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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士大码黑色CK,乔然脸红了,也不等楼上来人,她直接两根手指捻着东西上楼去了。
红晕的脸在门开启时,瞬间白了。
“你怎么在这……”她看着言楚。
“新民小区8号楼401室。如假包换的房主。有什么问题吗?”刚洗过澡,言楚手里正拿块毛巾擦头发,他眉毛挑的一本正经,从旁边拿过个东西。“你不信?钥匙在这。还是说你想看下房本?”
乔然不想把对话进行下去,她把黑布往言楚怀里一塞,“给你你的东西,麻烦下次不要总往楼下掉东西,这样我很困扰!”说完,乔然再不敢看他一眼,扭头要走。
“等下。”男人的喝止声干净利落,一下就把她震在了当地。
吸口气,她回头,“干嘛?”
叮一下,钥匙入怀。
“车给你修好了,除了那两个地方外,手闸的性能也给你调了调,另外油箱的漏油点也弄好了,乔然,下次买车能靠谱点不,这车车龄少说也有四年了,开出去不怕出事?”
在修车厂里,言楚听着朋友说的,气不打一处来——这女人是要车不要命了?
“下次?”乔然突然心里酸酸的,她对着言楚冷笑一声,“这车是破,但却是我从二手车市上能买到的唯一一辆负担的起的车,言少爷,你有钱,麻烦别处炫富好吗?我家小门小户的,听到你那车价都会吓死的。钥匙还了是吧?还了我走了。”
乔然发火时,言楚的眼睛越来越暗,直到她说完,言医生突然脸上一晴:“钥匙是还完了,但还有件事……”
“什么事快说!”和他在一起越久,乔然越觉得自己情绪难控制。
“你刚刚上来时,我又有东西掉下去了。”
“言楚,你到底想干嘛?”乔然快被这种突然变调的生活逼疯了,一想到和他只一层之隔,乔然眼睛就酸,“回来就算了,还搬到我楼上,你还嫌我被你耍的不够惨吗,还想怎样!”
刚还保持一定距离的男人突然伸出手,在离她头发几公分远的地方又收住了,言楚肃着脸说,“你想多了,我搬来这,只是因为离上班地点……近。”
自己最后是怎么下的楼,乔然一点不知道,她只是依稀觉得耳边还响着他刚刚说的话: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
在自家门口,她又仰头看了眼掉过不少墙皮的天棚,无力感顿生。虽然她说过不在乎……
可事实却是她无法忽视的——那个男人,能轻易左右她的情绪。
九月八日,乔然失眠一整夜。
清晨,从电脑桌上爬起来时,乔然盯着微博上尚心博士最后一条留言,人有些怔。
“既然放不下,就去抓回来。”
她不是没抓过,可硬抓回来的终归不是自己的。
乔然回复了“谢谢”两字后,做了微博安全登出。
上午九点一刻,乔然正犹豫是去姨妈家过周末,还是呆在家里臆想楼上男人又会随时掉什么东西下来时,季青青的电话及时的打进了乔然家。
青青约她的地点是在中兴广场的一茶一坐里,一进门,乔然就看到坐在窗边的季青青,脸瘦了一圈不说,,连盯着面前茶盅的眼睛也没什么神采。
“青青,你怎么了?人瘦那么多,家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季青青是乔然来D市交到的第一个朋友,也是患难中过来的朋友,乔然对她的上心不止一点点。
“我没事,就是妈妈身体出了点状况,在家照顾了几天,累的……”
一杯茶的时间,关于青青的事情,乔然没问出多少,相反,在最后,青青彻底的把她吓了一回。
季青青去次洗手间,竟然晕在了水池旁。
救护车直接把他们送到了医院,到了乔然才发现竟是安子辰和那人工作的第一医院。她没多想,直接跟着车子往急救室跑。
季青青的情况倒不严重,很快得到确诊——贫血型眩晕,好好的人怎么就贫血了呢?边去交款的乔然边想,压根没看到迎面走来的两人。
苏慕云右手的石膏打了有几天了,可人还是不习惯,总忍不住伸手去挠。
“再挠,挠坏了再打石膏,时间可就不是这么短了!”言楚手插在白大衣口袋里,看着交费窗口前的女人,对苏慕云说。
“要不是那个疯女人,你说我哪至于遭这个罪啊,二哥……”石膏里层痒的要命,可想抓又不能抓的苏慕云眉毛凝成麻花,“我就奇怪了,她当时也没用多大劲啊,怎么就给我弄这样了呢?别让我看到她,看到她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苏三少哎呦哎呦的正义愤填膺,眼睛一瞄,刚好看到付好费,拿着单据往这里走的乔然。
“小妞,今儿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听到声音,乔然一抬眼,看到的就是半只手包的像白粽子的苏慕云,以及看不清表情的言楚。
☆、7 落花迷人(1)
“怎么,几天没见,不会这么健忘,连我都不记得了吧?”苏慕云最不喜欢皱眉的女人,尤其是现在眉头紧锁的乔然,半提醒的,他晃晃伤臂,“不认得我,总认得它吧!我说你这女人也太狠毒了点,我对季青青做什么了啊,你把我弄这样!”
苏慕云挥手挡着路,乔然就算不想应付也不行,她不看言楚,直直盯着苏慕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刚想了一堆整她办法的苏慕云没想到乔然会“这个态度”,一蹦三老高,“不是你那天对我动粗,我会延迟性骨折?看你给朋友出头,以为是个女中豪杰,没想到也是个敢做不敢认的主!”
乔然揉揉头,“就推你一下,也叫动粗?”
“何止!”苏三少眉毛挑的老高,“之后不是你和二哥一起抓我的手,等你走了我手就动不了了,不是你做的难不成是二哥?”三少理直气壮。
苏慕云的话,让乔然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一段笔记上看来的文字:人手有处关节非常脆弱,施力得当的情况下,能瞬间造成小至拉伤,大到骨折的伤势。
那本笔记的所有者,是言楚。
当年,跟在言楚屁股后面当小尾巴的乔然曾缠着他教自己,可最终无果。
当时乔然总撅嘴说言楚写的是骗人的,哪可能很小劲儿就把人弄伤的?可现在事实就在眼前,她却不愿相信是他弄的。
弄伤他的原因是什么?就因为苏慕云骂了自己,外加推了自己一把?
乔然在言楚心里几斤几两中,她有那个自知之明。
“我不知道是谁弄的,总之不是我。”乔然瞥了眼表情一派云淡风轻的言楚,更加确信这都是巧合。把苏慕云往旁边一推,乔然就要离开。
苏慕云哪肯?“不说清楚,给小爷赔礼道歉今儿你就就别想急诊走。”
“赔礼道歉?还是你想我再给你加个石膏,和这个配成一对?”被他拦住的乔然也不躲,直接执起苏慕云那只好手,两只手指掐住他手腕,随时准备用力。
乔然拉着他,两人的距离异乎寻常的近,近到苏三少几乎忘记该怎么呼吸,“二、二哥……”
“好了,拉拉扯扯的你苏三少不嫌丢人?”一直没出声的言楚走过来,把乔然的手从苏慕云左臂上拿了下来,“你不急着去看你朋友?我刚刚看有大夫往急诊跑了。”
乔然讶异言楚怎么知道的,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手上的交费明细一条条写的不是清楚吗。
“嗯。”她低低回了声,丢下苏慕云,离开。
“哥,你就这么便宜让她走了啊!”苏慕云不服。
“不然怎么?真让她给你这根粽子找个配对吗?”言楚严肃的脸下,浅浅笑意暗动。
********
乔然回到病房时,季青青已经醒了,人正在讲电话。
看了她一眼,乔然直接走到桌旁拿出红糖准备给她冲水。
水还没冲,身后的突然砰一声。
季青青把电话摔了——后盖电池散了一地,唯一呆在主机上的屏幕也裂了几道细缝。
乔然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正捂脸哭的季青青。
生长江南的小姑娘,细肩细腰,连哭时的耸肩动作都是小小的,不是出了声,乔然也许压根看不出她在哭。
丢下杯子,她直接跑到床边,抱着季青青,“怎么了?青青。别哭。”
“然然,我该怎么办!我根本就没钱,去哪筹那么多钱啊!”哭的梨花带雨的季青青声音都有些哑了。
“多少?”
二十万这个数字一直盘旋在她脑子里,从把季青青接出院,到送她回家,乔然下楼,再上车时,她的头还是大的。
“怎么会欠那么多呢!”心里一阵憋气,乔然啪的拍了下喇叭。
嘟嘟……身旁一辆车也跟着按了喇叭。
心烦的乔然斜眼一看,后排座位上朝她笑的不是安子辰是谁?
“去医院怎么不喊我声?”下了计程车坐到乔然的副驾驶上,安子辰边系安全带边说。
“你怎么知道我去医院了?”心烦之余,乔然有些诧异。
“我是谁啊,在医院耳目众多的,未婚妻去医院,没找我,那不是多少人等着去问我咋回事么?你看我多识趣,一下班就巴巴赶过来了。”在住院处值了一宿班的安子辰眼里还带着血丝,可一看到乔然,精神就极好。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呢?”重新发动车子,乔然浅浅的朝安子辰笑。
“我还有好多优点等着你发掘呢,不急,咱们慢慢来。”安子辰说着,拉住了乔然的右手,“听说季青青贫血,晕了?好好的怎么弄的?”
“她家里出了点事,哥哥在外面欠了点钱,着急上火吧,没什么事。”关于那二十万,乔然没打算和安子辰开口。
“哦。”乔然的回答,安子辰不置可否。
那晚,心里有事的乔然拒绝了安子辰的邀约,直接回了家,看着存折上有限的位数,乔然心里一阵闹心,她想不通,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哥哥还不上钱,拿妹妹抵债的事情。
叹口气,乔然走进浴室,坐在浴缸旁,她看着池子里飞溅的水花,心觉得很累,不止因为青青的事,还有今天见苏慕云时他说的话。
脱掉衣服,乔然把整个身体都慢慢浸到水中,也许只有在这种液体阻住视觉、听觉、嗅觉时,才是最安全的状态。
第二天,九月十号,星期一,乔然带着准备好的存折和银行卡,打算下班时一并拿去给青青。
到了学校,先把各家的孩子接好,安顿在教室后,乔然和同事王春艳打声招呼,自己去办公室拿一会儿活动课的工具。
从办公室出来,乔然怀里多了堆棉花布料——今天的课程内容——教小朋友用棉花做小兔子画。
到了教室门口,还没等她推门,门自己哗啦一下开了。
“三、二、一!”
“乔老师生日快乐!”
乔然愣愣的看着打头的豆豆,“豆豆,这怎么回事啊,今天不是老师生日啊?”
看着腰杆挺的板板的,左右站成两路纵队的小朋友,乔然有些迷糊。
“哎呀,错啦错啦,都说多少遍了……”站在排头做指挥的豆豆朝小朋友们咋呼着手。
“说、了、是、节、日、快、乐、不、是、生、日、快、乐、没、文、化、真、可、怕、啊!”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抓了包薯片在啃的丁丁站在队伍里念念。
“就是,就是,今天是教师节,不是生日节,我们要说节日快乐,不是生日快乐!”豆豆随声附和。
“什么是教师节,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