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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布满褶子皱纹,戴着一顶帽子,年纪大约五十多岁,长相颇为像老农的是辛老。
我和这四人依依打过招呼,开门见山的进入了主题。我先是拿出了大约五分之一的古董,明告诉他们这只是一小部分,他们四人互相对望了一眼,走上前来仔细验货,迅速报了一个极低的价格给我。
我冷笑不止,这些把戏我见多了,当然不会在意。我也不会表现出丝毫急于脱手的意思,因为我要一着急,他们就不急了。
我直接拒绝了他们四人的报价,然后和他们东拉西扯,再也不提古董的事。每当他们问我多钱合适,我就告诉他们不急,大家先考虑几天,过两天想好了再重新报价。
我的态度让他们有些焦急,他们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个年轻人这么难缠,一时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可他们都是纵横江湖多年的老油条,神情没有一丝改变,仍然抽烟的抽烟,喝茶的喝茶,没有露出半点着急的神色,亦没有再看我手上那些珠宝一眼。
商场如战场,我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发自骨髓的阴冷。兵不刃血的战斗,有时却更加凶残。在利益面前,每个人都会彻底释放自己心中的魔鬼,露出自己最丑陋的一面。若是可以选择,我宁可选择用刀子解决问题,都不想逼自己耐着性子,和四个老狐狸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第一次商谈,以没有任何结果告终。事后骚牙仔满脸的不高兴,生怕会得罪了这四位古董商,致使我们空有数不清的古董,却只能当摆设。我冷笑了两声,告诉他那些古董商会再次联系我们,不用着急。
我不想和骚牙仔过多的去解释什么,对于某些人,你只需要告诉他结果就可以了。你和一个笨蛋去解释,只会证明你也是个笨蛋。有些事不需要解释,也无法解释,懂就是懂,不能理解怎么解释都没用。
不过,路上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我和骚牙仔跳上面包车,东拐西拐的想要回自己住的地方,却惊奇的发现有两辆车跟着我们。我狞笑着拿出手机给爪子龙发了条短信,让骚牙仔把车往山根底下的密林开。骚牙仔虽然贪财好色,一遇上财色就头脑发热,但冷静的时并不傻。我们把车停到了提前约定的地方,迅速从车长走了下来。
我这人一向喜欢防范于未然,许多事实证明,我这种性格活的有点累。但只要有一次我做的没错,那就值了。性命是无价的,无论我有多少财宝,都要在保住性命的前提下才能享用。
这片森林是我提前选好的地方,地形各方面都适合狙杀,一旦有人追踪我们,我们即会把车开到这里。我不是一个喜欢惹事的人,我可以选择甩掉跟踪,从此后变得更加小心一些。可这样只会让敌人的嚣张气焰暴涨,面对**裸的挑衅,最好的方法不是逃避,而是打到他见了你就颤抖。
鲁迅文章中有一段外国人的描述,明明不懂中文,却在华夏大地横行。当有人问他怎么和华夏国人交流的时候,外国人举了举手中的棍子。鲁迅非常了解国人,执政党也非常了解,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只需要举起手中的棍子,全国上下的骂声立马会消失无踪。
尊严要靠自己争取,美国政府之所以把话语权还给人民,并不是美国一直有这个传统,事实上美国也经历了许多年代,黑人也解放没多少年。公平、公正、权利要靠自己争取,没人会施舍你。当我们喋喋不休责怪社会的时候,最好照照镜子。镜子里的人才是罪魁祸首,是每个人的忍让才让所有人变成了奴隶。
如果这次的跟踪我忍了下来,那他们就会觉得我好欺负,永远不会停止挑衅。所以我要下狠手,一次性解决问题。虽然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会挑起战争,但我面对的不是一群黑社会,只是一群重利润的商人,只要有利可图,死几个人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就算是黑社会,时代不同了,老一套的兄弟义气早就过时了,现在的黑社会,讲究的是兄弟就是用来卖的。在利益的前提下,没有什么仇怨解决不了。
我和骚牙仔下车后,迅速拉了一条履带横在路中间,又拿了些杂草树枝洒在上面做掩饰。进入密林中的道路只有一条,想要跟上我们,就要开车从这里走。而这条履带上布满钢钉,只要车从这里经过,就别想离开。
做好这一切,我和骚牙仔拿着斧头躲到了稍远地方的一棵大树后,这棵大树遭到了砍伐,只剩了一点地方还连在一起,两斧头就会彻底断裂。杀人要彻底,不要给自己留下祸根。我准备两辆车一碰上履带停下,就把树砍倒,关门打狗,瓮中捉鳖,一个都不会放过。
第十一章 再次起航(2)
骚牙仔小时候,没少跟在我和王二麻子身后干架,别看他长得一副龌蹉模样,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但杀人这种事他还真没做过,他也没想过我会杀人,在他想来,我和爪子龙无非是想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跟着我们。
战斗不会有任何意外,事实上见惯了大场面,杀这么几个现实世界的普通人,实在和踩死几只蚂蚁一样容易。这不是厮杀,而是一边倒的屠杀、残杀,我望着浑然不知情坐在车里的打手们,狞笑不止,笑的骚牙仔一阵发毛,不知道我这是中什么邪了。
当两辆汽车碾过了履带,被迫停下后,我毫不犹豫的砍倒了大树,拦住了两帮人的回去的路。第一辆车上跳下了四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第二辆车上则跳下两个男子和一个扯高气昂的小女生。
这让我颇有点无语,我不喜欢杀女人,尤其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作为一名行走在钢丝上,随时有可能万劫不复的暴徒,我不可能心软,留下活口日后指正我杀人,那会让事情变得极其复杂。许多事只要没有揭破,利益当前谁都不会再提。但若是有人指正,那还怎么装傻。若是不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日后怎么带人,谁还会跟你。面子确实不值钱,但发了财的人,往往都会变得特别珍惜脸面。
我这边胡思乱想个不停,那边爪子龙已经动上手了。这些人都没带枪,事实上现实社会。光天化日的带枪出来。那是独行大盗的做法。这几位老板都是有头有脸。有门面生意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轻易不会做出公然违反法律的事。违法有许多种,但相对于那些偷窃盗贼,古董生意更多的是一种买卖,虽然它是违法的。
鲜血四溅,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我顾不得去想其它。狰狞的掏出匕首冲了上去。或许是长期生活在现实社会的缘故,这两辆车里的人都横行霸道惯了,压根没想过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裸的杀人,而且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他们一时像木头般愣子那里,任人宰割。
和他们同样表情的还有骚牙仔,他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见过打架打红了眼拿刀砍人的,但没见过**裸的杀戮。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没有人是爪子龙的对手。仅仅几个照面,四个男性就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而剩下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逃跑,就被我干净利落的宰了。这时候,骚牙仔才回过神来,惊恐地望着我。他似乎终于意识到,我和他说得一切,极有可能都是真的。但这并不能让他恢复平静,我们每个人从一出生都要接受各种思想束缚,这致使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套行为准则。骚牙仔也不例外,打架调戏妇女他敢,倒卖文物他也没觉得怕过,可杀人触碰了他的底线。
他惊恐地望着我道:“格老子的,你们你们疯了,竟然敢公然杀人。”
我冷哼一声道:“倒卖国家文物是死罪,杀人亦是死罪,有什么区别。还不清楚吗,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骚牙仔知道我说的话不假,可他就是有点接受不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也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啊。”
我刚想怒目教育他一番,那名被打昏的小女孩躺在地上,悠悠的醒了过来,她暴跳如雷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不想活了。”
这名小女孩显然日常骄纵惯了,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但她的话尚未说完,即看到满地的死尸,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道:“闭嘴,再敢叫我宰了你。”
小女孩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吓得不轻。往常她不是没见过打架砍人,可这么凶残的屠杀这辈子只是听说过。她在昏迷之前,依稀看到有几个手下流着血躺下,可当时她以为这只是两帮人火拼,没什么大惊小怪,可现在她才发现,这不是火拼,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
我拿着往下滴血的匕首,塞到骚牙仔手上道:“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伤害你。这个女的给你处置,你知道怎么做。”
我这是在逼骚牙仔杀人,只要他杀死了这名小女孩,那他即彻底释放了自己心中的魔鬼,陷入到无尽的罪恶当中,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我的的做法有点没人性,换成以前的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可现在的我比狼都凶残。我需要忠实可靠的伙伴,不需要左右摇摆、意志不坚定的人。敌人再强大,总有解决的办法。但若是遇上猪一样的队友,那敌人再软弱都一样会赢。
骚牙仔吃惊的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般。他握刀的手青筋暴突,手心里全是汗。他从没这么紧张过,也从没这么心灰意冷过。良久后,他的面色恢复平常,冷冷的说道:“这个女人任我处置是吗,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骚牙仔露出了狰狞的淫 荡表情,缓缓向这名女生靠近。女生吓得嗷嗷怪叫,连滚带爬的想要逃跑,奈何被骚牙仔抓着双脚拖了回来,一拳打在她肚子上,打得她捂着肚子半天爬不起来。
农民翻身做主人,只会比地主更狠。因为人性本恶,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恐怖的自我,谁都不例外。
骚牙仔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露出了满口的大黄牙,缓缓地解开了裤腰带。这小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长得颇为小巧精致,给人一种异常的美。骚牙仔纵横情场多年,什么少妇dang妇早玩够了,就好这一口,只是碍于法律约束,一直强压自己的兽欲,今天他终于可以纵情发泄了。
不过,当他想要冲上前去的时候,我一把又把他拽了回来,面色突然一变,嬉皮笑脸道:“尼妹的,逗你玩呢,杀人是迟早的事,但这个小女孩不能杀。”
我敢杀那些男子,是因为他们命比草贱,杀就杀了,无非是安家费问题。那些老板只要利益当头,这几条人命算什么,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华夏国国富民穷,财富都被牢牢掌控在少数人手中。只需要花一点点钱,他们就可以马上招到更多打手。
但这个女孩若是出事,那麻烦就大了。华夏国的人太注重骨肉亲情,这女孩的父亲明显是四位老板中的一员,若骚牙仔真把她解决了,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什么利益都没用。
我和爪子龙,以及铁青着脸,怒气冲天的骚牙仔,把这个女孩绑起来塞住嘴,丢到面包车上,然后把他们乘坐的两辆车推进了密林,尸体丢到了车上,倒上汽油一把火点燃。不多时,护林的两名人员赶到,一名被爪子龙直接掏出了喉管,另一名则被我打晕。
天气渐冷,这个季节普通人不会上山,可山上都有护林人员,想要放火肯定会遇上。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不过,我压根就没想过让护林人员活着,即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