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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绣完。」
「那我真是期待哪!」他还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偷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根本期待着看她笑话。可是,哼,他不知道她有秘密武器,就是一个绣艺很棒的娘亲。
于是她送他出门,就赶紧逮住机会,偷偷摸摸往后门去,一路上还不断确认,怕又被老管家跟踪。
这次由于她的脚刚扭过,她也不敢多绕路,说不定还没回到君家,脚就又痛了,她可不想再被陆天骥给限制行动。所以一路上她数度谨慎
回头观望,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君家茶行。
这次她还是从后门进去,以免太明目张胆。果然她才踏进自家后院,就看到娘亲在后院整理茶饼。
「娘,我回来了。」莫缇轻声地说。
「啊,你终于出现了。我还在想说你怎么好几天不见人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我又不方便去陆家找你,真是教我急的……」君夫人起
身抓住女儿的手,有点激动地说。
「啊,是出了点小意外,我跟陆天骥去山上煮茶,路上扭伤了脚。他根本不准我出门,然后他成天也不出门,我根本没机会出来。」莫缇
小小抱怨了一下。
「你跟陆家主子好像很熟悉?」君夫人听她谈论陆天骥的口气,就知道这似乎有点异常。
「呃……我现在被调去服侍他,陆家主子是个没派头的人,对仆人就像对一般人一样。」莫缇有点心慌意乱地解释着。「娘,那个衣服绣
好没?我恐怕今天就得拿回去。」
君夫人皱了皱眉,还想追问,但只得暂时先作罢。「我去拿,你等等。你爹在店里,进去吧。」
看着娘亲进内室,莫缇偷偷吁了口气。奇怪,她怎么就这么心虚呢?她跟陆天骥也没真的怎样,不过就是他对她好了点,这一切都是误会,
就像管家对她的误会一样,不是吗?
边想着事情边走进店里,君家老爹一看到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莫缇哪!我的缇丫头,你可回来了。」君远山激动地朝女儿走过来,只差没老泪纵横了。「都是爹不好,爹不争气,才让你要去工作养家
。丫头,你回来吧!以后爹会努力赚钱,不让你吃苦了。」
「爹。」莫缇抱住自己爹亲,对于老爹的愧疚感有点不知所措。她从没见过自己的爹这样子,刹那间她真想说实话,可是又怕说出口,以
爹这种直性子,不知道是不是又藏不住话,把事情传出去了。
如果事情传出去了,陆天骥一知道,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待在陆家了吧?想到这儿她居然有种剧烈的疼痛,害得她差点呼吸不过来。
「缇丫头,你怎么了?脸色真苍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君远山担心地握住她的手臂,紧张地说。
「我……」莫缇说不出话来,被这突如其来的心绪奔动骇着。「我没事,只是走路走太快,还有点喘。」
「那坐下、坐下。你离开以后,我把很多自己珍藏的茶卖掉了,所以现在店里的盈余比较多了,你不要担心,不要去了,就留在家里。」
君远山很舍不得。这次女儿离开家,他被老婆训斥了一顿,也虔心检讨过了。
他这几十年来,一直沉迷于自己考上的那小小秀才的虚名,为自己仕途不顺、官运不济而长吁短叹,从没想过反覆的沉迷于过去,只会替
家人带来困扰。他跟妻子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可以让她那么辛苦呢?
「爹,你别担心,我过阵子就回来了,我现在过得很好。」莫缇赶紧安慰老爹。事实上她在陆府是过得满好的,这几天还过着茶来伸手、
饭来张口的日子,简直好命到令人汗颜。
「可是……」君远山还想说什么,但是被从内室出来的妻子打断了。
「莫缇,这个已经绣好了,你瞧瞧。」君夫人把布包交给她。
「不用瞧了,娘做的事情还用担心吗?」莫缇接过布包时没拿好,布包散了,里面的衣服露了出来。「唉呀!」
她还来不及把衣服塞回去,君远山就一把扯住衣服,将整件衣服都给拿出来。
「这是男人的衣服,哪来的?」君远山抓着那件外褂质问着。
「爹!」莫缇困扰地喊,看了看她娘。
「你去哪儿工作?不是说到城外做点简单的活儿吗?这是谁的衣服?你跟这衣服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君远山还是个读书人,对于这事关礼教
的问题自然不可能不追问。
「不是这样的,爹你误会了。」莫缇赶紧趁其不备把衣服抢过来,然后捞起布巾说:「娘,你帮我解释解释,我先走了。」她说完转身就
走。
「唉呀,莫缇,你还要去多久?」她娘追了几步。
「多久?我……我现在还不知道。我先走了,爹那边你帮我说说,但是千万别让他知道我是去哪儿。」莫缇小声地跟娘交代。
「好吧,但我希望你早点回家,你不在,我们两老很无聊。」君夫人拉了拉女儿的手。
「嗯,我知道了。」她点了点头,赶紧趁老爹再缠上来之前离开。
一路小碎步地走回陆家庄,莫缇的心乱得很。终于回到陆天骥的寝居时,她摊开布包,将他的外褂拿出来。衣物上绣的那只鹰很有英气,
有种沉稳的威风感,倒是很适合陆天骥。
她的手指抚过衣物上的绣样:心里头浮现的是陆天骥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的眉目,他的鼻梁,他的唇的模样,在她心底可以轻易地勾勒
出来。她想起了娘亲的疑问,想起了爹的质疑,她不得不去想,像陆天骥跟她的相处模式,真的没有惇离正常的主仆关系吗?
其实她心底很清楚的,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可是教她该如何呢?她虽不能干,也是屡次拒绝他的做法,包括与他同桌共食,让他背着下山,让他呵护着她。但是哪,当他的温柔这样强
悍,如此坚定时,她如何能够不软化呢?
陆天骥是个出色的男子。这个她在进陆家之前就知道,但他的本事,他的一切的一切,却是在她与他接触后,才一一烙印在她的心中的。
什么时候起,她关心的不再只是可以偷学到的本事,而是他的想法,他的喜怒?
眼前的自己根本不想离开他,可是那又如何?她难道真的能在陆家当一辈子丫鬟?就算他不把她当奴仆使唤,就算他对她温柔体贴,但终归
来说她还是个丫鬟呀!她怎么可以眷恋一份不该属于她的温柔呢?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让她陷落到眼前的困境呢?
所以老管家时时盯着她是对的,她当真对陆天骥有了非分之想哪!这下子谁来教教她,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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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缇想这些问题想得太专心,整天都心神纷乱。直到陆天骥回到家,她见着了他,不知怎地心里的混乱与不安,就在他那熟悉的坚定浅笑
中安定了下来。
晚上,她陪着他用过晚膳后,就陪着他到书房去。今天是他最讨厌的算帐的日子。
「对了,你的鹰到底绣好没?到现在都还没拿来讨赏,肯定绣得很差。还是说现在变成一群小鸡了?那我可不敢穿出门喔,出去谈生意会被
笑的。」他在书房的椅子坐下,马上问到这件事。他以为她会很快来讨赏的呢!
「喔,那个呀,好了啊,我放在你衣柜里了。」她看了看他那刚毅的脸部线条,在知晓了自己的情感之后,再这样望着他,居然有种莫名
的温柔在胸臆间流动。就连她看他的眼神,都不自觉地温柔了起来。
陆天骥怎么会看不见她那幽幽的眼神,他真想像那日在山上一样将她拥入怀中,将心底的激动化作行动,让那隐藏着的激烈情怀展现出来
。
如果这丫头对他的感觉也开始有了觉醒,那么他是不是可以不必再那么辛苦地克制了?
「莫缇。」他轻轻喊着她的名。
「嗯?」她的一个扬眸,眉眼间的柔媚教人看得都觉晕眩。
他的手执起她的青葱白皙,将她拉了起来。「你的脚今天还痛吗?」
她的手被他握住,她的心也跟着被抓住,她觉得自己不仅目光无法栘开,就连呼吸都无法自主。
「不……不疼了。」她浅浅地应。
他将她拉靠在他坚硬的怀抱里,让她跌坐在他的腿上。
「莫缇,莫缇……」他的手顺过她的发丝,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
「嗯。」她轻轻地应声:心神却被每一寸与他相依的肌肤所夺走了注意力。初初觉醒的爱恋在温柔的眼神下,竞如此软弱地弃械投降了。
她的温顺让他失去控制,手指捧起她的脸,目光直视着那双晕晕然的瞳眸中,他的情再也不愿意忍耐,那双薄唇覆上她的,激烈地探进了
她的柔软芬芳中。
她起初是被这激烈的占有给吓到了,但是他眼底的火焰让她着了迷,很快地她就忍不住回应着他。
她的反应生涩,却勾起了他的爱欲。
他握住她纤细的肩头,唇齿相交所撞击出来的点点星光,让他也迷失了。
他与她都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周遭的一切,缠绵所带来的快乐与激情教彼此眷恋难返。
他贪求着她每一寸的细致,她眷恋着他每一个亲密的接触。此时此刻,那些让她担忧的疑虑跟忧虑,通通消失,通通失去了颜色。
她想就这样靠在他怀中,在他温柔的激情中流连往返。
她的指穿过他的发,而他的指与唇则探进了她的衣领间。盘扣松了,衣物乱了,就连唇也肿了。
「陆天骥……」她轻喊着他的名。
「是的,我在这儿。」他回应着她,唇覆盖住她的,吞灭了她唇边的叹息。
他感觉到他的欲望完全被唤醒,而怀中的人儿柔软而顺服,让他差点就要忘却了一切,就在这书房里的书桌前占有了她。
差一点。
他僵硬地停止了手的动作,然后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她一下,这才勉强自己松开她的嘴。
「陆天骥?」
她一脸不解地抬头看他,那白皙的脸上有抹红晕,教他差点破了功,再度将脸埋回去。
「嘘,给我一点时间。」他摸了摸她的唇,伸手将她散乱的衣领拉好,再一一将扣子扣回去。
他不能像对待一个随便的女子般,任意地侵夺了她的清白。起码得等他安排好彼此的关系,让她脱离奴仆的身分,否则一离开他身边,就
连陆家其他的奴仆都不会尊重她的。
「我……喔!」她的脸这下子真的全都红了。
若不是他停下来,她根本不会想要停止。
一个从来不曾与男人交往过的女子,怎会这样忘了矜持,忘了一切呢?她对于自己的毫无防备感到忧心。她怎么会让自己这么的喜爱他呢?
这根本不在计划之内,这下子该怎么收拾才好呢?
「莫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来陆府?」他想到这个问题,想要直接问她。
这段时间他被她吸引,竟然都没有认真地调查这件事情。然而此时他也不想再私下调查她了,他希望她能对他坦白。
他就这样把她搁往心底了,她起码可以回报给他这一点诚实吧?只要她愿意说,那么无论她为了什么而来,他都能接受。
然而他的话却让莫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