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斯果然不是好鸟,小时候是痞子,后来成了大炎朝的将军,大炎朝亡国之后,这斯又出卖太子炎,最后落得在江边自刎。
我们家师叔祖胸毛,不会是毛将军的后人吧?
不会不会,毛家村的人都姓毛,同村不同宗,我安慰自己。
不过,好像胸毛师叔祖也很喜欢小嫂子的?
我的心情有点复杂。
“照你这么说,可能我长辈说的毛家村,就是大风市的了?”我最后呆呆的看着麻婆。
“十有八九,你要找人,明天跟我走。”麻婆现在搞的和我很熟似的。
“跟你走?”我下意识捂了下胸口,难道我要遇到劫色的女流氓?
“呸,你什么表情。”麻婆羞怒道:“我就是毛家村的,明天周六,我回家有事呢。”
“啊”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当天晚上,我就在网吧渡过,上了一夜网,看了很多新闻。
出乎我的意外,这一年中的国内新闻里,对茅山派灭门,杨家村灭村,以及上次核发弹爆炸的事提及很少。
到是整顿天下道门的新闻比较多,国内各大网站,都在宣扬政府的决定,有意无意的提及有些道门,乱搞迷信,鬼怪神话,可能要准备严厉打击。
通过这些新闻,我可以判断,未来,政府部门还要重拳打击各大道门。
政府到底是什么打算?是打算一统天下道门为太一教,还是倒最后连太一教也打击?
但是太一教的萧凡怎么会和政府妥协的?
我不明白萧凡的想法,但是我能肯定,萧凡不是一个这么简单的人。
第二天一早,麻婆开着她的‘神马’320i,和我一起去毛家村。
大风市下辖四县两区。
舌头镇在大石县里。
大石县离大风最远,开车过去都要一个小时。
麻婆还是很健谈的,大概看我年纪小,长的又帅,也没什么提防,一路上对我如弟弟一样关怀,不时还傍敲侧击的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听她的意思,她有个妹妹想介绍给我。
我当然果断的说有女朋友。
她脸上都十几个痣,她妹妹脸上估计也不会好到那去。
我虽然不是以貌取人,但是对奶油的专一,是不容许我有别的想法。
我们一路聊天,一路往舌头镇去。
上午九点钟的时候,车子终于进入舌头镇。
不过听麻婆说,舌头镇到毛家村,还有二十分钟左右。
“你找的人是谁?我在毛家村二十多年,差不多年纪的我都认识,除了一些五六十岁的”这时麻婆问我。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别人叫他胸毛。”我实话实说。
“胸毛?”吱,汽车猛的一个急刹。
我去,我差点就一下子飞出车外。
因为我没带保险带,没想到麻婆听到这名字,会来一个急刹。
我大惊失色看着麻婆。
就见麻婆一直笑吟吟的脸上,突然就变的铁青铁青,然后眼中闪出无穷的杀气。
她死死的盯着我,表情都狰狞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问:“胸毛是你什么人?”
尼吗,这是血海深仇的样子啊。
我可以想像,胸毛师叔祖对麻婆做过什么事。
抛妻弃子?见异思迁?杀夫之仇?
我也算现代世界的半个神仙,麻婆这一怒,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结结巴巴的道:“他是我师叔祖”
“师叔祖?”麻婆一听这几个字,先是愣在那里,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慢慢脸色就放松下来。
“也是,看那死东西,也生不出你这么英俊的儿子。”她自言自语,眼中一会柔情万种,一会杀意如天。
“对不起,我失态了。”麻婆对我苦笑:“胸毛的年纪,也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儿子,我误会了。”
尼吗,竟然把我当胸毛的儿子?
我真是想哭了。
而且看她刚才那反应,我要真是胸毛师叔祖的儿子,被她当场杀了都有可能。
“你,你认识我胸毛师叔祖?”我小心翼翼的问。
“我不认识那混帐东西。”麻婆怒骂,但是我能看出来。
每当提到胸毛,她眼中的神色就变化万千。
爱之深,恨之切。
我此刻能明白这六个字的含义。
麻婆深爱着我的胸毛师叔祖。
“师叔祖婆,你见过我师叔祖没有?”我连忙一个马屁先拍了过去。
“呸,你乱叫什么,我哪有这么老。”麻婆怒道。
不过我看她表情神色,我这一句师叔祖婆,叫的她是心花怒放,满心欢喜。
女人就是这样,嘴上不承认,心里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
“谁见过那混帐东西,我也正要找他,让我找到他,剁成肉泥去喂狗。”麻婆不停的骂我胸毛师叔祖。
但我知道,她越是嘴凶,越是代表爱,恐怕真的见到我师叔祖,连打都舍不得打一下。
“师叔祖不在毛家村?”那我不是白跑一趟?我听到这话,有点郁闷。
“等下。”麻婆突然好像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盯着我,半响后惊叫起来:“你年纪轻轻什么不学,和胸毛这混帐学装神弄鬼?”
“”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又来一个
照麻婆的说法,她也有五年多没见过胸毛了。
虽然她不停的怒骂胸毛,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望穿秋水的在等着胸毛回来。
实事上她每周回毛家村,就是为了打探胸毛的消息。
五年如一日,麻婆每周六都要回来。
回来干什么?
毛家村里还有一个小嫂子。
大家叫她丁寡妇。
丁寡妇是外地人,据说漂亮的要命,多年前还是国内二线的小明星,后来不知怎么被胸毛忽悠上了,跟着胸毛来到毛家村。
呆了一年不到,胸毛扔下丁寡妇,不知所踪。
村里人都笑丁寡妇,被胸毛骗了。
有人劝她早点嫁人算了,不然就是守活寡。
丁寡妇不理他们,坚信胸毛总有回来的一天。
从此她一个人,呆在毛家村胸毛家的祖屋里,等着胸毛回来。
这一等,就是五年多了。
而村里人都开始叫她丁寡妇。
麻婆每次回村,就是去丁寡妇那打探消息。
因为如果胸毛要写信回来的话,肯定要往自家祖屋丁寡妇那里写。
两个女人都在等胸毛的消息。
两个女人,还是好朋友。
我呆呆的坐着车上,不知对我师叔祖是佩服,还是鄙视。
“到了,前面就是胸毛的祖屋。”麻婆汽车终于开到毛家村。
胸毛家位置不错,在一条小河边上,依山傍水。
除了房子阵旧一点,四周的风景环境,绝对一流。
“叫我小毛姐吧,别叫这么老,见到小丁,你叫丁姐也行。”麻婆这时,不敢自称师叔祖婆婆了。
人家丁寡妇被胸毛带回祖屋的,麻婆自然身份要差上一点,到了这个时候自然要提醒我一下。
下车前,麻婆还有点不甘:“这个死东西,我和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没想到最后带回来一个小明星”
麻婆咬牙切齿的关上车门,然后脸上换成一副笑容。
“小丁,在家吗?”她亲切的叫了一声,我跟着她慢慢往祖屋去。
这女人人啊,真是海底针。我暗暗滴咕一下。
看麻婆的心事,巴不得丁寡妇掉河里淹死才好,偏偏还和她是好朋友。
不知道奶油妹,会不会希望温一一能复活?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还在胡思乱想,吱呀一声,大门打开,蹦蹦跳跳,出来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大概五六岁,说话还有点奶声奶气,一双眼睛又大又圆。
“阿姨来了,阿姨来了。”他嘻嘻笑着,向我们跑过来。
“小宝乖”麻婆眼中一片温柔的迎了上去。
小男孩跑的有点快,脚步一颤差点摔倒。
麻婆抢先一步抱了起来,嗯的一下,亲在他脸上,开心的大笑。
然后抱起小宝,朝我点头。
“这师叔祖的儿子?”尼吗,我不是要叫小师叔?我目瞪口呆。
“小丁一个人寂寞,领养的,干儿子。”
“”那也是小师叔啊。
我哭丧着脸:“小师叔。”老老实实叫了一声。
小宝可能没听懂,哈哈大笑,把头在麻婆怀里蹭来蹭去。
看着小宝的头埋在麻婆的高耸的双峰里,我非常不服。
有本事你放开她,冲我来。
“小宝师叔,我抱抱。”我不由分说抢过小宝。
还好,这孩子不认生,也没叫闹,立刻和我玩了起来。
我抱着小宝,跟着麻婆走进胸毛家的祖屋。
“”
“”
“”
啥情况?
我又呆住了。
胸毛家其实很陈旧,就是一间单层普通平屋,大概有一百多平方,分成三间。
我们进去的是前厅,五十多平方,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
八仙桌边上有两张竹凳,左右两边对着门口各有两排凳子。
这种摆设在电视上,经常能看到,古代大户人家就是这样的。
所以胸毛家这祖屋估计也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
不过,注目的不是他家的摆设。
八仙桌的左右,端坐着一个身穿黑色毛线衣的美艳少妇。
外表看三十岁不到,二十多岁,美艳标致,气质非凡,一看就像大家闺秀。
这个美少妇,就是麻婆口中的丁寡妇。
而在丁寡妇的右下边,那排凳子上,还坐着一个女的。
那女的看起来二十岁出头,年轻貌美,青春活力,比起丁寡妇别有一番风味。
美女手上还抱着一个小孩,比小宝还小,估计只有两三岁,在美女的怀里,睁着眼睛,打量四方。
不是说只有丁寡妇吗?怎么还有美女在?我狐疑的看着麻婆。
麻婆也莫明其妙。
“小毛姐来了。”丁寡妇不动声色的看了我和麻婆一眼,然后看向坐着的那少女。
“胸毛来信了。”
“什么?”麻婆一听这话,眼睛死死的瞪向那少女。
我估计如果不是小宝在,麻婆就要冲过去的样子。
我连忙把小宝放下,小宝很乖的走向丁寡妇。
“你是麻婆吧。”那少女趾高气扬的看了麻婆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一样的东西。
“毛毛说了,网吧归你,再补你一千万,以后和你各走各路,这是他的亲笔信,这是支票”
少女把支票和信放边上一放,然后温柔的抱着自己怀中的小男孩:“你们看,多像毛毛啊。”
拷,我听,就知道糟了。
“吗的,我们等了五年,他就给我们这样的交待?五年了,人生有多少个五年?”麻婆像火山一样爆发。
然后猛的一个转身,跑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这是干什么?我莫明其妙。
丁寡妇也脸色不好看,不过她很镇定,端坐不动,让我感觉她很有把握。
不到半分钟,麻婆手持菜刀冲了出来。
“还在外面养野种,老娘劈了你们。”麻婆怒吼,持着菜刀就冲上去。
“我的吗呀。”我连忙冲上去:“小毛姐,镇定,镇定”
那少女也被吓一跳,抱起小孩就站起来。
“你别动。”丁寡妇突然拍案而起,对着我厉声喝道。
不知为什么,我被她一叫,就呆在那里。
我这么一吊,麻婆已经持着菜刀冲到少女面前,手起刀落,刷,真的就砍了过去。
少女亡魂惊叫,后退时被凳子脚一拌,一个屁股坐到地上。
这一屁股也救了她的命。
刀光一闪,顺着她脑后而过,嗖的一下,少女的头发被砍下不少。
少女脸都白了。
“劈死你们这对狗男女。”麻婆没停,又是一刀劈过去。
“哇”少女抱着的小孩哭了。
少女几乎是连滚带爬,连小孩子也不要了,原地一个打滚,滚到边上的八仙桌下。
“叭”这一刀,劈在八仙桌上。
入木三分,声音颤动。
我看的眼皮直跳,这要砍到人,一刀两断啊。
麻婆师祖婆,真是凶残无比。
还好我不是胸毛的儿子。
“他吗的,滚出来。”麻婆拔刀,从八仙桌上,把刀拔了起来,弯腰下去要捉那少女。
“别,别别砍我我是假的,我是假的”少女哭了,生生被麻婆吓的哭了。
“什么假的。”麻婆抓着少女的头发把她拖出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