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同样接受了念弹的库洛洛,优雅的用手低着下巴,仿佛一旁因为惊喜而变得闹哄哄的团员似乎是不存在的背景一样。
半小时以后,等大家都平静下来了以后,库洛洛绽开一个温和的微笑,看来我们以后行动的目标可是又多了一个哦。
众人异口同声:“胡作非为,找寻遗迹。!!!!”
窝金:“抢你老家,挖你祖坟!!!”
小滴:“没有蛀牙!!!!!!!!!!!”
库洛洛翻书的手一僵~~~~~~
梦醒之揍敌客家
难得没有做重复的月月死的时候的噩梦,而是梦见了她对自己说8年后再见的承诺。可是太美好的梦,同样令人不敢相信,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灵魂再也经受不起任何的刺激了。
但是,伊尔米眼睛一亮,几乎难以置信的看着应该已经变为粉末。可是又重新完整无缺的出现在枕头边上的揍敌客家的订婚戒指,镶嵌了华贵黑钻石的女戒。
难道,沁月真的没有死?这一切是真的么?不管8年也好,80年也好。只要有希望就好,只要她没有死就好。自己一定会努力变得更强,变得能够保护她而不是拖累她。
清晨,揍敌客一家竟乎用见鬼一样的表情看着打扮干净,虽然憔悴但是心情还不错的伊尔米出现在早饭的餐厅里面,动作优雅速度飞快的进食。
席巴很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原本大儿子应该是家里面自己最不用操心的人了,可是这世道多变啊,最近几天自己对大儿子把十几年的担忧几乎都用光了。
本身就是银色的头发多几根白发倒是无所谓,可是镜子里面自己的额头上面又多了好几道皱纹。哎~裘基知道又要尖叫了。
席巴伸出手,想摸摸看伊尔米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在发烧。
伊尔米有所感应的停止了吃饭的动作,头部微垂,长长的头发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席巴的动作立刻遭到了所有人的鄙视。(小伊真是越来越腹黑了)
“父亲”伊尔米低低的叫道:“最近家里的工作,我想……”
席巴立马接口到:“你的状态不佳,先休息一阵子吧,家里的工作就暂时由奇犽和我来负责好了”
伊尔米的长发遮住了他奇怪的表情,心里想到:我其实想说家里的工作我想多接一些有难度的来锻炼自己的说,不过既然父亲都那么说了,先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和心情再说吧。反正我已经很久没有带薪休假了。
而倒霉的奇犽苦着脸拿着长长的名单,“天啊,我现在才知道以往大哥的工作量又多大。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轰,的一声。揍敌客家的花园里面多了一个深坑,满脸焦黑的奇犽正在坑底抽搐。
房间里面,靡稽自言自语道:“刚才我扔出去的,新发明的雷管炸弹没有伤到人吧。”
天空竞技场的200楼
西索:为什么大家都有梦到小月月,但是我却没有梦到呢?其实小光点也有到西索的梦境里面啊,可是在西索的梦里面,他正和一只长着库洛洛脸孔的红苹果打的难解难分,(对你没看错,就是在和一只长着人脸的苹果打)直接把梦里面的巫沁月恶心走了。
伊尔米的番外1
我从小就被训练成家里面的杀戮机器,最优秀的工具。我认真的听从家里面的命令,努力去完成每一个任务和委托,可是我的人生是灰暗和绝望的。
我似乎从未得到过父母亲的宠爱,只得到过他们的赞扬。有时候我只想他们多看我一眼,而努力的更好的去完成任务,可是他们只对我说:“伊尔米,你做的很好。”所以时间一长,我的心冷却了,我麻木了,当我的念力觉醒的时候,我用念针封住了自己所有的表情。
他们是对的,温暖不适合于杀手,杀手就应该是麻木的,冷血的,绝望的。我成为了家里继父亲之后最完美的杀手,我在连续不断的任务里面丢失了自己的心。我想找一些什么来填补内心的空洞。于是我选择了…戒尼。
后来靡稽出生了,可是他的天赋很差,自己又不努力。于是父母亲更加忽视他,偶尔我会在任务之后在靡稽的房间里面坐上一会,也不说话。偶尔我会在任务结束之后,顺便给他带几个手办玩具回来,而不顾店家奇怪的眼神。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奇犽的出生,他天生的银发说明了他下一代家主的身份,我才知道父母亲对孩子也是有爱的,也是有宠溺的,只不过对象不是我和靡稽。
于是我讨厌奇犽,连带着也喜欢用杀气和念力吓他。所以奇犽从小就很害怕我,靡稽也不喜欢他,在奇犽接受家族训练的时候,靡稽鞭打的力道绝对是专门训练了很久的。
这样毫无色彩,行尸走肉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在流星街任务失利的那一天。那一天,由于我自己的不够谨慎,我终于还是中了别人的陷进。那种奇特的针对念力者的毒药,果然厉害非常,药效发挥的也十分快。
忽略身上的伤痛,我几乎拼尽全力的逃了出去,结果还是在一条巷子里面被堵住了。深受重伤的我已经没有办法再使用家族的隐匿技能,即使藏住了身形也藏不住淋漓的鲜血的腥味。不过我是揍敌客家的长子,我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针对我们家族的阴谋,所以我不能被他们抓住。
我拼尽了性命,优先杀掉了比较强的领头人和念力者,最终还是把那群乌合之众吓跑了。我感觉到了自己生命的流逝,过多的失血,和内脏的严重破裂,我想估计这一次我要永远的留下来了。何况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一旁的树上还隐藏着一个我也看不透实力的人。
她就那样从藏身的地方跳了下来,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清秀美丽的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色和服,在漆黑的夜里看上去就好像是世上唯一的色彩,她对我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解释为废话),似乎不是来抓我的,我精神一松懈,再也撑不住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立刻警惕的察觉到身边有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可爱的,毫无防备的睡颜。她那睡梦中还带着的甜甜的笑容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流星街的人,所以在让我感觉到很温暖的同时也觉得分外的刺眼。
我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指甲,想解决掉她。虽然很感谢她救了我,但是我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藏身之处,。因为我全身无力,要再被人抓住的话,下场一定很惨,她可能会比我更惨。所以我现在杀了她,也是为了她好。
我探查过身体,她并没有帮我包扎伤口,但是流血已经止住了,虽然很难理解,但是无论是破损的内脏还是流失的鲜血居然都在非常快速的恢复,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没有力气,但是凭借多年的训练,用指甲划过她的血管我还是能够做到的。可是她突然就在那时候睁开了眼睛,那双真诚的,明亮的,璀璨的,似乎倒映着整个星空的眼睛就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撞进了我的心里面。
即使她的长相只能算是很普通,可是却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看到她吓了一跳,跌下床去的动作真的很可爱,很好玩,就像我们家的三毛小时候一样。然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巫沁月。
还有她居然叫我姐姐,难道我就看上去那么像女人么?(作者说,你自己说呢?长头发,公主裙,难道还像男人?)我头一次对裘基和席巴要我穿女装才多给钱的举动产生了恼怒。
由于我长时间的思考和沉默,她干脆又把我当成了哑巴,还好我及时反映表示我自己听的见,否则我就要成为第揍敌客家第一个用手势和别人交谈的聋哑杀手了。
没有想到,我居然在13区蜘蛛的地盘,看上去蠢蠢的她也是蜘蛛的一员,而她不帮我包扎伤势是因为她用她们祖传的治疗方法和疗伤圣药来医治我。
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用掉了一颗足以起死回生的保命丹药,这一切很难让人相信。毕竟流星街不会存在善人。我不得不怀疑难道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救我是有所图谋的么?她天真的表现难道都是演戏么?而看着她扭扭捏捏提出要求的时候,我心里冷笑着,看来还是被我猜中了。
没想到她的要求只是去最好的饭店请她吃一顿饭!!!,看着她一脸,我的要求很低,救人图报不好意思,和你来表扬我吧,你来表扬我吧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心情很好,直到她一脸坚定的对我说,“我会保护你的。”的时候,我想我是傻掉了,我居然会产生,如果真的被找上门来,我宁愿自投罗网也不想她受到牵连的想法。
她煮的粥很好喝,看得出很用心,所有的材料都是切的细细的。看着她手上不太明显的伤口,她以前一定很少做这样的事情吧。
她以为我还不能动弹,所以拿着汤勺,一边吹一边小心的喂着我喝下去。我突然觉得这粥的温度似乎顺着喉咙流淌到了胸口,连我冰冷的血管和心脏也感受到了那种温暖的温度。
她总是能够创造奇迹,旅团人都冲去10区的老家了。只留下她一个守着蜘蛛的巢穴。据说她弄出很夸张的效果,布了一个阵法。可惜我听都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于是当我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看不到底的人影时,我意识到,可能我和她都只是被抛弃的诱饵而已。我甚至在思考要是以我现在的恢复程度带着她一起逃跑有没有成功的可能性。正当我准备实施的时候,她却把我带上了屋顶。
从未见识过的神奇咒语和空中忽隐忽现的神秘文字,在她的吟唱下居然产生了强大的能量。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后面的事情她似乎不愿意我知道,所以打昏了我。可是那轻飘飘没有什么力道的动作,给我按摩都嫌她力气小。
为了配合她,我假装昏迷的倒在屋顶上,其实我微眯的眼睛足以把下面发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神奇的旗杆,从旗杆里面放出来的恐怖的吃人魔兽。还有那谁也无法攻破的能量结界,仅仅一顿饭的功夫,那些人居然全军覆没,连一个完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
我这才意识到,她强的可怕。没有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以一敌千,即使世界第一强者也无法做到。可是她做到了,我看不到她苍白的脸色,但是能够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影。那么强大的力量,她势必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我无视姗姗来迟的蜘蛛们,还有他们诧异,震惊的眼神。赶在他们前面,接住了她下坠的身影。抱着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力量用尽的她显示出了那张如梦似幻的真容。和着她那纤细却坚强的背影,我似乎听到了沉寂了十几年以后心脏重新跳动的声音。
那种陌生的悸动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陌生,有些害怕。所以我只是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了以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我害怕我变得不像我自己,更害怕让她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和性别还有隐瞒自己会说话的事情。我怕我连一个合格的工具都做不了了,因为那个工具拥有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感情。
其实我很希望走的时候,她能出来挽留我,无论是什么可笑的理由,我估计都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但是我知道她躺在床上,以她的伤势更本没办法走动。
可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从她的生命里退场,于是我留下了联系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