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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爱上钩-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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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久没有这样和王蕴近距离过了,也太久没有搂王蕴的纤腰了。我什么话也不说,就这么仔细地端详着王蕴。王蕴也很认真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哀怨和柔情。严格地说我们不是在跳舞,我们是在和着舞曲走路。我没有带王蕴跳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花步,那样会让我无法一直和王蕴保持着面对面,并会分散我的注意力,让我不能专注地看她。我觉得我们俩人有点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跳完一曲,我们又跳了一曲,然后我对王蕴说道:“我们出去走走吧。”在这期间,我们什么话也没说。

一二六

我们一起往江边走去。

这次我们没有坐在江边,而是拐上了江边的小山。小山上树丛中有一小片空旷的草地,我们在草地上坐下。我抬头看了看月亮,今晚的月很圆,很亮,只是有一点凉意。

我看着王蕴,王蕴也注视着我,两人仍然一句话也不说。我觉得一阵阵地刺心,千言万语不知要从哪一句说起。两人就这么用目光刺激着对方,终于王蕴控制不住了,眼泪地刷地流了下来,哭着扑到了我的怀里。

她哭得非常伤心,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一直在我怀里喃喃地说着:“你好狠心。”我感觉心都要碎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王蕴这种哭法,可能孟姜女哭倒长城也就是这么哭的。王蕴这么哭让我觉得所有的错都在我,我的确是个小男人,一个不能让她依靠的男人。我紧紧地抱着王蕴,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竭力地想安抚她,让她平静下来,没想到王蕴越哭越伤心,搞得我手足无措,甚至想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终于王蕴慢慢平静了下来,抬起头看着我。我很想吻她,但感觉自己犯了错,没敢吻,而且也好久没吻她了,有些生疏。王蕴伸出手摸着我的脸,非常柔情,然后把她的唇轻轻地贴上,我们无比狂热地吻在了一起。王蕴又开始哭,边哭边吻,哭得越伤心吻地越热烈,我尝到了她泪水的冰凉和清咸,但又明显带着狂情。她带着狂情的眼泪就象催情剂,让我受不了,让我也发了疯似的反吻她,我从未感受过王蕴这样的主动。我想把她融化,融化到她不再有湿度,融化到她所有的眼泪蒸发,然后我和她不分彼此地融化在一起。

我开始不顾一切放肆大胆地解王蕴的衣服,这次王蕴出乎意料地没有反抗。她的泪眼火辣辣地看着我说:“让我们今晚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我觉得王蕴象换了一个人,完全因为她的主动和热情。于是我脱下我的外套铺在王蕴的身后,两人一起滚落在草地上。天有些凉,但两个欲火中烧的人根本不会理会这一点的凉意。而且天凉没有蚊子,我不用担心象罗杰那样被叮得桃花一片,狼狈不堪。

我终于又一次感受到女人的味道,而且是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并在自己没有喝酒的时候。虽说我现在的状态和喝完酒后没有很大区别,被欲火烧得有些迷糊,但我还是比较从容不迫,一点也没有和小晴第一次时的猴急。

我在月光下看到了王蕴洁白的胴体,象一朵雪白的花开在草地上。我很纵情地吻过,然后和她深情地做爱。

在和王蕴欲仙欲死的做爱过程中,我深深体会做爱与乱搞还是有着很明显区别的。做爱是带着感情的肉交,乱搞是纯肉交。当然随着感情投入程度的不同,做爱的程度也是不同。如果只是带有一点感情的肉交,那么严格地说是做一点爱,就象蜻蜓点水。如果是带着一些感情的肉交,则应称之为做一些爱,就象风过竹林。若是带着相当程度感情的肉交,应该叫做一大块爱,就象飞流直下。如果象我和王蕴这样饱含着深情的做爱,那才是严格意义上的纯做爱,才能真正配得上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蕴含着丰富内涵的“做爱“两个字,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王蕴是一直流着泪和我完成这个惊涛拍岸般做爱全过程的。流泪丝毫没有妨碍她和我同样的纵情。我想哪怕海枯石烂我也不会忘记王蕴今晚的泪,晶莹剔透、感人至深又风情万种。让人无法释怀,哪怕老时忆起,也会从如古井般干涸的泪腺涌出几滴浑浊的老泪。

做完后,我们披上衣服紧拥在一起。王蕴小鸟依人般依偎着我,我看着天上的月亮遐想。我觉得今晚的月亮可能很象我刚才趴着对着它的那个白屁股。虽然这样的联想不雅,但我就这么觉得。然后我又想到了一句诗“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我想可以改为“历尽劫波情爱在,相逢一做泯恩仇。”(待续)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3…01…2321:45:59

一二七

我和王蕴就这样和好了。

那晚我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没有深入探讨过去发生的一切。我不想再追根溯源一些什么,我怕这样会坏了气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要看到美好的未来。而且那晚的泪水以及王蕴前所未有的主动,再加上两人史无前例地发生了性关系,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也许我真的象小晴所说的那块鸡肋,弃之可惜。

只是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王蕴的那句话。她说“让我们今晚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她的意思很明白,她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做完了这第一次,她就是真正的女人了。她认为我也是第一次,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我是在她成为真正女人的同时成为真正的男人的。但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虽说我和小晴的那次乱搞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我和小晴只能称之为乱搞,若是现在和小晴再发生关系,也许能称上做一些爱了),但不管怎么说,王蕴终究不是第一个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女人,我早在两年多前就成为真正的男人了。不过既然王蕴这么肯定地说,我也不好再坦白什么,我也乐意让她这么认为。因为如果按照我上述对做爱和乱搞的理解,我把王蕴的话理解成“只有真正的做爱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那么我是毫无愧疚。毕竟和小晴酒醉后的乱搞简直不可与王蕴清醒时的做爱同日而语。

自从和王蕴发生完关系后,我觉得一对恋人肉体的最直接接触是非常的必要。因为王蕴再也没在我面前提什么安全感之类的问题。她似乎很愿意开始扮演一个小女人的角色,并时常在我面前撒撒娇,这让我的感觉很好。

不过自从那晚后,王蕴也没再同意和我发生关系。即便我们又到过那座小山的小草地上,睹物思情,也还是没有。她甚至阻止我手伸到她衣服里乱摸。我觉得这是一种倒退。虽然我经常欲火中烧,但也毫无办法,王蕴似乎对我的生理健康一点也不顾及。她在是否与我发生关系这点上,除了那晚,任何时候都是理智的。我担心我和王蕴也象我和小晴一样,做完一次就没有了下文。如果天气再持续地热下去,山蚊渐多,罗杰野合未遂的前车之鉴就摆在我的面前,那么错过这段春寒料峭的季节我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于是我很直截了当地问王蕴为什么不可以再做?

王蕴羞红了脸说那晚其实是不该的。

我说做一次与做两次、三次的性质是一样的,而且那晚的感觉很好,既然感觉好我认为就是应该的。并问她那晚总在哭,是不是感觉不好,所以才认为不应该?

王蕴羞得不敢看我,然后钻到我怀里狠拧我的大腿,说我越来越坏了。

王蕴这种发嗲的表情让我欲罢不能,但也让我无机可乘。

一二八

我非常想再和王蕴发生关系。我认为王蕴不同意和我再次发生关系的原因可能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场所。野合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象她这种高傲的人肯定不喜欢经常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她需要情调,需要一种非常放松的环境。所以我必须要营造一种适合做爱的气氛。

于是我向破破借了他租用的民房。由于破破经常要乱搞,所以他租民房的收益还是比较高的。我们宿舍没一个人租房可以达到他这么高的收益,就算李文也达不到。因为据李文所说,和马晓英时间长了,搞多了,老是同一种味道有些腻了,也不想再那么频繁地搞了。所以我们宿舍只有破破一人租房,因为他经常有做新郎的感觉。

破破很慷慨地把房间的钥匙交给了我,并对我说只要我想,尽管来借。

我先到破破的住处查看了一下地形。发现一走进民房区的感觉就很不好,整个小区实在太脏了,满地污水和生活垃圾,实在不是个适合花前月下的地方。

到了破破的屋里,一种颇为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我简直就可以肯定这种味道是破破以及被他在这间屋里搞过的众多女人的综合味。我又特别仔细地查看了一下破破的床铺。破破的床单少说也有几个月没洗了,上面乱七八糟的颜色和毛发挺多,虽不十分醒目,但稍加仔细还是能看得出来的。这使得整个房间看起来就象个淫窝。我知道如果我不采取措施,就这样和王蕴两人闻着刺鼻的味道并赤身裸体地躺在这种被单上做爱,感觉肯定很不好,而且会远逊于在野草地上,并会让王蕴没有兴致和我来上第三次。

为了和王蕴再好好地做一次爱,我决定下点苦功花点本钱。对于大环境我无能为力,但对于小环境我还是可以尽我所能地搞得舒适一些。

我给房间打扫了一下卫生,收拾了一下东西,又买了瓶空气清新剂清新了一下空气。整个房间变得焕然一新。接着我又买了枕套、被单和被套,把破破整个床铺的行头都换了一遍。这使得床铺看起来崭新地让人有点想睡。

接下来的事情我便筹划怎样把王蕴骗到这间屋里。但是我想破脑袋仍然想不到比较好的计策,最后无奈,我只好用了一个非常弊脚的办法。

到了晚上,我对王蕴说想请她看样的东西。王蕴问是什么,我说你到了便知了。

于是王蕴饶有兴致地跟着我到了校外。我便带着王蕴往民房走。王蕴非常怀疑地跟着我,连问我到底看什么。我怎么也说不出让她看什么,只是拼命地强调她到了便知了。于是王蕴不愿再往前走,我便连拉带扯地把王蕴带到了房里。显然王蕴对民房四周的环境也很不满意,在这过程中一直皱着眉头。

到了房里,我关上门,非常兴奋地看着王蕴。王蕴很严肃地要我把要看的东西拿出来。

我吱吱唔唔了半天拿不出来,便去抱王蕴想吻她。王蕴一把挣脱我,说了句:“无聊,幼稚!”甩门便走。

我非常无趣得一个人呆在房里,看着被我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一种无名的恼火。我心里直骂破破,太没情调了,租房也不租个环境好点的地方,只想着肉体上的乱搞,全然不顾精神上的感受。当然我知道我这么骂破破毫无道理,学校周边只有这里有房子可以出租,但人气极了总要毫无缘由地迁怒于人。如果破破的这间房,是海子诗里的那间房,对着大海,那么我今晚请王蕴来的理由实在是冠冕堂皇。我可以请王蕴到这间屋里来看海,这是个无比高雅的理由。我可以在屋里的窗台上再摆上一盆花,然后我们两人相拥在窗前,看着海上升起的明月。在这样的屋里,我就不信王蕴还会甩门而去,在这样的情调下,我不信王蕴会不和我上床。

回到宿舍,我恶狠狠地把钥匙扔还给破破。破破一见情况不对,问道:“怎么?没搞成?”“搞个屁!”我骂道,倒头便睡。

第二天,破破忙不迭地感谢我给了他一个舒适干净的床铺和一间整洁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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