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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偷袭他。但我不是傻子,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许多事表面没有危险,实则暗藏杀机,我相信易老汉绝对不是白痴,他既然敢把背后交给我,就不怕我偷袭。
屋子四周的禁制已经解除,我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碍就站在了屋外。负责看守我的两名守卫瘫倒在一旁,显然被易老汉用特殊的手法打晕了过去。易老汉带着我直接向那条波涛怒吼的大河走去。
这条河宽近百丈,一眼望不到尽头。水中浑浊不堪看不到水底,但通过不断冒出的气泡和漩涡,显然水极深。
我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道:“老家伙,你不是精神病发作吧,感情你让我直接跳河自杀啊。”
易老汉回头轻蔑的瞅了我一眼,目光中充满着不屑和轻视,像是在看一个白痴。这让我一阵脸红脖子粗,差点忍不住想要动手揍扁他那张老脸。他拽着我的胳膊走到河边,二话不说就跳了进去。我有心想要挣扎抗拒,奈何他抓住我手腕的力量极大,一时没能挣脱开,只能和他一起跳了下去。
无边的河水朝我涌来,瞬间将我吞噬。刺骨的寒冷让我瞬间坠入万丈冰窟,头脑一阵清明。诡异的信息符号涌入我的大脑。化作易老汉的话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在水下传声的。但修真一途包含万千,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屏住呼吸,运转你体内的太极图,尝试吸取水中的氧气,用肺腑呼吸。”
易老汉抓住我手腕的胳膊越来越用力,压根没有松开的意思。照这样下去,我非活活憋死在水下不成。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只能听他的话试一试了。
我尝试运转体内的太极图。四周的水流顿时翻滚冒出无数气泡,可并没有氧气进入我的体内,这让我焦急无比。我可以等,但我的肺不可以等。正当我脸红脖子粗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我体内的太极图猛然疯狂旋转,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我体内发出,四周的水流瞬间分解,化为丝丝空气缠绕着我,一点点涌入我的体内。我长出了一口气,总算缓过了劲来。
解决了呼吸问题。我开始仔细打量起水下来。说实话,这里和普通的河流没什么不同。只是泥沙多了一些,但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我皱着眉头仔细观察个不停,却找不到原因。突然我的大脑灵光一现,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里根本没有活物,这么大的一条河,里边竟然一条鱼虾虫子都没有,这明显不对劲。就算是污浊的黄河也有鱼儿欢畅的遨游,这里怎么会没有生物。
我吃惊的盯着易老汉背影,体内有一股冲动,想要把他按倒在地询问一番。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明知前方危险无比,我也没有回头路了。
光线越来越暗,逐渐变得一片漆黑,我无法说清易老汉到底带我潜了多久,总之足足过了近二十分钟,我的双脚才踩在了水底的泥沼上。我和易老汉都拥有夜眼,根本不需要任何光线即能看到四周的一切,在我面前不远处的地面上有一个直径足有丈宽的大洞,就像是一头野兽的饕餮大口,狰狞的等待着我自投罗网。
一股股漩涡疯狂在洞口处旋转,易老汉松开手臂,朝洞口指了指,意思让我跳进去。我忙不停摇头,我想聚齐十二骷髅,但我只有活着才能聚齐,死了还怎么聚?水流如此急促的涌入洞内,显见里边深不可测,我不想被疯狂的水流拧成麻花,也不想突然遇上一头野兽,变成一堆粪便。我太了解这些修真人的手段了,但凡有异宝的地方,必会养上一头异兽看守。这河里一头活物都看不到,明显都被这异兽吃了。
易老汉冲我诡异的一笑,猛然再次抓住我的手臂,和我一起跳了进去。一股股巨大的力量缠绕着我的身体,令我瞬间和螺旋般天旋地转,我的身体急速下沉,不知过了多久,四周的压力突然减轻,我重重的掉落在青石铺成的地面上。
我呲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水流。在我的头顶,是潺潺奔流的河水,而在我的身体四周,则是青石墙面和地面。河水当顶却不落下,这违反了物理常识,但修真本就是扯蛋无极限,在这里讲科学的人,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
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一把抓住易老汉的胸口,恶狠狠道:“老不死的,你把我带到什么地方来了,小心我宰了你。”
我凶相毕露,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我本就不是善男信女,不需要虚伪的假面,我就是我,有点自私、有点自利,在乎兄弟情义,做了坏事会觉得内疚,但绝不会手软,该心狠手辣时毫不留情的坏男人。
易老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我,眼睛中有点高傲、有点倔强,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伤感,我突然觉得这种眼神非常熟悉,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刚才易老汉给我的感觉像极了一个人这种感觉很奇怪,那个人分明早失踪了。我盯着易老汉,痛苦的皱了皱眉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错觉,巧合而已。
易老汉告诉我,易家的封印之地就要到了,进不进去全在我自己,他不会勉强我。我用力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快速平静下来,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来都已经来了。哪怕易老汉别有目的。我也要进去看看。
我让易老汉带路。边走边观察四周墙壁上的壁画。这些壁画非常有意思,像是一段段神话故事。开始我并没有在意,但看着看着,我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我似乎有种感觉,这些壁画和我息息相关,对我极其重要。
前面的一幅幅壁画讲述的是一群群足有小山般大小的老鼠,和鼻子喷火的牛、长翅膀的老虎、硕大无比的兔子。以及传说中的金龙,狰狞无比的巨蛇、飞马、黑气缭绕的诡异黑羊、顶天立地的巨大猴子、金鸡、天狗、飞猪,共十二种动物,虔诚的跪在地上,像是拥有神智般参拜神灵。
这十二种动物每一种动物供奉参拜的神灵都不同,老鼠参拜的一个浑身黝黑,宛如铁塔般的黑铁大汉。火牛参拜的是一个浑身血气缭绕的老妖婆。老虎参拜得则是一个矮小滚圆,长相有些龌蹉,面目一半发绿一半发黄的小老头。
飞虎参拜的是一个不停变幻身躯,和天空苍穹融为一体的女人。这个女人像是空气般虚无。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巨蛇参拜的则是一条飞舞在空中张牙舞爪的腾蛇。兔子参拜的是太上老君,猴子参拜的则是佛祖。
我越看越心惊。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十二种动物恰巧对应了十二生肖?十二骷髅又恰巧对应了十二位天神,这太巧合了点吧。难道说冥冥之中一切都有一种莫名的联系,可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壁画想要表达什么?十二骷髅到底隐藏了何种隐秘?
我想要继续看下去,却发现这些壁画戛然而止,这让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我刚想要询问易老汉这些壁画为什么不全,没想到他率先开口和我说起话来。
他告诉我,这个地方存在数千年了,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进的去。我诧异的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能进去,按理说这不太可能?难不成又是什么先祖留下的该死预言?我最讨厌那些动不动就是什么预言之类的扯蛋事件,世上本没有什么复杂的事,所谓的复杂事件,其实复杂的不是事,而是人心。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易老汉诡异的冲我一笑道:“你难道不奇怪,这条河为什么只在这个时空存在?”
易老汉的话提醒了我,按理说这里虽然和现代不是同一个时空,但从某种角度说,这两个时空都是同一片大地,必然存在一种因果联系。这个时空拥有的河流,我生存的那个时空同样也应该拥有。除非。
我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暗淡,变得极为难看,这也就是说,在历史的长河中,这里必然发生了某种变化,所以这条河彻底消失了。而易老汉说这里只有我能进得去,这也就是说,这里的消失一定和我有关。
我敏锐的抬头看了看头顶翻滚汹涌的河水,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我敢打赌,一旦我进入封印之地,触动了某些机关,我头顶这片河水肯定会猛然砸下,把我淹没。再笨的人总是反复做一件事,难免会有一些心得。我太了解那些设置地底机关的人了,他们铁定会这么做,我闭着眼都能想到。
我和易老汉继续向前走,拐过两道弯后,大约又走了十分钟左右,那消失的壁画突然再次冒了出来。
这次壁画的内容更加诡异,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洪水肆虐、火山爆发、大地裂开、天崩地裂。这个世界好像突然经受了难以想象的磨难,十二生肖悲戚的惨叫,拼命想要逃跑,可华夏大地没有诺亚方舟,它们只能悲惨的死在灾难当中,死状惨不忍睹。苍凉的大地上一时间死尸遍野,处处哀鸿。
若我记得没错,地球确实经历过世界末日,这并非危言耸听,恐龙就是最好的证明。亿万年后,地球还会经历这种世界末日,到时不知还能活下几人。
这场巨大的灾难足足进行了七天,摧毁了世间的一切。无数的生物死亡,华夏大地再也看不到任何活物。十二生肖参拜的十二位众神,突然从天而降,聚集到了一起,它们似乎开启了某种逆天的大阵。凝结毕生的力量令万物复苏。而他们自己也因为耗尽了力量瘫倒在人间。
所有的生物都复活了。众多的生物从地底钻出,重新活了过来。但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十二生肖像是失去了神智般变成了一群野兽,它们互相撕咬、残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神智,连十二位众神的身体都没放过。
可失去了力量的神灵也是神灵,不会任由野兽欺凌。龙族率先向十二位神灵发动了攻击,却落得差点灭族的下场。横尸遍野。但龙族的拼死抵抗消减了十二位神灵的力量,使得其它生物虽然都中了神灵的诅咒,却活了下来。只是飞虎变老虎,巨兔变小兔,火牛变老牛。唯有猴氏一族,虽然体型不在巨大无比,却保留了大部分的力量,如愿以偿的吃到了神灵的肉,由此进化成和神灵相似的模样,只是没有神灵那么巨大的体型。
壁画到这里再次结束。没有了下文。但我的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我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十二骷髅聚齐就可以复活死去的同伴。这一点或许没错,可万一复活的不止是我的同伴,而是数不清死去的人类,那这个世界。
我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浑身变得冰冷,在一瞬间,我想到了无数种可能,死人复活不可怕,可怕的是复活的根本就不是人,就算是人也只是没有神智的人,那
人都喜欢自我安慰,往往把事情朝自己希望的方向去想。我一会想到数种不好的可能,一会又摇摇头,觉得自己想太多,根本不可能,哪会有那么恐怖的事。就这样,我患得患失、胡思乱想的向前走,不知不觉的竟然走到了路尽头,前方只有一面光滑如镜、洁白如玉的墙壁,没有路了。
我诧异的望着易老汉,他诡异的朝我一笑,突然抓起我的手,抽出一把小刀在我掌心狠狠划了一下。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我愤怒的望着易老汉,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易老汉双眉一挑,妩媚的朝我笑了笑,这个动作一时让我有些吃惊,我仿佛看到了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女,而不是一个糟老头子,我忙揉了揉眼睛,让自己保持清醒,顺着他的眼神望向了墙面。
洁白如玉的墙面上,赫然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