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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曹诧异的问道:“为什么不能回去,我们这可是在执行秘密任务啊?”
我叹了口气,为小曹的智商深表悲哀,啥叫秘密任务。都搞成这个样子了还秘密个毛啊,咪咪任务吧。
小易说的问题其实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我本来就是通缉犯,虱子多了不咬人,再多加两条罪名也无所谓,所以压根就没在乎。
小易苦笑了下道:“你真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啊,不过我欣赏你这类人,你会是一个好朋友,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的生意伙伴。”
小曹有点不爱听的打断道:“少废话,说正题。你才单纯的好孩子呢,这不是骂人吗?”
小易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在来印度之前龙组的领导应该找过你谈心,和你说过这次任务的重要xing。并明告诉你,国家不会承认这次的任务,你的一切行动也都和龙组无关,完全是你个人的行为。龙组也不会对外承认你曾是龙组的成员,你还记得吧。”
小曹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道:“那又怎么样,只要我们没被抓获,偷偷跑回去不就得了。”
小易痛苦的揉了揉头道:“若是我们这次的行动没有弄出这么大动静,或是我们得到了某些国家感兴趣的东西,那倒是有可能。但你想一想,这次的行动死了那么多人,印度官方会善罢甘休吗。我国的政策一向是绝不挑起两国争端,你觉得国家会为我们三个人和别的国家开战吗。”
小曹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并不是无可救药的笨蛋,只是年纪太轻,心思太单纯,不知人间险恶。印度jing方或许能力没那么强,但绝对不好欺负,我们一群外国人,跑印度地盘上任意烧杀,这是裸的挑衅。不管我们怎么隐藏身份,最多三天,我们的照片就会摆到jing方的桌子上。
这倒不是印度jing方神通广大,而是想要查出我们是谁太简单了。我们是华夏国人不是印度人,而华夏国来这座寺庙的游客有多少?屈指可数?稍微有点心查查街道交通上的摄像头,和那些接待过我们的商家,就能查出我们的真实身份和样貌,压根都不需要费多少事。
我们杀了印度教的僧侣,那等于公然向全印度居民挑战,即使那些收了我们钱,陪我们睡觉的印度少女,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指正我们。这并非危言耸听,而是事实。宗教的力量可怕到难以想象,它会让一个人无所畏惧,变得什么都不怕。
印度教是世界第三大宗教,信徒仅次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看看伊斯兰的信徒就明白,信奉宗教的人有多恐怖。为了信仰,那些少女死都不怕,哪里会怕卖chun的事败露。
至于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随机应变。这不是我们无能,也不是我们大意,实在是异国他乡,长得就这么与众不同,我们能有什么方法。难不成拿个原子弹把印度炸了,那我们可以去写了,一掌一个星球,喷口气都能毁掉一个国家。
这次的行动,从一开始就注定我们迟早会暴露。我们人生地不熟,又不懂当地语言,身份还不合法,无法分开单独行动。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本身就惹人注意,我们总不能天天易容再出门吧。
再说我们不是神算,谁能料到勘察目标会变成血腥杀戮,越闹越大,都好成恐怖分子了。jing方若是随便找到一具我们一方死去伙伴的尸体,那不用三天,一天就能查出我们的身份。百分百确定以及肯定。
小曹越想越怕,面sè逐渐变得惨白。他这个年纪,正是一展抱负拼命往上爬的大好时候,现在突然从龙组成员变成罪犯,心里难免有些抵触,接受不了。
他语气颤抖道:“那怎么办?我们若是回国了,他们还真能把我们交给印度jing方不成,他们就不怕国内舆论谴责,也不怕我们会乱说啊。”
我本来站在一旁抽烟,对两人的聊天内容实在不感兴趣,我本来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回去,怎么样都对我来讲没区别。可小曹实在太弱智了,以至于我都有些听不下去忍无可忍了。
我插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国在乎过老百姓的舆论,你当这是美国呢,总统亲自道歉,甚至引咎辞职,你在做梦吗?况且,你当华夏国的领导们jing通什么,最jing通的就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过河拆桥、栽赃陷害、杀人灭口。他们当然不会傻到把我们直接交给印度jing方,像我们这种暴徒,抓捕的时候难免会展开枪战,结果就是全部击毙,请印度jing方派人过来检验尸体,双方皆大欢喜。一方把凶手击毙,另一方杀人灭口。老百姓也会傻傻的跟着舆论导向,不会在乎几个暴徒的死亡。”
小曹的面sè一变再变,他既然是龙组成员,当然了解我们国家的现状,他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可他心里还是存着一丝侥幸,幻想国家能重新接纳他、保护她。但我相信他最终会清醒过来,认清自己的处境。人一辈子不可能一帆风顺,总会有跌倒的时候,咬咬牙也就挺过来了,这一关他必须自己渡过。。。
第四十章 步步杀机(7)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我从没想到,不苟言笑的小易喝上酒会是这么一副德行。不过这样也好,这至少证明他还是个人,而只要是人就会有缺点,我喜欢有缺点的人,那些没有缺点的人,本身就有极大的问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我指了指小易,悄悄趴到小曹耳边说道:“你相信我吗?”
小曹疑惑的看了看我,点了点头。我小声接着道:“那你帮我从背后把小易抱住,要抱紧了,无论他怎么反抗都不要松开,我保证不会伤害他。”
小曹愣了下,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可他相信我说的话。他满脸疑惑的悄悄走到小易身后,猛然伸出双手从背后抱住了他的双肩,把他牢牢固定住。我则忙从包裹里拿出一盒金针,取出了其中最长的一根,狰狞的向小易走去。
小易虽然喝醉了,但还没醉到失去神智的地步。他见到我狰狞的表情,下意识的紧张起来。奋力挣扎道:“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小曹,我可和你是战友,你不能这么对我。”
小曹本就属于那种热血青年,最容易被人话语引导。我忙道:“小曹,你要是相信我就别管他说什么,我保证一会他感谢你都来不及。“
小曹半信半疑的望着我,咬了咬牙,继续抱紧了小易。我则蹲下身抓起小易的脚,脱下了他的鞋子和袜子。
小易想要踢我,但我早料到他会来这招。二话没说就狠狠扎了他一下。疼的他鼻子眉毛皱成了一团。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狞笑道:“你千万不要反抗,你一反抗我就会不小心我扎错。刚才幸好没插到什么敏感穴位,不然你可能会变成残废,为了你的安全你最好乖点。”
小易听到我的话酒醒了不少,吓得呆在那一动不敢乱动,任由我把针刺入了他的涌泉穴。半盏茶后,小易说要方便,我示意小曹松开手。让小易到广场的角落方便了一泼。
小易方便完毕,回来喝了大量清水,彻底恢复了清新,他恨恨的望着我,目光颇为不善,我耸了耸肩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表情。
人活着就要有个追求,不管从事什么职业,都要不断进步才可以。哪怕歪门邪道,那也是一门技术。要不断增强自己的本领,不然早晚完蛋。
我们以往探险盗墓的时候,往往只携带酒jing、针线、针剂、药品纱布等简单的伤药,稍遇上一点棘手的伤病全靠硬抗。抗不过去就嗝屁,都快赶上原始人了,这样可不行,早晚会出事。
年轻时我们仗着体格壮、火力旺,勉强撑了下来,可到了年龄后,这些压下的病状都会找上我们,要我们的命。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人不会永远年轻的,所以我学习了针灸,不过由于我的通缉犯身份,我没办法和普通人yiyàng到学校学习,只能买了本书和器具在家自学。
小易恨恨望着我道:“虽然我只学过降妖除魔的道法,没学习过害人的法术,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你要再敢拿我做实验,我不介意在你身上研究下害人的法术。”
我忙做委屈的样子道:“天地良心,我可是为了帮你醒酒才这么做,我是针灸大师,你打可以放心。”
小易皱了皱眉头,似乎对我的话颇表示怀疑。他疑惑道:“你有行医执照吗,你在你哪里学习的医术,当过医生吗?”
我摇了摇头道:“我没有执照,不过我跟中医师傅学习过,我们中医不讲究那套虚的,也没什么副作用,不需要那么多禁忌。”
太实在的人在这个社会活不下去,我不想撒谎,可若不撒谎,那我就成不了针灸大师。我的表情极其诚恳,小易似乎有点信了,没有再和我计较。我们把广场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亦没有发现继续前行的道路。这让我们有些惊讶,难道这青铜门里边就这么个广场?那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小曹说这里会不会本来有通道,被那些僧人用泥土封死了。我点了点头,表示有这种可能。但仔细思考一番后,又觉得有点不合常理。若是那些僧人都敢跑这里边进行建筑工作,那还封个屁啊,直接把妖怪消灭不就得了。
再说水泥墙壁对人有用,对妖怪有什么用?要封也是用符箓经文封印,弄面破墙算什么?难不成盖监狱?
我摇了摇头,把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海,和小曹、小易两人又把这里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任何机关暗道,顿时垂头丧气的向广场zhong yāng走去。
在广场zhong yāng有一张石桌和三张石凳,这是广场当中唯一的物品,我一屁股坐在石凳上,仔细回想有没有漏掉或忽略的细节。广场不可能没有路通向别的地方,我们一定忽略了什么。
我点起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突然站起身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小曹和小易惊讶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
我眯缝着瞳孔道:“我们真笨,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发现,你们看这广场空空荡荡,为什么zhong yāng处会有一张石桌和三张石凳?”
小曹皱了皱眉头道:“没什么问题啊,我没看出有什么不妥。”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没问你,你不需要说话,以你的智商很难理解这些问题。我们仔细把这张石桌和三张石凳检查一遍,一定要检查仔细,任何一块地方都不能放过。”
小曹撅着嘴,显然对我侮辱他的智商非常不满,可他知道事关重大,应以大局为重,忙蹲下身检查自己刚坐的石凳。我则仔细的检查整张石桌,希望发现有用的信息。
大概过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小曹突然兴奋地喊道:“这张石凳有机关,凳面zhong yāng的石块可以按下去。”
小曹边说边把石块按了下去,我刚想要制止他的鲁莽行为,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掉了下去,陷入到无尽的黑暗当中。
骨骼的撞击声响起,我一声惨叫,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大脑一片空白。我咬了咬舌尖,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想要从地上爬起,奈何浑身无力、头晕不止,只能任由自己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麻木的眨着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身体恢复了知觉。强烈的痛楚cháo水般袭来,瞬间将我吞噬,我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调整了一下安全帽上的探照灯,发现灯摔坏了,无奈下只能从行囊出拿出电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