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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得咬牙切齿,奈何根本抓不到对方的影子。但我不是傻子,我清楚地知道,他就在这附近。而且这批ri本人和身后追我的那批人不是一伙。因为身后追我的那批人是多国部队,亚洲人老外都有,我若猜的不错,他们应该是“破”组织的成员。
这个世界看似极大,其实小的可怜。我不是笨蛋,想一想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今晚我想安全离开,恐怕绝对没那么容易。既然一伙人能查到我的准确信息,那其余人也能查到。但愿各大势力没有全来,不然可以凑成一桌麻将了。
我举着暴力枪对着四周的草木疯狂shè击,妄想瞎猫碰死耗子,把这名yin阳师干死,但只是徒劳无功。我不知他藏在哪里,也不知他是男是女,长什么样子。不过没关系,等我杀了他就知道他是谁了。
其实我和ri本的yin阳师团体没仇,不但没仇,可能还有恩情。毕竟在道家仙宫,我们算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有过短暂的交往。但我的话谁会相信?
就算对方肯信,可为了利益,他们会放我走吗?恐怕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把我禁锢起来,不断严刑拷打逼问,直至确定我没有撒谎为止,然后残忍的把我杀掉。
因为只要证明我没有撒谎,那我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而一个失去了价值的人,生命就变得不再重要。到时为了不暴漏行踪,也为了能让我不再把知道的告诉别人,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一个身高近一米九,肌肉发达的光头美国佬,突然从林中冲出来,抓向了我手中的暴力枪。我一时遂不及防,被他抓个正着。
他的双手极其有力,肌肉结实,抗击打能力强,力大如牛。不管我怎么反抗,他还是成功的将我暴力枪的枪口推向了天。而这时,又有两名光头肌肉男从丛林里冲了出来。
尼妹的,老子给你枪你敢杀了我吗?我的模样变得狰狞,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亡命徒形象。人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有一个优势是所有敌人都没有的,那就是我可以为所yu为,而他们投鼠忌器,必须抓活的。
这也就是说,我压根不需要担心生命,放心杀就行了。我松开紧握暴力枪的手,掏出腰间的手枪,一枪击在面前肌肉男的额头zhong yāng。然后调转枪口,干净利落的打爆了另两名大汉的头颅。
杀人一定要爆头,不然对方很有可能穿着避弹衣,或因为身上装了啥东西,侥幸挡住枪子未死。这是我看了无数谍战枪战电影后,学到的知识。为了练这手爆头的枪法,我可没少下苦功。
解决了三名美国佬,一支四角星飞镖突然飞出,插中了我拿枪的手腕。而与此同时,两名忍者从天而降,挥舞着长刀砍向我的手臂。
“尼玛,卑鄙。”ri本人一向狠毒,见我不断反抗,竟然妄想直接砍断我的手臂把我抓获。反正手臂断了又不会死,只要人活着就行。这是裸的告诉我,只要落入他们手中,就别想好好活着。
但我这人天生属驴的,吃软不吃硬。想让我束手就擒,乖乖停止反抗。除非黄金美女统统的送上,并且不限制我的zi you,让我相信自己确实安全。否则,我宁可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决不会让自己成为活着的俘虏。
我掏出匕首一个闪身,把自己的脑袋迎向了散发寒气的ri本刀。两名忍者大惊,忙强行停止了攻击。而我则趁机一刀切断了一名忍者的喉咙,然后把匕首当成飞刀直接扔向了另一名忍者。
这名忍者见飞刀来袭,忙挥舞着钢刀把匕首打飞,可这时我已经一个前滚翻顺势拿起了地上的手枪,愤怒的火焰咆哮,两颗子弹狰狞的撕裂了空气,钻入了他的眼睛。他一声惨叫,一命呜呼。。
第五章 潜逃(1)
浓浓的鲜血味飘散,让我的眼睛变成了红sè。我咬牙切齿的从地上爬起,面容狰狞可怖。杀人会上瘾,这并不是开玩笑。
每个人都有可能变成暴徒,只要你尝试过心痛的滋味。失去了所有的兄弟,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还为什么继续下去。或许,只有在不断的杀戮中我才能找到自己活着的价值吧。
不过,有免死金牌还真是好 ”“ 。就我这身手,若不是对方铁了心抓活的。十个我都不够人杀的。他娘的,我算是知道赵云为什么能七进七出长坂坡而不死了。这么瞎搞法,老子也能。
我把手腕上的飞镖拔下,一股血喷了出来,伤口有些麻痒,像是有毒。这让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胃部翻滚,忙张口把伤口处的毒血吸出来吐到地上,掏出一瓶云南白药就胡乱洒在上面。
钻心的疼痛感传来,让我的jing神为之一振。虽然伤口有些疼,但杀死敌人的喜悦,还是让我的心情大爽。看来传说就是传说,多不尽其实,ri本忍者不过如此,不值一提。
真是想不通,时代不同了,老一套早过时了,这帮傻x蒙着面拿着刀,纯啊,简直有病。不过,躲在暗中的那名yin阳师始终没有出现,这让我极其不安,却又毫无办法。但我相信,他是不会罢手的,只要我还活着,他就一定隐藏在我周围。
我不敢继续顺着山道向上走,而是选择了一条有些陡峭的路向山头爬去。刚爬上山顶,我就看到那名yin阳师腹部被划开,鲜血肠子流了一地,而在他身旁,两名道士打扮的男子双眼圆睁,像是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顿时一阵无语,感情搞半天不是这名yin阳师藏得好,而是他很不幸的遇上了道家的人,狗咬狗一嘴毛。大家同归于尽了。
我看了下地上的打斗痕迹。基本可以确定,道家的人可能和ri美联军的正好撞个正着。深更半夜,黑灯瞎火,两帮人可能啥都没说就干上了。苍天有眼,老天总算给了我一次主角光环,没让我凄惨的成为俘虏。
不过,ri美联军出现了。道家的人也出现了。那包围别墅的人基本可以确定,八成就是“破”组织的成员。
山下,刺耳的jing铃声大作,子弹声不绝于耳。若我猜的没错,jing方和ly小组的人已经到了。八成和“破”组织的人撞上了,正在火拼呢。
我苦笑了两下。有点yu哭无泪的感觉。好吗,怕什么来什么,还真凑成一桌麻将了。这么多势力抓我一个小,尼妹的,老子杀你们全家了,还是搞你们家闺女了,能再变态一点吗?
我叹了口气,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翻过山头。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村落,进入自己租的房子内。我拿起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半瓶,然后把一些食品会胡乱的丢入到行囊当中。又找了个放吉他的皮箱,把一些手雷弹药和暴力枪放了进去,跳上摩托车就顺着村路向外跑。
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先到边境,然后想办法偷渡到蒙古、柬埔寨或老挝、缅甸,这些治安不好,又有些穷困的国家。然后花点钱,把国籍改了,弄本护照,辗转到美国或其它国家定居,华夏帝国是绝对呆不成了。
天sè有点发亮,白茫茫一片雾气。北方的天空,总是亮的tebie早。我看了下表,才凌晨四点半多一点。这让我有点郁闷。天一亮,大批的军人、jing察就会开始封锁这片区域,里三层外三层的层层包围,用人海战术把我找出来。
一想到漫山遍野全是抓我的人,我就一阵恶寒。我不怕敌人强大狠毒,就是受不了这种变态的流氓战术。就算中国人多,也不能动不动就靠这种方式抓人吧。连看个电视剧,只要ri美片准是孤胆英雄。而换成大陆片,陷入敌营的人民jing察一旦暴露,肯定张口就是:“你们被包围了,速速放下武器投降。”而与此同时,大批的jing察赶来,犯人立马跪地求饶。尼妹的,从导演到编剧全傻逼,还不如看新闻联播去。
我开着摩托车向河北驶去,路上加了几次油。抵达河北境内后,我买了一张到内蒙古的火车票。我曾经和古老板等人去过蒙古,对那里比较熟悉,考虑再三后,我还是决定去蒙古暂避一下。
但我不敢直接从火车站大厅上车,一是怕有jing察查我,二是我身上带的枪,安检百分百过不去。
不过,这难不倒我。座过火车的人都知道,顺着火车轨道走,其实沿途可以出去或进入车站的地方太多了。许多收破烂的、要饭的,其实都住在火车轨道旁的村落中,根本不需要买票,上去逛一圈再下来,一天下来不比上班赚的少。
我买了一张河北省的地图,经过仔细研究、选择,又实地考察了一番,选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山村站点作为登上火车的地方。
这个站点人极少,不容易被发现,而且顺着站台的铁轨大约向前行进一里地左右,即会有一片村落。这也就是说,我只需要步行一里地,就可以轻松逃避安检,混入站台当中。
火车大约靠站停留五分钟,我必须在五分钟内上车,小站都这样,习惯就好。我花了点钱,认识了一个专门混列车偷鸡摸狗的小混混,在他的带领下,顺利进入到村里。又从村子里顺着铁轨往站台上走,提前进入到站台,顺利的上了车。
火车票进站时需要剪票,这难不倒我,这么弱智的检验方式,白痴都可以自己搞定,实在太没难度了。
上了火车,我的心总算踏实了不少。但革命尚未成功,危险还在后面呢。我的目的地是内蒙古二连浩特,这里是内蒙与蒙古交界的地方。与蒙古的国扎门乌德市隔界相望,两市区间隔距离仅有9公里。
不过,这里驻扎了相当数量的部队军人,地势又是平原,根本没有什么山林,想要从这里直接抵达蒙古,原则上不太可能。
但蒙古是一个贫穷的国家,远没有华夏帝国富有。通常偷渡的原则是穷国偷渡到富国,没听说谁从美国偷渡到华夏帝国的。当然,有特殊原因的例外。我想从华夏帝国的边境偷渡到蒙古,原则上来讲,要比从蒙古偷渡过来难度小得多。
火车徐徐开动,路上铁路安检人员检查了两次,一次是查票,另外一次是查身份证。查票好说,我这票真金白银买的,又不是假票,不怕查。
查身份证倒真让我虚惊了一场,我的手下意识的伸进怀里,握住了手枪,表面平静,实则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稍有风吹草动,我会立马暴起,直接杀人。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杀出一条血路离开列车再说。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有点多余,那会科技又不发达,电脑尚未普遍。火车上查身份证,多是走走形式,验下身份证的真假。我这张身份证是回到běi jing后,高胖子表姐重新给我上户籍办的。不要说这不可能,这年头只要有钱,就没有不可能的事,许多有钱人有四五个身份证,没啥稀奇的。
两名jing察拿着我的身份证,简单检查了一下,确定是真身份证后,鄙夷的扫了我两眼,把身份证还给了我。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汗侵透了。
我掏出一小瓶二锅头,拧开盖子喝了两口,pangbian人忙厌恶的捏着鼻子,离我远了些。我坐的是硬座,这倒不是我买不起卧铺、软卧,老子飞机票都买得起,别说火车票了。只是大隐隐于市,人多的地方才好浑水摸鱼。卧铺人太少,太危险。
我现在的样子,基本上和从前判若两人,不是tebie熟悉的人绝对无法认出。怎么说呢,人靠衣装马靠鞍,我穿着破烂的衣服,头发和鸟窝似得,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了,一看就是出苦力搞工程的民工。只要身份证没被人发现有问题,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