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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荣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脸上立即飞上了红晕。她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女人。但是,暗骂归暗骂,她还真有了想跟眼前这个zuoai的念头。
二苟没听见丽荣说话,侧头看丽荣,正好跟她的目光对视,他看见丽荣脸上红红的,目光里竟然还含着一股柔情,他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把目光移开,看着土里,说:“丽荣,你对冬茅好么?”
“老夫老妻了,平平淡淡吧!也许,结婚的时间长了,都这样,彼此没有了开始的激情。”丽荣说着,P股移动了一下,靠近了二苟,竟然不自觉地把头靠在了二苟的肩膀上,“翠花也一样,夫妻之间,爱情转化成了亲情,自然激情也没有了。”
二苟的心颤动了一下,他不敢看丽荣,也没有移动位置,没有把丽荣的头移开,他只感觉一股电流穿过自觉的身体,这种感觉,跟他初次接触翠花一样。
“丽荣,你对冬茅也没了激情?”二狗呆呆地问了一句,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内心里却想立即把丽荣拥进怀抱,亲她。
丽荣既然靠在了二苟的肩膀上,她当然不会就此打住,女人主动了,没有达到目的,自觉的内心是很不甘心的。
丽荣见二苟还问着自家男人的事,心里骂道,你真是一个榆木疙瘩。她说,“二苟,别提冬茅,好吗?你看着我。”说着,她的手在二苟的大腿上摸了起来。
二苟的情感在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突然转身,捧着丽荣的头,看着她,“丽荣,你,你……”话没说完,他看见丽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没有拒绝的意思,还嘟嘴挑战的样子,他一下吻住了丽荣。
丽荣闭着眼睛,回吻了他。
两人吻了一会儿,丽荣抽回舌头,说:“二苟,我都主动靠你肩膀上了,你开始为什么不动?”
“我不敢,我怕你骂我。”二苟说。
“你这个榆木疙瘩,我主动了,还骂你?你是不是只想着你的翠花,看不上我?”丽荣并没有睁开眼,她说话虽然带着问,声音却柔柔的。
“不是,你比翠花年轻,也比她漂亮,我怎么会看不上你?我是真的怕你骂我。”二苟没有吻丽荣了,手也停着没动。
“二苟,你敢要我吗?我给你。”丽荣依旧闭着眼。
二苟看看四周,说:“敢。丽荣,我们去九龙岩前的那片矮草坪,好吗?这里,过路人虽然少,但也怕人看见。”
丽荣睁开眼睛,看着二苟,“走吧,你拉我起来。”说着,她的头离开了二苟的肩膀,朝他伸出了手。
二苟站起来,拿着丽荣的手,扯了一下,丽荣笑着站了起来。
两人拉着手,朝着九龙岩走去,丽荣脸上带着笑,二苟也笑。
二苟拉着丽荣来到九龙岩旁边的矮草地上坐下来,看着丽荣,笑着说:“丽荣,我不是做梦吧!你竟然给我,我的心跳得好厉害,你摸摸。”
“你以为你还是处男呀!真是!你亲我!”丽荣说着,把头放在二苟伸直的腿上,躺着,看着二苟,眼睛大大的,还眨了眨。”
二苟低下头,一手抬着丽荣的头,一手摸着丽荣的胸P亲起她来。
0285:让你舒服死!
0285:让你舒服死!
丽荣又闭了眼,双手围着二苟的脖子,跟他亲着。
二苟摸了摸后,解开了丽荣的衣服,看见了她雪白的身子,和胸前的兜兜。丽荣的衣服朝着两边敞开,兜兜凸显着,二苟没有解她的兜兜,手掌只在兜兜的周围抚摸着。
丽荣在二苟的亲吻和抚摸下,心中的火焰越来越猛烈,她缩回舌头,闭着眼说,“二苟,你把我的兜兜拿掉,抓我的白包子,快。”说完,她又伸出舌头。
二苟含住她的舌头,手伸到她的背部,解开了兜兜,手又回到胸前,抓着她的白包子揉起来。此时,二苟的枪管已经竖立,他摸着丽荣,滑离她的舌头,说:“丽荣,我的裤子,会被撑破的,你起来,我脱裤子。”
丽荣坐起,低头一看,笑着说:“二苟,你的竹竿太棒了,撑着的帐篷比蒙古包还好看。”说着,她用手抓着帐篷的顶尖摇了摇,“你快脱了吧!我也脱。”
丽荣说完,站起来,先把已经解开的衣服脱下,平铺在草地上,拿下兜兜丢在旁边,又脱了裤子丢在旁。
二苟也解了衣服脱下,挨着丽荣的衣服平铺着,退下裤子丢在旁边。丽荣躺在衣服上,闭着眼睛,等着二苟进攻。
二苟看了看躺着的丽荣,他不由咽了咽口水,然后蹲下,一脚跨过她的身体,两脚跪着,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把两个白包子按拢揉着,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添着。
九龙岩的岩口像一个巨大的野兽张开贪婪的大嘴,似乎要把眼前的一对男人吞进自己的腹中。
天空中一对鸟儿盘旋而过,留下几声清脆的叫声,那大概也是一对偷情的鸟儿,飞离了鸟的天堂……树林,去寻找约会的场地吧!
九龙岩前,矮草坪的左边,两个岩石重叠着,中间有条细缝,寨子里的人叫它父子石。上面的石头顶端很想是一个人的头,人说是父亲背着儿子。如果寨子里的人知道矮草坪竟然是男人和女人偷情的好地方,大概不会叫它父子石,而是叫偷情石,或者文雅地叫它情人石了吧!
情人石看着二苟的脊背像弓,并不时地改变着弯曲的尺度。丽荣闭着眼睛没有管什么父子石还是情人石,她只专情地享受着二苟的爱抚。
天空中飞过的鸟儿也许早已找到了爱的乐园,正在彼此享受着对方的欢愉。
二苟又找回了跟翠花时的乐趣。确切地说,他心里比跟翠花更激情,更快乐,他已经跟丽荣完全地融为了一体。
丽荣一边享受着二苟的激情冲击,一边拿他跟李所长和矮子比较,他心里在感受到甜蜜的同时,内心里感叹着,造物主虽然造出了男人和女人。但是,男人也是千差万别的。
二苟冲击了一会儿,双手抱着丽荣把她扶起来,两人对坐着。丽荣坐起后,睁开了眼睛,她看着二苟,双手搂着他,说:“二苟,你坐在我腿上动吧,这样不累。”
“我不累,你会累。”二狗出着粗气说。
“没事。你的小弟弟不离开我的体内,怎么着我都不感觉累。”丽荣说着按了二苟,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后手在他的后背上移动。
二苟虽然坐在丽荣的大腿上,但他的双手离开了丽荣的身体,往后撑在了草地上。二苟像跳木马一样移动着自己的身体,跟跳木马不同的是,他没有跳过去,只是往前移动一点后又后退。
丽荣没有再拿二苟去跟李所长和矮子比较了,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次推拉的男女组合运动中。
面对面的推拉,丽荣胸前的两个白包子不停地在二苟眼前晃动,二苟看了,激情更浓,他加快了推拉的速度。
丽荣的速度也加快了,两个白包子抛动的幅度也加大了,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士兵的胸前吊着两个手雷在山坡上冲向敌人的碉堡,瞬间会让手雷爆炸,给人无限的激情。
丽荣开始大喊着配合着自己的动作,她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动作,她是第一次感受,她无比的激情,她像发疯的母狮跟一只狼在搏斗,她想把狼撕扯掉,吃进自己的肚子里。
丽荣面对的是一只耐战的饿狼,她突然改变了战术,一把推倒了二苟,扑在他身上,继而太起P股,将谢对天空的炮管全部吃进自己的体内,不停地耸动着身子,说:“二苟,我要你,我让你舒服,让你舒服死!”
丽荣战术的突然改变,让二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被滔滔洪水冲洗着,在滔滔洪水的Lang尖上颠覆着,一个个汹涌的波涛时而冲过的头顶,淹盖他的全身,洪水过去,他正想喘口气,后面的洪水波涛却又扑了上来。
丽荣的喋喋细语夹杂着醉人的声音,让波涛更加汹涌地撞击着二苟。
二苟终于喘息不过来,他不能再坚持潜在水中任由波涛的冲击,他发射了炮弹,一把抱住丽荣,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上,跟斗败的公鸡一样,头歪向一边,说:“丽荣,你,你……太厉害了……我……我服了……感觉……他妈……的……真爽……”丽荣像生蛋的母鸡,咯咯地笑着,庆祝着自己征服男人的胜利成果。
丽荣虽然打了大胜仗,却也气踹嘘嘘,她满脸绯红,看着二苟,笑着问:“二苟,你说……翠花……跟我……谁……厉害……你跟她……舒服……还是……跟我……舒服?”
二苟的手无力地摸着丽荣的白包子笑着说:“你……厉害……像……母老虎……我舒服……死了……太舒服了……我感觉……都飞起来了。”
“心里还憋么?晚上,挨着翠花,还会想着要她么?”丽荣边说着边从他的身体上翻到草地上,平躺着。草地上原来垫好的衣服早已被揉成了一团。
二苟侧看着丽荣:“不憋了。炮弹都打出去了,怎么还会憋屈?我不想要翠花了,她逗我,我都不会想了。她没你*呢,没你厉害呢,我喜欢跟你,一个月一次,我就知足了。”
0286:儿子哭了起来
0286:儿子哭了起来
丽荣的气也慢慢均匀了,她笑看着二苟,“以后只想着我了?真想我,我给你。”她心里再次拿他跟矮子比较起来,觉得二苟人比矮子高大魁梧,帅气,看着赏心悦目得多,他打心眼里更喜欢二苟,更希望二苟跟自己好。
“好,你要给我,要不,以后我会想死你的。”二苟笑着说。
两人躺着说了会儿情话,二苟坐起来,说:“穿衣服去土里吧!”
“你还有精力锄草呀!”丽荣开玩笑说。
“躺了会儿,有力气了。你没力气锄草了?以后我们两人来这里,先zuoai,后锄草,你土里的草我也帮你除了。”二苟笑着说。
“我可不想你累着。你太累了,我反而吃不饱。”丽荣笑着拍打了一下二苟,“走吧,去土里锄草。”
二苟干起活来又有干劲了。
太阳慢慢地升到了头顶,人的身影变得越来越短了。
二苟看着离自己几十米远的丽荣说:“别锄草了,你先走下吧!待会儿,我也好回家了。”
丽荣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二苟笑了笑,把锄头扛在肩上,说:“好,我先走几分钟,你别累着呀!一会儿也回家。我明天上午还来锄草。今天下午就不来了。”
“好呢!我也明天上午来。”二苟笑着说。
二苟回家的时候,依旧让水壶呆在锄头把子上,他看见空空的水壶在自己的眼前摇晃着,像是在跳舞给自己看,他开心地扯着嗓子,唱起了山寨情歌。
歌声飘飞在山间,走在前面的丽荣听着二苟的情歌,扯着嗓子回了两句。
寨子里的男女在山间对唱情歌是很正常的,很多时候,两个对歌的人,看不见对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情歌却对唱得有声有色,给人无限的遐想。
丽荣回到家时,冬茅已经从镇里回来煮好了饭,他正在切买回的新鲜猪肉。丽荣见了他,笑着说:“你这个懒男人,做女人家事还不算太懒。”
冬茅笑着说:“老婆大人辛苦了,你歇会儿,等下我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