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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姚洁心里一软,索性陪着她喝了个尽兴,最后两人摇摇晃晃地从酒吧里出来,在路边打车的时候,付子桐的手机响了。
“子桐,电话?”姚洁拍拍几乎全靠在自己身上的付子桐。
付子桐一个劲的摆手,“不用管。”
可是手机那边的人好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姚洁怕有什么事情,从她包里拿出了手机,“喂,是丁楚阳的,你接吧。”
“不接,不接,谁的也不接。”付子桐把手机推到一边。
手机还在响,无奈,姚洁只好拿过了她的电话。
付子桐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蓝色的床单和同色的被子。
“这不是自己的卧室”她被这个认知吓的立马坐了起来,屋子里的装饰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没等她想起这是哪儿,卧室的门开了,丁楚阳进来的那一刹那,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里是丁楚阳的公寓,她曾在这里住过一个晚上。
下意识地去看身上的衣服,身上穿的是件男式的睡衣,但两人结婚证都领了,此时再问昨晚发生了什么,也太矫情了。
“我想让你睡的舒服点,所以就给你换了衣服,别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丁楚阳一脸的无辜。
似乎是故意要看她的窘态,跟着他又说:“不过,怕你半夜蹬被子感冒了,我抱着你睡了一晚上。”
这是什么烂理由,付子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姚洁呢,怎么把我送到这儿来了?”
“昨晚我给你打电话,姚洁接的,你们俩都喝多了,我送她回去后,本想送你回家的,可你不肯回去,非要跟着我回来。”丁楚阳突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以后不准一个人跑出去喝酒了。”
付子桐明知他说的肯定不是真的,但昨晚的事情,她一点也记不起来。
“我做好早餐了,吃了饭,带你去新房看看。”丁楚阳显然心情很好。
“你还会做饭?”他大少爷好像一向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牛奶、面包我还是会做的。”他一副大言不惭的样子。
简单地吃过早餐,付子桐并没有和丁楚阳一起去新房,“我和妈妈约好了,今天要去买东西的。”
丁楚阳倒也没有为难她,“也好,那边还有一些细节没处理完,等全部弄好了,再带你过去。”
当初买新房的时候,他问过付子桐,“你喜欢哪个位置的房子?高层还是别墅?”
付子桐想了想,“我只想离我妈近点儿。”
“桐桐,你是学美术的,不如我们的新房你来设计,好不好?”
“算了吧,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哪入得了你的眼啊。”
她说完这话后,当时他的脸色很难看。
从丁楚阳家一出来,她就给姚洁打电话。
“嘿,昨晚一定是甜得蜜里调油了吧?”姚洁在电话那边呵呵地笑。
“蜜你个头,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扔下呢?”
“小姐,那个人是你的合法丈夫,把你扔给他,不是理所应当吗?”见她不吱声,姚洁在那边贼兮兮地乐,“再说了,昨晚你在车上一个劲地对我说‘姚洁,过了今晚,我就好好地做丁楚阳的妻子’,你们家那位眼神热得快要在你身上烧出洞来了,你说,我哪儿还敢把你从他车上拉下来啊……”
这边,付子桐彻底无语。
24
付子桐其实并没有和妈妈约好,她是想去找份工作,就是不用养家最起码也要能养活自己,她不敢想像整天呆在家里的情形。
当初陪着姚洁找工作时已经体会到那份不易,这轮到自己了,更觉得其中的艰辛,几天跑下来,投了十好几份简历出去,却没有一家明确答复她,都是让她回去等消息。
这天晚上回到家后,爸爸问她:“桐桐,你这几天都在外面找工作?”
这件事她没和家里商量过,不禁有些心虚,“你怎么知道?爸爸。”
“有个朋友和我说,他在一个公司见过你。”
“你这孩子真是的,这还有几天就要结婚了,怎么这个时候还出去找工作啊?”慕澜有些着急。
“就是结了婚,我也是要出去工作的,总不能整天呆在家里当米虫吧。”她嘟嘟嘴巴。
“噢,那你是说妈妈是米虫啦?”
付子桐忙辩解:“妈妈你相夫教子,功劳大大的,我怎么敢把你比作米虫呢?”
付开杰见她们两母女斗嘴,笑笑拍了拍慕澜的手,“再过几天,就连斗嘴的人也没有了。”
“谁说的,妈妈要是不嫌烦,我天天都回来。”
笑闹过后,付开杰正色道:“桐桐,你这样找工作可不行,你不在乎,可你总得为楚阳想想,他怎么也是蔚阳集团的总经理,你这样到处乱跑,让别人怎么想。”
“爸爸,这样都找不到合适的,我再不到处去跑,难道工作会从天上掉下来。”
“桐桐,自己家的公司你不愿意去,又何必到别人的公司里去受气呢?这样吧,市里我也有些朋友,我让他们帮帮忙,看机关事业单位有没有合适的位置,那些地方相对比较清闲,你先去呆段时间,也是个历练。”
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爸爸回来通知她“去妇联吧,编制先放到那个妇女儿童活动中心。”
姚洁知道后,双手抱头往床上一躺,“上帝真是太不公平了,子桐,凭什么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啊?”
“放心,姚洁,上帝向来是最公平的。”付子桐平静地说。
和丁楚阳说起自己去妇联的事情,他倒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撇撇嘴,“什么破地方,一群老姑婆。”
当时两人正在一家餐厅吃饭,付子桐被香辣虾辣得嘴巴都红了,偏偏她还特别爱吃这个菜,一边忙着喝水边对他说:“你嘴里怎么就没一句好话?”
“我的好话都留着说给你听呢,你想不想听?”他突然伸过手来用纸巾给她擦嘴巴。
付子桐不习惯他这样亲昵的举动,微微侧了下脸。
“蜜月旅行想去哪里?”他的声线压得很低,磁性十足,“夏威夷?马尔代夫?还是巴厘岛?”
付子桐突然又有了那种很茫然的感觉,这个近在咫尺的婚礼,主角真的是自己吗?
“我没想过。”她老老实实地说。
“不要紧,回头我拿些资料给你,你慢慢选。”难得他这么有耐心。
“我还要去妇联那边参加任职培训,要不……”她试探着说,“要不我们冬天去滑雪吧,我喜欢瑞士。”
“没关系,桐桐,你喜欢哪里,我都陪你去。”他今晚的耐性好得出奇。
婚礼的前两天,付子楠帮妹妹收拾东西。
“从前我经常想,我这个古怪精灵的妹妹什么时候能长大啊?结果,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要嫁人了。”付子楠一直不是很赞同她这么快结婚,但见她主意已定,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还记得你当初你结婚的时候,我心里是有些失落的,这么好的姐姐以后就不单是我一个人的了……”
付子楠笑,“小时候过家家,因为丁楚阳长得好看,你总喜欢赖着他,而他总是一副很拽的样子,不理人。结果,到头来,你们倒成了一家人了。”
“小时候的事哪儿有个谱啊,你看小时候他和潘大哥几乎见面就打,可是,长大了,却变成铁杆兄弟了。”潘云鹏和丁楚阳小时候很不对盘,潘云鹏看不惯他那副宝二爷的做派,两人经常打得鼻青脸肿的。
提到了潘云鹏,付子楠脸上有掩饰不住的黯然,“潘云鹏就那个性格,认准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付子桐想起丁楚阳那些话,对自己此刻提及这个人很是后悔,忙岔开了话题,“我要去妇联上班了,心里还真是一点底都没有呢?”
“放心吧,妇联的那个梁主任人很不错的。”
“你认识?”
“见过几次。”付子楠拍拍她的肩,“好了,安心做你的新娘吧,别想那么多了。”
婚礼在本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一天下来,付子桐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累,送走了最后一群客人,她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要僵了。
对于婚礼,从少女时代她就有个梦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教堂里,安安静静地度过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可是,自己的婚姻掺杂了太多的东西,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纯净呢。
丁楚阳也喝了不少的酒,司机将他们送回了新房。
丁楚阳选了一套高层公寓的顶楼,复式带阁楼的,视野很好,从阳台上便可以看到浩瀚的大海,也很符合付子桐的要求,这里离付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婚礼之前,付子桐只来过新房一次,这里装修的低调奢华,很符合丁楚阳的口味,难得的是他居然在阁楼里给她装了一间画室,那是这个家里,她唯一感兴趣的地方。
此时,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付子桐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丁楚阳,他白净的皮肤此刻红得很诡异,尽管他是新郎,但他那帮损友显然并没有给他面子,灌了他很多酒。
想了想,她起身去倒了杯水,“喝点水吧。”
丁楚阳接过水杯,顺势搂住了她,“桐桐……”
她已经换了衣服,卸了妆,较之白天那个妩媚的小新娘,他更喜欢她现在这副清水出芙蓉的样子。
付子桐很乖顺地任由他搂着,她确实又累又困,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困了?”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付子桐点点头,“早上起来的太早了。”其实,她昨晚也没有睡好。
丁楚阳放下手里的杯子,伸手轻轻地在她腿上揉捏着,他的力道用得刚刚好,付子桐觉得很舒服,身子渐渐地放松下来,一会儿功夫居然睡了过去。
丁楚阳其实一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见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忽闪,终于不动了……
他又看了她好长时间,最后亲了亲她,抱她去了卧室。
25
后背似乎被小虫子噬咬着,痒痒的感觉,付子桐迷迷糊糊地,想翻个身继续睡,可是动了一下,却被紧紧地抱住了,有温热的气息在她耳后回旋。
“小懒虫,终于醒了。”丁楚阳的声音暗哑而慵懒。
她这才睁开眼,有光线透过窗帘折射进来,应该已是早晨了,自己睡的真好,居然一夜无梦。
和自己紧密相贴的身体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顿时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
丁楚阳诱惑地用舌尖碰碰她的耳垂,她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变得敏感起来,尽管和身边的这个人已经有过亲密接触,可那个晚上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而现在,自己却是十足清醒的。
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丁楚阳低低地笑了,“桐桐,你好敏感。”
付子桐下意识地咬住了嘴唇,丁楚阳却没有打算放过她,他用手指轻轻地来回碰触她的唇,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我忍了一个晚上,够辛苦了。”
付子桐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丁楚阳的手滑过她的肩头、锁骨,挑起她睡衣的吊带,“我给你挑的睡衣,漂不漂亮?”
付子桐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件性感的真丝睡衣。
不等她说话,丁楚阳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胸部,沿着她的圆润,不断地画着圈,然后用手指轻轻碰触某点,她忍不住轻轻呻吟。
丁楚阳显得耐性十足,唇舌并用,一路下来,付子桐只觉自己在迅速地瘫软,很快地,她就在丁楚阳怀里颤栗不止……
“舒服吗?宝贝。”他在耳边轻轻地问。
付子桐把头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
丁楚阳只给了她片刻的歇息,很快又重新占据了主动,这次他的动作霸道而狂野,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