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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显微镜观察过这些文字,大体上和那些照片上拍的风格一样……”老陈道,“我也描了其中的几个,也在那堆照片里。太多了,都描的话估计描到现在都描不完啊……局里的同志请教过历史学家,他们都不认得……”
翻了几张照片以后,张国忠看到了所谓老陈对着显微镜描出来的殄文,别看只有短短几个字,但已经可以肯定是“驭鬼桩”了,“师兄,你看……”张国忠把老陈描的殄文照片递给了老刘头,“把这个东西放在死人身体里。啥意思?”
接过照片,老刘头也是一个劲的犯嘀咕,“想让死人起尸,办法多的是,干嘛费这么大劲弄这个啊……”碰到玉雕的东西,老刘头还是比较内行的,引魂经的经文有几千字,倘若都刻在这么大个柱子上,肯定得找专门搞微雕的艺术家来弄,当初赵昆成家财万贯,弄在廖话祖宅的那个“驭鬼桩”尚且比这个大了不止一倍,这个凶手也不知道什么来头,竟然能弄出这么小的东西来……“柳老弟,国内搞微雕的行家,你应该查查啊……”
“早查过了……!”柳东升道,“不查还没事,越差头越大!”
“为什么?”张国忠不解。
“国内搞那行的没几个人!我们走访了几个比较有名的,其中一个号称大师的,作品在故宫都展出过,一个作品在老外那能卖几十万,你猜他看了这东西说什么?”柳东升的眉头皱的就跟包子一样,“他说他没这手艺!”
“什么意思?”张国忠也是一楞。
“他把他师傅在世时最得意的作品让我们在显微镜底下看了看,字的大小比这个上边大了少说两倍!他说那应该是圈儿里的最高水平!已经不可能再小了!虽说他自己也不排除有世外高人的可能,但让我们去哪找这位高人呢?”
“我能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看看么?”老刘头问道。
“当然!”
那出了小玉柱,老刘头戴上老花镜一通看,不由得撇了一下嘴。
“您看出什么来了?”柳东升问道。
“恩……没有。柳老弟,我们能不能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研究研究?”
“恩……可以,但最好别弄丢了,这个案子没准还得查……”柳东升道……
回家路上,老刘头一个劲的嘬牙花子,“国忠啊……知道我刚才怀疑啥不?”
“你看出门道来了?”张国忠问道,“那当时怎么不说啊?”
“我不说,是因为我怀疑那个凶手的真正目的,绝对不止倒卖文物那么简单……!”老刘头陷入了沉思,“我得找个借口把这东西暂时拿回来,找行家帮忙瞧……!因为我怀疑……”
“行家?谁啊?”张国忠也纳闷,心说莫非师兄还认识搞微雕的?
“研究玉的,你说我还能找谁啊?”老刘头脸上又是一股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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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被隐瞒的细节
“什么?去天津?”秦戈拿着电话一个劲的运气,“那香港这边的事怎么办?当时的记录警方已经销毁了,当时的法医也移民去了澳洲,我要是去天津,这边怎么办?”
“移民去了加洲?”老刘头一听这消息,不但没有沮丧,反而高兴起来了,“让廖少爷自己去查!咱们忙的都快吐白沫了,他小子倒挺清闲,让他自己去!他要不方便去,就让他那个小媳妇去!反正啊,秦爷,我们这发现一个奇怪的古玉啊,你得过来看看。”
“古玉?你们查凶案怎么查出古玉来了?”秦戈跟老刘头说的每句话都加着一万个小心,生怕有什么圈套,“刘先生,你能不能大概形容一下,什么样的玉?哪里奇怪?”
“哎?我就知道你得说这个知道哪奇怪那还叫奇怪吗?我要是在电话里形容几句你就能明白,那要那么多先进仪器是干啥吃的?你要是不信,问国忠啊来来国忠,告诉秦爷”
“哎,秦先生,是有个奇怪的玉……”张国忠刚想往下说,电话又被老刘头抢了回去,“秦爷,听见了吧?信不过我,你得信国忠吧?”
“嗯我会尽快过去……”说实话,秦戈对张国忠还是比较信任的,此时一听真有连张国忠老刘头都闹不明白的古玉,自己还真想见识一下。
把赴澳洲走访法医的事丢给廖若远以后,秦戈直接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因为廖若远身为公司董事不方便出国,所以这件事还真就交给曲青青负责了。
两天后,首都国际机场。
因为香港机场有雾班机不能起飞。所以秦戈搭乘的航班晚点了七个小时,把张国忠等地头发都白了,车里就一盘郑智化的录音带,反过来调过去听了不下十遍,里边的歌都能倒着唱了。就在张国忠百无聊赖买了份北京地图准备观摩一下的时候,才看见秦戈拎着包跟着人流走出机场出口,“唉呀秦先生你可算来了”张国忠简直比见了亲爹还高兴。“秦先生,吃饭没有?机场附近没什么可吃的等会咱上北京吃顿好的去。”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秦戈一笑,“张掌教,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找到了什么东西非要让我过来?莫非大陆没有这方面专家?”
“大陆的专家公安局好几年前就走访过了,但看不出什么来?”张国忠简单把几年前地文物案跟秦戈说了一下,“本来,那件文物案是朋友所托,准备放到这件事之后办的,但这两个案子有一点相似之处,就是人死后一段时间内尸体不腐烂,但如果移动尸体。尸体就会以十倍甚至更快的速度腐烂,我和师兄觉得,如果不是自然界巧合的话,那么尸体周围一定有什么阵法。”
“嗯那古玉是怎么回事?”秦戈问道。
“这个古玉就是当年法医从尸体地身体里取出来的。我们怀疑是阵法的一部分,”张国忠道,“古玉上雕的是殄文,但非常小,连国内顶级微雕艺术家都叹为观止,坦言以现代国内微雕水平雕不出那么小的字所以我们怀疑。”
“怀疑那不是现代的东西?”秦戈微微一笑。
“对!包括尸体周围的那些符咒,虽说是殄文,但我们基本上都不认识,说明那是一些不常用且已经失传的殄文。不晓得现代怎么会有人懂那些东西?”张国忠道,“其实我也有一些隐隐地感觉,这两个案子前后相差也就一年,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干的?如果真是,那就太巧了!”
“呵呵,世界本来就很小”秦戈笑道:“也许大陆公安要抓的人就是咱们要找的人……对了,我这边也有一个消息就是关于刘先生箱子里的那张图……”
“哦?秦先生你有什么新发现?”张国忠对这个事也挺好奇,“我请教了香港大学古建筑专家刘裕教授,他说这应该是一个地下宫殿!”说这话的时候秦戈眼神里忽然闪出一阵诡异,“张掌教,这件事我会继续调查,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秦戈这么一问,张国忠差点当场休克,“秦先生这个咱们从长计议好么?”
“是这样的,”秦戈压根就没注意张国忠的表情,而是一相情愿的继续唠叨,并从包里拿出一张古图的照片,“图里这些圆的,刘教授认为应该是承重的柱子,这些柱子要承受封土堆的重量!如果这个建筑在地面以上的话是没必要弄这么粗的柱子承重的,还有,这些线条像是通道如果宽度按一米五计算的话,整个地宫的占地面积应该在3万平方米左右,且很有可能是上下两层,中国历史上并没有哪个朝代拥有建造如此巨大的地下建筑的技术力量,如果这个地宫是真实存在的,那应该列为世界第8大奇迹了!”
“地宫?封土堆?”这几个字眼张国忠可是听说过,“秦先生,您不是要去盗墓吧那个我可不干,茅山有祖训啊!”
“如果不是墓呢?”秦戈诡异一笑,“刘教授觉得这不大可能是墓葬,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朝代有这样的墓葬。”
“那是什么?仓库?”“究竟是什么,找到了才知道。”秦戈道“那您准备怎么找?”张国忠心理压根也没拿这事当个正经事。巴山那破地图,有山水当参照物,你老秦家祖孙3代找了还有一个世纪呢这个图啥参照物都没有,你从哪找起?“怎么找,是我的事。”一看张国忠仿佛有些松口,秦戈也挺高兴,“张掌教,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我真的找到了,你有没有兴趣?”“嗯这个我得回家跟我老婆孩子商量下。”吸取一起冲动的教训,张国忠也长心眼了,凡事都别把话说死,虽说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想去吧!
天津凯悦饭店。孙亭的房间。
接过老刘头递过来的所谓的“古玉”秦戈一个劲的运气,就怎么个比牙签还细的东西,还敢号称是“古玉”把人从香港折腾到天津,菲佣也没这么好说话啊!
“秦先生你别看这东西小但的确很奇怪,”张国忠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秦戈是冲着自己的面子过来的;“秦先生我们主要是想找你鉴定一下,这是古代的东西还现代的东西,如果是古代的哪应该是哪朝的?”
虽说心理有火气,但秦戈发现眼下这个玉石柱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从颜色看还真不像是新出产的玉石,而且上面密密麻麻的雕刻不借助显微镜根本就看不清。举起玉住仔细看了看,在玉石柱表面似乎有些血迹。而在那些密密麻麻的雕纹中,三三两两还有一些的黑色颗粒,“鉴定这个东西要去美国;”秦戈叹了一口气,特意强调了一下“美国”。
“秦爷,俗话说,能者多劳吗谁让你本事大呢?”老刘头嬉皮笑脸道“我要是你,为了帮朋友。火星也得去啊,但我没这个本事啊对不对秦爷?”
“刘先生你的确很够朋友!”秦戈气的眼珠子里渗的全是血丝。
稍微休息了一天后,刚从香港折腾过来的秦戈同志订了最早的一班机票直飞华盛顿。
一天以后老刘头接到了廖若远的电话,当年帮自己在中国打听情况的同学已经联系上了,并给了老刘头一个北京的电话号码。拨通电话后老刘头发现此人竟然是个磕巴,中国话都说的比利索也不知道是怎么去英国混的。
约好碰面时间地点后,张国忠开车拉着老刘头又折腾到了北京。见面地点就在天安门广场(老刘头也不知道北京还有哪比较醒目)到地方后,老刘头老远就看见一个矮胖子东张西望的乱学摸,除了长相出乎意料之外。其他一切均符合约定的见面特征:浅黄色恤衫,戴墨镜,白皮靴。
“您好您是庞大洋庞先生?”张国忠上前试探性的问道。(此人叫庞大洋,据廖若远介绍此人十分迷信,原来叫庞小明,因为算命先生说其五行缺水所以改了怎么个名字,本来想叫庞大海的但与一味中药的名称太像了,不过要说也怪,自从改完名字后这个庞大洋还真是走上狗屎运了,回国开公司赚的盆满钋盈的)
“哦…您…您就是刘……刘老先生?”庞大洋握着张国忠地手一脸的热情。张国忠都快哭了,心说这个人说话怎么不过脑子呢?自己有那么老吗?
“我是刘凤岩…”老刘头上前跟庞大洋握手,“这是我师弟,张国忠…”
“师弟?”庞大洋摘下墨镜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国忠,心说这师兄弟岁数差的也忒大点了吧?“不知道…您二位是学什么的师兄弟…?”
“哦,我是道教茅山派的掌教……”张国忠道,“我们都是…道门弟子…”
“哦!!道……道门弟子!!?”一听和道教有关,好像还是个掌门,这庞大洋就跟见了亲爹一样,根本不加怀疑(廖若远介绍的人想必不会有错)“唉呀!幸…幸会…”握着张国忠的手,这庞大洋激动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二…二位在北京,一切我…我做东!我…我的车在那边…咱……咱们去吃饭!!”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