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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罢了。
「对了,那个小子呢?」他想起那个戴粗框眼镜的愣家伙。
「哪个小子?」
「上次我来,有一个笨头笨脑的家伙上咖啡。」他嗤笑一声。「那副眼镜说多拙就有多拙,我看一眼就忘不了。」
「人家是来代理的,你干嘛这样笑话人家!」情郎被辱,她立刻拉下俏脸。
「看你紧张成这样,该不会跟他有什麽乱七八糟的关系吧?」他就是来制止这种事发生。想他堂堂江金虎的女儿,怎麽可以随便委身给一个咖啡屋小弟。虽然那愣家伙的年龄已经离「小弟」很远很远。
「我才不要跟你说呢!」她故意卖关子。
嘴角那抹神秘而甜暖的笑意,完全瞒不了人,江金虎大惊失色。天哪!莫非他来迟一步?
「不行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回家。」他不由分说地拉著女儿就往外走。
「我不要!我还要工作,你自己回去啦!」她用力把後脚跟抵著地面。
「还工作什麽?回家来,我养你!」他吹胡子瞪眼睛。
「我就是不要靠你养。」她连连顿足。「你快回去,不然我要打电话告状了。」
「告什麽状?」他行得正立得稳,哪怕女儿随便告状。
「我要跟妈咪说,你前几天去『金色王朝』喝酒,还带一位小姐出场,被我亲眼看到!」她笑得很阴险。
江金虎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我几十年没做过对不起你妈咪的事!」
「你是没有啊!但是咬耳根的人如果是我,你猜妈咪相信谁的话?」她有恃无恐地盘起手臂。
江金虎气得咬牙切齿,徒呼荷荷。身後的随从看了,只能深深寄与同情。跟了老大这麽多年,没有一次看到他在老婆和女儿身上讨得了好。
「好,既然你这麽乖张,以後出了事不要回来求我,我才不帮你。」他摆摆手,忿忿离去。
我要是出了事,最紧张的人是你吧!哪还用得著我求,你自己就七远八远跑过来了,她淘气地对父亲的背影扮个鬼脸。
啊,心情真好。不晓得下午的高雄之行能不能成功?
想到去高雄之後可能发生的事,颊上不禁又泛起一片醉人的艳彩了。
呵,花前月下最多情,此刻洋溢在心的,除了点点滴滴的怯涩,还有更多动人的期盼。
※ ※ ※
男人走进家里,恰好撞见妻子与另一名男子抱在一起纠纠缠缠。
你听我解释。
不,我不听。
求求你,我真的可以解释。
不要再说了,你走!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好,你不走,我走!
男人拂袖而去。
这种场面向来让关河嗤之以鼻。
明明简单两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为什麽要在那里「你听我说」、「我不听我不听」呢?每件事,都有合理的答案——这是他的人生哲学。
所以,日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那位金虎兄搂搂抱抱,一下子咬耳朵,一下子亲脸颊,也一定有个合理的解释。
对,没错,就是这样。
砰!他怒搥计程车椅背一记。
「怎麽回事?什麽东西掉下来?」靠在他肩头小憩的日暖猛然睁开眼睛。
「没事,旅馆到了。」他绷著脸下车。
无论这个解释合理与否,都无助於扑灭他心头的怒火!她背著他和前金主勾勾搭搭,是不争的事实,他若咽得下这口气,就不算男人了。
Check in完毕,他陪她进了旅馆房间,随口交代几句,就铁青著脸出门办正事了。
日暖当然感受到他的异样,不过说实在的,她已经很习惯他的阴晴不定。上次他不是也为了莫名其妙的原因好几天不理人,最後还不是什麽事都没有。
反正有事他自己会说,她再怎麽逼问都没有用。
晚上陪他和客户吃完应酬饭,她回到旅馆,迳自拿了衣物进浴室开始梳洗。
关河来来回回踱了两、三遍。
不行,他非问清楚不可。是黑是白是死是活大家一口气谈开来,一翻两瞪眼。
他随便敲两下浴室门,自动开门进去。
「啊!」她轻呼一声,赶快拿起架子上的浴巾往娇躯一缠。
可惜他此刻的心思不在她的胴体上。
「日暖,你……」要从哪个角度切入呢?他咬了咬牙,横著心直问:「今天早上我看见他了。」
「谁?」她一愣。
「你『爸爸』。」他从齿缝里迸出话来。
「噢,他怎样?」她一脸不解。
「他来找你做什麽?」他咬著牙问。
「还不是老问题,要我搬回家。」她不自在地拉高浴巾上缘。
「搬回哪个家?」
「还有哪个家,当然是天母那个家。」她的神情越来越莫名其妙。
轮到关河愕然。
「天母?跟你妈妈住在一起?」他们三个人?
「当然,不然还能跟谁住?」她给他弄迷糊了。他闯进浴室里,就只为了这个问题?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隐隐约约有个bug卡在中间,造成整个系统当机,他却抓不出来。
算了,这个稍後再讨论,他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日暖,我问你,如果我和你『爸爸』你只能选一个,你要选我还是选他?」
为什麽只能选一个?她可以同时爱爸爸,也爱他呀。
她眼珠子溜一圈,淘气地笑了。呵呵呵,弄了半天他是在吃她爸爸的醋呢!真是可爱极了。
她亲昵地走到他身前,两只手臂攀住他的颈项,在他脸颊香了一记。
「爸爸是我妈咪的,我当然选你罗。」
关河顿时被震住。
什麽?「金虎兄」是她妈咪的?!难道他搞错对象了?
他在脑子里飞快演算一遍。
金虎兄。日暖。江夫人。这其中的关联只可能有三种。
第一种是如日暖所说,金虎兄是她的父亲。这一点是完全不可能的。别问他为什麽不可能,这就跟有人大喊「萧蔷是陈水扁的女儿」一样的不可能;虽然儿女并不总是和父母非常肖似,但也不会不像到这个程度,他们两人身上完全没有任何足以让人看出他们是父女的特徵。
第二种,金虎兄和日暖是一对。他原先的猜想是这一点。
第三种,金虎兄和江夫人是一对?难道真相是这一个?
慢著,这更合逻辑,他怎麽没想到呢?论年纪、论辈分,金虎兄都与江夫人更为适配,况且以江夫人的容色,即使年轻一辈如他也惊艳不已,遑论更早就遇见她的金虎兄。
原来他一开始就弄错对象了,金虎兄包养的是江夫人,不是她!
日暖从来就是个循规蹈矩、自重自爱的好女孩!
「YES!」关河激励地握拳轻喊。
「你到底是怎麽回事?」日暖又好气又好笑。
「日暖,暖暖。」他拥住她,深深吸嗅著她沐浴之後的清芳。
迎上她迷惑的眼神,怜爱和歉意同时在他体内翻腾。是他错怪她了!
「这表示你的心情回复了吗?」
「今天公事处理得并不顺利,所以把脾气带回你身边,一切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他紧紧吻住她。
「没关系……」她迅速开始融化。
愠怒过去,震惊过去,误解过去,所有知觉全鲜活地回笼。
他开始意识到,怀中是一具软玉温香,而她身上只围著一条摇摇欲坠的浴巾。日暖也发现了,她羞红了脸,下意识想逃。
「我……我洗完了,浴室让给你。」
柔馥雪躯立刻被拉回来。
「一起洗吧。」他在她耳畔轻轻呵气。
效果是惊人的,她从耳壳开始感到灼烧,而後脸颊,而後脖颈,而後四肢百骸,直到全身都浸淫在一阵飘飘然的潮流里。
「嗯。」她羞涩得无法直视他。
他褪除所有衣物,扭开莲蓬头,拉著她踏回热水之下。当他裸程的胸膛与她贴附,她不禁战栗;然而,初次短兵相接的别扭感退去之後,接下来就显得坦然许多。
尽管仍然红著脸,她开始对眼前这副矫健的男体感到好奇。她先用一根手指,试探性的戳戳他的胸肌。
「好硬!」他比她想像中结实,不知道平常是怎麽练的?
「硬的地方不在这里。」他在她耳畔低低笑起来。
她浑身躁得通红,改戳为拧,硬捏他的胸膛一记。这并不容易,因为他的躯干几乎没有多馀的赘肉让她施力。
热水流过她的全身,他的手也滑过她的全身,到最後,情欲太过朦胧,她再也分不清此刻碰触自己的,是水流或他热烈的手。
他吻住她,品尝她的甜美。她变成一道盛筵,让他用唇、手、全部的自己去享用。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滑过那圆润的线条,一阵敏感的战栗窜过她的娇躯。两副全裸的胴体,混杂著水珠的浸泽,更有一股浓烈的暧昧气氛。
他用身体摩挲她,擦出热烫烫的温度,与热烫烫的激情。她轻嘤一声,仰头让他更容易舔吻她的颈项,再任熔岩似的唇滑上胸前的两朵艳红。
他的手在她身上施展魔法,也牵引著她去抚碰他的裸躯,男性的奥妙在她手下尽其展现。她犹如初入玩具王国的小孩一样,沉醉在晕陶陶的薰醉里。
下腹微微一痛,她震颤一下,深深吸口气,努力忽略那不适的感受。
唔,又是一痛,她蹙起眉心,告诉自己别去理会。
然而,痛感以一种淡淡却持续的状态存在著,直到腿间泛出一阵湿溽的感觉,她既尴尬又羞躁,再也无法忽视。
「关河。」她轻咛。
「嗯?」他含糊应著,仍然专注於吸吮她的蓓蕾。
「我有话跟你说。」
「嘘,我都知道。」他移到另外一边,继续享用。
「不,这件事你一定不知道。」
「等一下再说。」不行,他快忍不住了,他一定要立刻得到她……
「可是它很重要,我非现在告诉你不可。」
「到底是什麽事?」他不耐地抬起头。
「我的MC来了。」
※ ※ ※
欲望不得舒解的夜晚实在很难熬。
他连翻了几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角度。
毕竟一条挺直的人体从I字型变成T字型,实在很难找到一个相容的角度安置,关河嘲讽地想,尤其这个「T字型」挺翘出来的那个部分还不是他的脚。
翻来覆去,翻到面对她的那一侧,她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亮明明的水眸正望著他。
唉!他重重爬梳黑发。
「睡过来好吗?」他伸出手恳求。
「我怕又害得你『不舒服』。」她好笑又带点歉意地说。
「反正也没差别了。」只要他们两个睡在同一间房里,他就会一直这样「不舒服」下去。
她抱起自己的枕头移到他床上,在他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单人床很窄小,但热恋中的男女通常不会在意这种细节。她的背贴著他的胸膛,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人的呼吸已然平稳,关河徘徊在睡与醒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