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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老师的舞让他们目瞪口呆,那么孙小慧的舞就彻底让他们心服口服了。
肢体柔韧,动作到位,乐感十足,举手投足跟老师有得一拼,大家彻底瘪了。
刚才说话的小女生偷偷对苏玥而语,“苏苏,小慧姐简直就是个神仙。”苏玥咧着嘴,尴尬无比的点头,“嗯,神仙撞晕了脑袋,所以就下凡了。”
万般无奈之下,这十个人找到各自的舞伴,按照老师的指示列队,苏玥和李诺站在了最前面,老师集体讲授了一下动作要领,然后开始基础动作训练。
苏玥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一只企鹅,她又看了看其他的女队员,比较之下,发现果然自己跳得是最差的,她无限感伤:原来承认自己差是一件多么伤自尊的事情啊。
转身的时候,苏玥看到李诺却跳得不差分毫,这样她就更不服气了,皱着眉嘟着嘴,一幅阶级斗争的表情,却不想自己过于坏心眼,转身不及时,跟李诺来了个对对碰,苏玥满脸歉意的看看了李诺,又偷偷的看了看其他人,她现在就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舞蹈老师开腔道:“跳舞呢,不仅要用身体,还要用心和头脑。”
苏玥承认自己刚才的确是不够投入,可是被这样说实在是太栽面了,她真的想放弃,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感觉,她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就这样被看扁,她更是不服气,索性放开了手脚,发挥自己的极限,就算跳得再怎么差,毕竟自己也是尽力了,也算是给自己和小慧姐一个交代。
连续几天,都一直在重复基础动作,同样苏玥的动作蜕变速度也是突飞猛进,动作流畅了不说,更主要的是,大镜子中的自己不再是只企鹅,看习惯了,反而会有点那种调调,苏玥对自己说:加油!没有什么不可以!
基础动作训练结束后,男女分队,进行各队的舞蹈内容强化。
老师的表情很诱惑,动作又是充满了挑逗,只是扬个手,勾个腿,撇一下脖,回一下头,苏玥都觉得自己的心一颤一颤的,原来尤物是这样炼就的,苏玥信心膨胀,雄心泉涌。
等各队的动作教授终了后,又将男队女队和在一起来了一次大会师。
可是苏玥对着李诺,就愣是胳膊腿儿发直,就连最基础的表情都挂不住,更打击她的是,李诺很放得开,可是偏偏自己放不开,因此他们这对儿每次都被喊停。
于是,苏玥被孙小慧叫去谈心,苏玥尝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小慧姐,我对着李诺很别扭的,你看,能不能帮我换个舞伴?”
“苏苏,我不明白你别扭个什么劲,为了这次借调李诺推掉了去总部进修的机会,人家牺牲的可比你多,你就对他笑笑又不会折损你,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苏玥低头不语,心想:小慧姐,你这不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我一直都在想换舞伴的事情,这你可是知道的。
“苏苏,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个熟不透的瓜呢?跟你说吧,换舞伴,你想都别想。我问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李诺的感受?”
苏玥抬头,皱着眉头,“他也不见得跟我搭舞就很开心。”
孙小慧上手点了点苏玥的脑门:“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一到这种事情就犯糊涂,真拿你没办法。不过,真的不能给你换舞伴,其他四对儿都有默契了,现在再拆再重组只能延误进程,你觉得的这样合适吗?”
苏玥自觉理亏,只能继续不语。
孙小慧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适可而止的任性会让人变得可爱,但是不合时宜的任性却只能给自己降分,所以呢,这各中的厉害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好了,继续回到训练场吧。”
苏玥关上门,严重鄙视自己:你还真是不给自己长脸,磨磨唧唧,拿不起又放不下,吃了这么多年的大米饭,怎么还是个熊样呢?
心理战有的时候也是最见效的方法。
当苏玥能够基本正常地完成整套舞蹈时,李诺又开始出错,所以依旧是他们这对儿被叫停。
虽然被叫停,但是这次苏玥的心境完全的不同了,她自我安慰道:终于不是我的毛病了,终于不是我的责任了。
休息时,那个既漂亮又个性的小女生拉着苏玥聊天,她趁四周无人,神秘的说:“苏苏,你的舞跳得太……”
苏玥的头一阵疼,争辩道:“这次完全不是我的原因,我很认真很投入的跳了。”
小女生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苏玥觉得自己彻底要疯掉了,到底想让她怎么样啊?
那个小女生面露难色,但是又憋不住不说,“就是因为你跳得太认真太投入了,我看着都心动,何况是男人呢?李诺这算是定力强的,要是你把腿勾我身上,然后再用手环着我的头,隔着暧昧的距离看着我的话,我的鼻血绝对会毫不留情的喷溅出来。所以呢,你还是悠着点吧,别折磨人家李诺的小心肝了。”
苏玥只想仰天大叫,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管跳的好还是不好,都有意见,这舞真是没法跳了。
独家消息
不满归不满,总不能前功尽弃吧,舞蹈还是要继续的,忘年会还是要迎接的,而且越临近忘年会两个人的配合越默契,往往把手搭在对方身上,只要手上稍一用力,也就心照不宣的知道对方的指令。
苦盼苦等的忘年会也不远了,就在三天后。
周五,苏玥疲惫不堪的跟日方开完进度会议,被挑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骨头,她无限神伤的回到座位刚要写会议记录,就看到“包打听”又不请自来。
介于“包打听”的金字招牌,苏玥这次没有选择直接轰走他,而是选择很有耐性地听他神经兮的开场白。
“苏苏,听说你们排练的那个舞大有看头啊。”
“没有啊,还不是那个样子嘛。”苏玥在想:难道他今天没有独家消息?
“听说你把你的舞伴迷的个五晕六昏?”一幅闲着没事,就知道到处串门传瞎话的表情。
苏玥看着他的表情很欠揍,但是碍于身高,她只能作罢,尽量让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激动,“你每天除了施展招风耳,是不是就没有别的特长?”
“包打听”摇头,“说话归说话,你怎么能人身攻击啊?”
苏玥做出了“请离开”的手势。
“包打听”对她的动作嗤之以鼻,然后一本正经得说:“我来是想告诉你,忘年会,我参加不了了,到时候你把我的员工卡带着,据说按照员工卡号可以抽奖。”
苏玥鄙视了他一下,这是有史以来“包打听”的小道消息里最没出息的一个。
“苏苏,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据说还有迪斯尼限量版的‘米奇’和‘米妮’夫妇的人偶,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个项目的,遗憾啊。”“包打听”的表情看起来还真得有些遗憾。
“你要这些人偶干吗?”苏玥实在不解,一个大男生还爱好这个。
“包打听”突然很腼腆的说:“苏苏,我跟你说啊,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然后转头看了看周围,这才压低声音,对苏玥耳语:“我最近交了个女朋友,这不是想讨她欢心吗?”
苏玥嘿嘿的笑,心想:小样,你也有把柄落我手里了吧?
“包打听”突然惶然,“苏苏,你不会出卖我吧?没想到你也是个大嘴巴!大喇叭!”
苏玥心里一阵委屈,“我怎么就成大嘴巴了?要大嘴巴的话,也是你啊!”
“那你保证你不说的话,我就告诉你另一个独家消息。”“包打听”摆出谈判的表情。
苏玥摆摆手,说:“你想说就说,我这没有时间伺候你。”
“包打听”仍旧看了看周围,发现大家都在忙头工作,这才倚在桌子的隔档上,也不管苏玥想听不想听,就开始说:“你知道吗?”
苏玥的头更疼了,她只能拿手重重的按住太阳穴,恨恨得说:“你都没说我怎么知道?真是受不了你了!”
“包打听”笑,似乎惹怒苏玥,他很开心,然后神经兮兮的说:“我听说,要来接手咱们的新部长阿,是个牛人。”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相苏玥,似乎他就是那个牛人,苏玥还真就佩服他这一点,每次都能掐住别人的欲望,然后让别人敬仰他,顶礼膜拜。
“那个人啊,原来是负责欧洲部的,后来这不是品牌更替嘛,然后就被公司重金挖了过来,年薪据说……”然后就看“包打听”伸出自己的双手,煞有介事的,一边数一边对天冥想,最后保持住他的手势,说:“年薪七位数呢。”
苏玥用手顶住额头,很是无奈的看着他的这个动作。
“苏苏,你还别不服气,美金啊!”“包打听”的眼睛瞪得大大,仿佛苏玥现在就是那七位数的年薪。
苏玥只能配合着他说,“那他应该是个老人家吧,老人家性格温和,好相处。”
“你还真错了,那个人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包打听”插着胳膊,继续说:“这人被挖来之后,原本辅佐咱们亚太地区总负责人的工作,然后不知道抽什么风,公司又说‘新品牌新改革’,就把他派到这里了。”
苏玥吃惊,“从亚太地区辅佐到一个小小的日本部?他得罪公司的哪个权贵了吧?这不明摆着是降职吗?”
“包打听”高深莫测的笑,然后意味深长的说:“苏苏,你真短见,要真是那样,他就不是我心目中的牛人了,据说他许诺两年内整改全亚太地区的运营模式,这次只不过把日本部作为试点,所以我们就都是试点中的地雷,我们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直接影响他的业绩,你地,明白?”
“这还真是个问题啊。”苏玥开始认真地听“包打听”说这些事情,反正听听,早有些心理准备,总是没错的。
“所以说,我们都得小心着点,一不小心触怒了他,我们就会被咔嚓的。”“包打听”还顺势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苏玥被他逗笑了,说:“没那么严重吧,他又不是杀人如麻,只不过会有一些铁腕而已,你也别在我这里散播反动言论了,该干嘛就干嘛去。”
“包打听”叹了口气,“哎,工作啊!命都不保了,我这还干得起劲,这不是犯病嘛。”
苏玥低下头刚拿起会议的内容,按照会议内容补充会议记录,却见“包打听”又折了回来,依旧神经兮兮的表情,“苏苏,你的英语怎么样?”
苏玥被他没头没脑的问,只能茫然的摇头,“不好,都被我当米饭吃了。”
“包打听”突然很神经的一笑,“还好,我只把英语当咸菜吃,所以还留了一点。”
苏玥立刻拿起文件,拍在他身上,说:“那就留着慢慢吃吧。你又折这么一趟,不会就是告诉我你们家有咸菜吃吧?”
“当然不是了,告诉你吧,对于新部长来说,英语才是官方语言,所以我们的日语根本就上不了场面。”
苏玥叹气,英语啊,她连最基本的语法都忘得一干二净。
“真没想到,公司千方百计的弄来一个假洋鬼子,日子不过好过啊,下班后我得去报个英语班。”然后看看苏玥落寞的表情,很温情的说:“苏苏,要不要我替你也报个名?”
苏玥终于下决心把这个搅她心情的祸水扫地出门,“看到你,我就舒服不过来,你赶快给我走!”
“包打听”撇了撇嘴,“切,嫉妒我!”
苏玥无力的坐在座位上,对着顶棚哀号:折磨啊,无穷无尽,让折磨来得更猛烈些吧!
赴汤蹈火
下班前,“包打听”又来到苏玥的桌前,苏玥彻底低下头,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