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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斋,你回来啦!」
屋子的门被人关了起来,回头一看,肖桓已经停好了车,一边脱着鞋子一边对习斋温柔地笑着。习斋听到肖桓的声音,高兴地往玄关扑了过去,
「桓哥!好久不见!」习斋欢叫着投进了肖桓的臂弯里,这景象让习齐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脚挪了一步,终究是没有动作。
肖桓搓着习斋剃短的头发,用言语安抚着他,询问似地朝肖瑜看了一眼,肖瑜转过了轮椅淡淡说:「为了要见小齐,特别提早回来的。」习斋听了笑着抬起了头,
「今天晚上,我和齐哥和桓哥一起睡吧?」
话才刚讲,习齐就马上开了口:「不行!」声音凶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习斋马上回过了头,表情有些错愕,
「齐哥,怎么了,我们以前不都和桓哥一起睡的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不顾肖桓打量着他的目光,习齐别开了头,在习斋不知情的状况下闭上了眼睛。他不自觉地咬紧了下唇,拳头也握紧了,「齐哥?」习斋在空气中搜寻着习齐的声音,有些困惑的样子。这时候肖瑜终于说话了:
「小斋,一回来就站在那里。要叙旧晚点再说,先去洗手,该吃晚饭了。」
即使是什么也不知道的习斋,在这家里也多少有点畏惧肖瑜,爸爸离开之后,肖瑜就成了这屋子里实际的家长,
「哇,是瑜哥自己做的菜吗?」习斋问。
肖瑜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划着轮椅进厨房了。
肖瑜在市区那里开了一家料理教室,坐了轮椅之后,没办法进正式的厨房工作,但教学倒是还应付的来。何况那里来上课的几乎都是闲着没事干的贵妇,肖瑜的长相和遭遇激起她们母性的光辉就足够了,能不学到作菜的方法还是其次。
家里的厨房配合肖瑜的轮椅,做成比一般流理台要低矮。即使恐惧肖瑜到难以形容的地步,习齐还是无法否认,肖瑜的手艺实在很迷人。
习斋跟着肖瑜进了厨房,习齐就留在客厅的角落想事情。蓦地臀部被人捏了一下,跟着熟悉的触感就顺着他的臀线,滑入他的牛仔裤里,隔着内裤慢慢抚摸着,
「肖桓……!」
习齐缩了一下,随即醒觉似地放低了音量,看了一眼厨房里习斋的背影。肖桓没有停手,低低笑着靠到他肩膀上:
「怎么,忽然害羞起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又往内裤里探,缓缓地钻进了习齐疼痛了一整天的臀瓣,在习齐惊骇的神情下打着旋:「不要以为小斋回来了,今晚就可以逃过一劫。我会叫小斋去睡我的房间,我来跟你睡。」
习齐像是被电到一样地回过头,但是肖桓压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面对着他抵到墙上:「肖、肖桓,不要……」他压抑着声音挣扎着。肖桓笑了起来,
「小斋回来了,就连桓哥也不叫了吗?」
他说着,手伸向习齐的裤头,慢条斯里地解开了他的皮带,又解下他的裤头扣子,习齐看见他的眼神一深,充满□□的浪潮,
「不可以……小斋他……」习齐惊慌起来,肖桓已经把牛仔裤剥到了膝盖,检视着习齐白晰而瘦弱的腿,忽然笑了一下:「小斋说你瘦了,好像是真的。」他用惯用的气音贴近了习齐的耳朵,
「不想被习斋听到的话,就不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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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肖桓还是把他压在墙上,让他的跨下对着自己,习齐看着他用唇咬开了自己的内裤,把他拉到大腿上。他就这样双腿微开、牛仔裤褪到脚踝、内裤卡在大腿上,□□露在微凉的空气里,看起来既脆弱又无助。而且竟然已经微微□□了,
「小齐自己也很想要不是吗?」
肖桓取笑似地拨弄着他的昂扬,习齐几乎无法正式他。肖桓又是一串低沉的笑声,低下头来含住了习齐的□□,开始吮吸了起来。
习齐浑身颤了一下,肖桓先是慢慢地用舌头舔,像在吃棒冰似地,舌头旋转着、滑动着,直到□□的每一寸都被唾液给濡湿,
习齐止不住喘气,快感一波波窜上脑门,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肖桓看着他逐渐□□的□□,唇角一勾,侧首把他整个□□吞了进去。
习齐从来不知道光是□□就可以这么□□,肖桓的舌头磨蹭着他的前端,先是若有似无地吮吸,间或夹杂着舔舐和磨擦,有时又忽然停下来,让已经勃发泛红的□□悬在空气中。习齐难耐地伸出手,却被肖桓抓着拉到了背后,他低下头来继续服侍着,
「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吧,小齐?」
他用充满恶意的语调说着。习齐这才从压倒性的快感中醒过来,他的脸已经憋到泛起血红,脆弱的器官被肖桓抓在手里,他拚命露出警告的眼神。
「桓哥,不要,小斋他……」蓦地浑身一抖,肖桓竟然捏了他的□□一下,因为事出意外,习齐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马上又摀住了口。习斋却从厨房里探出了头:
「齐哥?刚才是你在叫吗?」
习齐只好放开掩住口的手,「不,没什么,刚踢到了桌脚……」说到一半,肖桓的唇又贴在他的□□上,这回是充满□□的吮吻,一下一下的啄吻几乎将习齐逼疯,他的眼角灼热起来,全身都在压抑的性快感中。
习斋却还站在那里,对眼前发生的香艳场景一无所知,
「踢到桌脚?齐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有受伤吗?要不要我看看……」说着竟朝习齐和肖桓的方向走过来,习齐连忙阻止:
「不……不用,我很好,一下子就不痛了。小斋,你去帮瑜哥吧……唔!」
肖桓的手摸上他的小腹,在鼠蹊的地方打着旋,习齐的□□已经完全□□,挣扎着在崩溃的边缘。习斋却还是不肯离去,
「真的吗?齐哥你声音听起来好奇怪。」
「不……我真的很好。小斋,你不用……你不用担心齐哥,我不需要你担心。」
习齐拚了命地止住喘息,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披散在墙上,他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心酸起来,习斋只要在往前几步,说不定就会发现他所崇拜、所敬爱的哥哥,正处在如何羞耻的状态下。
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发不出声音,也无法求救。即使就在这么近的距离。
「真的没事?不要骗我喔,齐哥从小就老爱逞强,小学三年级时,明明发烧到四十度,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去学校。」习斋想起往事似地笑着说,这时厨房里的肖瑜说话了,
「小斋!来帮我洗个菜。」习斋答应了一声,才终于离开了客厅。
「爱逞强的小齐啊……」肖桓取笑似地看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笑了起来:「那,就看你可以逞强到什么地步,小斋的耳朵好像比以前更灵了啊!」
他一边说着,忽然从腰抱起了习齐,习齐已经在□□边缘挣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只发出一声虚弱的呻吟。肖桓把他的背抵在洁白的墙上,抬起习齐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习齐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不……」他有些惊恐地睁大眼,厨房里的习斋在和肖瑜说话,好像在谈学校的事情,有说有笑的。肖桓的中指探进他红肿紧闭的□□,强烈的刺激让习齐浑身筋脔起来:
「肖、肖桓,不要,」他惊慌失措地恳求着,「晚上、晚上我睡你房间也行,不要在这里……」他压低着声音,但是肖桓一点也不领情:
「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呀,小齐。」手指探进内壁的深处,开始快速地进出。习齐发现习斋又往这里探了探头,显是因为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呻吟,
「肖桓……桓哥,不要……就这一次,求求你,求求你,以后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求你了……」
但是肖桓却解下了裤头,把已然勃发灼热的□□抵在他一开一合的穴口,
「就这么不想被小斋知道?」他说着,猛地习齐从肩膀到大腿一阵发抖,肖桓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
习齐整个人悬在墙上,体内的凶器也进得比平常深,像是撕裂一般的痛楚再次撕裂了习齐的神经,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贯穿一样,从身体到心灵。
习齐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悲痛,平常在这屋子里,怎么样被□□、被玩弄,被男人当作泄欲的工具,他都可以忍受,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有他自己看见,这让他有一种自哀自怜的美感,彷佛他是一根默默燃烧的、却有着骄傲光芒的蜡烛。
但是现在不一样,习斋就在他面前,用他什么都看不见的眼睛看着这一切。习齐有一种深沉的愧疚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自卑,他被玷污了、被贬抑了,在最喜欢他,最崇拜他的弟弟面前,习齐觉得他的心底有某一块已经崩毁了,
「不要……桓……不……不要这样对我……」
他用双手掩住面颊,连他也很意外的,眼泪像是断线珍珠般地滚了下来,同时间肖桓对他的刺激也达到了顶点,习齐蓄势已久的□□,在自己的腹部喷出灼热的白液。习齐的泪就和这些污秽混在一起,他抽咽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肖桓停下了动作,但习齐却停不下哭声,他一直以来,都不愿在男人□□他时随意掉眼泪,因为他有想保卫的、属于他的自尊,那也是他仅存的事物。
「原来你也不是真的那么能逞强嘛。」
肖桓看着他,忽然冒出一句,伸手拭去了他的眼泪。习齐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透过一片水雾看着他。肖桓好像有点窘迫的样子,他别过了头,默默退出了□□,那里还□□着,肖桓还没有发泄的样子,
「我……去准备一下饭桌。」
他说着,比平常迅速地穿上了裤子。被放开的习齐缓缓滑下了墙,下身□□地坐倒在客厅的地上。
厨房那里传来轮椅的声音,布帘被掀开,一个人影滑了出来。是肖瑜。
「开饭了。」
他看了一眼滑坐在地上,腹部上还沾黏着白液,衣衫不整的习齐说道。
习斋的记忆力相当好,对视力差的人而言,其它的感觉就变得相对重要。只要是习斋去过、摸过的地方,总能很精确地记起他的相对位置。
他一边替肖瑜端菜到餐桌,一边还喋喋不休地说着:
「学校教了我很多,我第一次知道阅读也挺有趣的,以前在学校,说实在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阅读。他们还教我们每个星期和辅导老师发表自己念过的东西,就这样排成一排,把记得的东西说出来。我的表现比很多只是中度弱视的同学还要好呢,瑜哥……」
平常为了肖瑜,这个家本来就尽量做成无障碍空间。习斋毫无困难地绕过客厅的沙发,走到右首的餐桌,放下餐盘,自己拉椅子坐了下来,还笑了一下:
「这椅子换了吧?以前是圆把的,现在换成方的了。」肖桓在他身后笑道:「被你齐哥给撞坏了,所以干脆全换了新的。」当然习斋不会知道,那是有一次,他和肖瑜在饭厅把习齐给按倒时,习齐因为疼痛而挣扎,给硬生生扭断的。
习齐从厕所出来时,看见所有人的已经坐好等他了。肖瑜弄了寿喜锅,桌子上放得是刚解冻的牛肉,混着酱油和少量黑糖的汤底蒸腾地冒着热气,习斋有些缓慢地把长筷子往前伸,准确地挟起了一棵香菇。听见习齐接近的声音,马上绽开了笑容,
「齐哥吧?就等你一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