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问上前扶住我,笑道:“就这点能耐啊?这还不算什么凶鬼恶灵呢。”
我啐道:“你他妈道法超群不怕这些东西,我不成啊。不过说起来,我那护体神玉怎么一点反应也没了,靠。”
想起胸前挂着的护身符没了效果,我十分郁闷。以前还知道示警,现在连示警的效用都没了,纯装饰了。还不如小幂呢。说起小幂,我才想起来:这死狐狸溜哪儿去了?
刚想到小幂,我就听脚底有声音传来:“喂,二货,你有没有觉得照片上的女人很眼熟?”
我低头一看,靠,这货又回来了,他还有脸回来!
我蹲下身去刚要兴师问罪,小幂立即说道:“我是去给你搬救兵了。你看这男的不就是我找来的么?”
说着,他偏着头看着杨问。
杨问笑道:“对门是我女朋友家,我刚想下楼倒垃圾呢,听对门一阵响动,还有只小狐狸在门外,就进来看看。”
我听罢气结:丫的还是丢下我自己逃命去了。
小幂继续说道:“你看啊,你看那女的长相,是不是很眼熟?”
我回头看着那些照片,仔细想了想,确实是有点,但是没道理啊,我怎么可能见过被害人?
小幂叹道:“笨死啊,这女的就是我们在回来的火车上见过的,身边还有个男人。我说他们俩身上一股血腥味,就这一对。”
小幂这一提示,我顿如醍醐灌顶,立即想起火车上那一幕。对比眼前照片上的女人,那还真是我见过的那个古典美的姑娘。但短短几天,竟然物是人非,而且演变成一场奇怪的血案!
想起两人的样子,应该是去旅行的。但何以现在竟然横死家中?如果真是降头术的反噬,那既然女的死在镜子里,那男的又是怎么死的?难道是被镜子里的女鬼怨灵杀死的?
可是,那王若英死的时候,手里为什么抱着许一豪的乌木匣子?那匣子是做什么用的?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杨问在一旁问道:“这些天你有没有看那本《请神》的书?”
我有些愕然于他为啥在这个情形下提起请神的事情,便说道:“练是练过了,但是我觉得根本没用……”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杨问笑道。
“啊?怎么试……”还没等我说完,杨问一把将我推进那镜子后的空间里。
我躲闪不及,跌跌撞撞地就倒了进去。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杨问,心想他妈你想让我死在女鬼的手下,刚才干嘛还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后背传来熟悉的束缚感。我低头一看,靠,那女鬼的手又紧紧缠住我的腰。而且不止是一条手臂,横七竖八下来,怎么也得七八条。
我听到耳边有女人桀桀怪笑,估摸着如果我转头,肯定会看到一张恐怖的鬼脸。这样的话,我他妈不如维持现在的姿势,别去管身后了。
但现在我才想起来,我的战神掉在外面呢,这可如何是好?
此时,杨问喝道:“还不赶紧请神?!”话音未落,我就听到“当啷”一声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他丢了过来,落在我脚下。
借着窗外微光一看,见地上一柄弯刀泛着幽暗的红光。这是一柄古雅的刀,我来不及细看,但这一瞥之下,只是看到刀刃上泛着红光的两个古体字:夺舍!
我知道修道之人,做法之时都有其独特的“法器”。比如很多电视剧里演的,茅山道士的桃木剑。但是,并未所有人都用那种低端的玩意。
法器多半用来镇鬼驱邪,或者作为一种媒介和指引,引来外界力量。所以法器也是多种多样的。吴聃也是用刀,但是他那刀更古朴些,比杨问的弯刀大一些,记得也有名字,叫做“中天。”
如今杨问将法器丢在我面前,着急之下,我只能拿起暂用。当然,我对自己所谓的“请神”还是“神打”的功力根本毫无自信,拿起那刀只当了菜刀用,先去砍那几只鬼手去了。
只可惜那鬼手却十分讨厌,刀落它便躲,收刀就再次缠在我的腰间。我砍了半天,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傻逼,就跟玩打地鼠一样,一个也没打中。
没多会儿,我就流汗了。
杨问却在一旁说道:“我让你用请神,你当自己在切菜呢?!”
我一听这话,气儿不打一处来。这货陷害我还有道理了。
于是我嚷道:“你他妈快来救我!我不懂请神!”
杨问冷然道:“我不救,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这货竟然悠然地踱步出了大门。我心中着急,心想这什么意思?
突然联想到吴聃说的一句话“实践出真知”,难道杨问也突然想当我的师父,而且还奉行了吴聃那套理论?
我了个去,这要出人命的!
我一边乱砍一边喊依旧愣在一旁的小幂:“你这狐狸,好歹帮帮忙啊!”
灵狐小幂吐出一句让我更无语的话:“啊,怎么办呢?我还没恢复法力啊,还是当没看到的吧……”
说着,妥妥滴转身溜了。
我心中跟打翻了一瓶浓硫酸一样,焦急万分外加气怒攻心到冒青烟。
、第二十五章 凶案背后
此时,原本在背后怪笑的鬼脸已经呈一种极度扭曲的样态,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擦擦擦!无论生前是多美的女人,死后变成惨白一团的鬼,都不会好看到哪儿去。尤其当这鬼脸慢慢在你眼前裂开,七窍流血的时候。
“啊啊啊啊!”我尖叫一声,举起手中的刀就砍向那女鬼的头。
这一刀下去,头是削掉了一半,但是那嘴竟然还继续怪笑着,向我脖子凑了过来。
我心中着慌,咬牙闭眼,心想这回死马当活马吧!我来试试看我的半吊子请神!
于是,我闭上眼,尽量不去想眼前的鬼脸,回忆着书上所说的念诀之法,手执夺舍,念道:“权斩邪魔独为尊,请神!”
喊完之后,我只觉得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赶紧一缩脖子,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这一眼差点儿让我吓尿。
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道模糊的影子,足足七八尺有余。仔细看来,那影子好像是个古代武士,还举着一把长刀。
我靠,为什么杨问请神请的都是神兽,而我请来的是古人??
但无论请来的是哪路神明,这古人很显然很厉害。我突然感觉一股力量升腾而起,竟然挣脱那鬼手站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身后那人影也有了动作。
只见那人影举刀砍向那些横七竖八伸出来乱抓的鬼手。更神奇的是,我感觉自己的动作似乎被他带动,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招式,去砍杀在我身旁徘徊的女鬼。
一时间,如有神助,顿时逆袭。我一边杀鬼一边诧异,怎么就从打酱油的NPC变成了开挂的GM?
等我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一阵砍杀,那鬼影已经不见了。而且,贴在木板上的人皮照片一点点脱落,纷纷掉在了地上,须臾间化为焦炭。而我身后的古人影子,也渐渐淡去了。
一股焦糊味儿传来,我顿觉作呕。
这时候,门一开,我见一个人闪身进门。抬头一瞧,不像是杨问,好像是个女人。等那人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对方,原来是恶女阮灵溪。
“你怎么在这儿?”我一边擦汗一边问道。停下来之后才觉得全身酸疼。
“我朋友就住对门,我来照顾她怎么?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们!”说着,阮灵溪一脚踹到我的腿骨上:“臭警察,酒囊饭袋,凶手抓不着,却来欺负本姑娘这受害人,还不让我回家,我踢死你!!”
说着,这恶女连踢几脚,我躲闪不及,挨了她好几下。刚才就伤筋动骨一阵折腾,这几下上来,我琢磨着腿上得青紫一片了。
我跳着脚骂道:“我靠,你最好还是回家,我可没拦着你!”
阮灵溪停下动作,恨恨道:“你们不是说案子没结果暂时不让我离开么?把我当凶手看是不是?”
我感觉腿上传来一阵热辣的疼痛,不由呲牙咧嘴地回道:“这也是为你好,保护证人……”
“我呸!”阮灵溪立即打断我的话。
我顿时无语。所谓好男不跟女斗,尤其不跟恶女斗。此时,客厅的灯一亮,我见杨问和小幂站在门口,心中不由忿恨:“你们俩刚才为什么都弃我而去?”
杨问笑道:“你看你自己对付鬼怪,不是挺有一套的么?”
我指着阮灵溪问道:“那这个恶女呢?她怎么会来?”
杨问笑道:“灵溪在我女朋友家呢。刚才听这边有动静,她自己要冲进来看看的。”
提起杨问的女朋友杜菲菲,我想起她怀孕的事儿。看杨问面色如常,总不至于不知道此事。难道这货跟妹子未婚先孕啊?
我想了想,把问候杜菲菲的话咽了回去。这年头喜当爹的太多,万一造成啥误会,多尴尬。
“不过,我到现在也没明白谁会砸晕我。”阮灵溪此时说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可是凶手干嘛跟我过不去?”
“也许不是有意嫁祸,也许当时凶手就藏在现场。见你进门不好逃匿,只好砸晕你,然后逃走呗。”我解释道:“不过说起来,你得仔细想想,那凶手的样貌身形,你就一点都没看到么?”
阮灵溪翻了翻白眼:“我都被砸晕了怎么能看到?但是,杨问说这屋子的女主人是被降头术给害了,并不是人为啊。”
“没那么简单。”我冷哼道:“那男人为何而死?那木匣子又是什么?”
阮灵溪啐道:“这关我什么事!有空在这儿废话,不如赶紧查清楚,我还得回去上班呢!”
我咧了咧嘴,心想这女人怎么跟二踢脚一样点火就着呢。
阮灵溪见没什么事情,也便回对门去了。杨问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笑道:“看来你不错啊。”
我瞪了他一眼:“你这教法要命啊,要是我学业未成身先死,那怎么办。”
杨问笑道:“我相信你的潜力。”
我抬头端详着他的笑容,揣测着他这话有几分真心。杨问这人看似真诚,却总让我有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好像站着他面前,你永远都在隔着一层纱去看着他,没法子靠近,也没法子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但是这笑容又给我一种无法怀疑的真诚感,一时间令我无所适从。
一个偶然邂逅的陌生人,就算是成为了朋友,真的能心无芥蒂地将很多事情告诉我么?甚至毫无保留地教给我他的绝学?如果说吴聃那货真有一代宗师的豁达,加上跟我的不解渊源,才肯成为我的授业师父,那杨问为的是什么?想到这里,心中忽而升出一丝不可言状的疑惑。
这一晚过得过于刺激,也令我有些疲惫,便早早告别杨问,回去休息。一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门闹得那么凶,阮灵溪和杨问都听得见,而忍不住来一探究竟,那杜菲菲怎么会连面儿都不露?
转而一想,大概是这姑娘胆子小,不敢进凶案现场。毕竟像阮灵溪那样的女汉子,世上也不那么多不是么。
这无头案困扰了我们好几天,到底没个结果。这几天,我查访了被害者许一豪的背景。许一豪是福建人,据说是以给人看风水断吉凶而赚钱起家的。
许一豪在台湾和福建地段还挺有名,据说这人给人看风水判断吉凶,化解厄运方面十分拿手,无一失误如有神助。由于他在风水堪舆方面名声在外,因此许一豪在各地也结交了些这方面的朋友。
我打听到许一豪在合肥竟然也有一好友,叫程浩,是个商人。但是程浩喜欢钻研《周易》,对风水这类学说很感兴趣,因此跟许一豪有颇多的来往。我一听这消息喜出望外,如果找到这位朋友,也许对许一豪与王若英的经历与生平有更多的了解。
很快的,我查到程浩的住址,立即找了过去。
赶到合肥后,我即刻找去程浩的公司。进门之后,见那公司入口处有一偌大的热带鱼缸,里面养着几只我说不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