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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乐也在等电梯,见到她过来,便伸手过去要帮她拎包。
“今天不用了,谢谢啊。”姚希希笑着,“今天姐姐不能送你,跟人有约,现在已经迟到了。”
两个人进电梯,唐乐听她这么说,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一言不发。
电梯直达一楼,轿厢打开,姚希希挥了挥手,对唐乐说:“明天见。”
唐乐一时没动。
姚希希抬眼见他的表情有些异样,不禁扬了扬眉,还未开口,电梯里便又进来一个人。
跟条件反射似的,她迅速的自动调整到备战状态,盯着身材颀长而挺拔的陶明白。这会子,他已经穿上了那件西服,更显身型与气质……姚希希舔了一下唇,已经忘记了跟唐乐打招呼,只在心里说,要命啊,要命。
这算不算狭路相逢?
这时,唐乐已经出了电梯,陶明白按了电梯按钮,电梯门快要合上时,他回了下头,看了一眼姚希希。
姚希希撇撇嘴,耸了下肩,
陶明白就笑了一下,说:“谢谢。”
他说这话时,轿厢已经在地下停车场打开,姚希希愣了一下,正琢磨着他这是道的哪一门子的谢,就见陶明白伸手拦了一下电梯,对她挑眉,“不出来?”
“谢谢。”姚希希说,说完便迅速的走出来。
陶明白身长步阔,只见他走了几步,挥了挥手,便有车子开了出来,看样子,是他的司机在等他。
姚希希脑子一时发热似的,就小跑着追了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陶明白垂下目光望着她,也就站住了。
“没头没脑的你谢什么呢?”姚希希的眉头皱得紧紧地,语气也是硬邦邦的。
陶明白坦然自若,嘴角一牵,似笑非笑的,“谢谢你的小费。”
姚希希一愣,旋即把下巴扬起,怪声怪气道:“甭谢,我不就仗着自个儿有个有钱的哥哥么。”
陶明白脸上的笑容迅速的绽了开来,姚希希看着他,被他笑得心里直发毛,就连心跳也跟着不正常起来。
“再见。”陶明白说。
“什么呀。”姚希希嘟囔着,看着陶明白上了辆普普通通的黑色SUV,呼啦一下子,便开得没影了。
她上了自己的车子,慢慢的,心跳也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手机叮叮咚咚的直响,她看一眼,是姚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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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愉快,明天见O(∩_∩)O~
☆、【02】子系中山狼,我乃东北虎 2
“哥。”姚希希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我开车呢,说话就到。”
就听姚季节说,“情况有变。”
姚希希怔住,问:“怎么个情况有变?你千万别告诉我,大哥这回又被放鸽子了。”
就听耳机里响起一串骂声,姚季节说,“我刚把大哥接过来,一个人TMD在民政局等了一整天,直到人家下班,她屈唯唯愣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只来了个电话,说是又陪哪个爪哇国的大使参加什么劳什子的会去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呢?”姚希希的声音大了起来,“唯唯姐也真是的,不带这样的啊,她有事,干嘛不另约时间?领个证能耽误多会儿工夫?”
“哎,小四,你快过来,我看大哥今儿非得喝大了不可,瞅着样子就不对……”话没说妥呢,电话便匆匆的挂掉了。
姚希希能想象出来姚一柏的状态,饶是再好的性子,也禁不住这么个折腾法。她想着,也不禁有些烦躁,又有电话进来,她看了看,是屈唯唯的。她放缓车速,再看一眼屏幕显示,确实是屈唯唯打来的。
她接通,电话里的女声利落而又焦急,“小四,帮我去看看一柏,本来我们今天是约好的,但是我有事没能赴约,他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他……”
姚希希沉默了很久,才说:“我要加班,现在走不开,唯唯姐你要真担心,就去找他,只要你想找他,一定能找得到的。”
听筒里有些嘈杂的声音,听不出在哪里,电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说,“小四,抱歉,我这儿临时有点急事,实在……”
“我知道了。”姚希希盯着前面的路,因为生气,语气也不甚温和,她忍耐着,“他是我大哥,我当然会去看他,唯唯姐你忙吧。”
她不等屈唯唯说话,便收了线。她真想跟屈唯唯好好说道说道,哪儿有这样把人心当驴肝肺的做法?屈唯唯究竟知不知道充满希望的等待,却又被抛下是什么样的感觉?她知道,那种感觉,就像是陡然从天堂跌到了地狱,辛苦也就罢了,心里却还留着一股子的恨意,像是一把火,熊熊燃烧着,整个人都仿佛会被燃烧殆尽……可是不行,起码现在不行,她不行,这是该由姚一柏自己处理的事情。
姚希希这么想着,就把车子开到飞快,等到达VICS,车子一停稳,门口便有泊车的车童过来替她开门,叫了一声“四小姐”。姚希希看一眼四周的车子,要多豪华,有多豪华,她这辆国产小车往这儿一停,倒显得格外夺人眼球。她不由得笑了笑,然后把钥匙递出去,径自往里走。
一进去,便有服务员上前说,四小姐请,两位姚先生都在最里面。
酒吧里的客人很多,偶尔也会扫见几张熟脸孔,她都是略点一下头以致意。姚季节是这儿的常客,她也常跟着过来,对这儿倒不陌生,熟门熟路的,很快便找到了姚季节订的包间。
☆、【02】子系中山狼,我乃东北虎 3
推开门,并不是姚希希想象中的,呛人的烟草味还有灼热的酒气。蓝幽幽的灯光下,姚一柏一袭剪裁合体的黑衣,整洁而雪白的衬衫,金色带斜纹的领带,正式、精干的像是刚参加完一场盛宴。他拎了一瓶酒,面色带着酒后的红润,整个人酒气沉沉的,看见她来,反倒温和的笑了,朝她招手:“四儿,到这儿来。”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脸上分明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颓唐,可看在眼里,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随性和慵懒。
宠溺的语气,让姚希希恍然回到了过去,仿佛她还是个高兴了就恶作剧,不高兴就淌一泡猫尿的小丫头片子。而不论她多幼稚,多不懂事,姚一柏都是包容和宠爱她的哥哥。
心田有一股暖意在肆意的流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忘记了,姚一柏才是需要她安慰的人。
姚希希安静的过去坐下,就见姚一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眼眶蓦地就开始发酸发热。
“看样子,咱四儿很担心我呀。”姚一柏看着姚季节,笑了一下。
“废话。”姚希希的声音很轻,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她靠在姚一柏的肩膀上,拉住他的手,姚一柏的手很烫,她怔了怔,道,“咱们仨好久没聚到一处聊聊了,可惜二哥没回来,今天就咱们仨,再算上二哥的份,喝个够,怎么样?”
姚季节在一边默默的啜着酒,听到这里,笑出来,打趣道:“就你这一杯倒的酒量,我们还得照顾你,哪儿还能喝个够?”
姚希希不服,抓了靠枕就要越过姚一柏掷过去。
姚一柏揽了她的肩膀,拦在二人中间,他笑着,看着还跟孩子般打闹的两个人,心中自有一股安慰与温暖。他揉乱希希的头发,然后说,“今天我等她,她说不能来的时候,我一点儿不意外,这才是她,这才是屈唯唯的作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说无所谓,那是假的,你也不信,我只是觉得,我跟她,这段感情,还要不要再继续,这段关系,还要不要继续维系,我们都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开诚布公的谈一谈。现在,知道了?”
姚希希就“嗯”了一声,酒桌上已经有一堆空酒瓶,她拿了姚一柏面前的酒杯,啜一口,到底是没有说屈唯唯给她打电话的事情。
姚一柏看着她,脸上浮起微笑来。
姚季节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杯果汁,无声的递过去,示意姚希希喝。
姚希希皱眉,这大杯的果汁在一摞酒瓶子中间,显得特别显眼。
姚季节见她愣着,道:“你酒品不好。”
“大哥!”姚希希拖长了声音,晃着姚一柏的胳膊。
“甭跟大哥撒娇,忘了你那会子一喝酒就发洋疯的时候了?若不是没外人,还不知道你要把人丢到哪儿去呢。”姚季节的手点着姚希希,笑,“小四,趁这儿没外人,我可是提醒你一句,就你这酒品,千万甭在外人跟前喝大了,到时没人敢要你,哥哥我可没法子。”
他说着,自己绷不住先笑起来,姚希希跟姚一柏忍不住也笑出来。
她喝大了耍酒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02】子系中山狼,我乃东北虎 4
姚希希这么想着,就微微的叹了口气。
“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叹气了?”姚一柏说着,看向姚季节,哥儿俩相视一笑。
姚希希凑近些,盯着姚一柏,“看你还能拿我开心,我估摸着,也没什么问题了。”
姚一柏的眼睛里已经有了神采,不像她刚进门时,整个人都是冷静的,过分的冷静,冷静的毫无生气。
“工作还顺利?”姚一柏笑。
“还行,反正就那样吧。”姚希希皱了皱鼻子。
“不管多忙,记得抽时间,常回家吃饭。”姚一柏叮嘱道。
姚希希嘴角一扯,微笑不语。
姚一柏坐正了,把姚希希的手拉住,握在手里,“希希啊。”
姚希希望着哥哥的眼睛,忽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点了点头。
姚一柏看到,对着姚希希笑了一下。在这个妹妹面前,他就想笑一下。从她进来,他就陡然发现,他们的小四,真的变了,开始知道心疼他这个哥哥……印象中,妹妹的头发总是长长的,乌黑柔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换成了这细碎的又半长不短的蓬蓬头。
这脸带俏皮却又但笑不语的分明是他们的四儿,可又早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小四。
离开的时候,经过旁的包厢,门半开着,门口有人在打电话,姚一柏揽着姚希希的肩膀,走过去,停了片刻,又回头。姚季节跟在后面,也就站住了。
“海洋?”
那人碰巧正收了线,看过来,笑,“一柏。”
“这闷不声儿的,回来也不说声。”姚一柏过去。
姚希希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哥哥们跟汪海洋肆意的说笑。
“这不刚到,沙发都还没坐热乎。”汪海洋忍不住看姚希希几眼,开玩笑道,“四儿,不错呀,现在看见哥哥都不带打声招呼了。”
他们这些人,跟着姚家兄弟们,张口闭口的,也总是我们四儿我们四儿的,姚希希就笑了,说:“汪大哥,我这不是怕你里边藏着什么人,一不小心来个横吃飞醋,你回头还得跪搓衣板儿。”
“啊!”汪海洋立时就哈哈大笑,说,“一柏,你瞅瞅你们家小四这张嘴,伶俐的。”
不怪姚希希嘴巴厉害,这个汪海洋,自打她认识他起,他就是桃花不断,正经女友没有半个,临时女友则是成打成打的。有一回,她在外面取材时,碰到他,才打了个招呼,碰巧被他那个临时女友瞧见。
岂料他那临时女友着实矫情的厉害,在一旁又哭又闹,就差上吊。她蹲点取材本就不耐烦,索性装模作样的凑到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