一双手自动接收她的工作,帮她把衣服的系带绑好。
她意外的扬眉,美丽的脸庞此刻已经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
麦格夫细细地瞧着她,那难得见到的娇羞竟分外让他觉得痴迷呵。
是因为她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