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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消散之前,她仍旧记得自己在轻声的哼:我发誓不再说谎了,多爱你就会抱你多紧的,我的微笑都假了,灵魂像漂浮着,你在就好了。
心知肚明
当苏玥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和空气的味道都是酒店所特有的,厚厚的窗帘也被拉得死死的,透不进来一丝光,让她判断不出今昔是几时,她只能用手拍拍因宿醉而昏昏涨涨的头,缓缓起身,四处打量,以此来寻找她对昨夜的记忆。
虽然格局是标准的双人间,但是装潢有些夸张,金色打造,尤其是壁纸上大花朵的图案,逼真的花纹用金色勾勒出呼之欲出的感觉,无声无息的散发着暗亚的光,另一张床没有一丝凌乱,枕头被子规规整整,苏玥冥想:难道这个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喘气的?
然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酒店的特供睡衣,她实在是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至于自己神游做过这些事情吧。
她依稀记得昨天一直都是那种淡香围绕着自己,而且还是那样近,伸手可及,并且自己一直都是死抓着不放,可是这间屋子却只有酒店每天都清扫的常规味道,而且屋子的格局跟昨天自己不经意抬眼看到的也不太一样,好像还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一时又想不太清楚,她只能用力拍拍脑袋,脑袋却像积满了尖尖的小石头,振一下,就开始四处碰壁,撞得她生疼。
“苏苏,你醒啦?”一个熟悉的女音。
苏玥转头,这才发现说话的人是他们组上次出错的那个新人,苏玥想:也许是这个小女生觉得上次是自己替她挡过了那一劫,所以这次自己醉酒了,她主动担挑看护的重任,果然自己没看错人,这个小女生不光工作出色,还很会投桃报李,在这个组里待过的人,责任感就是不一般的强。
苏玥有些沾沾自喜,于是她充满感激的笑:“是你啊,昨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了。”
小女生清清朗朗的笑:“一点都不麻烦。”
苏玥突然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了自己手,都是干干净净的样子,但是她似乎记得昨天仓惶的吐过,估计是小女生帮自己处理过了,再想想自己从参加工作以来就没这么失态过,她深深的自责,以后再也不能逞能灌酒了,毕竟大家只是同事,只是工作关系,公司里谣言肆虐也足以摧毁一个人。
于是她尴尬的说:“昨天我很狼狈吧?没吓着你吧。”
小女生立刻摆手,“怎么会呢,你睡的可安静了,嘴角浅浅的扬着,好可爱的,让人好像抱住的感觉。”
小女生一本正经的说,还声情并茂的作着动作,轻闭着眼睛用手托着脸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乖巧的娃娃,苏玥一时兴起,开玩笑道:“在公司里,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个爱好呢?这样可不行,现在本来男女比例就失调,你可不能也搞这个。”
小女生抿嘴笑,“不能啦,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只不过就是觉得你睡觉的样子很……很甜,很惹人怜。”
苏玥立刻接口道:“打住,打住,再说都没边了,现在几点了?”
小女生看看手表,“北京时间下午两点三十五分。”
苏玥瞪大眼睛,开始惊呼:“天啊,我都睡过大半天了,小漫还在医院等着我呢。”她开始急急忙忙找手机,果然,从凌晨开始到上午,能有十几个小漫打来的未接电话,而且也显示了一个接听电话,苏玥晃晃手机,对小女生说:“我同学的语气是不是要吃人的感觉?”
小女生懵懂,“同学?不知道啊。”
“算了,估计你也累坏了,咱们都各自收拾一下,然后回家过一个放松的周末,这周过的实在是太地狱了,我急需补充能量。”苏玥翻身起床,开始叠被子,可是怎么都叠不出另一床的样子,她抬头佩服的看向小女生,心想:看来每个人都有深藏不露的优点啊。
苏玥又来到卫生间,这里清洁到一尘不染,她不得不再次赞叹酒店的高质服务,随时随地可以破门而入清理战场,这是何等的机警作业啊。
收拾停当后,两人来到前台大厅退房。
苏玥拿出了门卡,交到笑容可掬又得体大方的前台客服手中,“您好,我想退房。”
客服端着只露八齿的微笑,亲切甜美的说:“好的,麻烦您稍等。”
查询后,八齿客服依旧笑得很甜美,“小姐,您的房间是今天上午十……”
“您是苏玥苏小姐,对吗?”
苏玥不得不侧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端庄与大方的完美结合体,并带有大厅经理级别气质的八齿美女,“是的。”
八齿美女看了八齿客服一眼,八齿客服偷偷的吐了吐舌头,“是这样的,苏小姐的房间已经结过帐了。”
苏玥看了看小女生,小女生忙摇头否定,“那能告诉我是谁结的吗?”
八齿美女露出甜美的笑,“是江南先生给您结的帐。”
苏玥了然的点头,诚恳的道谢,然后她立刻想到昨天晚上她承诺得节目开销问题,“昨天晚上散场的时候是部长结的帐吗?”
小女生摇头,“不清楚,我玩到一点的时候就先走了。”
苏玥看了看她,没再说话。
跟小女生分手后,苏玥立刻跑到医院报道,只见小漫一边低头看着杂志,一边摇头晃脑的听着音乐,哼的不分东西南北,音节上蹿下跳的。
苏玥一开始还抱着能忍则忍的心态,可是那种折磨是一个思想正常的人所不能忍受的,她只能上手拿下小漫的耳机,“小漫,求你了,就算你是单人房,你也不用拼了命的折磨这屋里的花花草草吧。”
小漫拿回耳机,更大声的哼哼呀呀,苏玥发现自己的柔声软语不起作用,只能放弃,起身,在水果堆里挑了个柚子,拿在手里颠了颠,然后故作引诱的对小漫说:“吃柚子吗?甜甜的酸酸的,来一块?”
小漫摇头,“我可不吃,你留着补身体吧。”
苏玥也不打算理她了,自顾自的开始剥柚子皮。
小漫终于忍不住了,“妹妹,你也真能忍着不说啊,我还等着你主动坦白呢。”
“坦白什么?”苏玥低头攻克韧劲十足的柚子皮。
“别装了,妹妹,你跟我还藏着掖着,这就有点不象话了。”小漫的表情,仿佛昨天她用隐蔽摄像头拍摄了苏玥的一切私生活,并掌握了第一手材料。
看着苏玥迷惑的表情,小漫不得不摆出揭人老底的表情,“妹妹,你昨晚跟谁在一起?”
苏玥想想,“同事啊,我们组的,昨天是这个年度的最后一天,大家出去庆祝了一下,结果我喝多了,人家小姑娘就在酒店照顾了我一夜。”
“打住!我说的不是女的,是男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我推断他是稳重内敛型,是吧?”小漫还不忘用胳膊拐了苏玥几下。
苏玥拿起手机翻阅那条接听记录,时间显示为上午十点一刻,“接电话的人跟你说什么了?”
小漫一本正经的开始冥想,“他说你睡着了,还问我有什么事情,我就跟他说:‘苏玥今天没来医院,我担心她有什么事情’。他问:‘去医院?她怎么了?’我忙订正,‘不是她怎么了,是我的腿摔伤了,行动不方便,一直都是她在照顾我。’他还挺有礼貌的问:‘那你的腿,现在没有什么大碍了吧?’我觉得他还挺场面的,就说;‘没什么事了,都一个半月了,就是走动的时候得需要人扶着。’他说:‘原来是这样啊,那我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苏玥醒了之后,我让她给你回电话吧。’我连忙说:‘不用了,就是想知道她在哪儿,现在知道了,那我也就放心了。’然后……就挂了。”小漫结束回忆的同时也终结了她的演说。
苏玥仍旧低着头,把柚子剥成干净的一瓣瓣的月牙。
小漫憋着嘴,然后研究似把头往右摆然后又往左摆的凑近苏玥,“妹妹,你们两个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苏玥抬起头傻笑了两声,“那怎么可能,他离过两次婚,还有三个孩子,至今还因为孩子抚养权的事情,跟前妻打官司呢,他前妻的前妻还因为离婚的时候财产分配不公,起诉他了呢。”
小漫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乖乖,这男人还真忙。”然后又告诫似的拍拍苏玥的肩膀,“妹妹,这样的人可千万不能往上凑,以你的姿色找个二婚都属于糟蹋了,何况他还是三婚,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
苏玥随意的摆弄着柚子瓣,笑嘻嘻的说:“放心吧,我肯定离他远远的,而且大家本来就不熟嘛。”
小漫自言自语地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看来以后不能用声音来评判一个人的品性。”
苏玥附和,“就是,就是,以后别轻易就把自己的好感给一个不熟悉的人。”
小漫点头,“妹妹,你的工作让你参透了不少道理啊。”
苏玥笑,她想:其实参透一个道理也是需要代价的,等价交换而已。
重新开始
周一,“包打听”如神仙一样的飘飘而至,开场便问:“苏苏,酒醒了没?”
苏玥斜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起身去拿打印的材料,然后仔细的装订,等她忙利索了,才对一直一旁看热闹的“包打听”说:“这周开始呢,我每天都会在303号会议室做新人技术培训,然后还要预习新项目,时间窜不开,所以每天的例行汇报以及部门内的那些会议就无法出席了,只能你自己一个人担着,明白了吗?”说完,苏玥就将一大堆的材料放在笔记本上,抱起来就要走人。
“包打听”立刻拦住她,“苏苏,不用这么着急吧,现在四月初,时间宽裕的很,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赶啊。”
“组里我负责技术,所以我比你更清楚是培训的最佳时机是什么时候,结论就是你挡着我工作了,你需要立刻从我面前消失,谢谢合作!”
苏玥作势要绕过他,没想到他却不放弃似的又把路堵上了,“苏苏,我怎么就觉得你今天反常呢?”
“别瞎说,我是工作至上的人,而且签证一下来我就得去冲绳研修了,所以想再发挥一下光和热,这不也是帮你减轻负担吗?”说完,苏玥还不忘把手搭在“包打听”的肩上,以示同盟军的友好。
“包打听”倒也不甩开她,而是一顿钻研,终于他如梦初醒地说:“我知道了,你是想避嫌吧。”
苏玥被他的一语道破弄了个措手不及,只能满脸不自在的干笑,“说什么呢?避什么嫌啊?”
“包打听”无奈的摇头,“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苏苏,你还真不至于这样,人家部长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没把你扔大街上就不错了。昨晚你醉的那叫一个不省人事的,除了睡觉就是抓着部长不放,本来还以为睡就睡吧,等差不多的时候就叫醒你,然后送你回家,结果,你倒好,就是不合作,问了半天你住哪里,你只说了个区,你说区那么大,我们哪知道你住哪啊,当时都凌晨三点了,大家已经零零散散的撤得差不多了,你还是抓着部长,死也不放手的样子,给部长弄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部长只能让我们先走,说他自己想办法,临走之前,部长还朝我要跟你关系比较好的女同事的电话号码,我想啊,别人这个时候早就回家了,估计累得都再也爬不起来了,哪还有人折回来照顾你啊,所以我就把新人的电话给部长,反正新人也算是欠你的人情,我想冲这个原因,她应该也不会拒绝吧,我走的时候部长正给那个新人打电话呢,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苏玥仍旧为自己昨天的表现愁眉不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