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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sè的长发,如瀑布般迎风飘洒。令我心醉。古老板那雪白的脖子如天鹅之颈一般秀丽,柔软的腰肢如美女蛇一般纤细。加之那饱满的双峰,丰润浑圆的………。
我的大脑一片迷乱,用力地抓住了古老板那傲人的双峰,彻底陷入到了这无尽的肉yu当中。空虚也好,发泄也罢,两颗寂寞的心终于走到一起,裸的交媾融合,紧密相连。
寒风依然呼啸,却吹不灭我们体内那熊熊燃烧的yu火。我们迎着风沙,在冰冷的深夜,一次又一次的放纵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大汗淋漓,瘫倒在岩石上。
天渐渐亮了,阳光温暖的挥洒在我们身上。这一夜,我过得特别幸福。我知道,古老板是在用这种方式抵抗寒冷,可我不在乎。但激情过后,我们还拥有什么?又该怎样面对以后的人生呢?
古老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内衣道:“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也不需要你为我负责”。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猜到她一定会这么说。可已经发生的事如何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双眼。古老板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太直接,太伤人,故意岔开话题道:“你身上这是长的什么东西,怎么这么恐怖,昨晚我都没看到。”
我闭着眼睛道:“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啥玩意,医生称呼它为尸斑,巫师称呼它为孕魔yin花。总之,是会要人命的秽物…。”
古老板听到我的解释,惊奇的望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怪物。不过,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东西不会传染吧。”
我猛然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的这个问题实在太过分了,让我有一种受到侮辱的感觉。我冷冷道:“不知道”。
发觉我面sè不善,古老板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她低着头轻声的对我说道:“以后叫我小悦吧,古老板这个称呼听着有些别扭。”
我点了点头,没有吱声。气温逐渐升高,我们烤的大汗淋漓,可又毫无办法。沙漠的气候真的太烦人,要么把人冻死,要么把人热死,真想不通以前怎么会有人愿意住在这里。
我喘着粗气,寻思着我和古老板老躺在这里等人来救也不是个办法。戈壁沙漠是世界第五大沙漠,面积实在太大了,大到沙漠深处,有许多地方尚未被完全探索。万一爪子龙等人没找到我们,那我们该怎么办?
昨夜我们体力充足,靠燃烧自己的潜能抵抗过了寒冷。可今夜我们如何度过?
不行,人要靠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决不能坐以待毙,我要自己想办法离开这里。
我和古老板说道:“老王和我说过,这片沙漠中有许多古人居住时留下的遗迹。太阳下山之前,我们最好能找到一处挡风的地方,要是再能找到一处水源那就更好了。”
古老板有一点和我颇为相似,那就是从不认命,她非常赞同我的想法。她是考古专家,对于地理有一定的研究。她的双手腕上,各戴着一块东西。左手腕戴的是手表,右手腕戴的则是一个微型的指南针。她认准了方向,我们两人互相搀扶,一路向南走去。。。)
第七章 死城
我和古老板一路南行,走了四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看到任何建筑物和植物,这让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安。
我对古老板说:“你选的方向对不对啊,天黑之前咱两要是找不到避风的地方,估计就要成孤魂野鬼了。”
古老板皱了皱眉头道:“我无法确定我们两人现在的准确位置,但往南走应该没错,别的方向恐怕更危险。”
我沉默不语,对古老板的推测深表怀疑。可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一场飓风把我们的计划全打乱了。我和古老板不知被飓风带到了哪里,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烈焰骄阳,烤的人嗓子快要冒烟。时间已近晌午,正是最热的时段。我和古老板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沾,又渴又累又饿,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道:“咱两先找个地方避避太阳吧,等天气稍微凉点再走。”
古老板抹了把头上的汗珠道:“前方有个沙丘,我们坚持会,走到那个沙丘跟前再休息。”
我无奈的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摇摇晃晃的和古老板继续向前走去。沙漠赶路的最佳时间是在傍晚,太阳即将落山,天空半黑不白的时候。这个时间段既不会太热也不会太冷,路也能看得清,用来赶路最合适不过。
可我和古老板没有携带任何物资,附近也没有可以挡风遮雨、躲避阳光的建筑物,若是等到傍晚才赶路,我们两人八成要变干尸了。
我一到沙丘底下,累的直接瘫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沙丘的面积不大,但多少遮挡了一部分阳光。这让我勉强感觉到了一丝清凉。若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建筑物和水源,那只能呆在这沙丘底下凑合一晚。
古老板昏昏沉沉的躺在我身边,话都懒得说。当人没有食物和水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jing力谈情说爱。昨晚的激qing犹如一个梦,那是我二十多年来做的最好的一个梦。可惜梦终究会醒。我可以进入她的,却无法打开她心灵上的那把锁。这个神秘的女人饱受过太多的伤害,轻易不会相信任何人了。
汗水。顺着我的额角缓缓跌落。我躺在地上,汗流浃背的睡了过去。这一觉,我足足睡了两个多小时才睁开双眼。此时已经是下午,温度明显降低了不少。太阳也没那么毒了。
我从地面爬起,伸了个懒腰,站到了沙丘上,用手遮着阳光,举目向远方望去。天边云彩深处。一座散发着万丈光芒的巨大黑sè城池,矗立在云端,若隐若现。我一时张大了嘴巴,有些难以相信看到的一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我狠狠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滋味让我打了一个冷战,彻底清醒。
海市蜃楼是光学折shè的一种景象,只要不是饥渴到头晕眼花的人,轻易就能辨别。可远方的黑sè城池。立体感并不强。当光线改变角度,微风拂过时,城池表面也没有产生任何变化和波动,这让我一阵惊讶,难道说这是一座真实的城池?
我忙把古老板叫醒,拽到了沙丘上。可古老板看了一会后,面sè突然巨变。她异常严肃的对我说道:“你见过黑sè的城池吗?”
古老板的话提醒了我,古人的城池多是青石筑造。历史上没听说哪个帝王兴建了黑sè城池啊?
我冲古老板摇了摇头,她冷冷的告诉我,她在běi jing的时候,曾搜集过关于戈壁沙漠的一些资料,做过详细的分析了解。她清楚地记得,在蒙古的土尔扈特部落,一直流传着一个关于黑sè城池的传奇故事。
相传,公元九世纪的时候,西夏王朝的皇帝为了挟制蒙古的发展,在蒙古的戈壁沙漠上修建了一座十分牢固的军事要塞。由于此要塞全部采用暗青sè方石建造,远远望上去就像一座黑sè的城池一样,所以被人成为黑城。
可当时的蒙古帝国崛起已成定局,根本不是ri渐衰败的西夏王朝能挟制的。在蒙古帝国的强大攻势下,这座异常坚固的要塞被蒙古大将军哈ri巴特尔攻陷了。
哈ri巴特尔是蒙古的一名勇士,骁勇善战,深得皇帝欢心,皇帝将自己的小女儿许配给他做哈敦(妻子)。可这一奖励激怒了哈ri巴特尔的原配,一位名乌丽娜的女巫。
乌丽娜jing通巫术,是出名的蛇巫女王。她用巫术杀死了皇帝的小女儿,并提议哈ri巴特尔杀死皇帝,唯我独尊,一统天下。
哈ri巴特尔虽然恼怒乌丽娜杀死了貌美如花的皇帝女儿,可他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男人,成大事者,岂会在乎一个女人?他手握重兵,权势强横,早就觊觎皇权,乌丽娜的提议正中他下怀。
可他没想到,父女连心,皇帝感觉到了自己女儿出了事,请来了当朝大巫师卜卦。卦象揭穿了哈ri巴特尔的yin谋,皇帝大怒,派重兵包围了黑城,双方展开了血战。
但哈ri巴特尔经营黑城多年,早把黑城修成了铜墙铁壁。大军久攻不下,死伤无数,皇帝大怒,命令大巫师想一良策,杀死哈ri巴特尔。
大巫师苦思冥想,终想出一条必胜的计策。他向皇帝献计道,黑城地高河低,官军在城外打井无水,而黑城内军民却不见饥渴之象。由此可见,黑城内必有暗道通水,如将水道堵截,必胜无疑。
皇帝采用了大巫师的建议,堵截水道,准备活活困死黑城里的军民。可哈ri巴特尔不甘心失败,他杀死了自己的儿女,用亲人的鲜血祭奠巫祖蚩尤,跪在神像前发下了大宏愿,来ri黑蛛魔子降临之际,就是他再度复活,重见天ri之时。
哈ri巴特尔发完宏愿,天地遽然变sè,乌云翻滚电闪雷鸣,大地漆黑一片,狂暴的泥石流、飓风消灭了皇帝的军队,也将黑城埋葬在地下。
从此,黑城成为了蒙古族的一个传说。“哈ri巴特尔”这个名字,则成为了蒙古语中黑将军的意思。
古老板说完,拉着我的胳膊继续向南走去。我诧异道:“走错方向了吧。黑城的方向应该是西面。”
古老板冷冷的盯着我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是找寻这座黑城的。我不想节外生枝,莫名其妙的遇上了传说中的城市,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冷笑道:“再这样下去。我们必死无疑。如果你刚才的故事是真的,黑城应该有地下水道。我宁可搏一次,也不愿死在这。”
我说完,大踏步的向黑城方向走去,古老板犹豫了一会。跟在了我身后。好死不如赖活着,即使明知道黑城可能有危险,我也义无反顾,因为活着就没有不幸,能多活一天总比马上死好。
我的鞋子少了一只,走在滚烫的沙漠中,脚底烫出了一片水泡。我一瘸一拐的向黑城走去,足足走到傍晚时分。才走到了这座传说中的城池前。
黑城高足有十米。两扇铁皮包裹的巨大木门宛如巨兽的嘴巴,狰狞的朝我们张着嘴,像是在等着我们进去。
古老板皱着眉头道:“这里边会遇上什么谁都不知道,你真的决定要进去。”
我望着黑城的两扇大门道:“我这人的好奇心一向很重,再说我们还有选择吗?”
我大踏步的走过了城门,行走在黑城的大街上。四处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静的概念有许多种,可这里的静并不是传统意义的安静。而是一种死静。这里似乎没有任何活物,到处充斥着一股死气。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邪恶感。
街道的两旁是一排排民屋,这些民屋全是青石堆砌的瓦房,没有一丝灰尘。路的尽头则是一条方石铺成的大路,一直通向一栋塔状的巨大宫殿。
我对古老板说:“你有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古老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也擦觉到了这里有点诡异,可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又说不上来。
反常即为妖,这里实在太静了,可静只能说明这里是一座死城,代表不了什么。那这座城池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抬头恰巧看到古老板正用身上的破碎布条擦拭额头上的汗珠,顿时神sè大变。
我拽起古老板的胳膊就往回返,可一转头赫然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关上了。我们被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了。
我瞳孔抽搐,心里有些后悔没有听古老板的话,冒冒失失的就进入了这座黑城,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
我告诉古老板,我已经知道哪里不对劲了。那