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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眸,下身敏感的地带随着年纪的增长,正悄悄滋长着性感的毛发,在这一潭深幽的水面下,仍旧逃不过他阴鸷的眼眸!
她抓住扶手的葱白一刻也不敢松懈,羞赧地内心却不知如何是好,不安地扭动着被他紧扣的下肢,略带哽咽的嘤咛:“先、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袒露人前,她感到羞愧极了,心脏怦怦跳得乱了弦,滚烫的绯红顷刻间飞上双颊,幸好有她的发丝遮住,否则……她一定会羞愧得昏过去!
黑暗的眸光扫了一眼水下的黑幽,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明明透着纯洁的意味儿,却偏偏滋长出些许代表成熟标志的纤细毛发,似是想要勾引他,却仍然欠缺火候,像颗青涩的花苞一般,想要yin又人采摘的欲望,却又含羞地裹住那迷人的芬芳,不敢绽放!
他薄冷的唇角浮现一贯的嘲讽与鄙夷——
“收起你的不安分,这么嫩的身子还不足以被我吸引,倘若低贱是你的天赋,那么就等你发育完善之后再来施展你的功夫,否则,只会让我倒尽胃口!”
心底里冷然,他扫过眼前这个永远处于惊慌状态的兔子,骨子里果然是狐媚的骚劲儿,他可没忘,她的血液里本来就流淌着下贱的因子,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小的年纪就已忍耐不住!
蔷薇慌乱的摇头,攀住扶手的葱白快要失去气力,她不懂黑先生为何总是那么说她,心里涌过一阵酸涩,她懂,懂低贱的意思,可……“不、不是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闯入他的禁地,如果早知会遇见她,那么她就不会好奇地鬼使神差一般偷跑进这里,更不会坐在池边贪玩地戏水,被他扯落水池……
“不是?道行还这么嫩就等不及来勾引我?”他嗤笑一声,大手瞬间覆盖住她羞赧的下身,邪恶地一挑,扯下她一根脆弱的黑丝,惹来她的闷痛,“或者,你想让游戏提前开始?”
他微眯双眸,黑瞳烁烁,酷冷地看着她慌乱躲避的模样,似是很享受看她折磨的申吟。
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不安地扭捏着,水面上划起一圈又一圈细微的波纹。
她已经道不出只言片语,身体的颤抖让她的大脑快要无法思考了,她很想说她没有要勾引他,可却吐不出一个字,只能任由他森冷的言语刺痛着她弱小的心灵!
蓦地,他的手松开了她的脚踝,放开她羞涩得无处可逃的下身,不屑地吐道——
“我才是游戏的主宰者,在我没说开始之前,你最好乖乖的,否则……”他意味深长的眸光忽而冷冽嗜血,“你这朵脆弱的蔷薇,只会更快地凋零!”
他是天生的采花者,只想等待这朵蔷薇花开最灿烂的时节,采撷它、玩弄它、蹂躏它——再狠狠地摧毁它!
说完后,他的唇角仍旧勾着危险的笑意,健硕挺拔的体魄缓缓没入水中,雕刻一般俊逸的容颜迅速隐匿在这一池清澈却又深不见底的水中……
泳池再次恢复一片宁静,波澜不惊,好似这一切从未发生一般!
只有仍在岸边紧紧攀附扶手的蔷薇,慌乱的喘息声泄露着刚才的那一幕并非梦境,她只想快些逃离——逃离这惊魂动魄的泳池,逃离这充满危险的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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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情窦已初开 06 初潮的印痕
蔷薇颤抖着身子,死命拽住泳池扶手的手指已经苍白得血色全无,几乎麻痹掉半边身子。
望着平静得有些阴森的水面,月色逐渐隐没在黑云里,脑中浮现刚刚水面上那个狂傲的如神宙一般的男人,蔷薇紧窒的心不由得堵塞起来,尽管她已经知道自己惹怒了黑先生,但……
黑先生埋在水下有一段时间了,都不会溺死的么?
蔷薇忍不住担忧起来,暂时忘记先前赤裸的下半身在黑先生面前的遭受,修长嫩白的双腿在水中蹬踏起来,拼命将悬在水中的身子往岸上挪去。
艰难地爬上岸,已是气喘吁吁,蔷薇吞咽几口,迅速爬起身子将裙摆放下来,紧紧裹住赤裸的下身。
被黑先生扯走的内裤早已不知所踪,她再次扫了一眼不见任何波澜的水面,依然搜寻不到黑先生的踪影——
“先生……先生……”
蔷薇怯怯地喊叫了两声,回应她的却是没有回音的空寂,水池再次回到一片宁寂之中。
蓦地,她脑中回想他最后的那句话:“我才是游戏的主宰者,在我没说开始之前,你最好乖乖的,否则……你这朵脆弱的蔷薇,只会更快地凋零!”
从小性子就温驯的蔷薇,并没有多察觉黑先生话语中的涵义,只是他说,要她乖乖的!
面对着宁静的水池,她忽然有些失落,黑先生大概是生她的气了,因为她不乖么?深呼吸一口气,蔷薇抖着略显稚嫩的嗓音,对着水面唤道,好似希望水底下的黑先生能听到一般:“先生……今晚真抱歉了,请您……不要生我的气,我先回去了!”
果然,在不直勾勾地面对他的时候,她的话语顺畅多了,她就说她不是天生的结巴嘛。心里头浮上一丝不容察觉的窃喜,但很快便被强烈的不安湮没了。
裹紧裙子,她踉跄着照着原路跑了回去,乌青的长发湿嗒嗒地滴着水珠,在夜光下反射出黝亮的光泽,下身空荡的不安,让她害怕撞见途中的佣人,害怕裙下的春光一不小心就在众人面前泄露,那么她一定会羞愧致死的!
倏地,在奔跑的路途中,她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下体涌出一道暖流,心头一慌,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不敢停下脚步。
她急于逃开,逃回属于自己的小世界,光裸的脚踏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印下深深浅浅的水痕,发丝在奔跑中震落一串长长的水滴,挥洒在沿途的路上……
渐渐地,一股红色的暖流划过蔷薇的腿部内侧,直至脚腕,混合着那透明的水珠,一同印在了石子路上,一直延伸……延伸到蔷薇园的小木屋……
十四岁的蔷薇,晚熟,初潮在这慌乱的夜晚悄悄降临,这成长的标志,如同那个阴鸷的黑先生一般,在她心里烙下深深的印痕!
第三章:情窦已初开 07 墙角的卑微
——蔷薇日记(4)——
初潮——
那在生理课本上曾教过的初潮,在那尴尬的夜晚里,突然降临到我的身上,我顺从地接受,接受生命所赐予我的任何东西。
然而,泳池的那晚,真是令人羞怯!
每当我犯下不该犯的错误,黑嫂便会怒骂以及鞭笞我,可是黑先生没有,但黑先生……的‘刑罚’,好特别好羞赧又让人好生畏惧!
低贱——
在这偌大的黑家,我也知道我的身份是卑微而低贱的,只是当黑先生说出口的时候,我感到有些难过,他是我生命里的恩人,可是我不希望恩人……讨厌我!
莫非我的名字,注定了此生此世的命运?蔷薇,蔷薇,墙角的卑微……
——蔷薇日记(4)——
◇◆◇◆◇◆◇◆◇◆
清晨,一辆黑色的宝马缓缓驶向黑家大门的出口处,蔷薇安静地坐在车后座,发丝梳得整整齐齐,只是长长的刘海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性标志。
“蔷薇小姐,你在学校还适应吗?”
司机阿海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后座的蔷薇,心里仍旧叹了一气,自从蔷薇小姐上学的这一年来,除了身高,其他都没怎么变过,他直至此刻也没有见过蔷薇小姐真正的模样,黑家的仆人都背地里说她是丑女,见过蔷薇模样的都说她发丝里藏着好大一片胎记。
“嗯。”蔷薇小小的应了声。
她就是这样,无论在谁面前,都是安静得几乎可以忽略的人。修长的食指无意识的在玻璃上轻划,眼眸在经过黑家车库的那刻,不经意扫到一辆银色的豪华跑车,她不认识那是什么车型,只是听司机说过那是黑家的主人黑先生的专属用车。
每当蔷薇路过的时候,眸子总会不受控制地瞄过去,可那辆车并不是经常都停靠在车库里,更多的时候,蔷薇甚至可以几个月都看不见它。
“阿海!”蓦地,窗外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蔷薇一震,是黑嫂。
“黑嫂?请问有什么吩咐?”阿海恭敬地将车子停靠在黑嫂的身旁,却瞧见她身边站着一位高高瘦瘦的女孩子,皮肤却有些黝黑,眸子大得吓人,模样儿倒是生的漂亮。
“阿海,这是我侄女梅玲,从今天开始,她和蔷薇小姐一起去辛普森贵族学校上学。”黑嫂弯下肥胖的身子,眼角扫了一眼车后座的蔷薇,再看看阿海有些为难的脸色,赶忙说道:“你放心,已经得到先生的同意了,总之有什么事我黑嫂一力承担!”
阿海望着黑嫂笃定的眼神,只好点点头,让那位高瘦的女孩子坐进车里。
“嗨,我叫梅玲,我知道你叫蔷薇!”黑嫂的侄女第一句话便是紧紧盯住蔷薇露在外面的小半边侧脸,皮肤白皙得几乎刺伤她的眼睛。
“你好。”蔷薇轻轻点头,在陌生人面前她总是显得拘谨,事实上在黑家的这四年来,除了力明叔,几乎没有人能让她真正地放下心头的防备。
阿海朝黑嫂点点头,接着又将车子发动起来。
梅玲的大眸子中赤裸裸的嫌恶毫不掩饰,说出口的第二句话,更是令蔷薇愕然——
“是你害死了我伯父,所以我知道你叫蔷薇。”
第三章:情窦已初开 08 该偿还的债
这世上,该还的债就算兜个大圈子,要还的始终还是要还。梅玲的到来,使得蔷薇又想起四年前那晚不愉快的事。
黑伯的意外死亡,在她心里内疚了整整四年,四年,她都没有再碰过一颗苹果,甚至有时在打雷下雨的夜晚会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安睡!
直至那日早晨,梅玲硕大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让蔷薇不禁心弦微颤,好似看到当年黑伯的影子。
“是你害死了我伯父,所以我知道你叫蔷薇。”
梅玲的语气相当冷静,眼神却咄咄逼人,蔷薇透过发丝,胆颤地望了一眼皮肤黝黑的梅玲,轻轻地点点头,低喃:“对不起……”
“呵!”梅玲鼻息里冷哼,不屑的眼神看了看蔷薇额前乌黑的刘海,“对不起有用的话,我伯父就可以起死回生了吗?”
司机阿海一边开车,一边静静听着后座两个小姑娘的对话,无奈地叹气,当年黑伯的死在整个黑宅都掀起不小的风浪,虽然是意外,但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是蔷薇小姐的苹果害死了黑伯。
蔷薇讷讷地摇摇头,她也知道自己的对不起三个字是多么无力,她懂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所以在梅玲面前,她更加的自责和愧疚。
梅玲冷眼看着缩在车窗角落的蔷薇,一眼瞄到她手中紧紧抱住的书包袋子,二话不说蛮横地抢到手中,勾起厚唇笑道:“这书包好漂亮呢!是我最喜欢的维尼熊!”
蔷薇望着空空的手,顿生一股失落,那个书包……是她在糕点房做兼职挣来的钱,攒了好久才买回来的!在黑家,她从来不敢奢望得到一分一毫,只要有瓦遮头,有饭管饱,甚至是能让她偶尔见到黑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