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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仅止于在挪威时吧?”他怎么这么难以沟通又霸道:“那么我在美国是否就不受限于殿下曾说过的话?”
他淡笑不语,看来是如此的危险。
她收回注视,刻意忽略他眼中想传递的,顺手便拿起桌上的白酒入口。
沾上方香的白酒,她才惊觉自己喝的是酒。
算了,管他的!
一仰头,她让杯内的白酒尽数滑进喉咙中,奇Qīsuū。сom书热辣的灼烧食道、温过脾胃。
看她的反应,他扬起魅惑人心的笑。
“你能喝那么多酒吗?”
她看了他一眼,在酒意的装饰下,他变得更加英俊、温文,此刻正帅气的注视著她。
她傻傻一笑,“我已经喝了。”
透过酒精这层雾镜,他的霸道不见、难以沟通不见、狂佞不见:只剩温柔、体贴、勾引人心的浅笑。
她的手掌放在两颊侧,手支在桌面上侧头看他。“殿下好像一个人。”
“像谁?”
她红润的脸颊在昏暗灯光底下更显迷人。
颂雷恩欣赏地看著白晴旎。
“像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可是又……又有很亲密关系的人……呃……”她打了一声酒嗝,连忙捂住嘴。
很亲密关系的人……光这几个字就足以让他肚子里的醋意全一起燃烧。
他眼神犀利地瞅著她,“不认识却有亲密关系?”
她垂下头轻笑,“对啊,我在舞会上第一次见到那人,就被他的身影吸引了。”
闻言,他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简直对她是哭笑不得。
她说的那人不就是他吗?而他竟吃自己的醋!?
“如何吸引?”
她闭上眼在脑海里搜寻,然后咯咯一笑。
“温柔……软性的霸道、令人捉摸不住的神秘感,能够让人因他的言行而不住颤抖。”她睁开眼看他,差点要错觉他和那魔魅的面具情人是一体的。“他会是最好的
情人。”
她甚至已经错乱到不知自己究竟是喜欢眼前的王子,还是那夜化妆舞会里仅有一面之缘的魅影。
他冷著脸问:“而你喜欢那样的男人?”
她低头轻笑。“没有任何女人能逃得过那样的男人吧……”
“你也不例外?”
是吗?她也不例外吗?“好像……”
他拉住她的手腕,强迫拉著她离开餐厅。
她被动地被他拉上车,情绪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将她困在车椅中,唇瓣眠紧。
“殿——”
他封住她,禁止她发出任何声音。
他生气,他是该生气,但他生气的对象是自己!他竟然该死的让她爱上了神秘的自己、另一个自己!
他原先想得到的就是这个结果不是吗?他是想让她爱上他的不是吗?让她无法离开他,只能顺从的长留他身边不求地位、不向他索求一切的不是吗?
他只是该死的想得到她!
他的手抚过她柔软的浑圆,拇指逗弄她的胸部,手伸向背后刷的一声拉下脆弱的拉炼。
瞬间,她的衣服不再合身,只能松垮垮地挡在身前。
他用力吻咬她的唇瓣,直到她的气味尽失,全数含进他唇齿间,他才略略低头,将唇埋进她身上的馨香之中。
碎吻遍及她锁骨处,沿著山丘之沟往下,拨下那件衣服,她的胴体就包裹在紧身内衣底下,等著他品尝。
“殿、殿下……”她被他的吻搞疯,颈子后仰靠在椅忱上,全身的细胞都已失去控制。
他双手沿著她凹陷的腰侧抚摸,也顺著将她的礼服褪下,瘫在地上。
瞬间的乍冷,白晴旎这才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听使唤她配合著他,瘫软在他伟岸的胸膛下。
“放开我!”
她推开他,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气喘叮叮地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而此时指尖却传来他有力的心跳。
“你知道我不能放开。”他声音暗哑。
她抬头吃惊地望著他。他这句话足什么意思?
他似乎有意隐瞒自己的感情,坐回车座上,双脚交叠支著脸别向车窗。
为什么他会那么说?他那句话是别有涵义吗?
看著他的身影,她心头突然一凛。
他看起来好孤独。
他有著人人称羡的超级家庭,有著人人望其项背的身分,他应该是快乐的,为什么会在无意间流露出这样落寞的神惰?
她移过身去,面对著他,手情不自禁地抚过他脸侧,只觉得他浑身一震,而她则惊觉自己的动作,显得难堪不已。
她双手抱在胸前想挡去狼狈,却意识到身上单薄的衣著,转头赶紧抓起一旁地上的礼服挡在胸前。
他回过头看她。
他似乎对她产生了爱意……只是,他在乎的还是身分上的差距,他不想所爱的人再经历过母亲为爱的挣扎、抗战。
不想让所爱的人如此辛苦,那不是他所乐见的,不是他所想要的。
眼前的她是如此美丽、如此娇羞,惹人怜爱。
“殿下很孤独。”
像被人活生生剥开来看,他不禁蹙起眉山。
“我不觉得。”
“殿下的孤独在不经意之间便会流露出来。”
他生气地看著她。“你懂什么叫孤独!孤独的滋味是什么?”
她心口一痛,血色由唇间退尽。
“如果没有父母才会知道孤独的滋味,那我肯定知道那滋味有多苦涩。”
他愣住了。“你没有父母?”
她苦笑地摇头。“我连父母亲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我不认为自己是不被期待出生的,我喜欢凡事靠自己。”
“对不起。”他头一次放下自己尊贵的身分向人道歉。
她笑笑。
他忽然认真的看著她,眼神热切到让她觉得手足无措。
“你不该拒绝我的。”
他那勾引人心的好听嗓音又来了。
“我……”
他倾身向前,和她仅有咫尺,一开口,她就能感受到由他唇间呼出的气息。
“你知道没有男人能逃得过你的魅力,而我……也跟著沉沦了。”说完,他吻住她。
他总是在挑逗她!他总是无时无刻的亲她!他总是……散放出令她虚软的光芒,包围在她四周。
她该怎么办?她已经失去自我,也跟著沉沦了……“嗯……”她发出一声叹息。
辗吻过最后一处,他离开她的唇。
“今晚,你是我的。”不待她回答,他捧著她小脸,再度印下。
※※※
在微弱的烛火前,她被动的站著,被动的任他卸下她身上的最后防备。
在刚进这幢木屋时,她便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幢木屋,外观是非常典型的小木屋,但真正仔细看会瞧见四周都有人护卫著,因为他的身分是如此的特殊。
而木屋里头,则反常的都是现代化的装饰。
他没有开灯,只点了几座烛台,让室内的光线闪烁不明,只能看清彼此的容貌。
他是如此的英俊。白晴旎心折于颂雷恩的俊挺。
赤裸的她此刻非常的不安,而他的注视又是如此热切,更让她想回避他的注视。
“看清楚我。”他扳正她的脸。“看清楚今晚和你赤裸面对彼此的是我。”
“殿下……”
“你的甜美让我有多么想吃下你。”他挺身抱住她,埋进她颈间将气息吐在她的肌肤上。
“殿下。”她犹豫要不要抱紧他,最后,她不顾一切的反手环住他。
“你甜美得像颗上好牛奶糖,除了甜蜜的糖味还有浓郁的香奶味,你让我好想将你含进嘴里去品尝。”
他的比喻令她不自主地撼动,身子颤了下。
他果真开始舔舐她的雪肤、吮吻,烙下一次次的痕迹,并经轻以舌尖逗过紧绷的蓓蕾,然后含进唇齿间,在嘴里品味。
她抽气。
他的指尖不停轻捻慢捻另一边的蓓蕾,让它在他的手指尖绽放,感觉它的挺立。
他抱紧她腰际,将她带上干爽的床榻。
他的双手支在她额侧俯视她,“我想要你。”
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能令她崩溃。
她全身都在颤抖,这次却是因为情欲而战栗不停。
盯著他古铜色的胸膛,她迟迟无法言语,而他似乎已等她的回答等得不耐烦。
“喔,该死的!”他咒骂。“该死的不管你的回答是如何,我已经收不了手了!”
俯下身去,他激烈的在她身上索求一切,占有属于她的香气。
逗得她不停战栗,腹间源源不绝的情欲奔腾,她只感觉有种湿润感席卷全身。
他伸出手抚上她最私密的女性之处,确定她能够接受后,便让自己的欲望滑进她幽深之地。
她先是一凛,被他的侵入搞得快崩溃。
而她的紧窒却更让他溃决,包裹住他最火热的处所,他嘶吼一声开始奔驰。
他以极快的节奏进出她柔美、炙热狭窄的禁地,而她只能仰头让身体更贴近他,并紧紧箍住他臂膀。
“殿……”她断断续续地呐喊。
在她耳边,他允诺道:“喊我雷恩。”
这是他对她第二次的容许,也是他放下尊贵身分对她的第二次“破例”。
“雷恩……”
他一次深深滑入引得她低啜,放在他肩上的双手握成拳,克制如潮浪般的兴奋。
一次坎的撞击,他释放自己。
在爱与欲望间,他找到了平衡点……※※※
激情过后,她小脸躲进他臂弯里入睡:而他,抚著光裸的美背,头枕在枕头上看著入睡后清纯的她。
她是他至今碰过的无数女人中,唯一令他产生感觉的。
以往,任何女人见到他都是主动献上自己,只为得到他青睐、坐上王子妃的宝座她的娇弱令他想保护她,更想将她纳进怀中好好疼惜。
但是,他不能!
现在一切已经无关身分上的差距,而是他不愿她如此瘦弱的臂膀去承受过多的磨难。
他不要她因为爱而失去欢乐,不愿她就这么被关在城堡里。
或许他对她的情感是建筑那座墙的砖块,一块块往上叠,直到她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
第七章
如果说那夜激情在两人间投下了什么变化球,那可能就是有著王子身分的他,放下了尊贵的骄傲配合她拍照。
她不懂这前后差别为何会如此大?他的听话程度远超过她所能想像。
他竟然能够完全顺应她的要求,只要是拍照方面的,他都能干脆地应允。
她跟著他上山下海,看见他平易近人的一面。
看著他如何善待自己的子民,如何安抚孤儿院里的孤儿;也看见了他铁手腕的一面。
一次皇室议堂开会,他允许她入内旁听,而她才有幸见识到皇室议堂里的议员们是如何的厉害。
里头尽数是男士,年龄上大约五旬以上,各个措辞犀利、不苟言笑,看来城府都极深。
这时她才隐约体会到侯门深似海,每个人为了地位互相竞争,她也是头一次因为害怕而不停颤抖。
皇宫角落有一处以白色为主的凉亭,凉亭上头攀爬了藤蔓,绿和白相互辉映。
好不容她拍完了男爵夫人,而伯爵夫人刚好从奥地利回来。
伯爵夫人看上了这座感觉清爽的凉亭,当成拍照背景。
“伯爵天人,请你将头稍稍偏一点好吗?”
她从美琳那儿得知这位亲切的伯爵夫人其实算是颂雷恩的舅妈,和他有著姻亲关系。
“这样可以吗?”伯爵夫人依言将头偏了点。
白晴旎看了看,笑道:“可以了。”
她快速按下快门。
伯爵夫人趁白晴旎更换镜头和底片时,淡淡开口:“琴,你觉得雷这孩子怎样?”
白晴旎猛然挺起背脊,抬起头窘笑地问:“伯爵夫人为什么会这么问我?”
伯爵夫人有些贼贼她笑开:“嗯,也没有啊,觉得你和他两人年龄相仿,感觉应该差不多,说不定你们会互相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