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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体情况了解完毕后;我们陷入了激烈的讨论当中。狭小的屋子;瞬间陷入了烟雾和口水当中;连与这件事无关的小马都热火朝天的加入了讨论。我一时有些心烦;刚准备起身到外面走走;赫然发现爪子龙眉头紧锁;一眨不眨的盯着这张地图。我知道他这个人不苟言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才会如此;我和爪子龙说道:“小龙哥;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线索;说来听听”。
我的声音极大;把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四周霎那间变得极其安静;所有人停止了讨论;全神贯注的盯着爪子龙。
听到了我的话;爪子龙把眼睛从地图上挪开;抬起头道:“北斗七星在不同的季节;和夜晚不同的时间段;会出现在天空不同的方位。七星斗柄指向东面的时候为chun天;南为夏天;西为秋天;北则为冬天。这张地图上的北斗七星斗柄指的是东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天璇的位置不应该是安徽江苏一带;而是湖南贵州一带。另外;天枢指的是贪狼星;贪狼yin险诡诈;狡猾无比。而楚灵王的墓穴;确实无比诡异;楚灵王自己也贪图长生;妄想成魔。天璇指的则是巨门星;巨门气量小、多疑;我想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机关陷阱可能会非常多”。
爪子龙的话;让我们一群不学无术的三差学生目瞪口呆。可仅凭一点星相知识就让我相信这里是湖南贵州一带;还是有些欠缺说服力;我抽了口烟道:“你怎么能保证这个地方一定在湖南贵州一带呢”?
爪子龙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良久后;他缓缓的伸出手指指着地图道:“我的母亲jing通鸟形文字;我多少能认出几个字。你们看这水纹旁标注的三个鸟形文字;翻译成汉文就是牂牁江;牂牁江在历史上指的是贵州南盘江。所以我可以肯定;这个地方一定在湖南贵州一带”。
极其jing彩的演讲;让我有一种在大学中听教授讲座的感觉;我忍不住的拍着手道:“小龙哥;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么一手本领;实在太厉害了。不过;这张地图是老张留给他闺女的;我们一声不响的就把这张地图据为己有;有些太不厚道。这样吧;我去找老张他闺女解释一下。小龙哥负责继续研究这张地图;小马带着王二麻子去联系买家;抓紧时间想办法把那些明器卖掉。高胖子带着牛铁板找几个熟人买些装备;最好能弄几条枪来。大家都小心点;别惹出什么事情。我们得的病一定会治好的”。
我们五人当中;最适合当队长的人非爪子龙莫属。可爪子龙对队长这个位置不感兴趣;王二麻子和高胖子两个活宝又太不稳;牛铁板倒是够稳重;可人缘不行;当上队长也没人听他指挥。我只能继续担负队长的责任;可怜我天生懒惰;压根不是什么cāo劳命;如今赶鸭子上架;只能勉为其难的指挥一番。
我把爪子龙从藏宝斋抢回的那把五连发塞给了麻子;让他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用;然后又叮嘱了高胖子一番;让他采购装备的时候一定小心点;别让人卖了抓局子里。
讨论了一天;我们也有些饿了。北方的冬天;家家户户除了大白菜粉条就是土豆;我们也不挑食;切了半斤肥肉膘;炖了一大锅猪肉白菜粉条;又把土豆随意刮了刮皮;切成丝炒了个菜;煮了一大锅米饭;一人扒了两碗白饭;躺在炕上沉沉睡去。
天一亮;我简单洗漱了一下;拿着老张给我的照片;找到了照片上的地址。我醒的极早;屋子里除了爪子龙;所有人都还在沉睡当中。我没有叫醒他们;让他们多睡会吧。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我的事好解决;只要找到老张的闺女;把事情讲明白了就好。王二麻子和高胖子所做的事就有些危险了;不但要防着黑吃黑;还要防着公安。爪子龙又无法腾出手来帮忙;那只能辛苦我了;我早点把老张闺女的事解决;好帮帮他俩。
老张的闺女叫张睿;相片中的样子倒还蛮水灵;大眼睛、扎着两条辫子;就是神情有点冷;感觉像是女版爪子龙。她住的地方是城中心的一片机关大院;我顺着看门老大爷说的方向;找到了四号楼二层右手边的第一个屋子。那年月的楼房都是筒子楼;没那么细致的门牌号;我靠经验找着了房门;砰砰敲了半天;屋子里啥动静都没。可我又不想无功而返;无奈下;我只能敲响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旁边屋子开门的是位老太太;我拿着张睿的照片给她看;她告诉我;这小姑娘在医院上班;除了放假的时候;基本住在医院不会回来。我对张睿了解不多;老张也没详细给我介绍过;通过老太太的介绍;才知道张睿是位非常有前途的医生。我打听清楚了她在哪家医院工作;谢过了老太太;出门招手拦了辆三轮车;把我拉到了医院。
说实话;我极其讨厌医院的味道;每次进医院;我都浑身不舒服。或许是心理问题;我总感觉医院有些脏;有些yin暗;有兄怖。可生老怖;每个人都躲不开、逃不掉;想要一辈子不和医院打交道;貌似也不太现实。
医院值班的护士告诉我;张睿医生在走廊尽头左拐;最西面的房子里。我找到了张睿所呆的房间;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我。我尝试把门推开;发现门锁住了。这时;旁边正好有一名男医生走过;我拦说道:“您知道张睿医生哪里去了吗”?
那位男医生有些疑惑的打量我道:“你是谁;找她有什么事”。
我笑了笑道:“我是她表哥;特意从乡下赶过来看看她”。
听到我是张睿的表哥;这位男医生立马变得热情起来。他跟我讲;张睿喜欢做一些医学实验;经常关上门禁止别人打扰;我可以在这等会。说完;他还不忘趁机推销了一下自己;非要晚上请我去吃饭。我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明显想要泡张睿;应付了他一番;就走到院子里抽起烟来。
大约过了能有一小时;我再次敲响了张睿所呆房间的门;可仍然没有任何回应。我顿时有些生气;你说你上班不好好工作;一天到晚关着门冒充什么医学家。你的时间宝贵;别人的生命就不值钱;要是有病人需要你治疗怎么办?我最讨厌这种只拿自己是人;拿别人都当狗的女生了。
我跑到院子里;看了看四周无人;悄悄的爬进了墙边的围栏里;来到了张睿房间的窗下。可能是因为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的缘故;医院一楼的窗户甚少有什么防护的铁栏杆。窗户没关;我看了下窗前没人;悄悄的推开窗户;跳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我把窗户轻轻关上;打量起屋子里的装扮。这间屋子装饰的极其简陋;除了一个书架和两张办公桌子;就没别的东西了;让人一点感觉不到医院的气氛。可正当我放松jing惕;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入我的鼻孔。我本能的抽出了匕首;小心翼翼的四处探寻。
我顺着血腥味来到了地上的一方木板前;我把木板轻轻拉起;发现木板下面是一个地道;不知道通向哪里。地道中灯火通明;光线很亮;我拿着匕首;小心翼翼的顺着台阶向下走;尽量放轻自己的脚步;不发出一点声音。
拐了一个弯后;我的视线变得宽阔起来;我走下台阶;缓慢的向前移动。我的身旁两侧;摆满了泡在酒jing中的人体器官;有肠子、有胃;还有男女的生zhi器官;和死去的婴儿尸体。
顺着地道大概走了五分钟后;我前方的灯光忽然暗了下来。我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眼睛。我借着身后的灯光;仔细向前方瞧去;发现前方是一个大厅。在大厅的zhong yāng处;有一张红sè的床;床上一具的无头女尸正背对着我。这一幕如此熟悉;赫然竟是我梦里梦到的情形;铺天盖地的恐惧瞬间将我吞噬;我的瞳孔抽搐;本能的把匕首举到了胸前。
第八章 凶影迷踪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它。逃?逃不掉的…。
我小心翼翼的向这具女尸靠近;手心中满是汗水。我刚下来的时候;内心一片平静;没有想过什么复杂的问题。可当我看到这具女尸的那一霎那;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无数问号。
这里为什么会有地下通道?前方的灯为什么会熄灭?张睿哪去了?这是一个陷阱吗?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面部青筋暴凸;痉挛跳动。我颤抖的伸出了手;轻轻抓住了女尸的肩膀。
它的皮肤冰冷润滑;尚未完全变硬;死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脖子断口处有孝白;显然经过了清洗;洗掉了上面的血迹。
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瞳孔抽搐;手腕稍一用力;把这具女尸翻转过来。眼前的一幕;让我浑身战栗;差点叫出声来。
这具女尸的手中端着一个银sè的盘子;盘子里盛了一颗浓妆艳抹的人头。当我把这具尸体翻转过来的时候;人头从盘中滚落;在床上滚了两下;直勾勾的望着我。我惊恐的发现;这具女尸不是别人;竟然是张睿。可是;这怎么可能?这又是为什么?
劫杀?貌似不可能;没听过有人喜欢到医院打劫啊?情杀;这个也不像。张睿死的时候极其痛苦;面部极度扭曲;显然饱受了折磨痛楚;我甚至怀疑这颗人头是活活割下来的。而且;头颅割下后;明显进行了化妆;整张脸浓妆艳抹的。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心理一定扭曲;极度变态;普通人可做不来。那张睿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是因为知道我要来这里;所以杀了她?
想到这里;我的身体突然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我知道我最后的一个假设有些天方夜谭;不符合实际;可我隐隐觉得;张睿的死肯定和我有关。可凶手是在怕什么呢?张睿知道什么秘密?这些秘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眉头紧锁;划亮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火光;找到了墙上的电源开关。电源接通;四周顿时明亮起来。我掏出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了两口;仔细观察起四周来。
这间屋子的面积大概有上百平方;装潢极其简陋;墙壁是标准的石灰墙;已经有些老化碎裂。在墙角处;摆放了一个手术车;上面摆满了长短不一;各式各样锋利的刀具。狰狞的刀光;刺得我有些睁不开眼。我拿起其中的一把手术刀;发现自己在刀刃上的影像有点模糊;身后好像多出了无数诡异的重影;不知道是不是鬼魂作祟。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害怕;可鬼魂一说虚无缥缈;实在难以让人相信。我怀疑可能是因为屋子通风不好;香烟造成了屋里的空气有须浊;才折shè出模糊的影像。
在屋子的最尽头;靠墙的地方;有一把固定在地面上的铁椅。看到了这把椅子;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面黄肌瘦的男女;在那苦苦哀求。那凄厉的惨叫;那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直至今ri;依然绕梁不散。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抗ri时期;ri军建造的医院多有地下室;用来做一兄怖的人体试验。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座医院应该是ri本人建造的。
我叹了口气;寻思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我是跳黄河都洗不清了。这件事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是百口莫辩。无论是张睿的邻居;还是医院中的医生、护士;都会证明我就是嫌疑最大的杀人凶手。加上这里已经有我的足迹;就差找到作案凶器;人证物证就齐全可以定罪了。
想到了作案凶器;我把目光瞄向了屋子里的洗手池。池子中有一把散发着yin森寒气的木锯;我拿起这把木锯;发现木锯上极其干净;没有一点血污;但我还是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道。木锯上方的水龙头有械了;拧不紧;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我皱着眉头;站在洗手池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味道。物证也找到了;张睿八成就是被这把木锯锯下了头颅。可这到底是谁做的呢?难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