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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给别人辩解的机会。菲菲,我说这些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步我妈的后尘。”
被林浅说了这么一通,菲菲都听进了心里,咬着筷子,也不说话了。
林浅打趣:“在做自我检讨?”
菲菲笑了笑:“我觉得你说得对。等晚上回去,我跟子谦好好把这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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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导完田菲菲,林浅自己也觉得做了件大善事。走在路上,已经是雨过天晴,所以她心情也算是格外地神清气爽。
恰好这时候接到许漠南的电话,一接起来他就开始不正经,阴阳怪气地说:“想我了没啊,浅浅?”
林浅轻嗤了一声:“不是很想。我这儿有大把的帅哥排队等着跟我约会呢。”
许漠南先恼了:“林浅你是不是欠收拾了你!”
她咯咯地笑了一会,心情越发好了:“怎么,训练完了?我天天给你打电话都是关机,我还以为你到哪里去风流快活了呢。”
“不敢,”许漠南很谦恭地说,“家里那只母老虎比较厉害,我惹不起。”
“许、漠、南!”
这次轮到他高兴了,笑了一会才说:“你下午有空吗?”
“有啊。”
“那你坐地铁到农讲所下,我在这里等着你。”
“你怎么又到G市来了?”
“嗯,我带你去见个人。”
“谁?”
“你来了我再跟你说。”
就这么挂了电话,林浅走进了地铁站。从这里去农讲所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还要换乘两次,不过林浅今天心情好,倒也没觉得这段路途有多漫长。
等见到了许漠南,他整个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活像逃难来的。
林浅诧异地打量了一番:“许参谋长,您这是……半路遇上劫匪了?敢问劫的是财还是色呀?”
许漠南狭长的眼角含满了笑意,也不跟她生气:“林浅,你看我手里拎这么多东西呢,你好歹也有点眼力见,主动点不成么。”
林浅听了他的话,走上前帮他拎东西。
他却轻而易举地躲开了,摇了摇头,依然风轻云淡地笑着:“我说的不是这个。”将自己右脸凑上去,“来,主动亲一口。”
林浅又气又羞,抬起穿着细高跟鞋的脚就要踩下去。
他笑嘻嘻地躲开了,还趁机一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洋洋得意的模样,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闹了一阵,林浅才好奇地问:“你到底要带我去见谁?”
许漠南这才收起了笑,严肃了一些:“是一个战友的家属。我们师工兵团的曹参谋长一个星期前抗洪的时候牺牲了,我这次过来就是见见嫂子和他们的儿子。”
林浅怔了怔,没想到“牺牲”这样遥远的字眼,也会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我今天给嫂子打电话,她声音听上去挺平静的,还让我叫上你一起去她家吃晚饭。我想了想,有你在场也好,我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该跟嫂子说什么。”
林浅还是不说话。
许漠南笑笑:“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你……”
她一抬眼:“你会不会哪天也……”话没说完,又摇了摇头,埋怨自己,“咳,我这是说什么胡话呢。”
许漠南知道她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是担心有一天他也会像曹参谋长那样,把生命交给了国家。其实这次许漠南叫林浅过来,也是想给她机会了解一下军嫂的特殊性,不仅仅是不能时常见面,更重要的是,军人是属于国家的,他们有自己特殊的职责所在。
他手上拎着东西,空不出手来,只好瞪着她:“能说点好话么?你男人我可是健在着呢,再说了,像我这种混世魔王型的,只怕还没有哪个阎罗王敢收,不是有句话叫祸害遗千年么。”
林浅笑了笑:“是我说错话了,我做自我检讨行不行?”
“哼,”他冷哼一声,凑到她耳旁,暖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检讨留到晚上吧,越‘深’刻越好。”
他故意强调的那个字眼,林浅仔细一琢磨就明白了,一气之下,还是用高跟鞋跟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又碾了几下,这才解恨。
作者有话要说:还要赶一万字的论文。。。
要是写论文也像写文一样有那么多灵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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